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12%
不过心中不屑归心中不屑，但有句话说的好啊，好女孩不辜负，坏女孩别浪费。
林明很诚实的用自己的双手给李玫回复了一条消息。
林明：我记得以前学校的选修课有花卉课之类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李玫收到消息疑惑的愣了半天后回复。
李玫：林学长，怎么突然说选修课了？我没太懂什么意思。
林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你刚刚说到蔷薇，我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我打算养一朵蔷薇，是不是一定要用种子？如果可以插花的话用怎么**较好？还有多少天浇一次水会比较好。
李玫收到消息又是一愣，随后噗呲笑了出来，半天后回复。
李玫：学长，地上是不是太脏了啊。
林明看到李玫的回复眼前一亮，这女人果然有点东西啊。
林明：什么太脏了啊，蔷薇不种地上，难道还能去床上啊。
发完消息后，他将手机倒扣在了桌子上，再也不看消息了。
随着大家逐一自我介绍完成，原本不熟的几人渐渐熟络了起来，包厢里的气氛也随之升温。
男生中有几个好事的，虽然已经被林明明令禁止不允许喝酒，但还是端着可乐，以可乐代酒过来敬了林明。
徐小磊：“学长，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你放心，我将来肯定会好好干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说完，他就将杯中的可乐一饮而尽。
林明也是个爽快人，他不是不能喝酒，上辈子为了签一个项目喝酒喝到去医院挂点滴都是常有的事。
禁酒只是不想这种乌烟瘴气的陋习在自己公司里横行无忌。
看到徐小磊的动作，林明也为自己倒满了一杯可乐，一饮而尽。
“好！”
男人嘛，无论是喝酒还是吃饭，主要要的就是气氛，气氛一到位，哪怕杯子里面是可乐，也能喝出半斤白酒下肚的气势。
徐小磊走后，沈小虎便走了过来，流程还是一样，一句话，一杯可乐，然后林明回敬一杯可乐。
其余的男生见状也纷纷过来排队。
短短五分钟，林明就干了一大瓶可乐，也完成了跟每个男生挨个干一杯的成就。
张艺凡坐在林明身边，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要敬林明一杯可乐。
坐在她身旁的李玫却当先站了起来，端着一杯椰奶，娉娉婷婷的走到林明身边。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林明站起身，就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可乐。
可他的手刚刚去抓可乐瓶，就被李玫拦了下来。
“学长，我听说可乐喝多了，会生不出儿子的。”
林明闻言瞪大了眼睛，他也听说过这个传闻，只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这死去的记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猝不及防。
“对！谢谢李学妹提醒。”
李玫娇笑着给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椰奶，道：“学长，不如喝椰奶吧，椰奶对女人好。”
林明闻言露出了老司机般的笑容。
“对，椰奶好啊，比可乐好多了，我好你也好。”
“鹅鹅鹅...”
李玫被林明的广告台词逗的直笑，两人轻轻干了一杯。
女生有了带头人后，自然也就一个没落下的都跟林明喝了一杯，轮到唐馨和张艺凡时，林明还特意让她们多喝两杯椰奶。
唐馨听到林明的嘱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乖乖的一杯一杯的喝起了椰奶。
倒是张艺凡，她听到林明的话后，有些生气的挺了挺自己的胸，傲娇道：“我不用。”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林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原本还不以为意的翻过手机，可当他看到来电是柳菲儿时，脸色顿时严肃了很多。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便拿起电话走出了包厢。
郊区的夜晚总是冷的特别快，一阵凉风吹过，让林明不禁为之一颤。
“喂，菲儿姐。”
“林明啊，今天下午合同你签了吗？”
“没有，我本来想明天找你说这件事呢，怎么了？”
“刚才我的领导找我聊了一下这件事，所以我想找你来了解一下情况。”
林明闻言皱了皱眉，当即将自己下午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随后，他又问道：“菲儿姐，你的领导找你问了点什么啊？”
“就是了解一下合作模式、量化指标和投入产出之类的一些东西。”
“会不会影响整个合作项目？”
柳菲儿听到林明的话，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
挂掉电话后，林明看了一眼天空中渐渐升起的月亮，暗骂了一句艹。
其实在柳菲儿说她的领导过问整个项目时，林明在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会问出下一句“会不会影响整个合作项目？”
可真当柳菲儿告诉他真相时，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甘。
在包厢外的走廊吹了一会儿冷风，调整了一下心情。林明再次打开包厢大门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成熟的微笑。
......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在连续干了三碗酒酿圆子后，林明才结账并催促着众人早点回寝室。
虽然没有喝酒，林明却依然给每个女生都安排了一个保镖护送回寝室。
张艺凡和唐馨则是由他亲自护送。
三人到达研究生宿舍楼下后，张艺凡主动问道：“学长，你前面吃饭的时候出去接电话，没什么事吧。”
林明面色不改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拉到了一旁。
“艺凡，你实话告诉我，今天你是不是跟学姐汇报过什么东西了？”
张艺凡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学...学长，你都知道了啊。”
林明心道果然是你啊。
“你都跟学姐汇报了点什么？”
张艺凡着急忙慌的说道：“学长，你听我解释。今天是周四，我们导师给我们定的每周汇报项目进度及下周工作计划的时间。
上午学姐来问我的时候，我就顺嘴吧今天要在学校里面做街头采访的事说了一下。
她当时说你之前没跟她说过会有这块内容，背后肯定有故事，就让我找警察打听打听你们怎么认识的...”
林明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叹了口气。
“唉，所以我跟前女友那件事，也是你告诉学姐的。”
张艺凡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句。
随后，她赶忙抬起头：“学长，我以后再也不会...”
林明制止了她：“没事，该给学姐汇报就给学姐汇报，毕竟这是你和她研究生的项目，如果没有她我要拿到一些资源还要费点功夫。
就是项目申请的事情你要抓紧了啊，今天下午那个合同我们没当场签，现在看来恐怕不一定能签下来了。”
“怎么会...”
“刚才兴业的柳经理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她的领导找她了解这件事，我估计是这家广告公司跟她的领导私下也有一些往来。
结合那个孙修远今天能那么硬气的把15%的合同拍在我面前，他肯定有把握能让这个合作终止。”
张艺凡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学姐那边...”
“你如实汇报就行了，你们的课题本来就是要研究大学生创业的问题。除了你们表面上能看到的那些行政、手续上的问题，大学生在出了象牙塔后，人情世故上的不成熟，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障碍啊。
如果这个合同签不下来，只能看浦东银行那边了，但是我估计也有点难。
你那个项目申请的事情要抓抓紧了，没有后续贷款资金的支持，我手头上的资金最多只能撑两个月。”
张艺凡闻言，严肃的小脸蹦的笔直。
“好的，学长，你放心项目申请的流程最晚下周就能出结果，我会盯紧的。”
林明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张艺凡刚要转身，林明却看到不远处的唐馨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唐馨看到自己的目光后，立刻低下了头。
“艺凡，你等一下。”
张艺凡停下了脚步：“学长，还有什么事？”
“你觉得唐馨她喜欢我吗？”
“她...应该喜欢...你...吧。”
张艺凡说话时吞吞吐吐，显然也不是很确定。
林明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优秀的男人总是这样，你跟她生活在一起，有机会帮我确定一下。
不瞒你说，我前女友也挺喜欢我的，一直想找我复合，但是我没有答应。
唐馨她太善良了，我不想伤害她。”
张艺凡闻言重重点头：“嗯！学长你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
说完，她飞快的跑向唐馨，两人向林明挥手告别后，小跑着走进了宿舍大楼。
林明看着张艺凡的背影，有些担忧，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自己想要传递的情报传递给徐大腿。
看着研究生宿舍楼下搂搂抱抱的那些男女、女女，他不禁有些心烦。
明天就是周五，又是发围脖的日子。
自从上次和秦雯雯一起出院后，这两天他就在没日没夜的写代码，希望能在明天把兴业的合作内容一起发布。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庆幸的是代码没有写死。
兴业的合作现在悬而未决，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其他的合作顶上。
“唉。”
他默默又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秦雯雯。
很快，电话就被秦雯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的秦雯雯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没睡醒一般。
“已经睡了啊？”
“嗯。”
“你这两天在公司怎么样啊？”
“还没去公司呢，出了那件事之后，律所先让我在家休息半个月，调整一下状态，副主任说他也焦头烂额的。
我手上的案子全都让其他人接手了。”
“那你自己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
秦雯雯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好呢，我想换一家律所。
但是我这两天在网上看了一下，换工作的话就要从零开始，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我公寓的房租。”
林明听到她的话，眼前一亮。
“你要不要来我的公司当法务？正好我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秦雯雯闻言，果断拒绝：“不要。”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她的回答倒是让林明有些意外。
林明想了想后，又问道：“那你要不要考虑搬来跟我合租？正好我最近在打算重新租房子，这样你的房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雯雯打断：“不要。”
“好吧...”
林明有些无语，最后问道：“那你明天还去麻辣烫那儿吗？去的话，不如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我也没想好呢，林明，我有点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好吧，那你早点睡，晚安。”
“嗯，你也早点睡，晚安。”
挂掉电话后，林明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由低声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
“帅哥~”
就在此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赶忙转过身。
“哎哟，李玫，是你啊，把我吓死了。”
“鹅鹅鹅...”
李玫媚眼如丝的走近：“刚刚在给谁打电话呢。”
“一个朋友，怎么了。”
李玫立定，眼角含笑。
“女性朋友？帅哥，你到底有几个女性朋友啊，是不是你和她们都只是朋友关系啊。”
“是啊，你不是应该已经回寝室了吗？”
“回了寝室也能再出来啊，你刚刚不是说想去看电影吗？我陪你去啊，深夜场的电影最好看了。”
林明仔细盯着李玫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李玫俏生生的说道：“呀，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啊，像是要把我剥了一样。”
“没什么。”
林明摆了摆手：“今天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走了。”
“你那么着急走干什么啊，再陪我聊聊天呗。”
“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传言，每到晚上就会有妖怪出来，专门挑那些夜不归宿的人下手。”
“鹅鹅鹅...学长你可真有意思。
但是我进来那么久了，都从来没听到过这些传言。
是不是你说的那些妖精专挑像你这样长的又高又帅的男人，趁着夜黑风高把你们带去小树林，然后吸取精华啊。”
林明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啊。
“是的是的，所以我要赶紧走了，再不走沙师弟就该念台词了，告辞告辞！”
林明很诚实的用自己的双手给李玫回复了一条消息。
林明：我记得以前学校的选修课有花卉课之类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李玫收到消息疑惑的愣了半天后回复。
李玫：林学长，怎么突然说选修课了？我没太懂什么意思。
林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你刚刚说到蔷薇，我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我打算养一朵蔷薇，是不是一定要用种子？如果可以插花的话用怎么**较好？还有多少天浇一次水会比较好。
李玫收到消息又是一愣，随后噗呲笑了出来，半天后回复。
李玫：学长，地上是不是太脏了啊。
林明看到李玫的回复眼前一亮，这女人果然有点东西啊。
林明：什么太脏了啊，蔷薇不种地上，难道还能去床上啊。
发完消息后，他将手机倒扣在了桌子上，再也不看消息了。
随着大家逐一自我介绍完成，原本不熟的几人渐渐熟络了起来，包厢里的气氛也随之升温。
男生中有几个好事的，虽然已经被林明明令禁止不允许喝酒，但还是端着可乐，以可乐代酒过来敬了林明。
徐小磊：“学长，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你放心，我将来肯定会好好干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说完，他就将杯中的可乐一饮而尽。
林明也是个爽快人，他不是不能喝酒，上辈子为了签一个项目喝酒喝到去医院挂点滴都是常有的事。
禁酒只是不想这种乌烟瘴气的陋习在自己公司里横行无忌。
看到徐小磊的动作，林明也为自己倒满了一杯可乐，一饮而尽。
“好！”
男人嘛，无论是喝酒还是吃饭，主要要的就是气氛，气氛一到位，哪怕杯子里面是可乐，也能喝出半斤白酒下肚的气势。
徐小磊走后，沈小虎便走了过来，流程还是一样，一句话，一杯可乐，然后林明回敬一杯可乐。
其余的男生见状也纷纷过来排队。
短短五分钟，林明就干了一大瓶可乐，也完成了跟每个男生挨个干一杯的成就。
张艺凡坐在林明身边，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要敬林明一杯可乐。
坐在她身旁的李玫却当先站了起来，端着一杯椰奶，娉娉婷婷的走到林明身边。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林明站起身，就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可乐。
可他的手刚刚去抓可乐瓶，就被李玫拦了下来。
“学长，我听说可乐喝多了，会生不出儿子的。”
林明闻言瞪大了眼睛，他也听说过这个传闻，只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这死去的记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猝不及防。
“对！谢谢李学妹提醒。”
李玫娇笑着给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椰奶，道：“学长，不如喝椰奶吧，椰奶对女人好。”
林明闻言露出了老司机般的笑容。
“对，椰奶好啊，比可乐好多了，我好你也好。”
“鹅鹅鹅...”
李玫被林明的广告台词逗的直笑，两人轻轻干了一杯。
女生有了带头人后，自然也就一个没落下的都跟林明喝了一杯，轮到唐馨和张艺凡时，林明还特意让她们多喝两杯椰奶。
唐馨听到林明的嘱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乖乖的一杯一杯的喝起了椰奶。
倒是张艺凡，她听到林明的话后，有些生气的挺了挺自己的胸，傲娇道：“我不用。”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林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原本还不以为意的翻过手机，可当他看到来电是柳菲儿时，脸色顿时严肃了很多。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便拿起电话走出了包厢。
郊区的夜晚总是冷的特别快，一阵凉风吹过，让林明不禁为之一颤。
“喂，菲儿姐。”
“林明啊，今天下午合同你签了吗？”
“没有，我本来想明天找你说这件事呢，怎么了？”
“刚才我的领导找我聊了一下这件事，所以我想找你来了解一下情况。”
林明闻言皱了皱眉，当即将自己下午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随后，他又问道：“菲儿姐，你的领导找你问了点什么啊？”
“就是了解一下合作模式、量化指标和投入产出之类的一些东西。”
“会不会影响整个合作项目？”
柳菲儿听到林明的话，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
挂掉电话后，林明看了一眼天空中渐渐升起的月亮，暗骂了一句艹。
其实在柳菲儿说她的领导过问整个项目时，林明在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会问出下一句“会不会影响整个合作项目？”
可真当柳菲儿告诉他真相时，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甘。
在包厢外的走廊吹了一会儿冷风，调整了一下心情。林明再次打开包厢大门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成熟的微笑。
......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在连续干了三碗酒酿圆子后，林明才结账并催促着众人早点回寝室。
虽然没有喝酒，林明却依然给每个女生都安排了一个保镖护送回寝室。
张艺凡和唐馨则是由他亲自护送。
三人到达研究生宿舍楼下后，张艺凡主动问道：“学长，你前面吃饭的时候出去接电话，没什么事吧。”
林明面色不改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拉到了一旁。
“艺凡，你实话告诉我，今天你是不是跟学姐汇报过什么东西了？”
张艺凡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学...学长，你都知道了啊。”
林明心道果然是你啊。
“你都跟学姐汇报了点什么？”
张艺凡着急忙慌的说道：“学长，你听我解释。今天是周四，我们导师给我们定的每周汇报项目进度及下周工作计划的时间。
上午学姐来问我的时候，我就顺嘴吧今天要在学校里面做街头采访的事说了一下。
她当时说你之前没跟她说过会有这块内容，背后肯定有故事，就让我找警察打听打听你们怎么认识的...”
林明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叹了口气。
“唉，所以我跟前女友那件事，也是你告诉学姐的。”
张艺凡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句。
随后，她赶忙抬起头：“学长，我以后再也不会...”
林明制止了她：“没事，该给学姐汇报就给学姐汇报，毕竟这是你和她研究生的项目，如果没有她我要拿到一些资源还要费点功夫。
就是项目申请的事情你要抓紧了啊，今天下午那个合同我们没当场签，现在看来恐怕不一定能签下来了。”
“怎么会...”
“刚才兴业的柳经理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她的领导找她了解这件事，我估计是这家广告公司跟她的领导私下也有一些往来。
结合那个孙修远今天能那么硬气的把15%的合同拍在我面前，他肯定有把握能让这个合作终止。”
张艺凡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学姐那边...”
“你如实汇报就行了，你们的课题本来就是要研究大学生创业的问题。除了你们表面上能看到的那些行政、手续上的问题，大学生在出了象牙塔后，人情世故上的不成熟，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障碍啊。
如果这个合同签不下来，只能看浦东银行那边了，但是我估计也有点难。
你那个项目申请的事情要抓抓紧了，没有后续贷款资金的支持，我手头上的资金最多只能撑两个月。”
张艺凡闻言，严肃的小脸蹦的笔直。
“好的，学长，你放心项目申请的流程最晚下周就能出结果，我会盯紧的。”
林明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张艺凡刚要转身，林明却看到不远处的唐馨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唐馨看到自己的目光后，立刻低下了头。
“艺凡，你等一下。”
张艺凡停下了脚步：“学长，还有什么事？”
“你觉得唐馨她喜欢我吗？”
“她...应该喜欢...你...吧。”
张艺凡说话时吞吞吐吐，显然也不是很确定。
林明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优秀的男人总是这样，你跟她生活在一起，有机会帮我确定一下。
不瞒你说，我前女友也挺喜欢我的，一直想找我复合，但是我没有答应。
唐馨她太善良了，我不想伤害她。”
张艺凡闻言重重点头：“嗯！学长你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
说完，她飞快的跑向唐馨，两人向林明挥手告别后，小跑着走进了宿舍大楼。
林明看着张艺凡的背影，有些担忧，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自己想要传递的情报传递给徐大腿。
看着研究生宿舍楼下搂搂抱抱的那些男女、女女，他不禁有些心烦。
明天就是周五，又是发围脖的日子。
自从上次和秦雯雯一起出院后，这两天他就在没日没夜的写代码，希望能在明天把兴业的合作内容一起发布。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庆幸的是代码没有写死。
兴业的合作现在悬而未决，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其他的合作顶上。
“唉。”
他默默又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秦雯雯。
很快，电话就被秦雯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的秦雯雯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没睡醒一般。
“已经睡了啊？”
“嗯。”
“你这两天在公司怎么样啊？”
“还没去公司呢，出了那件事之后，律所先让我在家休息半个月，调整一下状态，副主任说他也焦头烂额的。
我手上的案子全都让其他人接手了。”
“那你自己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
秦雯雯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好呢，我想换一家律所。
但是我这两天在网上看了一下，换工作的话就要从零开始，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我公寓的房租。”
林明听到她的话，眼前一亮。
“你要不要来我的公司当法务？正好我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秦雯雯闻言，果断拒绝：“不要。”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她的回答倒是让林明有些意外。
林明想了想后，又问道：“那你要不要考虑搬来跟我合租？正好我最近在打算重新租房子，这样你的房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雯雯打断：“不要。”
“好吧...”
林明有些无语，最后问道：“那你明天还去麻辣烫那儿吗？去的话，不如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我也没想好呢，林明，我有点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好吧，那你早点睡，晚安。”
“嗯，你也早点睡，晚安。”
挂掉电话后，林明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由低声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
“帅哥~”
就在此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赶忙转过身。
“哎哟，李玫，是你啊，把我吓死了。”
“鹅鹅鹅...”
李玫媚眼如丝的走近：“刚刚在给谁打电话呢。”
“一个朋友，怎么了。”
李玫立定，眼角含笑。
“女性朋友？帅哥，你到底有几个女性朋友啊，是不是你和她们都只是朋友关系啊。”
“是啊，你不是应该已经回寝室了吗？”
“回了寝室也能再出来啊，你刚刚不是说想去看电影吗？我陪你去啊，深夜场的电影最好看了。”
林明仔细盯着李玫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李玫俏生生的说道：“呀，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啊，像是要把我剥了一样。”
“没什么。”
林明摆了摆手：“今天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走了。”
“你那么着急走干什么啊，再陪我聊聊天呗。”
“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传言，每到晚上就会有妖怪出来，专门挑那些夜不归宿的人下手。”
“鹅鹅鹅...学长你可真有意思。
但是我进来那么久了，都从来没听到过这些传言。
是不是你说的那些妖精专挑像你这样长的又高又帅的男人，趁着夜黑风高把你们带去小树林，然后吸取精华啊。”
林明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啊。
“是的是的，所以我要赶紧走了，再不走沙师弟就该念台词了，告辞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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