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虾仁猪心
周围的人一听，大惊失色，“藏龙谷弟子”？
预备这两个字瞬间被大部分人给忽略了。
唯有这五个字，给人巨大的冲击感。
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比之前响了许多。那些人看季无衣的眼神都不对劲了，那是一种敬畏的眼神。
“我去！郑少波他作恶多端，我早就看不惯他了！”
“我也去！”
“我也去，别怕，我们人多！”
周围响起了自发的呼喊声，也许是季无衣的新身份给了他们安全感，也可能是他们心中对郑少波的愤怒确实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总之，人群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一个个男女老少义愤填膺，簇拥在季无衣身边。
“我们走！”
季无衣大手一挥，向前跑去，瞬间二三十个小伙跟上了他的脚步。季无衣心急如焚，自然是不愿等大叔大婶大爷大娘了。
颇为壮观的队伍分成两截，季无衣在最前面带头冲锋。
郑少波的家并不远，不一会儿季无衣就带着一堆年轻人冲到了郑宅前面。
该说不说，郑家在蜡烛庄还是很大的，门很气派，还有高高的围墙，充满一股拒之而外的气息。
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黑衣服拿着棒子的打手，走来走去，看上去是有所准备。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是郑家吗？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为首的黑衣人见季无衣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非常嚣张地喊道。他手拿棍子杵在地上，装成门神的样子。
季无衣此时已经积满了所有怒气，不和他回话，直接上手，乘其不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棒子，将其放倒。
那人估计是豪横惯了，以为放出郑家的名号就能吓得对面屁滚尿流，压根没有准备，直接被推到在地。
后面的年轻人见季无衣先动手了，便一拥而上，对那黑衣头子是拳打脚踢。没错，现在一片混乱，每多踢一脚都是血赚。
“饶命，好汉饶命！”
那个黑衣打手哭着求饶，周围的黑衣人见季无衣那冷酷的脸色，纷纷让开了道路。
确实，一个月一两银子你拼什么命啊！
季无衣见那些人还挺知趣，便抬起了右手，喊停了准备继续殴打黑衣头目的众人，示意大家和他进入内宅。
门被黑衣人乖乖地打开，他们知道，自己如果还想顽抗，他们的小头头就是前车之鉴。这么多人，一人来一拳他们都得好久下不了床。
见这些黑衣人如此外强中干，季无衣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用那个小锤子，不然就浪费了一次。
冲进院门后，季无衣直奔中堂，随后便看见了正翘着唯一一条好的腿的郑少波在太师椅上喝茶。他的一条腿变成了木腿，另一只手的袖子倒是空空的。
“季无衣！你怎么还没死？”
郑少波看到季无衣的身影，愣住了。随后他立即破口大骂道：
“门外的是废物吗？连你都拦不住！”
他大摇大摆地站起来，盯着季无衣恶狠狠地说道：
“我的这条腿这只手都是拜你所赐！鹿晨霜和他爹我都已经关起来了，准备饿上他们三天！看来很遗憾，他们出来可能看不到活着的你了呢。”
（放心，无牛，鹿晨霜以死相逼郑少波不敢轻举妄动）
“你作恶多端我以前管不到你，但是你敢把手伸到鹿晨霜一家身上，我只能说你活腻了！”
季无衣义正言辞地说道，随后掏出了自己的令牌，对着周围的郑少波家仆役说道:
“我已经是藏龙谷预备弟子了，谁想帮郑少波的，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顿时，那些蠢蠢欲动的郑宅仆役瞬间就老实了许多。“藏龙谷”三个字的冲击力确实是太惊人了。
“什么？你是藏龙谷预备弟子，你吓谁呢？tmd，以为老子没见过世面是吧？”
郑少波虽然还在硬撑，但他颤抖的一只好腿出卖了他。这一个月里，他只要听到“藏龙谷”这几个字都会发抖。
“看到这个令牌了吗？是不是真的不是一目了然？”
季无衣一手持着令牌，一手握着抢来的木棍，向郑少波缓慢走去。
郑少波见季无衣有恃无恐，顿时慌了神，他被季无衣的气势给镇住了。季无衣向前走一步，他退后一步。
步步走，步步退，郑少波就一屁股坐回在了太师椅上。
“我说我叔叔为什么没有把你解决掉，原来是你这个混账走了狗屎运。不过你不要以为我和他们一样没见识，你只不过是个预备的！”
郑少波此时的脸已经极度扭曲了，他这么也想不明白，昔日自己看不上的小杂鱼居然能一跳跳过龙门。而且自己已经把他得罪得死死的了，就算现在让步，季无衣也不可能绕过他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季无衣也杀了！
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杀藏龙谷的人，哪怕是预备弟子，都会遭受不死不休的追杀。
但是，已经陷入疯狂的郑少波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极度扭曲的内心让他失去了理智。
“林教头，给我杀了这个人！只要他死了，就不会再开口说话！我们也就逃过一劫了！”
站在不远处的手持长枪的林姓教头明显一愣，他握住长枪的手一松，枪差点脱手。他张口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爷，那可是藏龙谷的预备弟子啊，就算是预备，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见林教头没出息的服了软，郑少波更是怒不可遏：
“你以为我向他求饶他就会放过我吗？你以为你就脱的了干系？不杀了他，我们都得死！”
也许是“都得死”这三个字刺激了林教头，林教头眼睛一闭，心一横，手持长枪，迈步向季无衣刺来。
季无衣对此早有准备，他料定郑少波不可能不找帮手，他从衣服里抽出了那把贴身的小锤子，摁下机关，知道碰了上去。
郑少波见季无衣选择了硬碰硬，大喜过望，他以为季无衣是飘了，毕竟现在的季无衣武艺不可能比林教头好。
没想到，只听到“咣”一声脆响，林教头的长枪直接被季无衣锤成两截，收力不住的林教头瞬间向前摔倒在地上。季无衣对地一砸，瞬间青石板爆裂开来，惊得后面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本来想跟在林教头后面助威，却被这一幕吓得呆住了。
林教头也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自然最清楚季无衣刚才的力量有多么大了。他练武大半辈子，可能都不是季无衣的一合之敌。
而且对方确实实实在在地放水了，如果刚在那一锤不是砸在石板上而是砸在自己的胸脯上，怕是自己已经吐血而亡了。
“今日，我只诛首恶，也就是郑少波。至于你们，会有应有的惩罚，但我保证，绝不会滥杀无辜！”
季无衣一手拿着小锤子，一边义正严辞地说道。
在场的其他人瞬间都明白了季无衣的意思，纷纷向后退了几步，林教头也马上拿着断的枪跑远了，边跑还要边感谢季无衣的不杀之恩。
“你们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你们真的信他会放过你们吗？”
“啊！”
季无衣赏了郑少波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他的脸半边发红，人也倒在椅子上。
“这一巴掌，是我替霜儿打你的！”季无衣怒吼道。
“你……啊！”
季无衣又给郑少波左边的脸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是我替鹿大叔鹿大婶赏你的！”
这时郑少波本来漏风的嘴已经全是血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叔叔会弄死……你的……”
季无衣听了，面不改色，直接一脚将他踢翻，郑少波瞬间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是我给你的！”
被踢翻在地，郑少波面露绝望之色，他留下了眼泪，倒不是因为悔恨，而是痛恨自己没有早点把季无衣弄死。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信藏龙谷会要你这个杀人凶手，等着吧，我叔叔会找人弄死你的！没有早点弄死你，是我最大的失策！”
郑少波绝望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你想就这么容易地死？还想用你的死最后也要阴我一次？”季无衣揪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去。郑少波的额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包。
“我要把你拉去公审，让所以被你屈服过的人来审判你！就凭我预备弟子的身份，庄主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况且现在的名誉庄主还是藏龙谷的弟子，你觉得他会帮我还是会帮你？”
季无衣冷酷地说道。
他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什么......什么......你们这些贱民，我和你们不一样，不一样......”
郑少波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击溃了，而站在季无衣身后的跟随着他一起来的年轻人不禁欢呼出了声。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与郑少波有大大小小的矛盾。或是占了谁家的土地，或是暗地里勒索过财物，亦或是被郑少波羞辱过。
甚至，强抢民女都不只是一次。
郑少波的帮凶们已经不吭声了，笨的刚想准备跑，聪明的已经跑了。
不过，由于外面人多，所以这些人都被外面的人扣住了，接下来他们都会面临应有的惩罚。
季无衣也不废话，让人给郑少波来了个五花大绑，随后逼郑家的管家说出鹿家父女的下落。
这个过程到挺顺利的，也不用季无衣逼迫，管家瞬间把什么事都抖出来了。他跪地求饶，只求能逃过一死。
季无衣指着他的脑袋对他冷酷地说道:
“到时候你清楚你该说什么。你说的越清楚越明白，你活下来的几率就越大。”
管家也是个明白人，连忙点头称是，为了求生，他可以把他记得的所有郑少波干过的坏事都捅出来。
之前郑少波觉得管家记性很好还夸奖过他，如今，会不会后悔呢？
过了一会儿，鹿晨霜和鹿大叔就被救了出来。
鹿晨霜身上倒没有什么伤，只不过精神有点恍惚。而鹿大叔就受伤比较重了，走路都有些不稳。脸上腿上手上都挂了彩。
三人抱在一起，止不住地流泪。
“季大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你呢？”
鹿晨霜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
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刻，又是季无衣救了她。季无衣在她心目中，比神明还伟大。
毕竟不论她祈求多少次，神明都不会来救她。
但她知道，只要她有需要，除了她父亲以外，还有一个男人会赴汤蹈火地来救她——
那个人就是季无衣！
鹿大叔显然比鹿晨霜镇定了许多，他虽然不能顶天立地，但就保护妻儿来说，也不负“顶天”之名。
他对季无衣缓缓地说道：
“无衣，你们俩的婚期......”
季无衣和鹿晨霜的脸瞬间染上了一抹红霞，季无衣有些结巴地说道：
“叔叔，啊不。啊，爸，爸。这件事，我们等下再说。”
鹿大叔露出了一脸神秘的笑容，点头说道：
“好的，你先忙你的。”
季无衣笑着站起来，对着被五花大绑瑟瑟发抖的郑少波说道：
“先干正事，我会把被你欺负过的所有人都叫到祠堂里，你的错，由大家来审判，由你自己来承担！”
此时微笑的季无衣在郑少波的心里，就犹如一个恶魔。
杀人，还要诛心。
预备这两个字瞬间被大部分人给忽略了。
唯有这五个字，给人巨大的冲击感。
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比之前响了许多。那些人看季无衣的眼神都不对劲了，那是一种敬畏的眼神。
“我去！郑少波他作恶多端，我早就看不惯他了！”
“我也去！”
“我也去，别怕，我们人多！”
周围响起了自发的呼喊声，也许是季无衣的新身份给了他们安全感，也可能是他们心中对郑少波的愤怒确实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总之，人群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一个个男女老少义愤填膺，簇拥在季无衣身边。
“我们走！”
季无衣大手一挥，向前跑去，瞬间二三十个小伙跟上了他的脚步。季无衣心急如焚，自然是不愿等大叔大婶大爷大娘了。
颇为壮观的队伍分成两截，季无衣在最前面带头冲锋。
郑少波的家并不远，不一会儿季无衣就带着一堆年轻人冲到了郑宅前面。
该说不说，郑家在蜡烛庄还是很大的，门很气派，还有高高的围墙，充满一股拒之而外的气息。
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黑衣服拿着棒子的打手，走来走去，看上去是有所准备。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是郑家吗？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为首的黑衣人见季无衣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非常嚣张地喊道。他手拿棍子杵在地上，装成门神的样子。
季无衣此时已经积满了所有怒气，不和他回话，直接上手，乘其不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棒子，将其放倒。
那人估计是豪横惯了，以为放出郑家的名号就能吓得对面屁滚尿流，压根没有准备，直接被推到在地。
后面的年轻人见季无衣先动手了，便一拥而上，对那黑衣头子是拳打脚踢。没错，现在一片混乱，每多踢一脚都是血赚。
“饶命，好汉饶命！”
那个黑衣打手哭着求饶，周围的黑衣人见季无衣那冷酷的脸色，纷纷让开了道路。
确实，一个月一两银子你拼什么命啊！
季无衣见那些人还挺知趣，便抬起了右手，喊停了准备继续殴打黑衣头目的众人，示意大家和他进入内宅。
门被黑衣人乖乖地打开，他们知道，自己如果还想顽抗，他们的小头头就是前车之鉴。这么多人，一人来一拳他们都得好久下不了床。
见这些黑衣人如此外强中干，季无衣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用那个小锤子，不然就浪费了一次。
冲进院门后，季无衣直奔中堂，随后便看见了正翘着唯一一条好的腿的郑少波在太师椅上喝茶。他的一条腿变成了木腿，另一只手的袖子倒是空空的。
“季无衣！你怎么还没死？”
郑少波看到季无衣的身影，愣住了。随后他立即破口大骂道：
“门外的是废物吗？连你都拦不住！”
他大摇大摆地站起来，盯着季无衣恶狠狠地说道：
“我的这条腿这只手都是拜你所赐！鹿晨霜和他爹我都已经关起来了，准备饿上他们三天！看来很遗憾，他们出来可能看不到活着的你了呢。”
（放心，无牛，鹿晨霜以死相逼郑少波不敢轻举妄动）
“你作恶多端我以前管不到你，但是你敢把手伸到鹿晨霜一家身上，我只能说你活腻了！”
季无衣义正言辞地说道，随后掏出了自己的令牌，对着周围的郑少波家仆役说道:
“我已经是藏龙谷预备弟子了，谁想帮郑少波的，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顿时，那些蠢蠢欲动的郑宅仆役瞬间就老实了许多。“藏龙谷”三个字的冲击力确实是太惊人了。
“什么？你是藏龙谷预备弟子，你吓谁呢？tmd，以为老子没见过世面是吧？”
郑少波虽然还在硬撑，但他颤抖的一只好腿出卖了他。这一个月里，他只要听到“藏龙谷”这几个字都会发抖。
“看到这个令牌了吗？是不是真的不是一目了然？”
季无衣一手持着令牌，一手握着抢来的木棍，向郑少波缓慢走去。
郑少波见季无衣有恃无恐，顿时慌了神，他被季无衣的气势给镇住了。季无衣向前走一步，他退后一步。
步步走，步步退，郑少波就一屁股坐回在了太师椅上。
“我说我叔叔为什么没有把你解决掉，原来是你这个混账走了狗屎运。不过你不要以为我和他们一样没见识，你只不过是个预备的！”
郑少波此时的脸已经极度扭曲了，他这么也想不明白，昔日自己看不上的小杂鱼居然能一跳跳过龙门。而且自己已经把他得罪得死死的了，就算现在让步，季无衣也不可能绕过他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季无衣也杀了！
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杀藏龙谷的人，哪怕是预备弟子，都会遭受不死不休的追杀。
但是，已经陷入疯狂的郑少波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极度扭曲的内心让他失去了理智。
“林教头，给我杀了这个人！只要他死了，就不会再开口说话！我们也就逃过一劫了！”
站在不远处的手持长枪的林姓教头明显一愣，他握住长枪的手一松，枪差点脱手。他张口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爷，那可是藏龙谷的预备弟子啊，就算是预备，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见林教头没出息的服了软，郑少波更是怒不可遏：
“你以为我向他求饶他就会放过我吗？你以为你就脱的了干系？不杀了他，我们都得死！”
也许是“都得死”这三个字刺激了林教头，林教头眼睛一闭，心一横，手持长枪，迈步向季无衣刺来。
季无衣对此早有准备，他料定郑少波不可能不找帮手，他从衣服里抽出了那把贴身的小锤子，摁下机关，知道碰了上去。
郑少波见季无衣选择了硬碰硬，大喜过望，他以为季无衣是飘了，毕竟现在的季无衣武艺不可能比林教头好。
没想到，只听到“咣”一声脆响，林教头的长枪直接被季无衣锤成两截，收力不住的林教头瞬间向前摔倒在地上。季无衣对地一砸，瞬间青石板爆裂开来，惊得后面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本来想跟在林教头后面助威，却被这一幕吓得呆住了。
林教头也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自然最清楚季无衣刚才的力量有多么大了。他练武大半辈子，可能都不是季无衣的一合之敌。
而且对方确实实实在在地放水了，如果刚在那一锤不是砸在石板上而是砸在自己的胸脯上，怕是自己已经吐血而亡了。
“今日，我只诛首恶，也就是郑少波。至于你们，会有应有的惩罚，但我保证，绝不会滥杀无辜！”
季无衣一手拿着小锤子，一边义正严辞地说道。
在场的其他人瞬间都明白了季无衣的意思，纷纷向后退了几步，林教头也马上拿着断的枪跑远了，边跑还要边感谢季无衣的不杀之恩。
“你们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你们真的信他会放过你们吗？”
“啊！”
季无衣赏了郑少波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他的脸半边发红，人也倒在椅子上。
“这一巴掌，是我替霜儿打你的！”季无衣怒吼道。
“你……啊！”
季无衣又给郑少波左边的脸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是我替鹿大叔鹿大婶赏你的！”
这时郑少波本来漏风的嘴已经全是血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叔叔会弄死……你的……”
季无衣听了，面不改色，直接一脚将他踢翻，郑少波瞬间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是我给你的！”
被踢翻在地，郑少波面露绝望之色，他留下了眼泪，倒不是因为悔恨，而是痛恨自己没有早点把季无衣弄死。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信藏龙谷会要你这个杀人凶手，等着吧，我叔叔会找人弄死你的！没有早点弄死你，是我最大的失策！”
郑少波绝望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你想就这么容易地死？还想用你的死最后也要阴我一次？”季无衣揪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去。郑少波的额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包。
“我要把你拉去公审，让所以被你屈服过的人来审判你！就凭我预备弟子的身份，庄主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况且现在的名誉庄主还是藏龙谷的弟子，你觉得他会帮我还是会帮你？”
季无衣冷酷地说道。
他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什么......什么......你们这些贱民，我和你们不一样，不一样......”
郑少波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击溃了，而站在季无衣身后的跟随着他一起来的年轻人不禁欢呼出了声。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与郑少波有大大小小的矛盾。或是占了谁家的土地，或是暗地里勒索过财物，亦或是被郑少波羞辱过。
甚至，强抢民女都不只是一次。
郑少波的帮凶们已经不吭声了，笨的刚想准备跑，聪明的已经跑了。
不过，由于外面人多，所以这些人都被外面的人扣住了，接下来他们都会面临应有的惩罚。
季无衣也不废话，让人给郑少波来了个五花大绑，随后逼郑家的管家说出鹿家父女的下落。
这个过程到挺顺利的，也不用季无衣逼迫，管家瞬间把什么事都抖出来了。他跪地求饶，只求能逃过一死。
季无衣指着他的脑袋对他冷酷地说道:
“到时候你清楚你该说什么。你说的越清楚越明白，你活下来的几率就越大。”
管家也是个明白人，连忙点头称是，为了求生，他可以把他记得的所有郑少波干过的坏事都捅出来。
之前郑少波觉得管家记性很好还夸奖过他，如今，会不会后悔呢？
过了一会儿，鹿晨霜和鹿大叔就被救了出来。
鹿晨霜身上倒没有什么伤，只不过精神有点恍惚。而鹿大叔就受伤比较重了，走路都有些不稳。脸上腿上手上都挂了彩。
三人抱在一起，止不住地流泪。
“季大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你呢？”
鹿晨霜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
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刻，又是季无衣救了她。季无衣在她心目中，比神明还伟大。
毕竟不论她祈求多少次，神明都不会来救她。
但她知道，只要她有需要，除了她父亲以外，还有一个男人会赴汤蹈火地来救她——
那个人就是季无衣！
鹿大叔显然比鹿晨霜镇定了许多，他虽然不能顶天立地，但就保护妻儿来说，也不负“顶天”之名。
他对季无衣缓缓地说道：
“无衣，你们俩的婚期......”
季无衣和鹿晨霜的脸瞬间染上了一抹红霞，季无衣有些结巴地说道：
“叔叔，啊不。啊，爸，爸。这件事，我们等下再说。”
鹿大叔露出了一脸神秘的笑容，点头说道：
“好的，你先忙你的。”
季无衣笑着站起来，对着被五花大绑瑟瑟发抖的郑少波说道：
“先干正事，我会把被你欺负过的所有人都叫到祠堂里，你的错，由大家来审判，由你自己来承担！”
此时微笑的季无衣在郑少波的心里，就犹如一个恶魔。
杀人，还要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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