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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献舞(求票求藏哦!)

    丹术课,年师保因病缺席。

    辛助教走进来宣布代课,瞬间引发一片哀嚎。

    丹术课作为唯一一门不用考试的学科,一向饱受大家喜爱。再加上年师保授课风格十分不着调,不对,风趣幽默,所以课上向来无人瞌睡,就连花四少都不萎靡了。

    直到下了学,姜糖才听人说起,昨夜炼丹房被贼人闯入,捣毁大小丹炉无数,还打死踩伤了众多毒虫,年师保也被埋伏,胸口中了一道掌风,断了七八根寒毛,好在古师保及时赶到,才没有酿成恶祸。

    按理说,年师保自上次地寓一事以后,一直安分守己,他人长得不行,资产又只有那些毒虫、丹药,不应该被那些坏人盯上啊……

    想来想来,定与那只火捡虫有关。

    一定是当初姜糖向他求助的事情露了馅,让坏人识破了他俩之间关系菲浅,这次才会连累他遭袭。

    既如此,姜糖自认绝不能坐视不理。

    是夜,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穿到了炼丹房内院。

    还未进去,先听到屋里传来一片笑意。

    “昏着,你这是自己把肥肉送到我口边!”

    “等着吧!”

    “……哎哟,原来埋伏在这儿呢,还好我没落子,心计真毒!”

    “下棋只为娱乐而已,何必出言不恭?”

    “我也不过说了句实话,你又何必挂脸?”

    年师保说完,滋声咂了口杯里的酒,大舒一气,又对隔着一方棋盘的古沉说:“要不要来一口?这可是上好的通气药酒,要不是埋在地窖里,昨夜怕也难逃一劫。”

    “不了,我一向不喜饮酒。”

    “为何?”

    “误过事。”

    “哦~”

    此时姜糖已经利用滥大街的招术,在窗户上捅出一个小窟窿,透过一看,那两人正在惬意谈棋,屋里已经打扫干净,丹炉里的火又炽又盛,哪里还有半点被人偷袭过的痕迹?

    看他俩稔熟的样子,大妖怕不是头一回来这儿了。

    难道这就是他夜里的去处?

    难道他切断与她的联系,是为了年师保?

    这样看,他俩也不是不可……姜糖狠狠地拧了一把大腿,强行要自己回神,别再不着调地乱想下去。

    偏生次日正好就有古沉的乐理课。

    姜糖坐得笔直,一望见他那张光风霁月的脸,心里琢磨地仍是昨夜偷看到的那档子事。

    说来也怪,大妖明明最擅抚琴,但他在外人面前却从来不抚,今日教得也是玉笛。

    课上,抱着一枝碧玺笛,他满脸严肃地说道:“这本《宫附雅本》集宫乐大成,此中乐曲皆循礼而作,庄肃又大气恢弘,且余韵十足,听完恍如梦中,多受礼乐熏陶,对人正心正念皆大有裨益。”

    他话音甫落,竟见东耳按着袖子站了起来,自告奉勇:“这本《宫附雅本》我也会呢。”

    古沉并没有搭理她,她却自顾自吟唱起其中一篇选章。

    她这么做,使大家起初都感觉十分突兀,个个面色尴尬,女学子中更是有人投去反感的斜视。

    可东耳心无旁骛,依旧继续纵情吟唱,慢慢地渐入佳境,声音清亮,娓娓如诉,大家渐渐都听入了迷。

    唱到半途,突然有谁吹奏起手里的长笛,一传二,二传四,人传人,不少人都自发为东耳伴起了奏。

    东耳更加趁兴,歌声不断,又扭动起身肢,娇袅而舞,一时惊艳全场。

    她一曲舞毕,正好,下学的钟声敲响,古沉默然收拾起书具与玉笛,只道一声“都散了吧”,即提脚离去,并未对东耳的临时献艺发表支字看法,脸色也还是一如既往死气沉沉,看来东耳撩动人心的歌舞并没有打动到他。

    孰料东耳并不死心,快步上前,故意拦下了他,明知他爱搭不理,仍腆着脸当众问:“师保,我唱得不好吗?”

    “好。”

    “跳得不好吗?”

    “也好。”

    “那师保为何还一脸不悦呢?”

    “这是乐理课,不是歌舞大赛。”

    东耳嘴角一咧,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如果师保喜欢,东耳愿意以后只为你一人献曲。”

    古沉轻皱眉,盯着她发亮的脸庞,冷冷一笑,“你这么喜欢歌舞,还来求什么学,修什么道?何不直接入宫当个舞姬,去跳给圣上看?想必你舞姿超然,一定很能得他的赏识。”

    “师保这话是什么意思?”

    “能歌能舞,是你们天狐族的优势,不喜欢歌舞,是我的毛病。若下次课上,你再自作主张,以后我的课,你都不必来上了。”

    “师保……”

    可惜美女这一声憔悴的呼唤,并没有换来他的回头一瞥。

    夕阳西下,大妖举着黑色油伞,腰间别着玉笛,跑得飞快。

    “真不愧是我的老祖宗,比我‘冷’多了。”杜韶灵凑到姜糖身边,暗中肘了她一下:“你看看人家多主动啊,哪怕顶着毫光第一美人的头衔,还是迎难而上,拿生鸡蛋去碰臭石头,我要是有她那点勇气……”

    “你想干嘛?”花钿突然凑了过来,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也想像她一样丢人现眼吗?”

    “你别背地里这么说人家,”杜韶灵不服地怼了一句:“我倒觉得她挺勇敢的,喜欢我祖先的人多了去了,你看哪个跟他说上过话?就这一点来看,东耳至少是个赢家。”

    花钿默默咬着嘴巴,低下了头。

    就连第一美人在古师保跟前都失了手,其他素来有心的女学子们一时更觉灰心。

    圣贤说得好,不怕猫贪鱼,就怕猫吃素。

    贪鱼鱼多得是,可若只吃素,一整片塘里的鱼连奋不顾身往他口边凑的机会都没有,那才真是寂寞死一片。

    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突然就在院内散播起一条未经证实可又偏偏很有道理的小道消息:古师保其实不喜女色。

    姜糖听说以后,自发联想到那一夜大妖与年师保呆在一处时相言甚欢的场景……

    “恶~~”

    “姜糖,你怎么了?天还没冷呢,你就开始打颤了。”

    “我肾不好。”

    杜韶灵摇摇头,一脸惋惜,回头看向花钿,碗里的饭菜几乎没动,免不得又要操心一句:“花钿,天还没冷,你就开始冬眠啦?别不吃东西了,再不吃东西,小考也逃不掉的。”

    花钿涩然地笑了一下,蚊子似的发出几声哼哼:“也不知这个世上,有没有能让人转换性别的术。”

    “噗~~”姜糖一口老汤喷好远。

    杜韶灵立马掏出绢子,主动给她擦脸,“这么烫吗?我给你吹吹,呼,呼……”

    “别吹啦,有口水。”

    “你喷老远我都没嫌弃。”

    “……”姜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压好惊,“何必跟我一个肾不好的人计较?”

    杜韶灵细想了想,“你肾不好,我脑子不行,花钿喜欢发神经,咱们三个不愧是好姐妹。”

    姜糖、花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