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空空
“敢问宇川兄，是想要凌某去做什么事？”各怀心思的两人对视一阵后，凌朔双手抱拳，先开了口。
“参军。”
“凌某告辞了。”凌朔转头就走。
“且慢。”宇川风疑似有点急眼了，连忙追上去，一把按住了凌朔的肩膀，硬生生把凌朔截停了下来。
“这个参军啊，凌兄完全可以不用上阵杀敌卖命的，混个编制后勤什么的都行。”宇川风急忙忙地解释道，“最近天水北部防线兵力吃紧，这段时间待遇福利全部提高，门槛也往低了设，你要想挣点大钱呢，可以直接报名参守卫军，军人现在薪酬很高，你要是想过点安稳日子呢，混个炊事班运输部什么的，铁打的饭碗，又不用上前线，天水皇粮，不吃白不吃。”
凌朔静静地盯着他。
说实话如果不是感觉此人让自己有些心悸的话，自己对这些条件倒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这些跟我临时户口有什么关系？”
“跟上头的政策有关。你也知道天水北部较为落后贫穷，北方人口流失也很严重，这兽灾一闹，跑的人更多了。上面为了留住人，临时住户开的福利待遇也就更多。”宇川风向凌朔解释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实不相瞒，我宇川风也是因为在军方有些关系，帮他们招临时住户的人，我能分到很多好处，这才邀请凌兄。不过凌兄既然如此短时间内就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份工作，看来是有些困难了。”
说着，宇川风还故作遗憾，微微叹了口气。
凌朔满头黑线，但又实在心动，但却丝毫不露声色，而是摸着下巴，故作镇静问道：“那凌某如若请得别人入伍，是否也可分到一些油水来？”
“这是非官方渠道，怕是有些困难……”
“既然如此，如若宇川兄有意，凌某试一遭又有何不可。”凌朔轻笑道。
“六四分成。”宇川风沉吟一番，开口道。
见凌朔半天没有声响，宇川风咬了咬牙。
“五五。”
“那凌某就从命了。”凌朔笑容更盛，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如若是被宇川风怀疑上了，那么甩肯定是甩不掉，与其如此，还不如靠近观察，也免得自己对其行踪还是一抹黑的状态。
好吧这些都是屁话，主要是条件确实好，还不用卖命，凌朔确实很心动。
宇川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许久，才微微一笑道：“事不宜迟，凌兄请随我来。”
“现在？”凌朔讶异，旋即跟在了宇川风身后，不过还是保持一贯的谨慎。
虽然自己相信这人已经是贪心不谨慎了，但是人总得骗骗自己，不然心里过不去。
不一会，宇川风便领着凌朔到了城北的城墙边上。
“这里么？”
“还要往里走。”宇川风笑了笑，继续带着凌朔绕过正门，拐过了个了个偏僻的城墙角，又转了好几个大弯，但是大体路线还是沿着城墙这一块。
走了一阵，凌朔心里猛地一颤。
“不对劲。”
“凌兄？”宇川风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呃……不是凌某多疑，只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是否有点……”凌朔摸着下巴，含蓄地点出自己实际上是有点害怕被拐卖的事实。
“比如？”宇川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略作沉思地问道。
“比如啊……”凌朔说着，右手一甩，袖口滑出一把上下被一团黑气包裹的黑色匕首来，握住把柄后，立刻向刚拐过的拐角处掷去，那匕首呼啸而过，直直地飞了出去，但直到掉落在地上，也什么都没碰着。
宇川风望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似笑非笑。
“是我疏忽了。”
沉吟了一番，宇川风捏紧了指缝中夹着的那根泛黄的芦苇草，一步踏出，速度之快，转瞬之间就绕过了凌朔的身侧，用这根孱弱的芦苇草对着空白的前方点出一记。
“哐当”一声，一道人形显现，好像是酿跄了一下，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见形势不妙，就想逃走，但是一转头，一把黑黝黝的匕首已经悬在了他的鼻梁正前方。
“这是哪位呢。”宇川风笑眯眯地凑过去。
来人蒙着一层面纱，但是从眉眼间还是能看出这是一面容清秀的女孩子，此刻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死死地盯着宇川风。
“看来不是找我的。”凌朔笑了笑，收起了匕首，低头拨弄着，“是宇川兄的孽缘啊。”
“凌兄误会了。”宇川风笑呵呵的，转头盯着这女子。
“我眼熟你，你就是那个，呃，摇雨手底下的丫头是吧？叫什么来着？空空？对，好像是这个名，就是会那么点空间能力的那个黄毛丫头，姓柳的那个老不死的捡回来的。”
“有一两年没见了吧，这么想我啊？这么远跑过来看我，你宇川哥哥就这么有魅力？”
凌朔装作没听见，摸着匕首故作沉思。
宇川风自顾自地说，不经意间又把芦苇草放到嘴角叼着，也不管那空空的怒视，此刻带着一丝懒散和追忆，轻声道：“哎，你说摇雨真是的，这么不放心我啊，还给我送个丫头过来服侍我，怎么好意思呢。”
空空被宇川风压制住，此刻一动不能动，只有对着宇川风一阵龇牙咧嘴，一边还对着凌朔挤眉弄眼，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凌朔只当没看到。
“咦，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还是说摇雨带了什么口信过来？”宇川风眉毛一挑，低头看向对他怒目而视的空空，“如果是想我的话，倒也不必转达了，我都懂。”
凌朔观察，这空空也就大概凝气三层初期的样子，而这宇川风出手，自己竟然看不透，想来是要比自己强出不少，想着想着，凌朔心里有些沉重。
“宇川风狗王八蛋……”少女禁制一解开就大喊出一声，不过立刻就被宇川风在头上弹了一指，马上又静默无语了。
“还有外人在呢，没大没小的，素质这么低，成何体统。”宇川风叹了口气，低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空空腰上的一个信封，看得出来空空很努力地在挣扎，但是仍旧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宇川风拆开这信旁若无人地读了起来。
“这不就是摇雨给我的么？你急什么。”宇川风嘟囔一句，侧头瞥了一眼空空，接着视线又回到信纸上。
凌朔站在宇川风后面不远处，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看到开头“王八蛋”三个大字后，连忙咳嗽几声转过头去，假装发呆。
宇川风面不改色，丝毫不露端倪，静静地把这封信看完，随后将纸折起收进信封装好。
读完信后的宇川风站在原地沉思了一番，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点什么心事，但是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带着微笑，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像要吃人一般的小丫头。
“你主人真把你卖给我了，怎么办？”宇川风绕着她走了一圈，边走边上下打量，语气故意带着一丝无奈，“我本来嫌麻烦，念在是摇雨的请求，我就勉强收了你这小泼妇吧。”
“不说话？不说话算默认这个名字了，小泼妇。”
空空又急又恼，但是又动弹不得，像是要委屈哭了，双眼眨巴眨巴盯着宇川风，盯得宇川风怪不好意思。
“咳咳，注意素质，不准骂我。”宇川风在她额头又给了一记，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
“王……”
空空看了一眼宇川风故作温柔的笑容，连忙改口，委屈巴巴地摸着头抱怨道：“你干什么老弹我。”
“这是你宇川哥哥的禁制秘术，你不懂。”说着，宇川风又想给她来一下，不过看她恶狠狠的样子像要咬人一般，还是淡然地收回了手。
“你小姐让你在我这当个寄生虫，你就这幅德行对你的救命恩人？”
“我要欠也是欠小姐的，借的也是小姐的人情，跟你没半点关系。”空空生气地指责道。
“哎，不知轻重的小家伙，算了，这个叫大恩不言谢，我懂。”说着，宇川风不管她的表情，转头看向凌朔，微微致歉，“让凌兄看笑话了。”
“嗯？什么？”凌朔装傻。
“哦对了，他是？”空空不自觉地缩在宇川风身后，探出半个头，疑惑问道。
“忘了介绍了，这位兄台叫凌朔，你该怎么叫我就怎么叫他。”宇川风介绍道。
空空眼睛睁得大大的：“王八……哎哟。”
“对，该叫凌哥哥。”宇川风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记，笑容不减，又对凌朔说道：“凌兄见笑了，这位是我的旧识，今年刚到十一的黄毛丫头，叫空空。”
“你好。”凌朔微微一笑，对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伸出右手示好。
“但我觉得他跟你很相似，都不像什么好人诶……”空空小声地对宇川风嘀咕道。
虽说是小声吧，但是声音还是有点大，凌朔听得眼皮直跳，宇川风也难得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
不过空空没有注意到凌朔的脸色，还是一蹦一跳地从宇川风身后钻出来，因为身材矮小，不得不仰头看着凌朔，牵住凌朔的手，笑嘻嘻道：“你好啊，我叫空空。”
“你先在待在此处，我们有事在身，办完再接你回去。”
“哦对了，拿着这个。”宇川风见场面略有缓和，赶紧嘱咐两句，也不管空空极度嫌弃的眼神，把嘴巴叼过的芦苇草强行塞到空空手里，拉着凌朔先走了，留下感觉被抛弃的空空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跺脚。
……
走了一阵子，宇川风便领着凌朔到了几个小帐篷附近。
“这丫头娇生惯养，口无遮拦，性情如此，还望凌兄不要见怪。”在确定周围暂时无人后，宇川风有些抱歉对凌朔说道。
“没有关系。”凌朔摇头笑笑，不以为意，“只是宇川风在凌某面前处理这些事毫不避讳，倒是有些意外。”
“呃……在下有一事相求，如若凌兄愿意接受，此事分成，我宇川风可只取其三，并且之后还会有额外报酬偿还。”宇川风思虑了一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此刻抱拳道。
“愿闻其详。”凌朔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凌兄也是在哪个杀手组织接过委托的人吧？”
凌朔瞳孔一缩，内心剧震。
“参军。”
“凌某告辞了。”凌朔转头就走。
“且慢。”宇川风疑似有点急眼了，连忙追上去，一把按住了凌朔的肩膀，硬生生把凌朔截停了下来。
“这个参军啊，凌兄完全可以不用上阵杀敌卖命的，混个编制后勤什么的都行。”宇川风急忙忙地解释道，“最近天水北部防线兵力吃紧，这段时间待遇福利全部提高，门槛也往低了设，你要想挣点大钱呢，可以直接报名参守卫军，军人现在薪酬很高，你要是想过点安稳日子呢，混个炊事班运输部什么的，铁打的饭碗，又不用上前线，天水皇粮，不吃白不吃。”
凌朔静静地盯着他。
说实话如果不是感觉此人让自己有些心悸的话，自己对这些条件倒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这些跟我临时户口有什么关系？”
“跟上头的政策有关。你也知道天水北部较为落后贫穷，北方人口流失也很严重，这兽灾一闹，跑的人更多了。上面为了留住人，临时住户开的福利待遇也就更多。”宇川风向凌朔解释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实不相瞒，我宇川风也是因为在军方有些关系，帮他们招临时住户的人，我能分到很多好处，这才邀请凌兄。不过凌兄既然如此短时间内就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份工作，看来是有些困难了。”
说着，宇川风还故作遗憾，微微叹了口气。
凌朔满头黑线，但又实在心动，但却丝毫不露声色，而是摸着下巴，故作镇静问道：“那凌某如若请得别人入伍，是否也可分到一些油水来？”
“这是非官方渠道，怕是有些困难……”
“既然如此，如若宇川兄有意，凌某试一遭又有何不可。”凌朔轻笑道。
“六四分成。”宇川风沉吟一番，开口道。
见凌朔半天没有声响，宇川风咬了咬牙。
“五五。”
“那凌某就从命了。”凌朔笑容更盛，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如若是被宇川风怀疑上了，那么甩肯定是甩不掉，与其如此，还不如靠近观察，也免得自己对其行踪还是一抹黑的状态。
好吧这些都是屁话，主要是条件确实好，还不用卖命，凌朔确实很心动。
宇川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许久，才微微一笑道：“事不宜迟，凌兄请随我来。”
“现在？”凌朔讶异，旋即跟在了宇川风身后，不过还是保持一贯的谨慎。
虽然自己相信这人已经是贪心不谨慎了，但是人总得骗骗自己，不然心里过不去。
不一会，宇川风便领着凌朔到了城北的城墙边上。
“这里么？”
“还要往里走。”宇川风笑了笑，继续带着凌朔绕过正门，拐过了个了个偏僻的城墙角，又转了好几个大弯，但是大体路线还是沿着城墙这一块。
走了一阵，凌朔心里猛地一颤。
“不对劲。”
“凌兄？”宇川风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呃……不是凌某多疑，只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是否有点……”凌朔摸着下巴，含蓄地点出自己实际上是有点害怕被拐卖的事实。
“比如？”宇川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略作沉思地问道。
“比如啊……”凌朔说着，右手一甩，袖口滑出一把上下被一团黑气包裹的黑色匕首来，握住把柄后，立刻向刚拐过的拐角处掷去，那匕首呼啸而过，直直地飞了出去，但直到掉落在地上，也什么都没碰着。
宇川风望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似笑非笑。
“是我疏忽了。”
沉吟了一番，宇川风捏紧了指缝中夹着的那根泛黄的芦苇草，一步踏出，速度之快，转瞬之间就绕过了凌朔的身侧，用这根孱弱的芦苇草对着空白的前方点出一记。
“哐当”一声，一道人形显现，好像是酿跄了一下，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见形势不妙，就想逃走，但是一转头，一把黑黝黝的匕首已经悬在了他的鼻梁正前方。
“这是哪位呢。”宇川风笑眯眯地凑过去。
来人蒙着一层面纱，但是从眉眼间还是能看出这是一面容清秀的女孩子，此刻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死死地盯着宇川风。
“看来不是找我的。”凌朔笑了笑，收起了匕首，低头拨弄着，“是宇川兄的孽缘啊。”
“凌兄误会了。”宇川风笑呵呵的，转头盯着这女子。
“我眼熟你，你就是那个，呃，摇雨手底下的丫头是吧？叫什么来着？空空？对，好像是这个名，就是会那么点空间能力的那个黄毛丫头，姓柳的那个老不死的捡回来的。”
“有一两年没见了吧，这么想我啊？这么远跑过来看我，你宇川哥哥就这么有魅力？”
凌朔装作没听见，摸着匕首故作沉思。
宇川风自顾自地说，不经意间又把芦苇草放到嘴角叼着，也不管那空空的怒视，此刻带着一丝懒散和追忆，轻声道：“哎，你说摇雨真是的，这么不放心我啊，还给我送个丫头过来服侍我，怎么好意思呢。”
空空被宇川风压制住，此刻一动不能动，只有对着宇川风一阵龇牙咧嘴，一边还对着凌朔挤眉弄眼，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凌朔只当没看到。
“咦，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还是说摇雨带了什么口信过来？”宇川风眉毛一挑，低头看向对他怒目而视的空空，“如果是想我的话，倒也不必转达了，我都懂。”
凌朔观察，这空空也就大概凝气三层初期的样子，而这宇川风出手，自己竟然看不透，想来是要比自己强出不少，想着想着，凌朔心里有些沉重。
“宇川风狗王八蛋……”少女禁制一解开就大喊出一声，不过立刻就被宇川风在头上弹了一指，马上又静默无语了。
“还有外人在呢，没大没小的，素质这么低，成何体统。”宇川风叹了口气，低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空空腰上的一个信封，看得出来空空很努力地在挣扎，但是仍旧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宇川风拆开这信旁若无人地读了起来。
“这不就是摇雨给我的么？你急什么。”宇川风嘟囔一句，侧头瞥了一眼空空，接着视线又回到信纸上。
凌朔站在宇川风后面不远处，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看到开头“王八蛋”三个大字后，连忙咳嗽几声转过头去，假装发呆。
宇川风面不改色，丝毫不露端倪，静静地把这封信看完，随后将纸折起收进信封装好。
读完信后的宇川风站在原地沉思了一番，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点什么心事，但是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带着微笑，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像要吃人一般的小丫头。
“你主人真把你卖给我了，怎么办？”宇川风绕着她走了一圈，边走边上下打量，语气故意带着一丝无奈，“我本来嫌麻烦，念在是摇雨的请求，我就勉强收了你这小泼妇吧。”
“不说话？不说话算默认这个名字了，小泼妇。”
空空又急又恼，但是又动弹不得，像是要委屈哭了，双眼眨巴眨巴盯着宇川风，盯得宇川风怪不好意思。
“咳咳，注意素质，不准骂我。”宇川风在她额头又给了一记，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
“王……”
空空看了一眼宇川风故作温柔的笑容，连忙改口，委屈巴巴地摸着头抱怨道：“你干什么老弹我。”
“这是你宇川哥哥的禁制秘术，你不懂。”说着，宇川风又想给她来一下，不过看她恶狠狠的样子像要咬人一般，还是淡然地收回了手。
“你小姐让你在我这当个寄生虫，你就这幅德行对你的救命恩人？”
“我要欠也是欠小姐的，借的也是小姐的人情，跟你没半点关系。”空空生气地指责道。
“哎，不知轻重的小家伙，算了，这个叫大恩不言谢，我懂。”说着，宇川风不管她的表情，转头看向凌朔，微微致歉，“让凌兄看笑话了。”
“嗯？什么？”凌朔装傻。
“哦对了，他是？”空空不自觉地缩在宇川风身后，探出半个头，疑惑问道。
“忘了介绍了，这位兄台叫凌朔，你该怎么叫我就怎么叫他。”宇川风介绍道。
空空眼睛睁得大大的：“王八……哎哟。”
“对，该叫凌哥哥。”宇川风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记，笑容不减，又对凌朔说道：“凌兄见笑了，这位是我的旧识，今年刚到十一的黄毛丫头，叫空空。”
“你好。”凌朔微微一笑，对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伸出右手示好。
“但我觉得他跟你很相似，都不像什么好人诶……”空空小声地对宇川风嘀咕道。
虽说是小声吧，但是声音还是有点大，凌朔听得眼皮直跳，宇川风也难得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
不过空空没有注意到凌朔的脸色，还是一蹦一跳地从宇川风身后钻出来，因为身材矮小，不得不仰头看着凌朔，牵住凌朔的手，笑嘻嘻道：“你好啊，我叫空空。”
“你先在待在此处，我们有事在身，办完再接你回去。”
“哦对了，拿着这个。”宇川风见场面略有缓和，赶紧嘱咐两句，也不管空空极度嫌弃的眼神，把嘴巴叼过的芦苇草强行塞到空空手里，拉着凌朔先走了，留下感觉被抛弃的空空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跺脚。
……
走了一阵子，宇川风便领着凌朔到了几个小帐篷附近。
“这丫头娇生惯养，口无遮拦，性情如此，还望凌兄不要见怪。”在确定周围暂时无人后，宇川风有些抱歉对凌朔说道。
“没有关系。”凌朔摇头笑笑，不以为意，“只是宇川风在凌某面前处理这些事毫不避讳，倒是有些意外。”
“呃……在下有一事相求，如若凌兄愿意接受，此事分成，我宇川风可只取其三，并且之后还会有额外报酬偿还。”宇川风思虑了一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此刻抱拳道。
“愿闻其详。”凌朔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凌兄也是在哪个杀手组织接过委托的人吧？”
凌朔瞳孔一缩，内心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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