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厚望
时间过很快，转眼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
五位老人意犹未尽地合上笔记本，徐振华看着整个问答过程从容应对的杨帆，那是越看心里越喜欢。
站在一边的年轻后辈，看杨帆的眼神更是犹如在看神仙，甚至有人小声嘀咕，“就算他说是从未来穿越来的，我也信。”
有几人暗自点头表示同意，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攻克全世界不知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预计至少还要五十年才可能用于实践的可控核聚变，然后一脸平静地坐着，好像在说，小问题，没什么好骄傲的。
“小杨同志，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徐振华和蔼地问出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开口的称呼，把一边的后辈们又吓一跳，这是打算平辈而交？另外四个老人也紧紧盯着杨帆，他们知道，杨帆接下来的回答，可以直接决定国家的发展进度。
杨帆没有想那么多，脱口给出答案，“准备高考。”
一帮未来支柱霎时忍俊不禁，难道杨帆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折腾出来什么东西吗？开什么玩笑？参加高考？然后上大学？别闹，脸皮再厚的人，也不敢拍着胸脯去当杨帆导师。
徐振华微微一愣，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在来之前，他就在想，杨帆把可控核聚变折腾出来，肯定有所图，年轻人想要的无非是名与利，这些都好办，但是知道答案后，却相差甚远，老人想了想，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们原因吗？”
杨帆犹豫一下，如实回答，“最近家里出了一些变故，导致我妈的情绪很低落，所以我就跟我妈保证，拿一个高考状元，让她开心开心。”
几位老人面面相觑，他们来的太匆忙，杨帆的资料还来得及调查。
徐振华又想了一会儿，提出一个建议，“高考状元虽好，但是还不够好，小杨同志，你看这样如何，我代表国家科研院向你发出邀请，聘请书明天就安排人敲锣打鼓送到你家，保证给你妈妈长足脸面，如何？”
杨帆神色一怔，见老爷子不像开玩笑，心中稍稍一想，猜到老人不希望他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后把整理好的措辞倒出去，“几位老爷子，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以后等时机到了，若你们还有兴趣，我再跟你们解释为什么今天拒绝你们，另外，也请你们放心，日后有什么问题，我不会推脱，并且有新成果，也会第一时间交给国家。”
话至此，五位老人又相互一望，各自点头后，只能暂时先这样。
徐振华重新打开笔记本，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撕下来递给杨帆，“这是我的电话，需要什么可以打给我，我会帮你申请。”
“好，只要以后别嫌我麻烦就行。”杨帆微笑着接过。
“就怕你不来麻烦我。”徐振华笑哈哈地起身，紧紧握着笔记本，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试试杨帆的可控核聚变反应堆设计图，如果成功，国家在能源战略上将一骑绝尘，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这些年某些总是喜欢使绊子的国家，想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再次细细打量跟着站起来的杨帆，徐振红满心宽怀，十年后，把重担交给杨帆手上，他放心；下一刻，老人隆重的递出右手，“小杨同志，期待能与你共事的那一天。”
杨帆心中一热，望着眼神无比热诚的老人，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握老人的手，这就是老爸曾经所说的无双国士呐。
少年深吸一口气，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老人那只仿佛托起了万万人自由的手，沉声道：“那一天很快会到来，相信我。”
校门外。
王重山与杨帆并肩而立，望着渐渐远去的车辆，直到尾灯消失后，王重山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二十多年前，我受生活所迫，离开了老师的团队，在老师最艰难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他，他老人家也一直没怪过我；直到今天，他还时不时打电话，问问我的情况，使我心中更加惭愧，惭愧到不敢去见他，再说声对不起；所以，我只能竭尽所能培养更多的学生，期望有一天能送一个学生到他身边去。”
杨帆侧目看去，校长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划过泪痕。
王重山抬手抹去泪水，他转头与杨帆对视，不再年轻的脸上，绽放出花儿一般的笑容，“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见过老师这么轻松过，那种如释重负般的开心，杨帆，我得谢谢你。”
话音刚落，王重山直接鞠躬道谢。
杨帆连忙躲开，抬手扶起校长，苦笑道：“校长，不就是赢了你几盘棋嘛，不用这么折煞我吧？”
王重山满眼赞赏，与杨帆对视片刻后，哈哈大笑，“要是再多一个你这样的人，别说这辈子不下棋，给你扫榻我都心甘情愿。”
“别，我怕您了，就不送您回去了，您也不需要我送，您可是有四个轮子的人。”杨帆连忙推着自行车开溜，再聊下去，天上得落一道雷下来把他劈死。
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国家情怀最重，在各自的领域，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希望国家强盛，人民自由。
因为受过艰苦，遭过冷眼，才不希望后人再经历一次。
偏偏正是这帮默默奉献的人，总是被人忽视。
吹着夜风的杨帆感慨万千，被一帮可爱的老人感动后，少年又开始思考如何抵御外星文明，所有人类必须一致对外，不管是结盟还是其他方式，这个群体必须有一只领头羊，而这只领头羊要要像飘姐那样说的，公正严明、自强自立，守卫弱者的自由。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杨帆没有看，以为是老妈打来的，刚按下接听键，传来刘雄的声音，“杨帆，赶紧来一趟老桐街，事情有点儿麻烦，需要你帮忙。”
“好，这就来。”杨帆立即调转车头，望着明亮的路灯，心中颇为无奈，灯火辉煌的雏凤市，也挡不住黑暗侵袭。
迅速驶入一条偏僻道路后，杨帆加大脚力，屁股下的自行车发出难撑重负的嘎吱声，好在道路还算平整，自行车应该可以活过今晚。
两分钟后，杨帆还是估计错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夜晚的偏僻道路，正是飙车党的最爱。
马路上，几辆摩托车争先恐后的往前冲着，而杨帆别无选择，更不敢耽搁，踩着自行车，把几辆时速超过一百二的摩托车超越。
为首的青年满脸惊讶，大声质问，“小伙子，你这什么车啊？”
“小公鸡自行车！二百块一辆！东江大桥下有的卖！送两把锁！”
五位老人意犹未尽地合上笔记本，徐振华看着整个问答过程从容应对的杨帆，那是越看心里越喜欢。
站在一边的年轻后辈，看杨帆的眼神更是犹如在看神仙，甚至有人小声嘀咕，“就算他说是从未来穿越来的，我也信。”
有几人暗自点头表示同意，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攻克全世界不知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预计至少还要五十年才可能用于实践的可控核聚变，然后一脸平静地坐着，好像在说，小问题，没什么好骄傲的。
“小杨同志，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徐振华和蔼地问出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开口的称呼，把一边的后辈们又吓一跳，这是打算平辈而交？另外四个老人也紧紧盯着杨帆，他们知道，杨帆接下来的回答，可以直接决定国家的发展进度。
杨帆没有想那么多，脱口给出答案，“准备高考。”
一帮未来支柱霎时忍俊不禁，难道杨帆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折腾出来什么东西吗？开什么玩笑？参加高考？然后上大学？别闹，脸皮再厚的人，也不敢拍着胸脯去当杨帆导师。
徐振华微微一愣，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在来之前，他就在想，杨帆把可控核聚变折腾出来，肯定有所图，年轻人想要的无非是名与利，这些都好办，但是知道答案后，却相差甚远，老人想了想，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们原因吗？”
杨帆犹豫一下，如实回答，“最近家里出了一些变故，导致我妈的情绪很低落，所以我就跟我妈保证，拿一个高考状元，让她开心开心。”
几位老人面面相觑，他们来的太匆忙，杨帆的资料还来得及调查。
徐振华又想了一会儿，提出一个建议，“高考状元虽好，但是还不够好，小杨同志，你看这样如何，我代表国家科研院向你发出邀请，聘请书明天就安排人敲锣打鼓送到你家，保证给你妈妈长足脸面，如何？”
杨帆神色一怔，见老爷子不像开玩笑，心中稍稍一想，猜到老人不希望他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后把整理好的措辞倒出去，“几位老爷子，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以后等时机到了，若你们还有兴趣，我再跟你们解释为什么今天拒绝你们，另外，也请你们放心，日后有什么问题，我不会推脱，并且有新成果，也会第一时间交给国家。”
话至此，五位老人又相互一望，各自点头后，只能暂时先这样。
徐振华重新打开笔记本，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撕下来递给杨帆，“这是我的电话，需要什么可以打给我，我会帮你申请。”
“好，只要以后别嫌我麻烦就行。”杨帆微笑着接过。
“就怕你不来麻烦我。”徐振华笑哈哈地起身，紧紧握着笔记本，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试试杨帆的可控核聚变反应堆设计图，如果成功，国家在能源战略上将一骑绝尘，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这些年某些总是喜欢使绊子的国家，想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再次细细打量跟着站起来的杨帆，徐振红满心宽怀，十年后，把重担交给杨帆手上，他放心；下一刻，老人隆重的递出右手，“小杨同志，期待能与你共事的那一天。”
杨帆心中一热，望着眼神无比热诚的老人，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握老人的手，这就是老爸曾经所说的无双国士呐。
少年深吸一口气，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老人那只仿佛托起了万万人自由的手，沉声道：“那一天很快会到来，相信我。”
校门外。
王重山与杨帆并肩而立，望着渐渐远去的车辆，直到尾灯消失后，王重山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二十多年前，我受生活所迫，离开了老师的团队，在老师最艰难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他，他老人家也一直没怪过我；直到今天，他还时不时打电话，问问我的情况，使我心中更加惭愧，惭愧到不敢去见他，再说声对不起；所以，我只能竭尽所能培养更多的学生，期望有一天能送一个学生到他身边去。”
杨帆侧目看去，校长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划过泪痕。
王重山抬手抹去泪水，他转头与杨帆对视，不再年轻的脸上，绽放出花儿一般的笑容，“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见过老师这么轻松过，那种如释重负般的开心，杨帆，我得谢谢你。”
话音刚落，王重山直接鞠躬道谢。
杨帆连忙躲开，抬手扶起校长，苦笑道：“校长，不就是赢了你几盘棋嘛，不用这么折煞我吧？”
王重山满眼赞赏，与杨帆对视片刻后，哈哈大笑，“要是再多一个你这样的人，别说这辈子不下棋，给你扫榻我都心甘情愿。”
“别，我怕您了，就不送您回去了，您也不需要我送，您可是有四个轮子的人。”杨帆连忙推着自行车开溜，再聊下去，天上得落一道雷下来把他劈死。
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国家情怀最重，在各自的领域，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希望国家强盛，人民自由。
因为受过艰苦，遭过冷眼，才不希望后人再经历一次。
偏偏正是这帮默默奉献的人，总是被人忽视。
吹着夜风的杨帆感慨万千，被一帮可爱的老人感动后，少年又开始思考如何抵御外星文明，所有人类必须一致对外，不管是结盟还是其他方式，这个群体必须有一只领头羊，而这只领头羊要要像飘姐那样说的，公正严明、自强自立，守卫弱者的自由。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杨帆没有看，以为是老妈打来的，刚按下接听键，传来刘雄的声音，“杨帆，赶紧来一趟老桐街，事情有点儿麻烦，需要你帮忙。”
“好，这就来。”杨帆立即调转车头，望着明亮的路灯，心中颇为无奈，灯火辉煌的雏凤市，也挡不住黑暗侵袭。
迅速驶入一条偏僻道路后，杨帆加大脚力，屁股下的自行车发出难撑重负的嘎吱声，好在道路还算平整，自行车应该可以活过今晚。
两分钟后，杨帆还是估计错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夜晚的偏僻道路，正是飙车党的最爱。
马路上，几辆摩托车争先恐后的往前冲着，而杨帆别无选择，更不敢耽搁，踩着自行车，把几辆时速超过一百二的摩托车超越。
为首的青年满脸惊讶，大声质问，“小伙子，你这什么车啊？”
“小公鸡自行车！二百块一辆！东江大桥下有的卖！送两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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