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成功攻略朽木凛冬
“呼……”
黑濑泉将收缴的枪械，统统放入轿车的后备箱，同时还收缴了几十把手枪。
虽然手枪比起冲锋枪和步枪来说，弱到不堪一击，但好歹也是枪。
到时分发给小弟，也算平添战斗力了。
拿着砍刀、棒球棒打打杀杀，终究还是太low，不符合他这穷凶恶极的头号通缉犯身份。
他要做大做强，哪管什么私藏枪支、袭警罪啊，反正他已经都涉嫌杀人、武装暴力之类足以判个死刑的罪名了。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就是这个道理。
反正都已经死刑了，那再犯点事，也很合理吧？
将枪支都装好以后，黑濑泉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坐入车内，驱动着车，来到高速路口收费站。
亦如之前所料一般，这里早已部署好警力，等待着他来了。
可惜。
此时的黑濑泉，尚还处于透支未来状态，他也没跟这些人废话，直接发动鹰视、正义之视，将所有人强制性镇压。
然后，再把枪支缴获，扔进后备箱里。
收获还不错，之前的和现在的加起来，总计112把枪，其中有49把是大型枪支。
有了枪，再弄些敢打敢杀的马仔，别说慢慢击溃稻川会了，直接攻入总部都行！
朽木凛冬看着若无其事地坐上主驾驶位，将车点着火，从容不迫越过一众躺倒在地的警员的黑濑泉，一时间无言。
后方的朽木千怜、小凪、黑濑夕子也是如此。
她们都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黑濑泉。
好半晌后，朽木凛冬缓缓开口道：“……你还说自己不是宇宙人，人类是可以做到，不出手也能让对手捂着头，躺在地上哀嚎，失去战斗力的吗？”
黑濑泉脸不红心不跳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做的，而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
坐在车内的四人，都露出一幅信你个鬼的表情。
要是一个人会这样，那还能解释。
两个人……勉强说的过去。
但全部人都这样，还怎么解释呢？
就算抛开这些不谈，那黑濑泉一脚蹬出，踏破地面，又是如何做到的？
这绝对是超越人类的范畴了吧？
“哎呀，其实就是释放了一些毒气而已，毒气。”
黑濑泉随口就编了个谎言，脸色和语气都是煞有介事，好像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什么毒气？隔着这么远，都能毒倒人。”朽木凛冬的目光，仍然满是质疑。
她实在太好奇，黑濑泉究竟是怎么做到，连手都没动，就将所有人打倒的秘密了。
有了这能力，岂不是杀人于无形间？
关于身体强度的秘密，她可以忍着不去探究，但这次，她无法忍耐，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独家秘制的。”
“你藏哪了，给我看看，我研究下。”
“……用完了。”
“我不信，你肯定是……”
朽木凛冬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于是便还想追问。
但朽木千怜似乎是看出黑濑泉有些为难，出声打断道：“母亲，你太缠人了，你不觉得你对着女儿的男朋友纠缠不休，是一件很有失体态的事吗？”
“不用你说！”
朽木凛冬回头瞪了眼朽木千怜，又收回目光，看着黑濑泉，笑呵呵道：“黑濑君，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就告诉我吧？”
“不是不想告诉您啊，只是说了，您也无法理解。”黑濑泉脸上浮现出无奈，略微地感到了头疼。
“黑濑君要是好好说明、并拿出证据的话，即便是无法理解，但让我相信了，我也不会纠缠不休了。”
“……好吧，那就给您说明一下，然后拿出证据吧。”
黑濑泉踩下刹车，将车泊在路边，侧头看向朽木凛冬。
“看着我的眼睛。”
朽木凛冬闻言，下意识地盯住黑濑泉的眼睛，与他四目而对。
在那一瞬，她看到了一双锐利如刀、又夺人心魄，让人心生恐惧的眼神。
“什——？！”
仅仅只是一瞬，朽木凛冬便被吓的汗毛倒立，浑身的血液如同结霜凝固一般，双手双脚都在颤抖着。
这个眼神，极具侵略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像是在面对这世上最为恐惧的事物一般。
在这个眼神下，她变得一丝不挂，将一切暴露出来，无论是否意愿。
因为她无法再主宰自己，她只是这个眼神的阶下囚。
眼神的主人，是食物链的顶端掠食者，而她，只不过是连反抗都无法做到的口粮。
她的结局，唯有臣服或是被尽数吃掉。
黑濑泉闭上眼，轻叹道：“这股威力，也就百分之十啊。”
精神力，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
它没法通过商城购买，只能通过不断的磨砺或是系统随机奖励来提升。
而这，也奠定了它强大的基础。
即便是面对人数上百的军警，他也只不过发挥了一半的精神力。
可只是一半，也让军警的人，捂着头哀嚎，丧失战斗能力。
如若全部发挥，让所有人都被吓成白痴，也不是不能做到。
“百、百分之十？”朽木凛冬不禁骇然。
百分之十的威力，都能让她一个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吓的这么重，那要是全部发挥，岂不是直接将人吓死？
她不知道的是，黑濑泉只发动了鹰视，没有发动正义之视。
不然，别说百分之十了，就连五都能吓的她当场失禁！
黑濑泉取消了鹰视，重新睁开眼，说道：“这个是没法教的，只属于我，所以我没想告诉您。”
“……”
朽木凛冬没再说话，她咬紧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将头低下，双手紧紧攥着和服裙摆。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不仅仅是对黑濑泉的神秘与强大，也有自己的。
在直视了那样具有侵略性、威慑力的眼神后，她感觉自己变得有些……湿润了。
或许，这就是岛国人的幕强心理吧。
特别是，朽木凛冬第一次对一个人心生出无力、绝望、挫败、臣服感。
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朽木千怜，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母亲？泉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刚才，她也在盯着黑濑泉的眼睛看，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感觉有些锐利恐怖罢了。
但也没到，会被吓的心惊胆战，脸上失去血色的程度啊。
而这也是因为，黑濑泉有意控制的缘故。
他让鹰视的威慑力，只针对朽木凛冬，没有扩散到其他三个盯着他的人身上。
朽木凛冬摇了摇头，轻叹道：“……你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嘁，神神叨叨的……”
朽木千怜哼了一声，转眼看向黑濑泉，质问道：“泉，你刚刚对母亲做了什么？告诉我。”
“也没做什么，就是施展了一下，让那些人失去战斗能力的手段而已。”
“那你也对我施展一下，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
黑濑泉回过头，既无语又头疼道：“这可不是玩的啊，你要知道，若是控制不好，能把你弄成白痴！”
“你才白痴。”
朽木千怜瞪了黑濑泉一眼，也没再要求他给自己露一手，以免真的出了什么差池。
虽然，这种差池并不可能发生，只是黑濑泉危言耸听，劝退她罢了。
“好了，都坐好吧，我要继续开车了……”
黑濑泉提醒了一句后，将车点着火，继续着这段小小旅途。
这次，倒是没再遇上追兵。
最高警署和国会所的人已然明白，这场拦截战注定是要失败的。
他们低估了黑濑泉的战斗力，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能硬抗军队，却仍然毫发无损。
这是重大的疏漏。
他们必须重新拟定针对黑濑泉的计划才行。
……
四十五分钟后。
黑濑泉一行人彻底离开东京，抵达长野县。
到了这里，其实还得往前开一段路，去往长野县有名的富人区兼国内的避暑圣地——轻井泽。
朽木组在长野县有着较大的势力，相对于东京都的产业来说，这儿是他们的第二根据地。
像是打手保镖之类的，如果号召起来的话，林林总总也能有两三千余人。
其中，会派遣几百名保镖驻守在朽木组干部以上居住的山庄，以防被突袭。
嘛，这份担心其实也只是多虑。
既然朽木组的人，都已逃到了长野轻井泽，那即便是最高警署，也不好再派遣兵力来针对。
再者，黑濑泉这颗不稳定的定时炸弹，还会回到东京都，随时引爆呢。
最高警署会针对朽木组的最大原因，就是想借此来胁迫黑濑泉。
可朽木组都已经逃向轻井泽了，那他们便不能再用这个策略。
若是大规模派兵，强行镇压朽木组，那最终也是得不偿失。
且不说黑濑泉会不会半路拦截，就说他们面对几千名持枪的暴力团成员，也是忌惮不已。
“到了。”
黑濑泉望着远处路边的路牌，又看了眼在公路上，一字排开、估摸着得有十辆往上的黑色轿车，心想着终于到了啊。
在那一字排开的黑色轿车外，站着一名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双手并拢在身前，肃然站立。
毫无疑问，这些人是隶属于朽木组的，他们特地在此接驾。
“朽木组长，欢迎回来！”
黑濑泉将车停在他们面前后，摇下车窗，便听到这些人全都将头埋下，整齐划一的大喊着。
朽木凛冬一手撑着头，语气慵懒道：“往前开吧，不用管他们。”
“这样吗……”
黑濑泉点点头，重新启动车辆，越过这些向他们低头行礼的暴力团成员。
按照朽木凛冬的指示，他稳稳行驶着，往一处建在半山腰上的山庄开去。
随着行驶，窗外的景色也在不断变幻。
从可以远远看到的人间雪境般的浅间山，推移到各类旅馆、精品屋等等建筑。
房屋鳞次栉比，和煦的阳光洒下，屋檐边角间落下一片阴影。
不少路人沿靠着阴影，成群结队地闲逛，或是驻足拍摄。
五月初的轻井泽，气候适宜，加上又在放黄金周小长假，不少人正于此旅游。
他们不会知道，那个震惊国内，最为穷凶极恶的狂徒，就刚从他们身边经过。
行驶了几分钟后，黑濑泉一行人坐着的车辆，登上了一条山路，远离闹市的喧嚣。
道路两旁，自由生长满一株株落叶松和白桦树，它们树影婆娑，阳光照射而来，一片斑驳陆离。
偶尔一阵清风吹拂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不时又伴有鸟鸣蛐蝉。
“哇，这就是之后我们要住的地方吗？好漂亮啊！”
黑濑夕子趴在车窗边，眺望着远处群山连绵，逶迤的白云在湛蓝的天际漂泊着。
黑濑泉目视着前方的山路，笑道：“当然会漂亮了，这可是富人的度假村呢。”
“在这渡过三个月吗……嘿嘿，好像还不错呢，要是泉能在就好了。”
“偶尔，有空的话，我会过来待一两天吧。”
“嗯嗯！”
闲聊间，车辆也从山脚下开至山庄入口，黑濑泉随即停车，推开车门。
下车时，第一感受到的，是一阵迎面而来的凉爽。
毕竟这里是轻井泽，这座山庄又环靠森林，依山傍水，气候和风景自然会是清爽怡人。
“这，这就是我们要住的地方？！”
黑濑夕子双手掩着小嘴，看着那一间间占地不知几坪的房屋，眼里满是震撼。
若要形容，只能是：廊腰缦回、斗拱相乘、檐牙高啄、青瓦如叶。
屋子都是采用红木而制，大小不一，间距也有些过宽，有些过窄。
但，它们无疑是一个整体，是相互组合，形成一间住宅。
这里说是山庄，不如说是一个极具品位的独居。
朽木千怜解释道：“我们住的是深处的几间，外围的就分给其他干部。”
之后，她又逐一介绍这间山庄的分布。
例如哪里是泳池、温泉、凉亭池塘、花园、高尔夫球场、棒球场……
反正这里的建筑，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在这寸金寸土的轻井泽，拥有这么一间气派的山庄，其在长野的地位，可见一斑。
即便是九条家，或许在这里都没有那么气派的住宅。
顺带一提，九条家在得知朽木组逃离的地方是长野的轻井泽时，第一时间就将驻扎在此的一些重要人员撤离。
不然，他们说不定会惨遭黑濑泉的毒手。
黑濑泉将收缴的枪械，统统放入轿车的后备箱，同时还收缴了几十把手枪。
虽然手枪比起冲锋枪和步枪来说，弱到不堪一击，但好歹也是枪。
到时分发给小弟，也算平添战斗力了。
拿着砍刀、棒球棒打打杀杀，终究还是太low，不符合他这穷凶恶极的头号通缉犯身份。
他要做大做强，哪管什么私藏枪支、袭警罪啊，反正他已经都涉嫌杀人、武装暴力之类足以判个死刑的罪名了。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就是这个道理。
反正都已经死刑了，那再犯点事，也很合理吧？
将枪支都装好以后，黑濑泉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坐入车内，驱动着车，来到高速路口收费站。
亦如之前所料一般，这里早已部署好警力，等待着他来了。
可惜。
此时的黑濑泉，尚还处于透支未来状态，他也没跟这些人废话，直接发动鹰视、正义之视，将所有人强制性镇压。
然后，再把枪支缴获，扔进后备箱里。
收获还不错，之前的和现在的加起来，总计112把枪，其中有49把是大型枪支。
有了枪，再弄些敢打敢杀的马仔，别说慢慢击溃稻川会了，直接攻入总部都行！
朽木凛冬看着若无其事地坐上主驾驶位，将车点着火，从容不迫越过一众躺倒在地的警员的黑濑泉，一时间无言。
后方的朽木千怜、小凪、黑濑夕子也是如此。
她们都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黑濑泉。
好半晌后，朽木凛冬缓缓开口道：“……你还说自己不是宇宙人，人类是可以做到，不出手也能让对手捂着头，躺在地上哀嚎，失去战斗力的吗？”
黑濑泉脸不红心不跳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做的，而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
坐在车内的四人，都露出一幅信你个鬼的表情。
要是一个人会这样，那还能解释。
两个人……勉强说的过去。
但全部人都这样，还怎么解释呢？
就算抛开这些不谈，那黑濑泉一脚蹬出，踏破地面，又是如何做到的？
这绝对是超越人类的范畴了吧？
“哎呀，其实就是释放了一些毒气而已，毒气。”
黑濑泉随口就编了个谎言，脸色和语气都是煞有介事，好像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什么毒气？隔着这么远，都能毒倒人。”朽木凛冬的目光，仍然满是质疑。
她实在太好奇，黑濑泉究竟是怎么做到，连手都没动，就将所有人打倒的秘密了。
有了这能力，岂不是杀人于无形间？
关于身体强度的秘密，她可以忍着不去探究，但这次，她无法忍耐，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独家秘制的。”
“你藏哪了，给我看看，我研究下。”
“……用完了。”
“我不信，你肯定是……”
朽木凛冬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于是便还想追问。
但朽木千怜似乎是看出黑濑泉有些为难，出声打断道：“母亲，你太缠人了，你不觉得你对着女儿的男朋友纠缠不休，是一件很有失体态的事吗？”
“不用你说！”
朽木凛冬回头瞪了眼朽木千怜，又收回目光，看着黑濑泉，笑呵呵道：“黑濑君，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就告诉我吧？”
“不是不想告诉您啊，只是说了，您也无法理解。”黑濑泉脸上浮现出无奈，略微地感到了头疼。
“黑濑君要是好好说明、并拿出证据的话，即便是无法理解，但让我相信了，我也不会纠缠不休了。”
“……好吧，那就给您说明一下，然后拿出证据吧。”
黑濑泉踩下刹车，将车泊在路边，侧头看向朽木凛冬。
“看着我的眼睛。”
朽木凛冬闻言，下意识地盯住黑濑泉的眼睛，与他四目而对。
在那一瞬，她看到了一双锐利如刀、又夺人心魄，让人心生恐惧的眼神。
“什——？！”
仅仅只是一瞬，朽木凛冬便被吓的汗毛倒立，浑身的血液如同结霜凝固一般，双手双脚都在颤抖着。
这个眼神，极具侵略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像是在面对这世上最为恐惧的事物一般。
在这个眼神下，她变得一丝不挂，将一切暴露出来，无论是否意愿。
因为她无法再主宰自己，她只是这个眼神的阶下囚。
眼神的主人，是食物链的顶端掠食者，而她，只不过是连反抗都无法做到的口粮。
她的结局，唯有臣服或是被尽数吃掉。
黑濑泉闭上眼，轻叹道：“这股威力，也就百分之十啊。”
精神力，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
它没法通过商城购买，只能通过不断的磨砺或是系统随机奖励来提升。
而这，也奠定了它强大的基础。
即便是面对人数上百的军警，他也只不过发挥了一半的精神力。
可只是一半，也让军警的人，捂着头哀嚎，丧失战斗能力。
如若全部发挥，让所有人都被吓成白痴，也不是不能做到。
“百、百分之十？”朽木凛冬不禁骇然。
百分之十的威力，都能让她一个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吓的这么重，那要是全部发挥，岂不是直接将人吓死？
她不知道的是，黑濑泉只发动了鹰视，没有发动正义之视。
不然，别说百分之十了，就连五都能吓的她当场失禁！
黑濑泉取消了鹰视，重新睁开眼，说道：“这个是没法教的，只属于我，所以我没想告诉您。”
“……”
朽木凛冬没再说话，她咬紧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将头低下，双手紧紧攥着和服裙摆。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不仅仅是对黑濑泉的神秘与强大，也有自己的。
在直视了那样具有侵略性、威慑力的眼神后，她感觉自己变得有些……湿润了。
或许，这就是岛国人的幕强心理吧。
特别是，朽木凛冬第一次对一个人心生出无力、绝望、挫败、臣服感。
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朽木千怜，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母亲？泉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刚才，她也在盯着黑濑泉的眼睛看，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感觉有些锐利恐怖罢了。
但也没到，会被吓的心惊胆战，脸上失去血色的程度啊。
而这也是因为，黑濑泉有意控制的缘故。
他让鹰视的威慑力，只针对朽木凛冬，没有扩散到其他三个盯着他的人身上。
朽木凛冬摇了摇头，轻叹道：“……你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嘁，神神叨叨的……”
朽木千怜哼了一声，转眼看向黑濑泉，质问道：“泉，你刚刚对母亲做了什么？告诉我。”
“也没做什么，就是施展了一下，让那些人失去战斗能力的手段而已。”
“那你也对我施展一下，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
黑濑泉回过头，既无语又头疼道：“这可不是玩的啊，你要知道，若是控制不好，能把你弄成白痴！”
“你才白痴。”
朽木千怜瞪了黑濑泉一眼，也没再要求他给自己露一手，以免真的出了什么差池。
虽然，这种差池并不可能发生，只是黑濑泉危言耸听，劝退她罢了。
“好了，都坐好吧，我要继续开车了……”
黑濑泉提醒了一句后，将车点着火，继续着这段小小旅途。
这次，倒是没再遇上追兵。
最高警署和国会所的人已然明白，这场拦截战注定是要失败的。
他们低估了黑濑泉的战斗力，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能硬抗军队，却仍然毫发无损。
这是重大的疏漏。
他们必须重新拟定针对黑濑泉的计划才行。
……
四十五分钟后。
黑濑泉一行人彻底离开东京，抵达长野县。
到了这里，其实还得往前开一段路，去往长野县有名的富人区兼国内的避暑圣地——轻井泽。
朽木组在长野县有着较大的势力，相对于东京都的产业来说，这儿是他们的第二根据地。
像是打手保镖之类的，如果号召起来的话，林林总总也能有两三千余人。
其中，会派遣几百名保镖驻守在朽木组干部以上居住的山庄，以防被突袭。
嘛，这份担心其实也只是多虑。
既然朽木组的人，都已逃到了长野轻井泽，那即便是最高警署，也不好再派遣兵力来针对。
再者，黑濑泉这颗不稳定的定时炸弹，还会回到东京都，随时引爆呢。
最高警署会针对朽木组的最大原因，就是想借此来胁迫黑濑泉。
可朽木组都已经逃向轻井泽了，那他们便不能再用这个策略。
若是大规模派兵，强行镇压朽木组，那最终也是得不偿失。
且不说黑濑泉会不会半路拦截，就说他们面对几千名持枪的暴力团成员，也是忌惮不已。
“到了。”
黑濑泉望着远处路边的路牌，又看了眼在公路上，一字排开、估摸着得有十辆往上的黑色轿车，心想着终于到了啊。
在那一字排开的黑色轿车外，站着一名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双手并拢在身前，肃然站立。
毫无疑问，这些人是隶属于朽木组的，他们特地在此接驾。
“朽木组长，欢迎回来！”
黑濑泉将车停在他们面前后，摇下车窗，便听到这些人全都将头埋下，整齐划一的大喊着。
朽木凛冬一手撑着头，语气慵懒道：“往前开吧，不用管他们。”
“这样吗……”
黑濑泉点点头，重新启动车辆，越过这些向他们低头行礼的暴力团成员。
按照朽木凛冬的指示，他稳稳行驶着，往一处建在半山腰上的山庄开去。
随着行驶，窗外的景色也在不断变幻。
从可以远远看到的人间雪境般的浅间山，推移到各类旅馆、精品屋等等建筑。
房屋鳞次栉比，和煦的阳光洒下，屋檐边角间落下一片阴影。
不少路人沿靠着阴影，成群结队地闲逛，或是驻足拍摄。
五月初的轻井泽，气候适宜，加上又在放黄金周小长假，不少人正于此旅游。
他们不会知道，那个震惊国内，最为穷凶极恶的狂徒，就刚从他们身边经过。
行驶了几分钟后，黑濑泉一行人坐着的车辆，登上了一条山路，远离闹市的喧嚣。
道路两旁，自由生长满一株株落叶松和白桦树，它们树影婆娑，阳光照射而来，一片斑驳陆离。
偶尔一阵清风吹拂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不时又伴有鸟鸣蛐蝉。
“哇，这就是之后我们要住的地方吗？好漂亮啊！”
黑濑夕子趴在车窗边，眺望着远处群山连绵，逶迤的白云在湛蓝的天际漂泊着。
黑濑泉目视着前方的山路，笑道：“当然会漂亮了，这可是富人的度假村呢。”
“在这渡过三个月吗……嘿嘿，好像还不错呢，要是泉能在就好了。”
“偶尔，有空的话，我会过来待一两天吧。”
“嗯嗯！”
闲聊间，车辆也从山脚下开至山庄入口，黑濑泉随即停车，推开车门。
下车时，第一感受到的，是一阵迎面而来的凉爽。
毕竟这里是轻井泽，这座山庄又环靠森林，依山傍水，气候和风景自然会是清爽怡人。
“这，这就是我们要住的地方？！”
黑濑夕子双手掩着小嘴，看着那一间间占地不知几坪的房屋，眼里满是震撼。
若要形容，只能是：廊腰缦回、斗拱相乘、檐牙高啄、青瓦如叶。
屋子都是采用红木而制，大小不一，间距也有些过宽，有些过窄。
但，它们无疑是一个整体，是相互组合，形成一间住宅。
这里说是山庄，不如说是一个极具品位的独居。
朽木千怜解释道：“我们住的是深处的几间，外围的就分给其他干部。”
之后，她又逐一介绍这间山庄的分布。
例如哪里是泳池、温泉、凉亭池塘、花园、高尔夫球场、棒球场……
反正这里的建筑，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在这寸金寸土的轻井泽，拥有这么一间气派的山庄，其在长野的地位，可见一斑。
即便是九条家，或许在这里都没有那么气派的住宅。
顺带一提，九条家在得知朽木组逃离的地方是长野的轻井泽时，第一时间就将驻扎在此的一些重要人员撤离。
不然，他们说不定会惨遭黑濑泉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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