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出发
圣柯羽一点点走进屏幕，身体微倾，眼睛靠近画面，盯着那个黑影看。
“他……就是小偷吗？”
“确定就是了。”圣柯羽确认地说。
“可是蒙着脸，一身黑衣服，看都看不出是谁。”徐筱然无奈地说。
“从体态看，是个女性，身高大概1米65左右，年龄确实看不出来，但从行动身手方面看，基本可以锁定在25岁到39岁之间，做一下筛选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抓人这种麻烦事交给你们了。”圣柯羽仔细分析着模糊的图像。
说着，圣柯羽带着众人回到实验室楼层，继续打造盔甲零件，不再挂心刚才的糟心事。
这次，圣柯羽吸取教训，学聪明了，在原有的基础代码上再加设了一个有关调控小型机器人缩放的指令，使得制造完的盔甲零件可以实现随意缩放成设定好的模型，再导入扁长体的数据，就可以让零件变成扁长体的形状。
长了心眼的圣柯羽在手机上给徐筱然发消息，等下午回家的时候偷偷把零件让他带回家，叮嘱他必须无时无刻带着，对方疑惑地问了一嘴为什么，圣柯羽则是简单明了地跟他解释可能实验室里有监听器，毕竟按照刚才的录像，那个盗贼在实验室中停留了接近10分钟，如果只是偷取盔甲零件，没必要耗费这么多时间，况且既然她能来这里一次，自然也能顺利地来这里进行第二次偷窃。
因此，他断定，这个实验室中肯定有别的猫腻，说不定还增设了在章书记掌控之外的针孔摄像头，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还在和徐筱然在手机上解释时，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鼻子嗅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味道，是莘苼。
只见她弯下腰，头部搁在圣柯羽的右肩膀上，询问：
“你什么时候走的？都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以为你消失了。”
“今早大概6点多走的，顺便帮你把房间整理了一通，还有，芳雪，能不能不要偷听了？”
莘苼转头一看，就发现了侧着头用右耳正偷听的胡芳雪，身体止不住地一颤，靠到了圣柯羽的肩膀上，好在对方力气大，抵住了莘苼，不然可能俩人都得摔倒在地。
“我可已经听到了，老实招来，你俩昨晚干了什么？”
“昨晚是……”
莘苼本打算老实交代，圣柯羽直接插嘴打断：
“昨晚我带她出去吃点炸串，就这么大点事情。”
“啊？”
两女同时一脸疑惑地看向圣柯羽，一个是感叹圣柯羽和莘苼一晚上就做了这么点事情，一点也没什么瓜可以吃，另一个是与昨晚发生的事情严重不符合的回答。
“哦，真无聊，俩人逛街就逛街嘛，何必藏着掖着呢？”
胡芳雪丝毫没有隐藏的打算，大声说出这句话，实验室中的所有人听到了，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起哄的声音：
“咦！”
眼见没趣，胡芳雪悻悻而归，确定她走远了听不到他俩说话后，圣柯羽威胁莘苼：
“我手机里有昨晚你睡觉打呼噜的音频，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去你家干那种事情，我就把音频放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
“你……还威胁我？我真生气了，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昨晚让你枕一晚上的手现在都还是麻的，你还好意思问我要补偿？”
话语间，圣柯羽埋怨地看着莘苼，左手食指指着麻胀的右臂，对方尴尬地笑了笑，伸出双手，轻轻地替他按摩着右臂，揉捏僵硬的肌肉。
“好好好，我不要补偿了，那什么时候去买东西？”莘苼服软。
“等我做完这个零件就去，你稍微等一下，去帮芳雪他们开发人工智能。”
没错，别看圣柯羽和徐筱然两个人平日里是最忙的，似乎其他四个人都没什么活干，其实在刚到实验室的第一天，圣柯羽就把开发人工智能的功能吩咐给他们三个人，因为他知道，有时候操纵盔甲的人不一定都是清醒头脑，需要人工智能进行辅助，且在一些高压环境下，也能即使地对盔甲性能进行合理性调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本人不喜欢算数，大规模的数据计算就交给智能，自己也省力许多，但开发这一项可以说是划时代的功能，光是搭建基础的交互平台对于几个刚成年的高中生来说，难度也是极高的，有趣的是，在之前圣柯羽灵光涌现小型机器人的代码指令时，就存在这一串代码，只不过还未完善，因此将这些基础代码编写下来，交给他们三个人进行开发，等到盔甲打造完毕，自己再去帮他们优化和完善，这倒也提醒他要给整套盔甲都装上数据回应器，就能调动全部盔甲部件进行响应。
“哦，好吧。”
说完，莘苼转身离去，圣柯羽将右臂数据整理好，陨石材料已经放进了熔炉内，开始熔炼。
半小时后，金属还未被熔炼完成，徐筱然单手拿着一个用来装钉子的塑料盒走到圣柯羽身旁，放到他面前说道：
“搞定，一共20个。”
“动作蛮快的，按照这个速度，一天做280个，差不多两天就能把整套盔甲需要的小型机器人做完。”圣柯羽赞赏他的速度。
“你疯了吗？做这玩意很耗神的，光是盯着看就感觉眼睛疼，还一天做280个，眼睛会瞎的。”徐筱然反对了他的工作任务。
“嗐，逗你玩呢，我还是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出来这个道理的，以后就是做出一个盔甲零件就做一批对等数量的小型机器人。”圣柯羽挥挥手，嬉皮笑脸。
“嗯，不然我是不是可以去劳动者协会举报你故意压榨员工？”徐筱然打趣，他不会去告圣柯羽的，朋友之间玩笑话罢了，但就算他去，这些工作属于机密事物，劳动者协会那边肯定需要举报者提供详细压榨资料，到时候原告就立即转为被告，至于原告可能就是国家机关了，吃力不讨好，除非你有自信打赢国家政府的官司。
“啊哈，怎么会呢，慢慢来，不着急。”
谈话间，熔炉已经结束了加热，散发出阵阵热气，圣柯羽见熔炼完毕，戴上手套，抄起一旁的坩埚钳，打开熔炉盖子，夹出熔炉桶，将内部被加热得通红的金属液体倒进黑灰色的长方体模具中，滚滚青蓝色浓烟升起，发出呛鼻的味道，模具侧面带有一块液晶屏，上面标明了内部金属液体现在的实际温度，徐筱然站在熔炉旁闻到这股异味，不自觉地咳嗽起来，挥动一只手扇动周围空气，面露难色，吐槽：
“这味道太难闻了，呛死我了！”
“忍忍吧，先去给小型机器人导入手臂数据和指令，再等一会就可以造右臂了。”
不多时，圣柯羽已经将响应指令以及右手臂数据全部导入进小型机器人的中央存储器中，但这一切都是圣柯羽仅仅使用了一只左手就解决了，徐筱然心底生起一丝疑惑，好奇地盯着他的右手臂，询问：
“你手怎么了？动不了了吗？”
“哦！昨晚睡觉的时候被垫！在！脑！袋！下面，压麻了，还没缓过劲呢。”
圣柯羽故意大声地说出了垫在脑袋这四个字，为的就是强调，让莘苼听见，对方也是了会其意，尴尬地低下了头，不敢应答，而徐筱然不以为意，吐槽他：
“你睡姿真差，居然还能把手臂给睡麻了。”
“是啊，睡姿真差！”
显然，这一句话不是在斥责自己，而是在斥责莘苼，她的睡姿自己可是亲身经历，平常一个淑女，想不到睡姿是如此的豪放，换做是谁都不信，更有趣的是，圣柯羽偏偏还有证据，光凭那个一晚上的录音，就足以彻底击溃淑女的外表形象，不要太劲爆。
两人坐在座椅上拿着设计稿仔细观察，探讨关于盔甲的制作想法和后续升级功能，静等矿石冷却。
待它冷却后，圣柯羽还是如法炮制，将小型机器人放进内部，眨眼间便开始迅速响应，掐准秒表，化形为右臂护甲，总共用时40秒，相较于上次已经缩短了一半的时间，但圣柯羽还是嫌速度慢，最好在10秒内完成才算堪堪达到了他的标准，徐筱然在一旁喊他变态和强迫症，过度追求极致。
很快，到了中午时刻，众人来到食堂吃饭，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有说有笑，谈趣风声，这次座位有些不同，圣柯羽和莘苼坐一起，胡芳雪和杨毅德坐一块，剩下两个男的被夹在两对情侣中间，可以说是极度的尴尬，看着两对情侣撒狗粮，那是真折磨，不耐烦地吃着午饭，希望赶紧逃离不然狗粮都够他们两辈子吃了。
“下午麻烦家诚、芳雪和杨哥继续开发那个程序，然子尽量做50个小型机器人，马上要造腿了，需要多一点。先跟大家请个假，下午我和莘苼去趟超市，准备一下明天去美瑞国的东西。”圣柯羽讲解着。
“等等，什么意思？哦，所以爱会消失的是吧，带女朋友出去玩，不带兄弟，典型的见色忘友。”杨毅德立即反驳他，绝对的眼红和嫉妒，作为好兄弟，有旅游的机会，圣柯羽居然第一时间让莘苼跟自己去，而不是他们，这难道不是背信弃义，这难道不是对他们几个的背叛？
“没错，我带她出去玩，你们乖乖留在这，继续工作，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点那边的土特产，提醒，这次国家没给我补贴，所以全是自费旅游，你们要的礼物别不太切合实际，不然没法实现。”圣柯羽直白地向众人解释。
“喂喂喂，虽然作为你的哥们，很赞同你和自己女朋友出去约会玩耍，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很伤人心诶。”徐筱然有些气氛。
“那我做个假设，如果我带杨哥出去，然后带他去酒吧，遇到那种非常哇塞的洋妞，你们觉得芳雪吃不吃醋？”
说话间，圣柯羽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脸色已经有些发黑的胡芳雪，杨毅德转头一看，发现她嘴角微微扬起，不是快乐的笑容，而是一副你敢去就摘除鱼籽福袋的表情，邪恶的笑容，情况不妙，立即怂了下来，摇摇手说：
“我……肯定不去，绝对不去，突然感觉柯羽确实是兄弟。”
“那我呢？我单身啊，没人管的住我。”徐筱然询问。
圣柯羽没回答，只是轻咳了几声，伸出左手，张开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臂，徐筱然见状，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意思，自己要保管盔甲零件，总不可能直接去美瑞国，然后被那帮人发现并且抢去吧，无奈地点点头，叹息：
“哎，好吧，我确实去不了。”
“终于到我了，我也是单身，也没人管，为什么不找我?”张家诚质问。
“俩男人去旅游，原因和杨哥的一样。”圣柯羽解释。
“不一样啊，我不是单身嘛，跟你去酒吧怎么了？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去。”
“看样子，你还挺想去酒吧的嘛！”
没等圣柯羽向张家诚解释其中含义，莘苼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住了圣柯羽的左臂，面露渗人的微笑，咬牙切齿地看着圣柯羽，吃痛的他立即认错: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要去。”
“好啊，到最后还不是见色忘友，这妻管严的习惯从哪里来的?”徐筱然吐槽他如此的怕莘苼。
“所以啊，最终答案就是带她去，虽说会被管着，起码不会招致红颜祸水。”
说这话时，圣柯羽甚至还摇头晃脑，看上去像是在蹦迪，莘苼则是在一旁有些生气:
“这么说，你不想我管你喽，那行，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哼！”
“哎呀，这不是为了说服他们嘛。”
“我不管，不去了。”莘苼别过头，不想搭理圣柯羽。
“下次保证不会了，我发誓。”
“行吧，原谅你了，但是下午我要吃冰激凌。”莘苼的快速变脸，令圣柯羽惊讶不已。
“女孩子这么好哄的吗？”圣柯羽心想。
“他……就是小偷吗？”
“确定就是了。”圣柯羽确认地说。
“可是蒙着脸，一身黑衣服，看都看不出是谁。”徐筱然无奈地说。
“从体态看，是个女性，身高大概1米65左右，年龄确实看不出来，但从行动身手方面看，基本可以锁定在25岁到39岁之间，做一下筛选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抓人这种麻烦事交给你们了。”圣柯羽仔细分析着模糊的图像。
说着，圣柯羽带着众人回到实验室楼层，继续打造盔甲零件，不再挂心刚才的糟心事。
这次，圣柯羽吸取教训，学聪明了，在原有的基础代码上再加设了一个有关调控小型机器人缩放的指令，使得制造完的盔甲零件可以实现随意缩放成设定好的模型，再导入扁长体的数据，就可以让零件变成扁长体的形状。
长了心眼的圣柯羽在手机上给徐筱然发消息，等下午回家的时候偷偷把零件让他带回家，叮嘱他必须无时无刻带着，对方疑惑地问了一嘴为什么，圣柯羽则是简单明了地跟他解释可能实验室里有监听器，毕竟按照刚才的录像，那个盗贼在实验室中停留了接近10分钟，如果只是偷取盔甲零件，没必要耗费这么多时间，况且既然她能来这里一次，自然也能顺利地来这里进行第二次偷窃。
因此，他断定，这个实验室中肯定有别的猫腻，说不定还增设了在章书记掌控之外的针孔摄像头，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还在和徐筱然在手机上解释时，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鼻子嗅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味道，是莘苼。
只见她弯下腰，头部搁在圣柯羽的右肩膀上，询问：
“你什么时候走的？都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以为你消失了。”
“今早大概6点多走的，顺便帮你把房间整理了一通，还有，芳雪，能不能不要偷听了？”
莘苼转头一看，就发现了侧着头用右耳正偷听的胡芳雪，身体止不住地一颤，靠到了圣柯羽的肩膀上，好在对方力气大，抵住了莘苼，不然可能俩人都得摔倒在地。
“我可已经听到了，老实招来，你俩昨晚干了什么？”
“昨晚是……”
莘苼本打算老实交代，圣柯羽直接插嘴打断：
“昨晚我带她出去吃点炸串，就这么大点事情。”
“啊？”
两女同时一脸疑惑地看向圣柯羽，一个是感叹圣柯羽和莘苼一晚上就做了这么点事情，一点也没什么瓜可以吃，另一个是与昨晚发生的事情严重不符合的回答。
“哦，真无聊，俩人逛街就逛街嘛，何必藏着掖着呢？”
胡芳雪丝毫没有隐藏的打算，大声说出这句话，实验室中的所有人听到了，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起哄的声音：
“咦！”
眼见没趣，胡芳雪悻悻而归，确定她走远了听不到他俩说话后，圣柯羽威胁莘苼：
“我手机里有昨晚你睡觉打呼噜的音频，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去你家干那种事情，我就把音频放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
“你……还威胁我？我真生气了，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昨晚让你枕一晚上的手现在都还是麻的，你还好意思问我要补偿？”
话语间，圣柯羽埋怨地看着莘苼，左手食指指着麻胀的右臂，对方尴尬地笑了笑，伸出双手，轻轻地替他按摩着右臂，揉捏僵硬的肌肉。
“好好好，我不要补偿了，那什么时候去买东西？”莘苼服软。
“等我做完这个零件就去，你稍微等一下，去帮芳雪他们开发人工智能。”
没错，别看圣柯羽和徐筱然两个人平日里是最忙的，似乎其他四个人都没什么活干，其实在刚到实验室的第一天，圣柯羽就把开发人工智能的功能吩咐给他们三个人，因为他知道，有时候操纵盔甲的人不一定都是清醒头脑，需要人工智能进行辅助，且在一些高压环境下，也能即使地对盔甲性能进行合理性调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本人不喜欢算数，大规模的数据计算就交给智能，自己也省力许多，但开发这一项可以说是划时代的功能，光是搭建基础的交互平台对于几个刚成年的高中生来说，难度也是极高的，有趣的是，在之前圣柯羽灵光涌现小型机器人的代码指令时，就存在这一串代码，只不过还未完善，因此将这些基础代码编写下来，交给他们三个人进行开发，等到盔甲打造完毕，自己再去帮他们优化和完善，这倒也提醒他要给整套盔甲都装上数据回应器，就能调动全部盔甲部件进行响应。
“哦，好吧。”
说完，莘苼转身离去，圣柯羽将右臂数据整理好，陨石材料已经放进了熔炉内，开始熔炼。
半小时后，金属还未被熔炼完成，徐筱然单手拿着一个用来装钉子的塑料盒走到圣柯羽身旁，放到他面前说道：
“搞定，一共20个。”
“动作蛮快的，按照这个速度，一天做280个，差不多两天就能把整套盔甲需要的小型机器人做完。”圣柯羽赞赏他的速度。
“你疯了吗？做这玩意很耗神的，光是盯着看就感觉眼睛疼，还一天做280个，眼睛会瞎的。”徐筱然反对了他的工作任务。
“嗐，逗你玩呢，我还是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出来这个道理的，以后就是做出一个盔甲零件就做一批对等数量的小型机器人。”圣柯羽挥挥手，嬉皮笑脸。
“嗯，不然我是不是可以去劳动者协会举报你故意压榨员工？”徐筱然打趣，他不会去告圣柯羽的，朋友之间玩笑话罢了，但就算他去，这些工作属于机密事物，劳动者协会那边肯定需要举报者提供详细压榨资料，到时候原告就立即转为被告，至于原告可能就是国家机关了，吃力不讨好，除非你有自信打赢国家政府的官司。
“啊哈，怎么会呢，慢慢来，不着急。”
谈话间，熔炉已经结束了加热，散发出阵阵热气，圣柯羽见熔炼完毕，戴上手套，抄起一旁的坩埚钳，打开熔炉盖子，夹出熔炉桶，将内部被加热得通红的金属液体倒进黑灰色的长方体模具中，滚滚青蓝色浓烟升起，发出呛鼻的味道，模具侧面带有一块液晶屏，上面标明了内部金属液体现在的实际温度，徐筱然站在熔炉旁闻到这股异味，不自觉地咳嗽起来，挥动一只手扇动周围空气，面露难色，吐槽：
“这味道太难闻了，呛死我了！”
“忍忍吧，先去给小型机器人导入手臂数据和指令，再等一会就可以造右臂了。”
不多时，圣柯羽已经将响应指令以及右手臂数据全部导入进小型机器人的中央存储器中，但这一切都是圣柯羽仅仅使用了一只左手就解决了，徐筱然心底生起一丝疑惑，好奇地盯着他的右手臂，询问：
“你手怎么了？动不了了吗？”
“哦！昨晚睡觉的时候被垫！在！脑！袋！下面，压麻了，还没缓过劲呢。”
圣柯羽故意大声地说出了垫在脑袋这四个字，为的就是强调，让莘苼听见，对方也是了会其意，尴尬地低下了头，不敢应答，而徐筱然不以为意，吐槽他：
“你睡姿真差，居然还能把手臂给睡麻了。”
“是啊，睡姿真差！”
显然，这一句话不是在斥责自己，而是在斥责莘苼，她的睡姿自己可是亲身经历，平常一个淑女，想不到睡姿是如此的豪放，换做是谁都不信，更有趣的是，圣柯羽偏偏还有证据，光凭那个一晚上的录音，就足以彻底击溃淑女的外表形象，不要太劲爆。
两人坐在座椅上拿着设计稿仔细观察，探讨关于盔甲的制作想法和后续升级功能，静等矿石冷却。
待它冷却后，圣柯羽还是如法炮制，将小型机器人放进内部，眨眼间便开始迅速响应，掐准秒表，化形为右臂护甲，总共用时40秒，相较于上次已经缩短了一半的时间，但圣柯羽还是嫌速度慢，最好在10秒内完成才算堪堪达到了他的标准，徐筱然在一旁喊他变态和强迫症，过度追求极致。
很快，到了中午时刻，众人来到食堂吃饭，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有说有笑，谈趣风声，这次座位有些不同，圣柯羽和莘苼坐一起，胡芳雪和杨毅德坐一块，剩下两个男的被夹在两对情侣中间，可以说是极度的尴尬，看着两对情侣撒狗粮，那是真折磨，不耐烦地吃着午饭，希望赶紧逃离不然狗粮都够他们两辈子吃了。
“下午麻烦家诚、芳雪和杨哥继续开发那个程序，然子尽量做50个小型机器人，马上要造腿了，需要多一点。先跟大家请个假，下午我和莘苼去趟超市，准备一下明天去美瑞国的东西。”圣柯羽讲解着。
“等等，什么意思？哦，所以爱会消失的是吧，带女朋友出去玩，不带兄弟，典型的见色忘友。”杨毅德立即反驳他，绝对的眼红和嫉妒，作为好兄弟，有旅游的机会，圣柯羽居然第一时间让莘苼跟自己去，而不是他们，这难道不是背信弃义，这难道不是对他们几个的背叛？
“没错，我带她出去玩，你们乖乖留在这，继续工作，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点那边的土特产，提醒，这次国家没给我补贴，所以全是自费旅游，你们要的礼物别不太切合实际，不然没法实现。”圣柯羽直白地向众人解释。
“喂喂喂，虽然作为你的哥们，很赞同你和自己女朋友出去约会玩耍，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很伤人心诶。”徐筱然有些气氛。
“那我做个假设，如果我带杨哥出去，然后带他去酒吧，遇到那种非常哇塞的洋妞，你们觉得芳雪吃不吃醋？”
说话间，圣柯羽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脸色已经有些发黑的胡芳雪，杨毅德转头一看，发现她嘴角微微扬起，不是快乐的笑容，而是一副你敢去就摘除鱼籽福袋的表情，邪恶的笑容，情况不妙，立即怂了下来，摇摇手说：
“我……肯定不去，绝对不去，突然感觉柯羽确实是兄弟。”
“那我呢？我单身啊，没人管的住我。”徐筱然询问。
圣柯羽没回答，只是轻咳了几声，伸出左手，张开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臂，徐筱然见状，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意思，自己要保管盔甲零件，总不可能直接去美瑞国，然后被那帮人发现并且抢去吧，无奈地点点头，叹息：
“哎，好吧，我确实去不了。”
“终于到我了，我也是单身，也没人管，为什么不找我?”张家诚质问。
“俩男人去旅游，原因和杨哥的一样。”圣柯羽解释。
“不一样啊，我不是单身嘛，跟你去酒吧怎么了？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去。”
“看样子，你还挺想去酒吧的嘛！”
没等圣柯羽向张家诚解释其中含义，莘苼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住了圣柯羽的左臂，面露渗人的微笑，咬牙切齿地看着圣柯羽，吃痛的他立即认错: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要去。”
“好啊，到最后还不是见色忘友，这妻管严的习惯从哪里来的?”徐筱然吐槽他如此的怕莘苼。
“所以啊，最终答案就是带她去，虽说会被管着，起码不会招致红颜祸水。”
说这话时，圣柯羽甚至还摇头晃脑，看上去像是在蹦迪，莘苼则是在一旁有些生气:
“这么说，你不想我管你喽，那行，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哼！”
“哎呀，这不是为了说服他们嘛。”
“我不管，不去了。”莘苼别过头，不想搭理圣柯羽。
“下次保证不会了，我发誓。”
“行吧，原谅你了，但是下午我要吃冰激凌。”莘苼的快速变脸，令圣柯羽惊讶不已。
“女孩子这么好哄的吗？”圣柯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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