第三章：温柔的他们
四人谈笑一阵，随即就就着桌上本来就没吃几口的饭菜，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来满足忙碌了一个早上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解决完早饭，两人礼貌的的向克莱尔和卡曼达一阵道谢，接着便起身回到机构内，整理起今日的“成果”，处理着一系列的后续工作。
此时，饭桌上又只剩下了兄妹两人，克莱尔托着下巴，眼里带着光，惊喜的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的哥哥，似乎想看出哥哥是否有什么异常。
她包含温柔和调侃的语气对卡曼达说到：
“我一直觉得我的想法没有错，我的哥哥一直都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柔，善良，优雅的哥哥，他从来没变过。”
“我一直都不赞同姐姐和其他所有人对哥哥的看法，从小到大，哥哥不爱说话，却总是笑着，他总是那么温柔的为我着想，他从来都不会带着一丁点重的语气跟任何人说话。”
“所有人都觉得哥哥在父母意外死亡之后一直在逃避，他们都说你变了，变得固执和无可救药了。”
“我从来不会让这些话跑进我的耳朵里边，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我以外没人更清楚我的哥哥，我感受过他的阳光和温柔。”
卡曼达朝着克莱尔眨了眨眼睛，慢慢伸出手，撩起她分散在额头的长发，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
“今天早饭没喝酒啊，妹妹你怎么像喝醉了一样开始说起酒话了，哈哈。”
克莱尔听着卡曼达笑嘻嘻又漫不经心的话，瘪了瘪嘴。
“我还以为哥哥又变回小时候的哥哥了，看来是我想多啰？”
卡曼达看着妹妹调皮的笑容，不禁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片刻后，他收起笑容，坚毅又认真的说到：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也是一个不负责的哥哥，哪怕在所有人，甚至是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每天想着虚无缥缈的东西的神经病，但我不在乎，我现在除了这具没有用的空壳以外，只剩下承载着父母痛苦的艺术，枪械和你们了。”
“我不想再因为我这具活着的尸体去伤害到你们任何人。”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从你们和艺术中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的去选择我一直深爱着的你们，我早在父母去世的时候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废物，天才什么的，只是一个笑话和诅咒罢了。”
“我不会对你们生气，甚至不会带给你们一点点负面的不开心的东西，因为我永远是最爱你们的哥哥。”
“所以，以后不要因为我的事而去感到担心和伤心，你们要做到的事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的活着。”
“不要因为一具带着愧疚的躯壳去浪费时间。”
克莱尔生气的站起身，看着眼前认真安静的男人，眼眸慢慢被泪水打湿。
她朝着卡曼达大喊大叫到：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永远是我最爱最好的哥哥，我和姐姐他们都不一样，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呜呜呜……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呜呜呜……”
说完，克莱尔扑进卡曼达的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卡曼达轻轻抚摸着克莱尔的头发，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受伤的时候，哭哭啼啼的妹妹。
突然一场大火覆盖住了所有美好，火光中慢慢浮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两个小女孩无声息的躺在他的身旁，他的那张脸上挂着赤色的泪痕，小男孩对着火光无力哀嚎着。
他大声哭喊着，却没有得到一丝丝回应。
他的身前始终站立着两具被黢黑的皮肉和鲜艳的血水包裹着的身躯，只是那两张脸庞上，始终挂着温暖的笑容。
直到那两道笑容不再变化，直到男孩喉咙嘶哑，直到耳朵周围慢慢传来一声声嘈杂。
周围火光慢慢变得漆黑，直到与夜色融为一体。
一缕红晕从小酒馆的窗前挥洒在卡曼达的脸庞，仿佛将这具麻木的躯壳赋予了一些温度。
随着怀里孩童般的哭声消失，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一句句梦呓从那张挂着微笑的嘴里轻轻的传出：
“呜呜……嘿嘿嘿……今天的哥哥真帅……和小时候一样……嘿嘿嘿……”
卡曼达的思绪被拉回，听着怀里孩子般的呢喃，看着那张带着甜蜜傻笑的脸，不禁微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跟着傻笑起来。
只是有个声音一直在他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卡曼达……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俩……哪怕需要坦然赴死……”
天空挂着一缕缕红晕，不那么鲜艳，但却很温柔。
警署里，布莱克大笑着搂着阿兹尔和戴德的肩膀，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说到:
“今天就辛苦你们俩了，收缴了一天的枪械，还得急着带人挨家挨户让人到广场上集合。”
“其实放到明天去通知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啊，我这人一直有个坏毛病，开心的时候，好事情啊，就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大家。”
“真的很感谢你们支持我这个计划，还好是你们，如果是其他人，这个计划真的没有可行性，我相信你们。”
“哈哈哈，我也不矫情了，走走走，我已经等不及了。”
接着三人便急急忙忙带着人手，一个个敲响了乾州每户人家的大门。
当所有敲门声和对话声慢慢消失，一片片乌压压的人群全都一脸不满的站在乾州最大的广场上。
脾气稍微差点的已经在张开嘴破口大骂的边缘了。
这时候，布莱克满面笑容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他手里拿着个带点蜡黄色的喇叭，站在广场最空旷的位置，清了清嗓子。
“各位先生女士们，很抱歉在这么晚的时间里打扰到你们休息，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要是我不能第一时间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各位，我会急得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但是呢，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伴随一个小小的坏消息。”
人群中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大喊到，“布莱克警官，怎么今天讲个话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别吊人胃口，赶紧说完好回家睡觉。”
一大群人开始跟着带头的人不断的大声抗议甚至谩骂着。
布莱克尴尬的笑了笑，便摆正脸大声说到:
“安静！”
“这天大的好消息嘛，就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收缴的枪械，明天会重新发放给大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便爆发出一个个激动开心不可置信的呼喊声。
“是真的吗？布莱克警官！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那可是国王下的命令，怎么回说收回就收回！”
“哦！上天啊，一定是您眷顾我们这些可怜人！您一定也不想看着你的孩子们就这么死去吧！”
“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布莱克警官万岁！”
“布莱克警官万岁！”
布莱克看着下面开心的人们，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咳咳咳，安静，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个小小的坏消息，那就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分到，只能分出不同的团体，去共同保管一支或者几支枪械。”
话音刚落，广场的人们都不淡定了，开始不愤的陆续出声到:
“什么！不是没人都有？你们白天收缴我们枪械的时候可是九成以上都是至少一家一把！”
“凭什么！你们是不是把多余的枪支拿去倒卖中饱私囊了！”
布莱克看着场下快要失控的人群，大声呵斥到:
“喂喂喂，安静！你们至少听我把话说完。”
“你们以为这些能发下来的枪是国王改变主意了？国王可是用雷霆手段杀了好多反对议员的全家，强硬的推行的禁枪令。”
“我这是冒着杀头的风险给你们腾出来的更精良的枪械，这些全都是卡曼达自愿提供的。”
“人要学会知足，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能有这些多余出来的精良枪械给你们防身，你们得懂得感恩！”
“还有，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的召集大家说这件事，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一定要共同保守这个秘密，虽然我们这地方离皇城很远，但我们一定不能因为这样而松懈，只要我们大家共同瞒过这一轮禁枪令。”
“大家就还是能同往常一样比较安稳的过日子。”
“感谢大家的理解，也感谢卡曼达的付出。”
台下人寂静无声，气氛很压抑，直到一声清亮的女声在寂静的广场上响起:
“我同意布莱克警官的决定，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要知足。”
伴随着这句话，气氛一瞬间活跃了起来，人们一个个大声呼喊到:
“我同意布莱克警官的计划！”
“我也同意！人家为了我们命都不要了，我们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
“我们也同意！”
…………
当所有人都陆续回到家，广场上只留下了一道高瘦，一道小巧的身影。
克莱尔朝着台上气喘吁吁的布莱克调侃着说到:
“怎么样，老娘这波第一个带头发言时间很到位吧？”
随着克莱尔的话出口，卡曼达下意识揪了一下克莱尔的耳朵。
克莱尔故作疼痛的叫出声:“疼，哥，我错了我错了。”
布莱克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便招呼到:“时间不早了，咱们也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阿兹尔，戴德，走了，回家睡觉。”
说完，布莱克卡曼达三人走在前边。
戴德还是老样子跟在身后。
走着走着，他的脸角慢慢挂起一丝微笑，小声自语到:
“好戏要开场了，就让你们成为我活的更好的垫脚石吧。”
阿兹尔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慢慢跟在戴德身后。
直到周围越来越寂静，前边的几人越来越远，他脸上的笑也越来越戏谑。一句句话悄悄的沉溺于夜色中。
“温柔的人儿们啊。”
“好戏……”
“要开场了……”
解决完早饭，两人礼貌的的向克莱尔和卡曼达一阵道谢，接着便起身回到机构内，整理起今日的“成果”，处理着一系列的后续工作。
此时，饭桌上又只剩下了兄妹两人，克莱尔托着下巴，眼里带着光，惊喜的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的哥哥，似乎想看出哥哥是否有什么异常。
她包含温柔和调侃的语气对卡曼达说到：
“我一直觉得我的想法没有错，我的哥哥一直都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柔，善良，优雅的哥哥，他从来没变过。”
“我一直都不赞同姐姐和其他所有人对哥哥的看法，从小到大，哥哥不爱说话，却总是笑着，他总是那么温柔的为我着想，他从来都不会带着一丁点重的语气跟任何人说话。”
“所有人都觉得哥哥在父母意外死亡之后一直在逃避，他们都说你变了，变得固执和无可救药了。”
“我从来不会让这些话跑进我的耳朵里边，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我以外没人更清楚我的哥哥，我感受过他的阳光和温柔。”
卡曼达朝着克莱尔眨了眨眼睛，慢慢伸出手，撩起她分散在额头的长发，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
“今天早饭没喝酒啊，妹妹你怎么像喝醉了一样开始说起酒话了，哈哈。”
克莱尔听着卡曼达笑嘻嘻又漫不经心的话，瘪了瘪嘴。
“我还以为哥哥又变回小时候的哥哥了，看来是我想多啰？”
卡曼达看着妹妹调皮的笑容，不禁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片刻后，他收起笑容，坚毅又认真的说到：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也是一个不负责的哥哥，哪怕在所有人，甚至是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每天想着虚无缥缈的东西的神经病，但我不在乎，我现在除了这具没有用的空壳以外，只剩下承载着父母痛苦的艺术，枪械和你们了。”
“我不想再因为我这具活着的尸体去伤害到你们任何人。”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从你们和艺术中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的去选择我一直深爱着的你们，我早在父母去世的时候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废物，天才什么的，只是一个笑话和诅咒罢了。”
“我不会对你们生气，甚至不会带给你们一点点负面的不开心的东西，因为我永远是最爱你们的哥哥。”
“所以，以后不要因为我的事而去感到担心和伤心，你们要做到的事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的活着。”
“不要因为一具带着愧疚的躯壳去浪费时间。”
克莱尔生气的站起身，看着眼前认真安静的男人，眼眸慢慢被泪水打湿。
她朝着卡曼达大喊大叫到：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永远是我最爱最好的哥哥，我和姐姐他们都不一样，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呜呜呜……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呜呜呜……”
说完，克莱尔扑进卡曼达的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卡曼达轻轻抚摸着克莱尔的头发，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受伤的时候，哭哭啼啼的妹妹。
突然一场大火覆盖住了所有美好，火光中慢慢浮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两个小女孩无声息的躺在他的身旁，他的那张脸上挂着赤色的泪痕，小男孩对着火光无力哀嚎着。
他大声哭喊着，却没有得到一丝丝回应。
他的身前始终站立着两具被黢黑的皮肉和鲜艳的血水包裹着的身躯，只是那两张脸庞上，始终挂着温暖的笑容。
直到那两道笑容不再变化，直到男孩喉咙嘶哑，直到耳朵周围慢慢传来一声声嘈杂。
周围火光慢慢变得漆黑，直到与夜色融为一体。
一缕红晕从小酒馆的窗前挥洒在卡曼达的脸庞，仿佛将这具麻木的躯壳赋予了一些温度。
随着怀里孩童般的哭声消失，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一句句梦呓从那张挂着微笑的嘴里轻轻的传出：
“呜呜……嘿嘿嘿……今天的哥哥真帅……和小时候一样……嘿嘿嘿……”
卡曼达的思绪被拉回，听着怀里孩子般的呢喃，看着那张带着甜蜜傻笑的脸，不禁微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跟着傻笑起来。
只是有个声音一直在他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卡曼达……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俩……哪怕需要坦然赴死……”
天空挂着一缕缕红晕，不那么鲜艳，但却很温柔。
警署里，布莱克大笑着搂着阿兹尔和戴德的肩膀，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说到:
“今天就辛苦你们俩了，收缴了一天的枪械，还得急着带人挨家挨户让人到广场上集合。”
“其实放到明天去通知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啊，我这人一直有个坏毛病，开心的时候，好事情啊，就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大家。”
“真的很感谢你们支持我这个计划，还好是你们，如果是其他人，这个计划真的没有可行性，我相信你们。”
“哈哈哈，我也不矫情了，走走走，我已经等不及了。”
接着三人便急急忙忙带着人手，一个个敲响了乾州每户人家的大门。
当所有敲门声和对话声慢慢消失，一片片乌压压的人群全都一脸不满的站在乾州最大的广场上。
脾气稍微差点的已经在张开嘴破口大骂的边缘了。
这时候，布莱克满面笑容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他手里拿着个带点蜡黄色的喇叭，站在广场最空旷的位置，清了清嗓子。
“各位先生女士们，很抱歉在这么晚的时间里打扰到你们休息，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要是我不能第一时间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各位，我会急得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但是呢，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伴随一个小小的坏消息。”
人群中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大喊到，“布莱克警官，怎么今天讲个话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别吊人胃口，赶紧说完好回家睡觉。”
一大群人开始跟着带头的人不断的大声抗议甚至谩骂着。
布莱克尴尬的笑了笑，便摆正脸大声说到:
“安静！”
“这天大的好消息嘛，就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收缴的枪械，明天会重新发放给大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便爆发出一个个激动开心不可置信的呼喊声。
“是真的吗？布莱克警官！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那可是国王下的命令，怎么回说收回就收回！”
“哦！上天啊，一定是您眷顾我们这些可怜人！您一定也不想看着你的孩子们就这么死去吧！”
“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布莱克警官万岁！”
“布莱克警官万岁！”
布莱克看着下面开心的人们，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咳咳咳，安静，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个小小的坏消息，那就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分到，只能分出不同的团体，去共同保管一支或者几支枪械。”
话音刚落，广场的人们都不淡定了，开始不愤的陆续出声到:
“什么！不是没人都有？你们白天收缴我们枪械的时候可是九成以上都是至少一家一把！”
“凭什么！你们是不是把多余的枪支拿去倒卖中饱私囊了！”
布莱克看着场下快要失控的人群，大声呵斥到:
“喂喂喂，安静！你们至少听我把话说完。”
“你们以为这些能发下来的枪是国王改变主意了？国王可是用雷霆手段杀了好多反对议员的全家，强硬的推行的禁枪令。”
“我这是冒着杀头的风险给你们腾出来的更精良的枪械，这些全都是卡曼达自愿提供的。”
“人要学会知足，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能有这些多余出来的精良枪械给你们防身，你们得懂得感恩！”
“还有，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的召集大家说这件事，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一定要共同保守这个秘密，虽然我们这地方离皇城很远，但我们一定不能因为这样而松懈，只要我们大家共同瞒过这一轮禁枪令。”
“大家就还是能同往常一样比较安稳的过日子。”
“感谢大家的理解，也感谢卡曼达的付出。”
台下人寂静无声，气氛很压抑，直到一声清亮的女声在寂静的广场上响起:
“我同意布莱克警官的决定，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要知足。”
伴随着这句话，气氛一瞬间活跃了起来，人们一个个大声呼喊到:
“我同意布莱克警官的计划！”
“我也同意！人家为了我们命都不要了，我们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
“我们也同意！”
…………
当所有人都陆续回到家，广场上只留下了一道高瘦，一道小巧的身影。
克莱尔朝着台上气喘吁吁的布莱克调侃着说到:
“怎么样，老娘这波第一个带头发言时间很到位吧？”
随着克莱尔的话出口，卡曼达下意识揪了一下克莱尔的耳朵。
克莱尔故作疼痛的叫出声:“疼，哥，我错了我错了。”
布莱克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便招呼到:“时间不早了，咱们也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阿兹尔，戴德，走了，回家睡觉。”
说完，布莱克卡曼达三人走在前边。
戴德还是老样子跟在身后。
走着走着，他的脸角慢慢挂起一丝微笑，小声自语到:
“好戏要开场了，就让你们成为我活的更好的垫脚石吧。”
阿兹尔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慢慢跟在戴德身后。
直到周围越来越寂静，前边的几人越来越远，他脸上的笑也越来越戏谑。一句句话悄悄的沉溺于夜色中。
“温柔的人儿们啊。”
“好戏……”
“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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