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大难不死，领悟剑法‘秋残’
在不远处，有船只舰队经过，为首的一艘大船高达28尺，长达30尺，更有一些小型船只护其左右，在一个镶着金玉的房子里面，一个年轻男子正止不住的疯狂咳嗽，咳嗽出鲜血，面色如纸一样的白。
他吃力的看向海水中挣扎求生的李沐，眼睛通红的说：“救…救他！”
说完这句话的男子，又开始了疯狂咳嗽，他的血落在了白色的手帕上，血像梅花一样红。
身旁一大汉闻言，不敢怠慢，他知男子的意思，这大汉未见其脸，只听见一道浑厚的声音，吩咐出老练的水手，说道：“把那男子送到岸边！但不可暴露身份！”
一船夫伸出手应声答道：“是！”
等李沐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茅草屋里面。
没死？
他动了下身子，剧痛传来，自己果然没死。
他又摸了摸腰间，还好，剑也在，剑谱也在。
剑谱是由竹简制成的剑谱，倒也不怕被海水浸湿，可是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在恍惚间，他仿佛在海上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那是一艘大船，船上还亮着旗帜，不过他没看清旗帜上面的那个字。
心中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人，报答救命之恩。可紧接，他又开始庆幸自己的命大，刚想动身，剧痛再次传来，身体的伤仍然没有痊愈。
李沐不由的苦笑，不过短短几日，他仿佛经历了大起大落。
他冷静了下来后，竟开始有些后悔对自己的师傅说那些了。
于是一双眼睛看向窗外，深深的说了一句：“徒儿不孝！”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李璟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样子，剑在，剑谱在，他一定要让李璟付出代价。
他没有任何迟疑，既然已经入了江湖，那便提升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自己的姐姐和林菀儿就都要被送去妓院了，这不是李沐想要的。
他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按照师傅的方法开始打坐调息。
“用功之人要善于调和身心，务使心平气和，无挂无碍，无我无人，行住坐卧，妙合玄机。”
这是师傅传授自己的功法，名曰‘无名’。可能师傅自己也不知道这功法叫什么名字，所以才称‘无名’罢。
无名功法是一门奇功，奇特之处在于，这门功法不似各大功法，各大功法李沐虽然没有见过，但无非就是顺着经脉在周身延续一个小周天，紧接延续一个大周天。
这门功法却是不同，他是将呼吸进入体内的气化为内力之后，将内力顺行经脉一个小周天之后再逆行一个小周天，如此十个循环之后，再把内力运行到大周天，其顺序也丝毫不能乱。
永远都是先顺行经脉，后逆行经脉，这种功法并不适用与学武之人，而李沐也是如此，他本就有龟息之术，在学这个功法之前，他吃了不少苦头。
尤其是经脉逆行时的疼痛，让他筋脉几乎紊乱，甚至都缠绕在一起，他好几次都想要放弃，但是在运行一个小周天之后，他能感到自己的经脉似乎要变得宽大一些，这也是他身材健壮的原因之一。
他在尝到了甜头之后，就更是不敢懈怠，在运行十个大周天之后，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浊气，自己的伤口也没那么疼痛了。
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之外，并隐隐觉着这门功法似乎并不止如此，应该还有下一卷，因为这功法虽然好，可自己的经脉却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这门功法所带来的内力，且隐隐有着崩溃断掉的感觉。
这究竟是一门什么样的功法！
而且非但如此，在自己运行调息的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缓缓愈合，若不是因为自身伤口较多，恐怕此时已经痊愈了吧。
他想到这里，又翻起了那本剑谱，秋水残剑共有八招记录在册，而第九招残剑不残，只有其名，没有招式可学。
这本剑谱师傅虽交给了自己，但也只是让自己看秋水剑法的第一招，也就是秋风落叶。
第二招‘秋残’，却从未给过自己练习，师傅大抵是觉着自己不应该贪功冒进，所以才会一招一式的将剑谱分批次的交给自己吧。
如今秋风落叶自己已经领悟学会，再去修习第二招‘秋残’，也不算是贪功冒进。
剑谱所写第二招秋残，只有一句话：“在第一招秋风落叶之上，以剑气将落叶致残。”
第一招就已是内力附于剑上，第二招就直接是剑气，那第三招则更为深奥，名字是‘晚亦秋’。
“那我该如何练出剑气呢？”
李沐心中思索之时，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他肚子又饿了，他不禁开始埋怨。
“人为什么要吃饭，耽误我练剑。”
他虽嘴里埋怨，但还是出门准备去寻找点吃食，此时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是一个距离海岸不远的峭壁之上的茅草屋里面，院子里晒着渔网。
家具的陈设很简单，不过两张板凳和一个桌子而已，看来这是一个渔民的家。
可是不对啊，自己明明感觉到是被一艘大船所救的，能有一艘大船的人，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
可这里是真真切切的，那大船只是脑海中若隐若现，应该只是自己的想象吧。
他正疑惑这家里人时，从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轻一重，分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但只能听见一个人的说话声。
是一个老者：“嗯，今天多亏了你了，要不然爷爷就被海水卷走喽。”
“哈哈哈，好好好，去城里给你买糖葫芦。”
正在李沐纳闷之时，他看见了一个老者，和老者身旁的一个少女，少女用手在比划着一些他看不懂的动作，可老者却能明白少女的动作是什么。
李沐走近，沉声道：“在下李沐，多谢救命之恩！”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看向了少女，说道：“在下李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老人闻言一笑，说：“少侠不用多礼，翠翠是个小哑巴，说不出话。”
“哑巴？”李沐一怔，想起刚才的动作，忽然说道：“对不起，恕在下冒昧，实在不知。”
翠翠闻言，倒是一双眼睛看着李沐，不多会儿面色绯红了不少，躲在了老人的身后。
如果眼睛会说话的话…可一个女子的脸红，不正是说出了心里话。
李沐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多谢救命之恩，此恩来日再报！”
话音刚刚落地，他便要走，可肚子传来的咕咕声明显让他有些尴尬，老人见状，不由的说道：“少侠，既然来了，何必走那么快，等身上的伤好些了再走吧。”
李沐闻言，随即说道：“多谢老爷爷！”
老爷爷和蔼的一笑，随即看着李沐，看他也不是不知礼数之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身上才会有那么重的伤。
如果不是自己在岸边打渔看到的话，他可能真的就死在海水之中了。
老爷爷随即道：“少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翠翠在一旁也是止不住的点头，李沐不由得看向了翠翠，翠翠看见李沐看向自己后，脸又红了不少。
害羞的跟着自己的爷爷躲进了厨房里面，李沐见状不禁觉着有些可惜，如此天真的少女，竟然是个哑巴。
吃完晚饭后，他看向了老人，忍不住问道：“敢问老爷爷，翠翠是为何哑了？”
老人闻言，眼睛浑浊了一下，叹道：“可怜的翠翠，小时候染上了风寒，等风寒过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李沐闻言不由一怔，喃喃道：“…风寒？既然不是先天所致，又不是有伤在身，为何不寻医诊治，这种病情岂不是越拖越难治。”
此言一出，老人不说话了，眼睛里面竟升起雾珠，翠翠闻言后，也没有说话，那眸子也黯淡了下去。
李沐顿觉自己唐突，随即说道：“对不起！请恕在下冒昧！在下定会寻出良医秒药，让翠翠重新开口说话！”
老爷爷：“不必了，少侠能有这份心，爷爷就已经足够欣慰了。”
李沐：“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们不是没有寻找过，可医生大夫都说翠翠的这病已经烂到了骨子里，神仙难救了。”说完这句话，老爷爷又看向了翠翠，忍不住的说：“真是可怜的孩子，她妈生下她就走了，她爸爸持剑下山，也不知是死是活，就剩下翠翠和我，相依为命了。”
李沐闻言，心头震荡，久久说不出话来，不多时眼眶泛红，沉声说道：“老爷爷，定然会有办法的，交在我身上！”
老爷爷见李沐眼眶泛红，心头也是一酸，叹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明明自身难保，却还不忍见到他人的不幸。那害你之人，究竟是有着什么心肠。”
此言一出，李沐心头的震荡更浓了，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之间，他好像悟到了剑气，秋天的月亮在地上冻出了一层霜。
树上的枝桠将月切割的破碎，月残，秋也残。
李沐随即走出门外，说道：“老爷爷，我李沐虽说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我说出的话，我会负责到底。我说要让翠翠开口说话，就一定会去寻找能让翠翠开口说话的良医妙药，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话音落地，老人心头一暖，李沐的背影健壮有力，正如他说出的话掷地有声，他甚至不会怀疑他一定能做到一般。
翠翠眼眶也是红彤彤的看着李沐，她看着李沐走出门外，她看着李沐腰间的那把残剑，她好奇的跟上去，但是她不敢靠的太近。
她害怕被李沐发现，所以她躲在礁石的背后看着李沐。
李沐不知有人在看自己，他此时正醉心于手中的残剑之中，秋风落叶虽然他已经领悟，但总感觉不知其意，使出来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勉强，像是背书一般的按照流程那么去做，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既然这样，就不应该好高骛远，应沉心于秋风落叶才是。
他闭上了眼睛，海面上有风吹过，扬起了落叶，他手中的残剑似乎有了生命，在发出摩挲的声音。
李沐知道，剑是没有生命的，是落叶飘起划过残剑之时留下的摩擦声。
他醉心于这一刻的感觉，手中残剑仅是轻轻一扬，落叶便附在了残剑之上。
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
李沐琢磨不透，他没有用内力，只是听着风的声音，手里只是拿着剑。
但为什么手里的这把剑竟然让自己也感受到一股锐气，这锐气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于是他手中的残剑向前轻轻一刺，便轻而易举，没有任何滞感的刺穿了面前那棵大树，他甚至都没有用力。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这把剑便也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刺穿别人的咽喉。
李沐心中思忖：“这一招已经不是秋风落叶了。”
“而那剑锋上的锐气，难不成是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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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闻言，随即说道：“多谢老爷爷！”
老爷爷和蔼的一笑，随即看着李沐，看他也不是不知礼数之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身上才会有那么重的伤。
如果不是自己在岸边打渔看到的话，他可能真的就死在海水之中了。
老爷爷随即道：“少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翠翠在一旁也是止不住的点头，李沐不由得看向了翠翠，翠翠看见李沐看向自己后，脸又红了不少。
害羞的跟着自己的爷爷躲进了厨房里面，李沐见状不禁觉着有些可惜，如此天真的少女，竟然是个哑巴。
吃完晚饭后，他看向了老人，忍不住问道：“敢问老爷爷，翠翠是为何哑了？”
老人闻言，眼睛浑浊了一下，叹道：“可怜的翠翠，小时候染上了风寒，等风寒过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李沐闻言不由一怔，喃喃道：“…风寒？既然不是先天所致，又不是有伤在身，为何不寻医诊治，这种病情岂不是越拖越难治。”
此言一出，老人不说话了，眼睛里面竟升起雾珠，翠翠闻言后，也没有说话，那眸子也黯淡了下去。
李沐顿觉自己唐突，随即说道：“对不起！请恕在下冒昧！在下定会寻出良医秒药，让翠翠重新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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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们不是没有寻找过，可医生大夫都说翠翠的这病已经烂到了骨子里，神仙难救了。”说完这句话，老爷爷又看向了翠翠，忍不住的说：“真是可怜的孩子，她妈生下她就走了，她爸爸持剑下山，也不知是死是活，就剩下翠翠和我，相依为命了。”
李沐闻言，心头震荡，久久说不出话来，不多时眼眶泛红，沉声说道：“老爷爷，定然会有办法的，交在我身上！”
老爷爷见李沐眼眶泛红，心头也是一酸，叹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明明自身难保，却还不忍见到他人的不幸。那害你之人，究竟是有着什么心肠。”
此言一出，李沐心头的震荡更浓了，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之间，他好像悟到了剑气，秋天的月亮在地上冻出了一层霜。
树上的枝桠将月切割的破碎，月残，秋也残。
李沐随即走出门外，说道：“老爷爷，我李沐虽说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我说出的话，我会负责到底。我说要让翠翠开口说话，就一定会去寻找能让翠翠开口说话的良医妙药，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话音落地，老人心头一暖，李沐的背影健壮有力，正如他说出的话掷地有声，他甚至不会怀疑他一定能做到一般。
翠翠眼眶也是红彤彤的看着李沐，她看着李沐走出门外，她看着李沐腰间的那把残剑，她好奇的跟上去，但是她不敢靠的太近。
她害怕被李沐发现，所以她躲在礁石的背后看着李沐。
李沐不知有人在看自己，他此时正醉心于手中的残剑之中，秋风落叶虽然他已经领悟，但总感觉不知其意，使出来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勉强，像是背书一般的按照流程那么去做，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既然这样，就不应该好高骛远，应沉心于秋风落叶才是。
他闭上了眼睛，海面上有风吹过，扬起了落叶，他手中的残剑似乎有了生命，在发出摩挲的声音。
李沐知道，剑是没有生命的，是落叶飘起划过残剑之时留下的摩擦声。
他醉心于这一刻的感觉，手中残剑仅是轻轻一扬，落叶便附在了残剑之上。
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
李沐琢磨不透，他没有用内力，只是听着风的声音，手里只是拿着剑。
但为什么手里的这把剑竟然让自己也感受到一股锐气，这锐气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于是他手中的残剑向前轻轻一刺，便轻而易举，没有任何滞感的刺穿了面前那棵大树，他甚至都没有用力。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这把剑便也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刺穿别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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