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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凶残暴君轻点宠2

    云兰朵睁开双眸,两颊红的滴血,这人太…太太无耻了。

    “怎么?醒了!”金泰亨戏谑一笑,被战火熏黑的面庞,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

    “放肆!我乃是云国长公主云兰朵!你...你怎敢如此轻薄无礼。”云兰朵抱紧自己眼睛瞪的圆圆的,脸上还带着未消下去的红晕。

    红木材质的硬床由于空间有限,云兰朵很努力的想远离身边这个男人,根本是无计可施。

    “你这个乡野莽夫,快放开我,不然我叫我父皇治你重罪。”屈辱涌上心头,云兰朵只想着借公主的名头叫男人松开,却忘了国破这件事。

    “公主?!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云兰朵不知道哪句话惹恼了面前这位修罗,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怒。

    “你给我仔细看看,这飘零破碎的云家王朝已经改名换姓,现在这个国家的王是我,它信金。”手腕被捏住举过头顶。

    霸道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云兰朵呆了片刻,开始剧烈挣扎,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这是她的初吻,没有人交过她接吻要换气,氧气被夺去,头脑逐渐发昏。

    就当云兰朵以为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宋先生有事禀报。”

    男人松开了桎梏,行至门外,盛怒尽数退去,又换上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来人,给我看住这个小美人,少一根汗毛,朕要了你的命。“金泰亨吩咐完站立一旁的小太监,就大步流星离开华裳宫。

    云兰朵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发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再熟悉不过的闺房,就在这一天,那个男人进来的一刻,变得无比陌生。房间落了锁,她被囚禁在了华丽的牢笼。

    一夜之间,皇宫之内大换血,已然遍布新帝的奴仆。

    云兰朵隔着朱红的窗户,看着一批批的陌生的面孔经过,心里满满的绝望。云锦质地的地毯上散落着破碎的杯盏,锋利的缺口闪着冷意。

    她想过自杀,尖端靠近颈动脉一寸的刹那,猛然惊醒,她的父母,她的幼弟,她的宋郎。她不能就这么死去。活着才有希望。

    太阳升起又落下,时间来到了傍晚。云兰朵无念无想的呆坐在碎瓷片旁已经整整四个时辰了,始终保持着一个状态不吃不喝。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翻盘的时机。

    “啪嗒。”锁开了,云兰朵下意思一抖,右手快速的抓起一块瓷片含在嘴里。

    六个丫鬟婆子,鱼贯而入,扶起地上精神恍惚的女人。褪下身上衣物,塞进澡桶,放上几片鲜红的玫瑰花瓣。整个过程,云兰朵仿若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宫人摆布。

    套上花枝招展的清透纱裙,优秀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面容苍白,艳丽的容貌添了几分病态美,清纯与妩媚杂糅着,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其中一个面容慈祥和善的婆子,看着毫无生气的女人,到底是心软,心疼的开口:“小姐,您还是尽早接受吧,这身子给谁不是给,咱们女人呐,一辈子也不过相夫教子,安稳度过一生,也就如此了。”

    见云兰朵毫无波动,那婆子哀叹的一声,不忍的摇摇头,不再劝告。

    灯火通明的寝宫,摇曳着暧昧的火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龙涎香组合成各种迷蒙的形状。偌大的房间,由垂下的珠帘分割成两部分。

    掀开珠帘,里面摆放着一张龙纹紫檀床,自顶部垂下明黄色的纱帐。

    云兰朵被那些婆子们送到床上后,就施施然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云兰朵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就是她父皇休憩的房间。以往她总是闹着要陪父皇批阅奏折,而父皇也总是乐呵呵的抱起她逗弄一阵,然后轻柔的对她说:“乖!找你母后去。”

    触景生情,眼泪又流了下来。

    男人体态风流,摇摇晃晃的迈着步子走了进来,黄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用一根同色丝带系在腰间。

    金泰亨今夜宴请各位陪他打下江山的功臣,席间觥筹交错,轻歌曼舞,热闹非凡。气氛使然,金泰亨不免多喝了几杯。

    彼时,金泰亨不习惯沐浴时有宫人伺候,便屏退了那些个宫女太监。沐浴一番,酒气消下去大半,就往寝殿这赶来。

    撩开珠帘,女人正襟危坐在床边,纱裙半遮半掩,仅仅是坐着,就足够风情万种,像个勾栏院里专门调教出来勾人心魄的妖精。

    酒精的刺激再加上面前的女人分外勾人。金泰亨喘着粗气,面上仍是风流韵极,可步伐却略显凌乱。

    云兰朵低顺着眉眼,手中不安的搅弄着纱裙上的丝带,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敢碰她,她就用藏在枕后的瓷片,要么她杀了他,要么就自杀。

    “皇上!请问奴家的爹娘,幼弟可还在。啊~”云兰朵软着声音,娇滴滴的开口。

    那带着媚意的颤音,激的金泰亨心口一动,迷得他晕头转向,一个趔趄,拥住了娇躯,心里骂了一句“小妖精”。

    “当然在,关在地牢里。”

    云兰朵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强劲的动作捏的她手腕酸疼,只觉得恶心至极。云兰朵稳了稳心神,咬紧牙关,一个使力翻身,呈现籹丄侽丅的姿势。

    接着调笑的声音响起:“原来,美人喜欢这样玩啊。”

    “美人在卖力些,你想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

    云兰朵羞愤难当,再也忍不了,摸出枕后的碎瓷片朝男人的颈部刺去。“我要你死。”

    可柔弱的女子哪里是久经沙场杀神的对手,金泰亨只是轻轻一扭,瓷片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扬不起一点烟尘,寂寞无声。

    金泰亨的脾气向来不好,一点就着,他还当云兰朵回心转意了,谁想到是暗含鬼胎。他不再顾忌她的心情,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要杀我?”

    金泰亨粗暴的扣住她的手臂。“你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手上。”

    手掐住细嫩的脖子,云兰朵剧烈咳嗽,一字一句的艰难往外吐露:“你...这个...狗贼!放了...我了我爹娘和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