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布局
“起来，站起来”
宝玉很是生气
“如今都在这里待的舒服是吗？我这一年里教你们学习难道是让你们在这里给我养鸡放羊吗？”
宝玉此时声音很严肃也很冷，从最开始时候众人只是感恩自己的施舍到如今的敬重，这一年里宝玉付出了太多，即便这这个豆蔻之年都可为人母的时代，一个不足总角的先生能被承认也是极其不易的。
“老师”
宝玉冷冷的瞪着说话之人，此人名叫陈忠，是那九人天资之人中居前列者
“说”
“老师，我们并非贪恋此地的富庶不思归乡，只是如今这天下数百县郡，不是狗官苛捐杂税就是骤起天灾人祸，离开此地我们实不知何处安身”
宝玉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自是明白众人的担心
“我知道你们的担心，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在这偏远山林，花费大量银钱修建这西山林场，难道就是为了你们几人吗？你们已经忘了当年在城墙外如何活着了吗？还是这不用顾忌生死的日子让你们忘了这城墙外还有着和当年的你们一样的孩子”
“你们是忘了当年我第一次见你们，接你们来这里时说过的话吗?我希望你们学习知识，希望你们以后也可以帮助他人，希望以我个人的能力可以多救活一个人，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已经忘了吗？”
“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希望你们可以走出去，不求你们闻达于天下，至少可以养活自己的同时帮助别人，哪怕只是一人”
“可是你们竟然只顾着自己的生死忘了别人的死活了吗？你们这一年里学习了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本领，不想出去外边拼搏一番事业也就罢了，竟然为了生活的安逸妄图阻挡别人的生存，你们在这里就是这样学习的吗？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老师”
他们回想自己当年在城外不要说吃饱穿暖，能够喝上一口救济汤水就已经很好了，很多时候为了一口饭人们都会打的头破血流，长相好些的女孩子更是会被卖到富裕人家做个丫鬟、童养媳，直到老师到来，让自己来到这里学习，虽然开始的时候老师很严格自己也很累，可是自己的人生也充满了希望，如今的自己竟然忘记了，竟沉醉在这安稳的生活中忘了老师曾经的教诲
“老师，我们该死”
众人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一样磕在地上。
“唉，你们跟在我身边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们共同学习共同努力，让你们离开，我也不忍，可是每每想到近来这京都城外的场景，我不由的想起当年你们的样子，看着你们如今学业有成的样子，想到以后的日子你们可以学以致用，而你们现在的样子就是他们的未来，他们能够活下去也会感谢你们今日的尝试”
“起来吧，我明白你们的心，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以在这纷杂的环境中存活的问题，可是你们是觉得为师我没有考虑到吗，还是认为我要你们去找死”
“老师，学生不敢”
众人又是跪下磕头不止
“好了不要磕了，我已经为你们考虑了出路，都起来吧”
“你们每个人的学习能力不同，学到的东西也有所不同，如今能够在学校毕业的都是纯良之人，如今我大周一些郡县的确有人作恶，可是大部分地区还是很好的，如那江淮地域就是富庶之地，如今我也不是要你们独自去讨生活，我准备在两淮地区做些生意，现在将你们分成五个地区，你们未来就去哪里帮忙，过几年在当地结婚生子也算一个圆满人生，只是这些地方不见得是你们的家乡，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这些人当然愿意，本以为老师已经放弃他们，没想到老师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到一个更开阔的世界里去生活，这样即可以让和自己一样的孩子们有个活下去的希望，自己也能继续跟着老师学习工作，未来更有可能娶一房媳妇，不说光宗耀祖但至少门庭不灭
“学生绝不辜负老师厚望”
“你们几个留下，其余人跟着茗烟去听他安排，过完元宵，开始分批南下，为防你们被有心之人利用，出了此门不可对外人说自己是这里学生，但你们要记住自己是这里的学生”
“是，老师”
众人离开只剩下刚才被宝玉指出的那九人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们吗”
“学生不知”
他明白以这些人的聪明，怎么可能会猜不到，只不过是怕拂了自己的心情罢了，他也没有计较这些
“你们是我第一批学生中，资质最好的几人，他们多数能力有限，直接放任出去可能最终不是为坏人所害就是成了坏人，既然是我的学生，我就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好的人生，也对得起我付出的心血，可你们不同，俱是天资聪慧之人，我不好直接安排你们，所以我想听听你们自己的想法”
“老师，学生还是一样跟在老师身边学习”
陈忠对宝玉作揖行礼道
其他几人见状也是齐齐行礼
“胡闹，你们几人素来资质最好，学习也最为刻苦，如今也算学有所成，但是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们现在已经算毕业了，为师不求你们报效国家，但是如何可以窝在这穷山峻岭，既然你们不想说，我便给你们指条道”
“谢老师”
“秋石，水苏，文远，陆英你们四人文笔不错又善于与人交际，我予你们一封书信，你们去往扬州我姑父林如海手下或者听他安排去讨一份差事，记住无论跟在谁身边都要多学习，有事情可以给为师写信”
“苏叶，江蓠你们二人，我没有书信给你们带，你们明年去的地方是金陵，我想看看你们的能力，你们可愿意”
“弟子绝不辜负老师栽培”
二人作揖行礼
“嗯”
宝玉点头
“你们去吧，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思考如何去做，年后我为你们践行”
宝玉很是生气
“如今都在这里待的舒服是吗？我这一年里教你们学习难道是让你们在这里给我养鸡放羊吗？”
宝玉此时声音很严肃也很冷，从最开始时候众人只是感恩自己的施舍到如今的敬重，这一年里宝玉付出了太多，即便这这个豆蔻之年都可为人母的时代，一个不足总角的先生能被承认也是极其不易的。
“老师”
宝玉冷冷的瞪着说话之人，此人名叫陈忠，是那九人天资之人中居前列者
“说”
“老师，我们并非贪恋此地的富庶不思归乡，只是如今这天下数百县郡，不是狗官苛捐杂税就是骤起天灾人祸，离开此地我们实不知何处安身”
宝玉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自是明白众人的担心
“我知道你们的担心，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在这偏远山林，花费大量银钱修建这西山林场，难道就是为了你们几人吗？你们已经忘了当年在城墙外如何活着了吗？还是这不用顾忌生死的日子让你们忘了这城墙外还有着和当年的你们一样的孩子”
“你们是忘了当年我第一次见你们，接你们来这里时说过的话吗?我希望你们学习知识，希望你们以后也可以帮助他人，希望以我个人的能力可以多救活一个人，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已经忘了吗？”
“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希望你们可以走出去，不求你们闻达于天下，至少可以养活自己的同时帮助别人，哪怕只是一人”
“可是你们竟然只顾着自己的生死忘了别人的死活了吗？你们这一年里学习了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本领，不想出去外边拼搏一番事业也就罢了，竟然为了生活的安逸妄图阻挡别人的生存，你们在这里就是这样学习的吗？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老师”
他们回想自己当年在城外不要说吃饱穿暖，能够喝上一口救济汤水就已经很好了，很多时候为了一口饭人们都会打的头破血流，长相好些的女孩子更是会被卖到富裕人家做个丫鬟、童养媳，直到老师到来，让自己来到这里学习，虽然开始的时候老师很严格自己也很累，可是自己的人生也充满了希望，如今的自己竟然忘记了，竟沉醉在这安稳的生活中忘了老师曾经的教诲
“老师，我们该死”
众人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一样磕在地上。
“唉，你们跟在我身边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们共同学习共同努力，让你们离开，我也不忍，可是每每想到近来这京都城外的场景，我不由的想起当年你们的样子，看着你们如今学业有成的样子，想到以后的日子你们可以学以致用，而你们现在的样子就是他们的未来，他们能够活下去也会感谢你们今日的尝试”
“起来吧，我明白你们的心，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以在这纷杂的环境中存活的问题，可是你们是觉得为师我没有考虑到吗，还是认为我要你们去找死”
“老师，学生不敢”
众人又是跪下磕头不止
“好了不要磕了，我已经为你们考虑了出路，都起来吧”
“你们每个人的学习能力不同，学到的东西也有所不同，如今能够在学校毕业的都是纯良之人，如今我大周一些郡县的确有人作恶，可是大部分地区还是很好的，如那江淮地域就是富庶之地，如今我也不是要你们独自去讨生活，我准备在两淮地区做些生意，现在将你们分成五个地区，你们未来就去哪里帮忙，过几年在当地结婚生子也算一个圆满人生，只是这些地方不见得是你们的家乡，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这些人当然愿意，本以为老师已经放弃他们，没想到老师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到一个更开阔的世界里去生活，这样即可以让和自己一样的孩子们有个活下去的希望，自己也能继续跟着老师学习工作，未来更有可能娶一房媳妇，不说光宗耀祖但至少门庭不灭
“学生绝不辜负老师厚望”
“你们几个留下，其余人跟着茗烟去听他安排，过完元宵，开始分批南下，为防你们被有心之人利用，出了此门不可对外人说自己是这里学生，但你们要记住自己是这里的学生”
“是，老师”
众人离开只剩下刚才被宝玉指出的那九人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们吗”
“学生不知”
他明白以这些人的聪明，怎么可能会猜不到，只不过是怕拂了自己的心情罢了，他也没有计较这些
“你们是我第一批学生中，资质最好的几人，他们多数能力有限，直接放任出去可能最终不是为坏人所害就是成了坏人，既然是我的学生，我就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好的人生，也对得起我付出的心血，可你们不同，俱是天资聪慧之人，我不好直接安排你们，所以我想听听你们自己的想法”
“老师，学生还是一样跟在老师身边学习”
陈忠对宝玉作揖行礼道
其他几人见状也是齐齐行礼
“胡闹，你们几人素来资质最好，学习也最为刻苦，如今也算学有所成，但是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们现在已经算毕业了，为师不求你们报效国家，但是如何可以窝在这穷山峻岭，既然你们不想说，我便给你们指条道”
“谢老师”
“秋石，水苏，文远，陆英你们四人文笔不错又善于与人交际，我予你们一封书信，你们去往扬州我姑父林如海手下或者听他安排去讨一份差事，记住无论跟在谁身边都要多学习，有事情可以给为师写信”
“苏叶，江蓠你们二人，我没有书信给你们带，你们明年去的地方是金陵，我想看看你们的能力，你们可愿意”
“弟子绝不辜负老师栽培”
二人作揖行礼
“嗯”
宝玉点头
“你们去吧，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思考如何去做，年后我为你们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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