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晚餐
“就这么走了吗？”
莘苼疑惑地转过头，看向那台瘫痪的机器和聚集在原地的外国人。
“得走了，不然美瑞国那群家伙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你也不想今天的旅程就这么结束吧。”
听到圣柯羽的解释，觉得有道理，毕竟他将一台机器弄坏了，警察没有立即来抓他们就算幸运的了，莘苼也没再多问些什么，继续逛街。
时间来到傍晚5点，也差不多是饭点了，虽说两人都吃了个很大的热狗，很顶饱，但还是经不住三个小时不间断走路的消耗，肚子都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圣柯羽和莘苼随意地走进一家餐厅，说是随意，实则是圣柯羽这一路上引导莘苼往这家餐厅走，查找攻略的他在网上搜寻到这家餐厅的评价很高，价钱不能算是便宜，只能说中规中矩，也在他的经济接受范围内。
点了一大堆的可口饭菜，两盘比两只手掌加起来还要大的西冷牛排，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炸鸡，一份8寸的披萨以及两杯饮料，一杯橙汁和一杯雪碧。
就这些饭量，对于两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是刚才在给莘苼施加审判时，消耗了接近一半的体力，现在的圣柯羽真的可以说是一头牛都可以吃下去，虽说不能狼吞虎咽，这样太不雅观了，莘苼见过自己吃饭的丑样，也就算了，这是在餐厅里，而且还是在国外，可能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自己的国家。
左手持刀，右手握叉，有些磕绊地将牛排分割成小块，蘸取一点黑胡椒酱，递到莘苼面前，她小口咬掉叉子上的肉，鲜嫩多汁，黑胡椒的熏味盖过了5分熟肉质的腥气，富有嚼劲的口感，每嚼一次都是享受美味。
“你什么时候去工作啊？”
“不急，你慢慢吃，让美瑞国那群家伙乖乖等我们。”
“这不太好吧，工作也算是正经事。”
“就这么希望我去工作啊，和我待一起腻了？”
“不……不是。”
“行吧，吃完饭就送你回宾馆，然后我去工作，早点休息。”
圣柯羽点点头，脸色有些暗沉，自己似乎过于粘着莘苼了，让她感觉不自在。刚好也是个需要学习的地方，日后与莘苼相处的过程中，一定要注重距离感，不能一味的恋爱脑。
莘苼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继续埋头吃起食物，其实她心里非常希望圣柯羽能一直陪伴自己，却又不敢说出来，不能自私，现在全世界都需要他，不仅仅是她莘苼一个人的，无法做到自恋地认为他一定会陪伴自己。
饱餐一顿，花费79$。圣柯羽和莘苼从餐厅中走出来，朝宾馆的方向移动。
一路上，两人没有多少交流，唯一的一个对话就是圣柯羽问莘苼吃饱了没，她回答说吃饱了，之后就没有再发生什么对话，手也没有牵，圣柯羽的步伐又比较快，所以莘苼跟在他的身后，双手叠放在身前，盯着他的背影，她有想伸手去触摸他，却发现始终相隔一些距离，忽远忽近，这就是她与圣柯羽之间那似乎无法跨越的距离吗。
她知道，从他拥有特殊能力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无可能去有效地干涉他的选择了，没有能力去阻止他想做的事情，哪怕自己不同意或是拒绝。
想到这，莘苼的步伐愈加缓慢，直至走不动路，站在原地，低着头，思考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可能随时都会离开自己，突然消失，来去无影踪，根本无法找到他。想到这，眼眶不经湿润，可能未来与他的关联就会像现在这般，距离越来越大，直至彼此的身影都在对方眼中消失殆尽。
就在莘苼伤心之际，泪珠从眼角滑落，被一根大拇指拦路横截，擦去，抬头看，是圣柯羽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微笑。
“怎么了？走累了吗？我背你吧。”
莘苼倔强地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询问：
“你以后会离开吗？”
圣柯羽面对她的提问，一时间也陷入了犹豫之中，他并不是在思考答案，因为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凭他身上这一通本事，自己的特殊能力在地球上绝对不会有更加长足的进步，反倒是可能会成为强化自身的阻碍，思考着如何跟莘苼解释这件事情，不想把关系弄僵。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活在当下，不是很好吗？”
“不，这一点也不好，每天晚上我都在害怕你会不会突然消失，第二天起来就找不到你了，整晚睡不着。”
圣柯羽清楚莘苼的意思，自己就像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走到哪都不确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什么会再现，也可能不会再现。正是这种状态，令身边这个深深喜欢自己的女孩缺乏了基础的安全感，无论自己再怎么弥补，那一份埋藏在她内心的空虚是无法填满的。
既然觉得难解释，那干脆就不解释了，也不逃避现实。
“肯定会走，但也一定会回来，走之前会跟你说一声的。”
“万一不回来呢？”
“你在哪，家就在哪，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这一句话，像是一针强心剂打在莘苼的内心中，从学校事件开始，到现如今，他实现了每一个自己做出的承诺，无论是靠做梦造武器，还是给他们提供安全庇护所，再到给他们工作，以及与自己在一起，保护好自己，无一不是极其困难，历经磨难，但他都达成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执行力，令她本能性地信服，他说的，一定会做到，没准以后就靠着这个承诺能一直与圣柯羽长相厮守，对于他的忽隐忽现，也有了些许释然。
没多说什么，只见圣柯羽转过身体，蹲下来，背朝莘苼，双臂后摆，做出一个背部拥抱的动作，示意她趴上来，自己背她回去。
“上来吧。”
莘苼将脸上的泪水抹去，露出那虽然有些许担心却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双臂张开，上半身趴在圣柯羽的背部，双臂跨过他的肩膀，围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左肩上。
圣柯羽感受到了莘苼的重量和身体，稳当地站起身，小臂勾在她的大腿根处，两条手臂贴住自己的腹部，十指相互交叉，置与腹前。
就这样，圣柯羽背着莘苼，一步步走回宾馆，遇到楼梯，也非常安稳地走上走下，靠在背上的莘苼几乎没有感受到颠簸，更没有头晕，幸福感爆满，一直看着他帅气的侧脸，目不转睛，遗憾的是现在的他不会轻易流汗，这样就失去了莘苼给自己擦汗的福利享受了，但是听着那娇柔的喘息声，这一切全部都在刺激着他大脑中占据着主导地位的理智。
突然，圣柯羽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哦！那是莘苼的呼噜声，原来自己的背部太舒服，所以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睡得还挺熟，软趴趴的面颊靠在自己肩膀上，可爱极了。
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到宾馆大门前，布朗森站在门口，等待着两人，看到圣柯羽走过来，刚想打招呼，他却摇摇头，示意布朗森不要说话，免得吵醒莘苼，而布朗森眼睛一瞟，发现了趴在背上睡觉的莘苼，明白了圣柯羽的意思，殷情地替他们打开门，圣柯羽走入宾馆中，一群保镖站在大厅中，盯着他们俩看，感觉有点奇怪。
进入电梯，回到顶层，走进房间，轻轻地将莘苼放到床上，脱下鞋，贴心地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圣柯羽驻足，站在床边，微笑着观赏莘苼，心里已经开始出现无限展望。
大概盯着看了5分钟，圣柯羽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房间，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扬起的嘴角下荡，他知道要开始对付那群美瑞国的家伙了。
布朗森等在楼顶，见圣柯羽一个人走出来，连忙跟上去，将合同递给他。
“圣柯羽先生，这是您在飞机上要求修改的新合同，请您过目。”
“现在是去见总统吗？”
“没错，总统先生有一些话题想和你探讨一下，然后带您去我们专门打造的实验室。”
圣柯羽没回答，边走边翻开合同，仔细核对合同要求，坐上黑色轿车，驱车前往总统办公室。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轿车停下，圣柯羽一手拿着合同，另一只手插在口袋中，从车上下来，一条鲜红色的地毯铺在自己的脚下，眼前是多次在地理书上见到的白金宫，眼前的建筑共占地7.3万多平方米，由主楼和东、西两翼三部分组成。因为白金宫是历代美瑞国总统的居住和办公的地点，故“白金宫”一词常代指美瑞国政府。主楼宽51.51米，进深25.75米，共有底层、一楼、二楼、三楼共四层。底层有外交接待大厅、图书室、地图室、瓷器室、金银器室和白金宫管理人员办公室等。在布朗森的带路下，很快便走到总统办公室门外，交出手机，15名耳戴通讯器，腰间别着枪套的保镖严肃地站在门前，整整15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其中两名保镖拿起靠在墙壁上的金属探测仪，对圣柯羽进行全身探测，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还有两名保镖用双手从头顶摸到脚底，确保没有金属制品和武器后，他这才能进入总统办公室。
刚推开门，就看见椭圆形办公室后部两侧分别竖立着美瑞国国旗和总统旗帜。天花板上以总统印章为特征的图案被精心装饰。白金宫椭圆形办公室建筑风格属于新古典主义巴洛克风格，保持了乔治亚时期的传统。从建筑学角度而言，椭圆形办公室与白金宫的整体风格并不匹配。其室内设计属于新古典主义巴洛克风格，并非典型的美瑞国式，但据说这种设计可以体现总统的重要性。1909年白金宫开始启用椭圆形办公室作为总统办公室时，其位置在白金宫西翼南侧中心，后于1934年挪到东南角，可以俯瞰白金宫前方的整个花园，十分典雅华丽。走入其中，房间最北面是在电视镜头中常见的总统与来宾会谈背后的那个大壁炉，按由北向南的顺序，壁炉前是一圈沙发，总统会见客人及商讨大事便在这里进行。再前便是总统的大办公桌——坚毅桌，其后是三面落地玻璃窗。椭圆形办公室共有4个门，东门通向白金宫玫瑰园，西门通向布什的总统私人厨房和书房，西北角的门通向白金宫西翼的主过道，东北门则通向总统私人秘书的办公室。同时，室内摆放了大量陈设，有一部分都是近一个世纪来一直保持原样，当然，包括大理石壁炉架、天花板上的总统印章，以及总统办公桌背后的两面旗帜。
圣柯羽走到办公室中央，罗斯·布尔玛总统立即放下手中的镶金钢笔，从白蜡木制成的座椅上站起身，一身华贵的肃穆的西装，脸上带着专属于职场的那一副职业假笑，从坚毅办公桌后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与圣柯羽握手。
虽然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毕竟是一个国家的总统，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挺大，人家都主动和自己握手了，必须得回应啊。
圣柯羽伸出左手，与罗斯总统握手，脸上也挂着一副略微有些刻意的笑容，对方微笑着回应：
“IamverygratefulforyourabilitytocrossChongyangandcometotheUnitedStatesandSwitzerland.”
“Ialsoappreciateyourkindinvitation.”
圣柯羽客套地回应着对方的感谢，罗斯总统伸手指向办公室中央摆放着的两排沙发，示意他落座。圣柯羽也没怠慢，微微躬身向罗斯总统表示感谢后，端正地坐了下来。
此刻的他，不仅仅是代表他自己一个人，而是代表他身后的国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对方铭记在脑中，如果出什么差错，说不定会令对方形成固态印象，甚至会出现激化两国矛盾的风险，若是自己身后没有中盛国，那确实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直接从海岸线一路打到白金宫都是可以做到的，目前市面上的所有武器，除了核弹氢弹，都无法对圣柯羽造成明显的伤害，最多是作为人类，最基础的大脑无法负荷，导致一定程度上的昏迷，但这样不是正好吗，自己昏迷，那卡密斯正好掌控自己的身体，他杀人的速度绝对比自己快好几个档次，连诡秘神都能轻松虐杀，区区几亿人类罢了，如同泥中蝼蚁，而卡密斯正是那穿着钉鞋踩踏泥土的人。
莘苼疑惑地转过头，看向那台瘫痪的机器和聚集在原地的外国人。
“得走了，不然美瑞国那群家伙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你也不想今天的旅程就这么结束吧。”
听到圣柯羽的解释，觉得有道理，毕竟他将一台机器弄坏了，警察没有立即来抓他们就算幸运的了，莘苼也没再多问些什么，继续逛街。
时间来到傍晚5点，也差不多是饭点了，虽说两人都吃了个很大的热狗，很顶饱，但还是经不住三个小时不间断走路的消耗，肚子都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圣柯羽和莘苼随意地走进一家餐厅，说是随意，实则是圣柯羽这一路上引导莘苼往这家餐厅走，查找攻略的他在网上搜寻到这家餐厅的评价很高，价钱不能算是便宜，只能说中规中矩，也在他的经济接受范围内。
点了一大堆的可口饭菜，两盘比两只手掌加起来还要大的西冷牛排，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炸鸡，一份8寸的披萨以及两杯饮料，一杯橙汁和一杯雪碧。
就这些饭量，对于两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是刚才在给莘苼施加审判时，消耗了接近一半的体力，现在的圣柯羽真的可以说是一头牛都可以吃下去，虽说不能狼吞虎咽，这样太不雅观了，莘苼见过自己吃饭的丑样，也就算了，这是在餐厅里，而且还是在国外，可能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自己的国家。
左手持刀，右手握叉，有些磕绊地将牛排分割成小块，蘸取一点黑胡椒酱，递到莘苼面前，她小口咬掉叉子上的肉，鲜嫩多汁，黑胡椒的熏味盖过了5分熟肉质的腥气，富有嚼劲的口感，每嚼一次都是享受美味。
“你什么时候去工作啊？”
“不急，你慢慢吃，让美瑞国那群家伙乖乖等我们。”
“这不太好吧，工作也算是正经事。”
“就这么希望我去工作啊，和我待一起腻了？”
“不……不是。”
“行吧，吃完饭就送你回宾馆，然后我去工作，早点休息。”
圣柯羽点点头，脸色有些暗沉，自己似乎过于粘着莘苼了，让她感觉不自在。刚好也是个需要学习的地方，日后与莘苼相处的过程中，一定要注重距离感，不能一味的恋爱脑。
莘苼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继续埋头吃起食物，其实她心里非常希望圣柯羽能一直陪伴自己，却又不敢说出来，不能自私，现在全世界都需要他，不仅仅是她莘苼一个人的，无法做到自恋地认为他一定会陪伴自己。
饱餐一顿，花费79$。圣柯羽和莘苼从餐厅中走出来，朝宾馆的方向移动。
一路上，两人没有多少交流，唯一的一个对话就是圣柯羽问莘苼吃饱了没，她回答说吃饱了，之后就没有再发生什么对话，手也没有牵，圣柯羽的步伐又比较快，所以莘苼跟在他的身后，双手叠放在身前，盯着他的背影，她有想伸手去触摸他，却发现始终相隔一些距离，忽远忽近，这就是她与圣柯羽之间那似乎无法跨越的距离吗。
她知道，从他拥有特殊能力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无可能去有效地干涉他的选择了，没有能力去阻止他想做的事情，哪怕自己不同意或是拒绝。
想到这，莘苼的步伐愈加缓慢，直至走不动路，站在原地，低着头，思考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可能随时都会离开自己，突然消失，来去无影踪，根本无法找到他。想到这，眼眶不经湿润，可能未来与他的关联就会像现在这般，距离越来越大，直至彼此的身影都在对方眼中消失殆尽。
就在莘苼伤心之际，泪珠从眼角滑落，被一根大拇指拦路横截，擦去，抬头看，是圣柯羽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微笑。
“怎么了？走累了吗？我背你吧。”
莘苼倔强地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询问：
“你以后会离开吗？”
圣柯羽面对她的提问，一时间也陷入了犹豫之中，他并不是在思考答案，因为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凭他身上这一通本事，自己的特殊能力在地球上绝对不会有更加长足的进步，反倒是可能会成为强化自身的阻碍，思考着如何跟莘苼解释这件事情，不想把关系弄僵。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活在当下，不是很好吗？”
“不，这一点也不好，每天晚上我都在害怕你会不会突然消失，第二天起来就找不到你了，整晚睡不着。”
圣柯羽清楚莘苼的意思，自己就像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走到哪都不确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什么会再现，也可能不会再现。正是这种状态，令身边这个深深喜欢自己的女孩缺乏了基础的安全感，无论自己再怎么弥补，那一份埋藏在她内心的空虚是无法填满的。
既然觉得难解释，那干脆就不解释了，也不逃避现实。
“肯定会走，但也一定会回来，走之前会跟你说一声的。”
“万一不回来呢？”
“你在哪，家就在哪，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这一句话，像是一针强心剂打在莘苼的内心中，从学校事件开始，到现如今，他实现了每一个自己做出的承诺，无论是靠做梦造武器，还是给他们提供安全庇护所，再到给他们工作，以及与自己在一起，保护好自己，无一不是极其困难，历经磨难，但他都达成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执行力，令她本能性地信服，他说的，一定会做到，没准以后就靠着这个承诺能一直与圣柯羽长相厮守，对于他的忽隐忽现，也有了些许释然。
没多说什么，只见圣柯羽转过身体，蹲下来，背朝莘苼，双臂后摆，做出一个背部拥抱的动作，示意她趴上来，自己背她回去。
“上来吧。”
莘苼将脸上的泪水抹去，露出那虽然有些许担心却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双臂张开，上半身趴在圣柯羽的背部，双臂跨过他的肩膀，围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左肩上。
圣柯羽感受到了莘苼的重量和身体，稳当地站起身，小臂勾在她的大腿根处，两条手臂贴住自己的腹部，十指相互交叉，置与腹前。
就这样，圣柯羽背着莘苼，一步步走回宾馆，遇到楼梯，也非常安稳地走上走下，靠在背上的莘苼几乎没有感受到颠簸，更没有头晕，幸福感爆满，一直看着他帅气的侧脸，目不转睛，遗憾的是现在的他不会轻易流汗，这样就失去了莘苼给自己擦汗的福利享受了，但是听着那娇柔的喘息声，这一切全部都在刺激着他大脑中占据着主导地位的理智。
突然，圣柯羽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哦！那是莘苼的呼噜声，原来自己的背部太舒服，所以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睡得还挺熟，软趴趴的面颊靠在自己肩膀上，可爱极了。
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到宾馆大门前，布朗森站在门口，等待着两人，看到圣柯羽走过来，刚想打招呼，他却摇摇头，示意布朗森不要说话，免得吵醒莘苼，而布朗森眼睛一瞟，发现了趴在背上睡觉的莘苼，明白了圣柯羽的意思，殷情地替他们打开门，圣柯羽走入宾馆中，一群保镖站在大厅中，盯着他们俩看，感觉有点奇怪。
进入电梯，回到顶层，走进房间，轻轻地将莘苼放到床上，脱下鞋，贴心地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圣柯羽驻足，站在床边，微笑着观赏莘苼，心里已经开始出现无限展望。
大概盯着看了5分钟，圣柯羽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房间，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扬起的嘴角下荡，他知道要开始对付那群美瑞国的家伙了。
布朗森等在楼顶，见圣柯羽一个人走出来，连忙跟上去，将合同递给他。
“圣柯羽先生，这是您在飞机上要求修改的新合同，请您过目。”
“现在是去见总统吗？”
“没错，总统先生有一些话题想和你探讨一下，然后带您去我们专门打造的实验室。”
圣柯羽没回答，边走边翻开合同，仔细核对合同要求，坐上黑色轿车，驱车前往总统办公室。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轿车停下，圣柯羽一手拿着合同，另一只手插在口袋中，从车上下来，一条鲜红色的地毯铺在自己的脚下，眼前是多次在地理书上见到的白金宫，眼前的建筑共占地7.3万多平方米，由主楼和东、西两翼三部分组成。因为白金宫是历代美瑞国总统的居住和办公的地点，故“白金宫”一词常代指美瑞国政府。主楼宽51.51米，进深25.75米，共有底层、一楼、二楼、三楼共四层。底层有外交接待大厅、图书室、地图室、瓷器室、金银器室和白金宫管理人员办公室等。在布朗森的带路下，很快便走到总统办公室门外，交出手机，15名耳戴通讯器，腰间别着枪套的保镖严肃地站在门前，整整15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其中两名保镖拿起靠在墙壁上的金属探测仪，对圣柯羽进行全身探测，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还有两名保镖用双手从头顶摸到脚底，确保没有金属制品和武器后，他这才能进入总统办公室。
刚推开门，就看见椭圆形办公室后部两侧分别竖立着美瑞国国旗和总统旗帜。天花板上以总统印章为特征的图案被精心装饰。白金宫椭圆形办公室建筑风格属于新古典主义巴洛克风格，保持了乔治亚时期的传统。从建筑学角度而言，椭圆形办公室与白金宫的整体风格并不匹配。其室内设计属于新古典主义巴洛克风格，并非典型的美瑞国式，但据说这种设计可以体现总统的重要性。1909年白金宫开始启用椭圆形办公室作为总统办公室时，其位置在白金宫西翼南侧中心，后于1934年挪到东南角，可以俯瞰白金宫前方的整个花园，十分典雅华丽。走入其中，房间最北面是在电视镜头中常见的总统与来宾会谈背后的那个大壁炉，按由北向南的顺序，壁炉前是一圈沙发，总统会见客人及商讨大事便在这里进行。再前便是总统的大办公桌——坚毅桌，其后是三面落地玻璃窗。椭圆形办公室共有4个门，东门通向白金宫玫瑰园，西门通向布什的总统私人厨房和书房，西北角的门通向白金宫西翼的主过道，东北门则通向总统私人秘书的办公室。同时，室内摆放了大量陈设，有一部分都是近一个世纪来一直保持原样，当然，包括大理石壁炉架、天花板上的总统印章，以及总统办公桌背后的两面旗帜。
圣柯羽走到办公室中央，罗斯·布尔玛总统立即放下手中的镶金钢笔，从白蜡木制成的座椅上站起身，一身华贵的肃穆的西装，脸上带着专属于职场的那一副职业假笑，从坚毅办公桌后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与圣柯羽握手。
虽然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毕竟是一个国家的总统，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挺大，人家都主动和自己握手了，必须得回应啊。
圣柯羽伸出左手，与罗斯总统握手，脸上也挂着一副略微有些刻意的笑容，对方微笑着回应：
“IamverygratefulforyourabilitytocrossChongyangandcometotheUnitedStatesandSwitzerland.”
“Ialsoappreciateyourkindinvitation.”
圣柯羽客套地回应着对方的感谢，罗斯总统伸手指向办公室中央摆放着的两排沙发，示意他落座。圣柯羽也没怠慢，微微躬身向罗斯总统表示感谢后，端正地坐了下来。
此刻的他，不仅仅是代表他自己一个人，而是代表他身后的国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对方铭记在脑中，如果出什么差错，说不定会令对方形成固态印象，甚至会出现激化两国矛盾的风险，若是自己身后没有中盛国，那确实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直接从海岸线一路打到白金宫都是可以做到的，目前市面上的所有武器，除了核弹氢弹，都无法对圣柯羽造成明显的伤害，最多是作为人类，最基础的大脑无法负荷，导致一定程度上的昏迷，但这样不是正好吗，自己昏迷，那卡密斯正好掌控自己的身体，他杀人的速度绝对比自己快好几个档次，连诡秘神都能轻松虐杀，区区几亿人类罢了，如同泥中蝼蚁，而卡密斯正是那穿着钉鞋踩踏泥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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