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灵光乍现
“小子，想什么呢？”王叔打着伞走到站在阴影处的项阳旁边。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王叔，同时参加我母亲和我自己的葬礼，而且还是藏起来参加。”项阳抬起头，雨水顺着他黑色的雨衣向下流去，“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就算了，还得用这里工作人员的身份，这感觉更奇怪了。”
老王张了张嘴话在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伸手拍了拍项阳的肩膀。
“都会过去的。”龙志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们俩都在这里，会引起怀疑的。”项阳挤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这里已经被我们自己人提前清场了，若不是防止有间谍，你也不用站这么远。”老王说完便重新回到了现场，毕竟项阳说的在理，即使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也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后面呢，什么打算？”龙志明走到了项阳旁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不都帮我安排好了吗？”项阳伸手，问龙志明要了一根烟。
“明哥，昨天的袭击？”项阳吐出一口烟雾，缓缓地问道。
“嗯，我猜到了昨天会发生袭击，并且为了推进后续计划以及筛选出反对派放任了袭击的发生。”龙志明回答的过程中，右耳后面的那个如同人造耳蜗般的仪器灯光反复闪烁。
“看你的样子，情绪限制器还是蛮好用的嘛？”项阳瞥了一眼限制器吐槽道。
“毕竟是花大价钱做出来的，行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跟老王就好了，咱们晚上上课再见。”龙志明掐灭了手中的烟，向着现场走去。
项阳则是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最后转身离去。
“由于科学院每一任首席同时还担任联合最高决策者的角色，为保证决策者的决定绝对理智，所以每一任首席都需要佩戴特制的情绪限制器，是嘛？”回去的路上项阳拿出手机轻松的黑入联合的官网查询着情绪限制器相关的信息。
“项阳，阿姨和我们的葬礼还好吗？”项阳回到宿舍后，迎面撞上了准备外出的邱澜。
“没什么问题，有龙首席跟王首长他们主持大局，我在反而添乱。”项阳自嘲的说道，“话说你这是去干嘛，我们不是晚上才集合吗？”
“陆少尉通知我说我的琴复原好了，让我去一地上找一下他，看看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可以现场调整。”邱澜略显悲伤的回复道。
“琴？”
“嗯，是我父母的遗物，昨晚爆炸中损毁了，不过好在现在科学技术发达了，治安部那边花了一晚上就修复好了。”说到这里邱澜如释重负般露出了笑容。
“行啊，那你快去吧，晚上见。”
“晚上见。”
二人简单打过招呼后，项阳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身躺在了床上。
“逝者已去，不能再颓废下去了，这个什么破计划得赶紧给他做完了，争取早日恢复身份去给老项跟冷首席献花。”项阳重新起身，走到写字桌前坐下，拿出纸笔。
“现在情况很明显，最大的问题出现在我根本无法调动体内的灵气，体外的自然不用多说，那么现在第一个问题是无法顺利的调动，这部分应该是跟‘精神’相关，第二个则是上一次强行调动时发现的，灵气存储问题或者灵气中枢，现在体内灵气存在体内各处一旦调动起来缺少一个统一的中枢。”想到这里项阳停笔，笔尖在纸上点了两下。
“虽然科学不相信直觉，但是我感觉这部分缺少的内容，应该与昨晚袭击前叫我们醒来的那东西有关系，我去问问大家。”说罢项阳便起身向楼下跑去。
“那个除了邱澜大家都在哈。”项阳看到在客厅斗地主的众人简单做了一个开场白。
“哥，你该不会想不通了要..”
“小逼崽子想啥呢？”项阳上去给了仲大淮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大师兄，我的感觉跟你是一样的。”在其余还没把项阳的问题翻译成自己能听明白的语言时，聂云兵开口道，似乎他对于这个取材于《西游记》的称呼格外喜欢。
“这方面我听我师父讲过，现在大家签了协议，我也不用隐瞒。”聂云兵紧张的看了一眼众人，“我师父是第一批参与灵气入体计划的成员，也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虽说是幸存者但是他老人家大脑明显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他经常神经兮兮的。”
“然后呢？”仲大淮催促道，“你没看我阳哥着急么，你还在这里卖关子。”
“但是我跟着师父去了很多次医院，每次检查结果过都是大脑没有任何问题，身体身体都非常棒，完全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这跟师弟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啊？”苏葵问道。
“接下来要说到了，我师父除了平常教我一些刀法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坐的状态，每次我问他在干什么他都说自己在‘养魂’，说自己曾经在计划中伤到了灵魂，但是自己确实走出了人类的第一步，桀桀桀桀桀。”聂云兵像模像样的给大家模仿着。
“然后就是一些断断续续的信息，例如这就是当时你们都失败的原因..我成功了..但是我成功的不彻底，诸如此类。原本我对于他这些话都是不理会的，比较他若是真的成功了，那也就用不着我们了，但是自昨天的事情之后，我除了能想到灵魂以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答案。”聂云兵为了防止再次被人打断，一口气说了很多，整个人气喘吁吁。
“你师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项阳沉思片刻后问道。
“不是师傅是师父。他..”
“不是，你等会儿，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两个字？”项阳一脸懵。
“寻常人第一次说的都是师傅，但是我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是父。我师父身体素质比我们略差一些，但是相比于其他人强很多，体内灵气含量很高，此外他老人家武学造诣很高，能挥出真实的刀气。”
“等等等等。”项阳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刀气？”
“是，就跟电影里那样，很帅，他说我勤于练功也能做到，但是我还没到这个境界。”聂云兵一脸崇拜的说。
“应该就是这里，应该没错，我失陪一下。”项阳一边朝着大门走一边拨通了龙志明的电话。
“明哥，又发现，地下六层见，叫上王叔。”项阳简洁明了的说道。
十分钟后，三人就坐在了老王的办公室里。
“说说你的发现。”
项阳点了点头然后将聂云兵师父的事情给二人说了一遍。
“蒋师傅的事我们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需要你们俩使用自己的权限调出联合科研部编号:TSD-00139的文件。”项阳说道，“这份文件我曾经偶然在冷首席的桌上瞥到过部分内容。他应该能够印证我的想法。”
“这份文件我有印象，当时闹得挺热闹来着，我找找哈。”老王操作着电脑，很快一份问价就被他打了出来。
“给你。”老王将文件递给项阳。
“这里，在堕者入侵时期部分防卫人员在死亡前爆发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其中项川中尉2028年1月3日凌晨在松雪地区掩护学生撤离时爆发出的能力最为特殊，共造成将近上千的堕者瞬间死亡，并且关闭了松雪地区的空间裂缝。”项阳将文件翻到了记忆中的那一页，纸质那一段内容念给二人。
“结合这些全部的信息，我怀疑蒋师傅的路是对的，灵气入体的下一步应该跟灵魂有关，而是否进入下一步关键的证明便是在于是否觉醒了异能。”项阳说完后，龙志明与老王二人便陷入了沉思。
“证据不够。”片刻后龙志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我就知道，证据你们那里应该有不少吧，自然界里频繁出现的‘超自然’动物。”
“你小子还说自己没黑我们系统。”老王像是终于抓住了项阳地小尾巴一样略带兴奋的说道。
“是是是，没错，这次我承认。”
“我们与动植物甚至微观世界里的种种站在同一起跑线，他们能够做到，我们人类却做不到，这完全可能是因为物种不一致性，所以说证据不够。”龙志明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此我也有所猜测，我认为是因为人类文明进程领先于他们，灵气复苏之前我们已经建立一套完整的逻辑体系，就像我现在问你们相信灵魂的存在吗？你们怎么回答。”
“无稽之谈。”
“无法证明。”
“没错就是这样，但是我们在自然界里的邻居不是，他们完全凭借本能行动，没有长期形成的认知壁垒，自然能领先于我们。”
“你说的有道理，但也仅限于有道理而已，我需要真实的数据，或者你拿出一份成功的案例给我，计划开始的第二天你就能够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我跟王叔会为你跟你的小队提供一切帮助，但是我们不要理论，我们要可以大面积推广可实施的结果。”龙志明说道，听他的话项阳也微微点头。
“小子不错，果然这个计划选你是对的。”老王对于忍不住赞叹道，“你先回去准备吧，今天要开始体能训练了。”
“好嘞。回见您二位。”打过招呼后，项阳便哼着小曲回到了住处。
“你跟这小子比谁更聪明一些。”
“从现有的直面数据来看，是我，但是您也知道这小子从来不配合这一系列的检查，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能力如何，包括冷老师也是。”
老王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去！我真服了，不是感情你们几个都是超人啊，一小时跑五十公里？？”深夜的宿舍里，仲大淮气喘吁吁的嚷嚷着。
“你不也是跑下来了吗，按照我们的身体素质，这没什么的。”项阳回答道，此时项阳脸微红，看样子也不轻松，其余众人也差不多。
“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要上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实战课。”说罢项阳便艰难的朝楼上走去。
“也不知道体能跟实战跟这个计划有什么关系。”仲大淮吐槽道。
“除了理论以外，还要通过各种训练挑战身体极限，这样有助于计划进行。”聂云兵将晚上开练前陆少尉的原话复述了一遍，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楼上走去。
“等等我欸。”
“小葵你怎么样。”邱澜看着旁边一声不吭地苏葵。
“还活着。小师妹你体能是真好啊。”
“找打。”邱澜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累！太累了。
众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接连响起，时刻关注着这边情况的路少尉听到这个动静后也放心的离去。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王叔，同时参加我母亲和我自己的葬礼，而且还是藏起来参加。”项阳抬起头，雨水顺着他黑色的雨衣向下流去，“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就算了，还得用这里工作人员的身份，这感觉更奇怪了。”
老王张了张嘴话在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伸手拍了拍项阳的肩膀。
“都会过去的。”龙志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们俩都在这里，会引起怀疑的。”项阳挤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这里已经被我们自己人提前清场了，若不是防止有间谍，你也不用站这么远。”老王说完便重新回到了现场，毕竟项阳说的在理，即使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也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后面呢，什么打算？”龙志明走到了项阳旁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不都帮我安排好了吗？”项阳伸手，问龙志明要了一根烟。
“明哥，昨天的袭击？”项阳吐出一口烟雾，缓缓地问道。
“嗯，我猜到了昨天会发生袭击，并且为了推进后续计划以及筛选出反对派放任了袭击的发生。”龙志明回答的过程中，右耳后面的那个如同人造耳蜗般的仪器灯光反复闪烁。
“看你的样子，情绪限制器还是蛮好用的嘛？”项阳瞥了一眼限制器吐槽道。
“毕竟是花大价钱做出来的，行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跟老王就好了，咱们晚上上课再见。”龙志明掐灭了手中的烟，向着现场走去。
项阳则是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最后转身离去。
“由于科学院每一任首席同时还担任联合最高决策者的角色，为保证决策者的决定绝对理智，所以每一任首席都需要佩戴特制的情绪限制器，是嘛？”回去的路上项阳拿出手机轻松的黑入联合的官网查询着情绪限制器相关的信息。
“项阳，阿姨和我们的葬礼还好吗？”项阳回到宿舍后，迎面撞上了准备外出的邱澜。
“没什么问题，有龙首席跟王首长他们主持大局，我在反而添乱。”项阳自嘲的说道，“话说你这是去干嘛，我们不是晚上才集合吗？”
“陆少尉通知我说我的琴复原好了，让我去一地上找一下他，看看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可以现场调整。”邱澜略显悲伤的回复道。
“琴？”
“嗯，是我父母的遗物，昨晚爆炸中损毁了，不过好在现在科学技术发达了，治安部那边花了一晚上就修复好了。”说到这里邱澜如释重负般露出了笑容。
“行啊，那你快去吧，晚上见。”
“晚上见。”
二人简单打过招呼后，项阳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身躺在了床上。
“逝者已去，不能再颓废下去了，这个什么破计划得赶紧给他做完了，争取早日恢复身份去给老项跟冷首席献花。”项阳重新起身，走到写字桌前坐下，拿出纸笔。
“现在情况很明显，最大的问题出现在我根本无法调动体内的灵气，体外的自然不用多说，那么现在第一个问题是无法顺利的调动，这部分应该是跟‘精神’相关，第二个则是上一次强行调动时发现的，灵气存储问题或者灵气中枢，现在体内灵气存在体内各处一旦调动起来缺少一个统一的中枢。”想到这里项阳停笔，笔尖在纸上点了两下。
“虽然科学不相信直觉，但是我感觉这部分缺少的内容，应该与昨晚袭击前叫我们醒来的那东西有关系，我去问问大家。”说罢项阳便起身向楼下跑去。
“那个除了邱澜大家都在哈。”项阳看到在客厅斗地主的众人简单做了一个开场白。
“哥，你该不会想不通了要..”
“小逼崽子想啥呢？”项阳上去给了仲大淮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大师兄，我的感觉跟你是一样的。”在其余还没把项阳的问题翻译成自己能听明白的语言时，聂云兵开口道，似乎他对于这个取材于《西游记》的称呼格外喜欢。
“这方面我听我师父讲过，现在大家签了协议，我也不用隐瞒。”聂云兵紧张的看了一眼众人，“我师父是第一批参与灵气入体计划的成员，也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虽说是幸存者但是他老人家大脑明显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他经常神经兮兮的。”
“然后呢？”仲大淮催促道，“你没看我阳哥着急么，你还在这里卖关子。”
“但是我跟着师父去了很多次医院，每次检查结果过都是大脑没有任何问题，身体身体都非常棒，完全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这跟师弟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啊？”苏葵问道。
“接下来要说到了，我师父除了平常教我一些刀法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坐的状态，每次我问他在干什么他都说自己在‘养魂’，说自己曾经在计划中伤到了灵魂，但是自己确实走出了人类的第一步，桀桀桀桀桀。”聂云兵像模像样的给大家模仿着。
“然后就是一些断断续续的信息，例如这就是当时你们都失败的原因..我成功了..但是我成功的不彻底，诸如此类。原本我对于他这些话都是不理会的，比较他若是真的成功了，那也就用不着我们了，但是自昨天的事情之后，我除了能想到灵魂以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答案。”聂云兵为了防止再次被人打断，一口气说了很多，整个人气喘吁吁。
“你师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项阳沉思片刻后问道。
“不是师傅是师父。他..”
“不是，你等会儿，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两个字？”项阳一脸懵。
“寻常人第一次说的都是师傅，但是我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是父。我师父身体素质比我们略差一些，但是相比于其他人强很多，体内灵气含量很高，此外他老人家武学造诣很高，能挥出真实的刀气。”
“等等等等。”项阳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刀气？”
“是，就跟电影里那样，很帅，他说我勤于练功也能做到，但是我还没到这个境界。”聂云兵一脸崇拜的说。
“应该就是这里，应该没错，我失陪一下。”项阳一边朝着大门走一边拨通了龙志明的电话。
“明哥，又发现，地下六层见，叫上王叔。”项阳简洁明了的说道。
十分钟后，三人就坐在了老王的办公室里。
“说说你的发现。”
项阳点了点头然后将聂云兵师父的事情给二人说了一遍。
“蒋师傅的事我们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需要你们俩使用自己的权限调出联合科研部编号:TSD-00139的文件。”项阳说道，“这份文件我曾经偶然在冷首席的桌上瞥到过部分内容。他应该能够印证我的想法。”
“这份文件我有印象，当时闹得挺热闹来着，我找找哈。”老王操作着电脑，很快一份问价就被他打了出来。
“给你。”老王将文件递给项阳。
“这里，在堕者入侵时期部分防卫人员在死亡前爆发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其中项川中尉2028年1月3日凌晨在松雪地区掩护学生撤离时爆发出的能力最为特殊，共造成将近上千的堕者瞬间死亡，并且关闭了松雪地区的空间裂缝。”项阳将文件翻到了记忆中的那一页，纸质那一段内容念给二人。
“结合这些全部的信息，我怀疑蒋师傅的路是对的，灵气入体的下一步应该跟灵魂有关，而是否进入下一步关键的证明便是在于是否觉醒了异能。”项阳说完后，龙志明与老王二人便陷入了沉思。
“证据不够。”片刻后龙志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我就知道，证据你们那里应该有不少吧，自然界里频繁出现的‘超自然’动物。”
“你小子还说自己没黑我们系统。”老王像是终于抓住了项阳地小尾巴一样略带兴奋的说道。
“是是是，没错，这次我承认。”
“我们与动植物甚至微观世界里的种种站在同一起跑线，他们能够做到，我们人类却做不到，这完全可能是因为物种不一致性，所以说证据不够。”龙志明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此我也有所猜测，我认为是因为人类文明进程领先于他们，灵气复苏之前我们已经建立一套完整的逻辑体系，就像我现在问你们相信灵魂的存在吗？你们怎么回答。”
“无稽之谈。”
“无法证明。”
“没错就是这样，但是我们在自然界里的邻居不是，他们完全凭借本能行动，没有长期形成的认知壁垒，自然能领先于我们。”
“你说的有道理，但也仅限于有道理而已，我需要真实的数据，或者你拿出一份成功的案例给我，计划开始的第二天你就能够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我跟王叔会为你跟你的小队提供一切帮助，但是我们不要理论，我们要可以大面积推广可实施的结果。”龙志明说道，听他的话项阳也微微点头。
“小子不错，果然这个计划选你是对的。”老王对于忍不住赞叹道，“你先回去准备吧，今天要开始体能训练了。”
“好嘞。回见您二位。”打过招呼后，项阳便哼着小曲回到了住处。
“你跟这小子比谁更聪明一些。”
“从现有的直面数据来看，是我，但是您也知道这小子从来不配合这一系列的检查，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能力如何，包括冷老师也是。”
老王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去！我真服了，不是感情你们几个都是超人啊，一小时跑五十公里？？”深夜的宿舍里，仲大淮气喘吁吁的嚷嚷着。
“你不也是跑下来了吗，按照我们的身体素质，这没什么的。”项阳回答道，此时项阳脸微红，看样子也不轻松，其余众人也差不多。
“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要上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实战课。”说罢项阳便艰难的朝楼上走去。
“也不知道体能跟实战跟这个计划有什么关系。”仲大淮吐槽道。
“除了理论以外，还要通过各种训练挑战身体极限，这样有助于计划进行。”聂云兵将晚上开练前陆少尉的原话复述了一遍，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楼上走去。
“等等我欸。”
“小葵你怎么样。”邱澜看着旁边一声不吭地苏葵。
“还活着。小师妹你体能是真好啊。”
“找打。”邱澜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累！太累了。
众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接连响起，时刻关注着这边情况的路少尉听到这个动静后也放心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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