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持节出使
烽火已灭，环境似乎也清冷了起来。
“春儿，放出消息，放出消息，南夷已与汉朝交往。”
“是。”
南越只留下几波精兵把守，大部队整装待发，回去复命。
“小雅雯把手给我。”卓文君说。
竹萱雅雯将手递过去的一瞬间就被卓文君拉到身前，驾马而回。
太和殿。
“陛下，南越已灭，夜郎归顺。”
“好，朕最近听说邛、笮的君长也有归顺之意。”于是刘彻展开双臂，“日月所照，皆为我汉土，司马中郎，剩下的事情你来去办吧。”
“诺。”
汉朝境内，大道都是平坦之地，可到了境外便是荒草丛生，荆棘满地，砂砾也随风飞扬。
“这路汉朝一直在修，可没见什么成果。”卓文君道。
“夫人，可能你不知道，唐蒙已掠取了夜郎后，便派军征发筑路人员数万人，修路二年，没有修成，士卒多死亡，耗费钱财，当权者多有反对者。”华黔说道。
“唐蒙那家伙以为大家身体都和他状如牛一样，少吃少喝再克扣些食物，可不就是死亡多吗？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司马相如说道。
“你怎么还带着竹萱雅雯，带着她不方便啊！”私卖昂儒瞥见卓文君身前的小姑娘。
“哪里不方便了？”卓文君接着说，“也该让她见识见识我大汉的实力了。”
走了一天了，天渐渐暗下来，华黔：“大家都停下来休息吧！”
大家伙架起了篝火，司马相如来到卓文君身边，“小雅雯，你去照你春儿姐姐去玩好吗？”
“好。”奶声奶气的小姑娘被春儿领到一旁玩耍。
卓文君、司马相如坐在地上，双手撑开仰躺在地上。
“竹萱雅雯好可爱啊！”
“是啊。”卓文君回答。
“我们结婚也有些年头了，你这肚子？”司马相如侧着身子，手托着脸看向卓文君。
卓文君这才明白他的目的，想来自己这些年确实是一无所长，若其他的官家子弟早就纳妾了，“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时候不到吧！”卓文君搪塞过去。
以前卓文君只顾着自己开心，从没注意过身体情况，这么一来，卓文君有些慌张，我不会是不孕吧？
卓文君转过头去，不愿面对着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也察觉到了卓文君的不对劲，将卓文君的头掰过来，“好了，好了，我只是提一嘴，不论我们有没有孩子，我最爱的人都只有卓文君，孩子我才不在乎。”
卓文君苦恼的笑了一笑，这笑脸确实挺勉强的。
在这夜色和茂密的树木的掩映中，一双双眼睛正偷偷的看着他们。
天亮了，“都起来，上路了！”大家的美梦又被华黔搅乱。
相如等到达蜀郡，蜀人都以迎接相如为荣。大家准备着鲜花撒向空中，嘴里唱着听不出曲调的歌谣，相如一群人被蜀人的热情所打动，君长也出门热情迎接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行人。
司马相如和君长象征性的交换了符节，赠送了礼品。
君长：“既然汉朝和蜀一家亲了，关隘也就拆除罢了，以后你我两族正常交往、合作、通婚……”
司马相如喜不自胜，“既然如此，汉皇也有意开通了灵关道，在水上建桥，直通邛、笮，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
这场交涉双方都很满意，夜宴上觥筹交错，美酒美人，战士、士兵们也放下防备，一起加入这个欢乐的大家族。
醉醺醺的司马相如又要挥洒他的才华了，“华黔快去，将我笔拿来”，摊开布帛，他随性洒脱的写下了《难蜀父老》，第二天在蜀街上游行讲演：
【汉兴七十有八载，德茂存乎六世，威武纷纭，湛恩汪濊，群生澍濡，洋溢乎方外7。于是乃命使西征，随流而攘，风之所被，罔不披靡。因朝冉从駹，定筰存邛，略斯榆，举苞满，结轨还辕，东乡将报，至于成都。
耆老大夫荐绅先生之徒二十有七人，俨然造焉。辞毕，因进曰：“盖闻天子之于夷狄也，其义羁縻勿绝而已。今罢三郡之士，通夜郎之途，三年于兹而功不竟，士卒劳倦，万民不赡；今又接以西夷，百姓力屈，恐不能卒业，此亦使者之累也，窃为左右患之。且夫邛、筰、西僰之与中国并也，历年兹多不可记已。仁者不以德来，强者不以力并，意者其殆不可乎！今割齐民以附夷狄，弊所恃以事无用。鄙人固陋，不识所谓。”
使者曰：“乌谓此邪”！必若所云，则是蜀不变服而巴不化俗也。余尚恶闻若说。然斯事体大，固非观者之所觏也。余之行急，其详不可闻已。请为大夫粗陈其略：
盖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非常者，固常人之所异也。故曰非常之原，黎民惧焉；及臻厥成，天下晏如也。昔者洪水沸出，泛滥衍溢，人民登降移徙，崎岖而不安。夏后氏戚之，及堙洪水，决江疏河，洒沉赡菑，东归之于海，而天下永宁。当斯之勤，岂唯民哉？心烦于虑而身亲其劳，躬胝无胈，肤不生毛，故休烈显乎无穷，声称浃乎于兹。
且夫贤君之践位也，岂特委琐握龊，拘文牵俗，循诵习传，当世取说云尔哉！必将崇论闳议，创业垂统，为万世规。故驰鹜乎兼容并包，而勤思乎参天贰地。且《诗》不云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以六合之内，八方之外，浸浔衍溢，怀生之物有不浸润于泽者，贤君耻之。今封疆之内，冠带之伦，咸获嘉祉，靡有阙遗矣。而夷狄殊俗之国，辽接异党之地，舟舆不通，人迹罕至，政教未加，流风犹微。内之则犯义侵礼于边境，外之则邪行横作，放弑其上，君臣易位，尊卑失序，父兄不辜，幼孤为奴，系累号泣，内向而怨，曰：‘盖闻中国有至仁焉，德洋而恩普，物靡不得其所，今独曷为遗己！’举踵恩慕，若枯旱之望雨。盭夫为之垂涕，况乎上圣，又恶能已？故北出师以讨强胡，南驰使以诮劲越。四面风德，二方之君鳞集仰流，愿得受号者以亿计。故乃关沫若，徼牂牁，镂灵山，梁孙原。创道德之途，垂仁义之统。将博恩广施，远抚长驾，使疏逖不闭，阻深暗昧，得耀乎光明，以偃甲兵于此，而息诛伐于彼。遐迩一体，中外褆福，不亦康乎？夫拯民于沉溺，奉至尊之休德，反衰世之陵迟，继周氏之绝业，斯乃天子之急务也。百姓虽劳，又恶可以已哉？】
“且夫王事固未有不始于忧勤，而终于佚乐者也。然则受命之符合在于此矣。方将增泰山之封，加梁父之事，鸣和鸾，扬乐颂，上咸五，下登三。观者未睹指，闻者未闻音，犹鹪明已翔乎寥廓，而罗者犹视乎薮泽。悲夫！”
于是诸大夫芒然其所怀来，而失阙所以进，喟然并称曰：“允哉汉德，此鄙人之所愿闻也。百姓虽怠，请以身先之。”敞罔靡徙，因迁延而辞避。
几圈下来几乎逛遍了蜀地的所有地方，司马相如口干舌燥，竹萱雅雯送水给司马相如喝，“你刚刚好威风啊！大家都很喜欢你呢！”司马相如宠溺的摸了摸竹萱雅雯的头。
在看过汉朝的景象和周围邻国对于汉朝臣服的样子，竹萱雅雯终于知道自己的国家输在哪里了，正所谓人心向背就是治国稳定的良策。
邛、笮、冉、駹、斯榆的君长等地的君长都听说了蜀地的盛况，这次的归顺并没有流血事件的发生，反而将蜀地的经济拉到了一个至高点，人民生活的更加幸福，文化上也更加融合，汉服在此地成为一种潮流服饰，和汉人结婚也是他们一步青云的绝佳机会，于是纷纷请求成为汉朝的臣子，就这样统一的多民族华夏雏形渐渐显露。
还京，“哈哈哈哈……司马相如辛苦你了，这次做的很不错，你想要什么赏赐？”
“吾想要些假期回家陪陪夫人。”司马相如回答。
坐下的大臣们一时惊讶不已，司马相如做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如此小家子气。
“准了！”此时刘彻不知道多么高兴呢！这一次不战而屈人之兵，剩下最难啃的骨头了，那就是——匈奴。
“听说司马夫人收养了夜郎的公主？”田蚡这个坏丞相问道。
“对。”本来是高兴的事情，被田蚡这么一说，司马相如身上又布满了汗水。
“丞相说的是真的吗？”汉武帝问道。
司马相如马上下跪：“当时卓文君看到她可怜又可爱，而且我俩暂时无所出，就想养着做个伴。”
“这个吗，就随司马夫人吧！一个小孩子罢了，丞相何必紧张呢？”刘彻似乎对这个舅舅也不甚满意。
田蚡手袖一挥便生气回座。
散朝后，司马相如来到杨得意身边：“这个田蚡为什么针对我？”
“你最近太出风头了，他不对付你对付谁？我和你说啊，窦婴自从失势，这家伙从未上门拜访过，好像还一直找茬，窦丞相得多伤心啊！”
“春儿，放出消息，放出消息，南夷已与汉朝交往。”
“是。”
南越只留下几波精兵把守，大部队整装待发，回去复命。
“小雅雯把手给我。”卓文君说。
竹萱雅雯将手递过去的一瞬间就被卓文君拉到身前，驾马而回。
太和殿。
“陛下，南越已灭，夜郎归顺。”
“好，朕最近听说邛、笮的君长也有归顺之意。”于是刘彻展开双臂，“日月所照，皆为我汉土，司马中郎，剩下的事情你来去办吧。”
“诺。”
汉朝境内，大道都是平坦之地，可到了境外便是荒草丛生，荆棘满地，砂砾也随风飞扬。
“这路汉朝一直在修，可没见什么成果。”卓文君道。
“夫人，可能你不知道，唐蒙已掠取了夜郎后，便派军征发筑路人员数万人，修路二年，没有修成，士卒多死亡，耗费钱财，当权者多有反对者。”华黔说道。
“唐蒙那家伙以为大家身体都和他状如牛一样，少吃少喝再克扣些食物，可不就是死亡多吗？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司马相如说道。
“你怎么还带着竹萱雅雯，带着她不方便啊！”私卖昂儒瞥见卓文君身前的小姑娘。
“哪里不方便了？”卓文君接着说，“也该让她见识见识我大汉的实力了。”
走了一天了，天渐渐暗下来，华黔：“大家都停下来休息吧！”
大家伙架起了篝火，司马相如来到卓文君身边，“小雅雯，你去照你春儿姐姐去玩好吗？”
“好。”奶声奶气的小姑娘被春儿领到一旁玩耍。
卓文君、司马相如坐在地上，双手撑开仰躺在地上。
“竹萱雅雯好可爱啊！”
“是啊。”卓文君回答。
“我们结婚也有些年头了，你这肚子？”司马相如侧着身子，手托着脸看向卓文君。
卓文君这才明白他的目的，想来自己这些年确实是一无所长，若其他的官家子弟早就纳妾了，“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时候不到吧！”卓文君搪塞过去。
以前卓文君只顾着自己开心，从没注意过身体情况，这么一来，卓文君有些慌张，我不会是不孕吧？
卓文君转过头去，不愿面对着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也察觉到了卓文君的不对劲，将卓文君的头掰过来，“好了，好了，我只是提一嘴，不论我们有没有孩子，我最爱的人都只有卓文君，孩子我才不在乎。”
卓文君苦恼的笑了一笑，这笑脸确实挺勉强的。
在这夜色和茂密的树木的掩映中，一双双眼睛正偷偷的看着他们。
天亮了，“都起来，上路了！”大家的美梦又被华黔搅乱。
相如等到达蜀郡，蜀人都以迎接相如为荣。大家准备着鲜花撒向空中，嘴里唱着听不出曲调的歌谣，相如一群人被蜀人的热情所打动，君长也出门热情迎接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行人。
司马相如和君长象征性的交换了符节，赠送了礼品。
君长：“既然汉朝和蜀一家亲了，关隘也就拆除罢了，以后你我两族正常交往、合作、通婚……”
司马相如喜不自胜，“既然如此，汉皇也有意开通了灵关道，在水上建桥，直通邛、笮，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
这场交涉双方都很满意，夜宴上觥筹交错，美酒美人，战士、士兵们也放下防备，一起加入这个欢乐的大家族。
醉醺醺的司马相如又要挥洒他的才华了，“华黔快去，将我笔拿来”，摊开布帛，他随性洒脱的写下了《难蜀父老》，第二天在蜀街上游行讲演：
【汉兴七十有八载，德茂存乎六世，威武纷纭，湛恩汪濊，群生澍濡，洋溢乎方外7。于是乃命使西征，随流而攘，风之所被，罔不披靡。因朝冉从駹，定筰存邛，略斯榆，举苞满，结轨还辕，东乡将报，至于成都。
耆老大夫荐绅先生之徒二十有七人，俨然造焉。辞毕，因进曰：“盖闻天子之于夷狄也，其义羁縻勿绝而已。今罢三郡之士，通夜郎之途，三年于兹而功不竟，士卒劳倦，万民不赡；今又接以西夷，百姓力屈，恐不能卒业，此亦使者之累也，窃为左右患之。且夫邛、筰、西僰之与中国并也，历年兹多不可记已。仁者不以德来，强者不以力并，意者其殆不可乎！今割齐民以附夷狄，弊所恃以事无用。鄙人固陋，不识所谓。”
使者曰：“乌谓此邪”！必若所云，则是蜀不变服而巴不化俗也。余尚恶闻若说。然斯事体大，固非观者之所觏也。余之行急，其详不可闻已。请为大夫粗陈其略：
盖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非常者，固常人之所异也。故曰非常之原，黎民惧焉；及臻厥成，天下晏如也。昔者洪水沸出，泛滥衍溢，人民登降移徙，崎岖而不安。夏后氏戚之，及堙洪水，决江疏河，洒沉赡菑，东归之于海，而天下永宁。当斯之勤，岂唯民哉？心烦于虑而身亲其劳，躬胝无胈，肤不生毛，故休烈显乎无穷，声称浃乎于兹。
且夫贤君之践位也，岂特委琐握龊，拘文牵俗，循诵习传，当世取说云尔哉！必将崇论闳议，创业垂统，为万世规。故驰鹜乎兼容并包，而勤思乎参天贰地。且《诗》不云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以六合之内，八方之外，浸浔衍溢，怀生之物有不浸润于泽者，贤君耻之。今封疆之内，冠带之伦，咸获嘉祉，靡有阙遗矣。而夷狄殊俗之国，辽接异党之地，舟舆不通，人迹罕至，政教未加，流风犹微。内之则犯义侵礼于边境，外之则邪行横作，放弑其上，君臣易位，尊卑失序，父兄不辜，幼孤为奴，系累号泣，内向而怨，曰：‘盖闻中国有至仁焉，德洋而恩普，物靡不得其所，今独曷为遗己！’举踵恩慕，若枯旱之望雨。盭夫为之垂涕，况乎上圣，又恶能已？故北出师以讨强胡，南驰使以诮劲越。四面风德，二方之君鳞集仰流，愿得受号者以亿计。故乃关沫若，徼牂牁，镂灵山，梁孙原。创道德之途，垂仁义之统。将博恩广施，远抚长驾，使疏逖不闭，阻深暗昧，得耀乎光明，以偃甲兵于此，而息诛伐于彼。遐迩一体，中外褆福，不亦康乎？夫拯民于沉溺，奉至尊之休德，反衰世之陵迟，继周氏之绝业，斯乃天子之急务也。百姓虽劳，又恶可以已哉？】
“且夫王事固未有不始于忧勤，而终于佚乐者也。然则受命之符合在于此矣。方将增泰山之封，加梁父之事，鸣和鸾，扬乐颂，上咸五，下登三。观者未睹指，闻者未闻音，犹鹪明已翔乎寥廓，而罗者犹视乎薮泽。悲夫！”
于是诸大夫芒然其所怀来，而失阙所以进，喟然并称曰：“允哉汉德，此鄙人之所愿闻也。百姓虽怠，请以身先之。”敞罔靡徙，因迁延而辞避。
几圈下来几乎逛遍了蜀地的所有地方，司马相如口干舌燥，竹萱雅雯送水给司马相如喝，“你刚刚好威风啊！大家都很喜欢你呢！”司马相如宠溺的摸了摸竹萱雅雯的头。
在看过汉朝的景象和周围邻国对于汉朝臣服的样子，竹萱雅雯终于知道自己的国家输在哪里了，正所谓人心向背就是治国稳定的良策。
邛、笮、冉、駹、斯榆的君长等地的君长都听说了蜀地的盛况，这次的归顺并没有流血事件的发生，反而将蜀地的经济拉到了一个至高点，人民生活的更加幸福，文化上也更加融合，汉服在此地成为一种潮流服饰，和汉人结婚也是他们一步青云的绝佳机会，于是纷纷请求成为汉朝的臣子，就这样统一的多民族华夏雏形渐渐显露。
还京，“哈哈哈哈……司马相如辛苦你了，这次做的很不错，你想要什么赏赐？”
“吾想要些假期回家陪陪夫人。”司马相如回答。
坐下的大臣们一时惊讶不已，司马相如做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如此小家子气。
“准了！”此时刘彻不知道多么高兴呢！这一次不战而屈人之兵，剩下最难啃的骨头了，那就是——匈奴。
“听说司马夫人收养了夜郎的公主？”田蚡这个坏丞相问道。
“对。”本来是高兴的事情，被田蚡这么一说，司马相如身上又布满了汗水。
“丞相说的是真的吗？”汉武帝问道。
司马相如马上下跪：“当时卓文君看到她可怜又可爱，而且我俩暂时无所出，就想养着做个伴。”
“这个吗，就随司马夫人吧！一个小孩子罢了，丞相何必紧张呢？”刘彻似乎对这个舅舅也不甚满意。
田蚡手袖一挥便生气回座。
散朝后，司马相如来到杨得意身边：“这个田蚡为什么针对我？”
“你最近太出风头了，他不对付你对付谁？我和你说啊，窦婴自从失势，这家伙从未上门拜访过，好像还一直找茬，窦丞相得多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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