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相似之花终绽放

    少年已经不再是少年，他已经等待了许多年，鬓角发白，龙钟老态，他坐在江边，看着涛涛江水往东去，看着江水中的蛟龙在翻滚，看着蚌女在歌唱，看着大鹏掠过天空。

    “祖老，村里来了两个奇异的孩子，大家请您老过去看看。”

    因为已经白发苍苍，他也从族老升级为了祖老，他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少年，年岁对他已经失去意义。

    他看过有人出生，然后看着他们长大，他们娶妻生子，他们暮鼓晨钟的生活，然而有朝一日，他们熬不下去了，再无法在这黑暗的世界所生活，撒手人寰。

    时间已经往后挪移了太多，古老的族群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新的王族开始诞生，妖族也渐渐横行世界，和那些圣灵们打得热火朝天。

    他很好奇村民所说的话语，他虽然居住在村子边，但他很少回到村子里，或者说，他一直生活在几百数千年前，那个属于他的村子里，现在只存在于记忆中。

    “这两个小家伙长得很好！”

    他来到村子里，见到了那两个令人‘害怕’的小孩，村民眼中尽是惧怕之色，只因为这两个孩子不似常人。

    他们虽然长着人身，但却生有蛇尾，男孩子有条青绿色的尾巴，女孩则是樱红色的尾巴，正常人又怎么会生出蛇尾呢？

    他笑了笑，开口道：“这不是坏事，正是上天庇护人族，才会将神人降生在我们村中。”

    “在太古时候，连太阴圣皇和太阳圣皇还没有出生之前，在这片大地上存在着许多神人族群，他们天生拥有强大的能力，或是操控雷电，或是召唤火焰，正如我曾经教导给你们的各种图腾秘纹，其实源自这些神人族。”

    “在神人族群之中亦有两个强大族群，他们被称为伏羲神族和女娲神族，这一族群的神人都是人身蛇尾，在能掌控神力后就能将蛇尾隐藏起来，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他们聪慧，善于学习，掌握了比星空更浩瀚的知识，他们无私传授给了人族，亦和人族通婚过，所以后世之中，偶尔也会出现带有神族血脉的人族婴儿。”

    村民听了他这般话，心底的怯意倒是减少了几分，毕竟除了这蛇尾巴外，两个小孩的长相还是很可人的。

    “那么祖老，这两个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呢？”有村民问道。

    他弄清了两个孩子的来历，他们居然是一个村妇在山中雷泽中捡到的，两个小孩被藏在一个大葫芦里面，在雷泽之中漂荡，那村妇听到了婴孩的啼哭，叫人将葫芦捞了上来，发现是两个好看的小孩。

    那村妇膝下无子，正打算将之抱养回家，却在换襁褓的时候看到了两个小孩那奇异的蛇尾，吓得差点将两个小孩摔死。

    村里人听闻有此奇事，纷纷来这里看热闹，待到他来到时，其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男孩叫伏羲，女孩叫女娲吧。”

    他说得很随意，村里人信服他，自然没有什么反对声，那村妇心中畏惧，却是不敢再收养这两个小孩，村子里的人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最后只得由他保养回家了。

    ……

    又过了十几年，依旧是青山绿水边，昔日的小孩也已经长大，这天被村民唤作‘小伏羲’的蛇尾少年穿着灰白色的布衣做在江畔，微风铺面来，带着泥草的香气。

    小伏羲的手中有一把刻刀，在江边的石头上刻着许多奇异的东西，它们或是虫鱼鸟兽，或是日月星辰，又或是些奇特符号。

    在小伏羲的身边，还有一个甜美清秀的少女在草地上扑蝴蝶，她的整个村子的开心果，身上的碎布花衣裳是村妇‘华大娘’一手缝制的。

    天清气朗，惠风和畅，万物与天地共生，水天皆是一色，小鹿衔着花枝放在少年身边，亲昵的匍匐卧倒在少年脚边，它喜欢少年身上的自然味道，各式的鸟儿也飞舞在少女身旁，拱卫着她翩翩起舞。

    镌刻了许久，大概是有些累了，小伏羲嘻嘻一笑，将脚边的碎石垒成了一个烧烤架，这诡异的举动顿时让周遭鸟兽四散而逃。

    小伏羲哈哈笑道：“今日打卦逢吉，来到江边必有好事来临。”

    说罢，他挥舞着竹子制成的钓竿在江中垂钓起来了，烤架自然不是来烤那些生灵的，少女将从家中带来的肉食一块块放在一块青石板上，偶尔撒些胡椒孜然，香气飘摇，令人垂涎三尺。

    “老伏羲教的打卦之法果然有效！”小伏羲感应到钓竿的动静，心中大喜。

    小伏羲伸手将钓竿拿起，却见到咬衔而来的是一只白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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