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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命运可改

    这是一座美丽的自然村庄,高山层层村落之间起伏不定。山下田间农作的人们,躬伏下腰杆,种地、除草、施肥…

    寂静的山谷上空飘起了农民的柴火烟雾,放在柴火边的馒头烤的金黄,耳明仪挑选烤好的馒头递给一边的父母。随后自己吃着馒头,喝着泡好的茶水,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对着父母说“爸爸,妈妈。你们慢慢吃,我去山上转转,昨儿个丢了二十元钱。我再去找找看。”中年男子大手一挥,“去吧,去吧!记着早些回来,找不到的话就算了。你老爸我不缺那点小钱。”耳明仪揉揉头发,一些土渣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他笑嘻嘻的说“那,爸,妈,我去了。”说罢,双腿在田间灵活的越过玉米苗,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只见得他轻轻拍拍胸脯,气喘吁吁的回头看向父母的方向。然后慢慢的往山峰徒步而上。

    “哼!这臭小子,最近看着我们就傻笑,也不知道整天想的啥?也不和我们交流交流。”中年男子看向没入树林中不见身影的儿子,没好气的摇摇头。中年女子听后,转头看向男子,声音略微放低的说“我们家明仪似乎该到了谈对象的年龄了,说不定他有了自己的喜欢的女孩子了呢!”中年男子听后,脸色微变,严肃的脸庞转向女子,“他敢!这些年我是怎么教育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没有学有所成就不可以搞这些没的。”“是啊!眼看明年就高三了,回头我得给他提醒提醒才是。”女子听到丈夫的话,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随后二人起身走向庄稼地,拿起了锄头除草。四月的杂草处于苗期,容易被灭除。夫妻两挥洒汗水间,耳明仪已经爬到了半山腰。这一路上边走边寻思,以后到底是否要考入大学呢?上大学的话家里经济并非很宽厚,如若不上的话,又怎么对得起父母的期待?

    路上的石头大大小小,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右脚忽然踩上了一颗小石子,让飞扬思绪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看向前方,在那个拐弯处,杂草丛生间折旧的纸币竟然落入其中。耳明仪快布向前,右手拾起后展开装入了裤兜。看着近在咫尺的山峰,他不回头的直冲了上去!就像在新目标上,卯足了劲,一鼓作气到了山峰…

    天空白云飘飘,众鸟高飞。远在千里之外的雪峰,寒风凛冽,毅然另一派不同的季节。顺着脚印,从山脚一直蜿蜒到山峰。目标飘忽之间,淡淡清香飘来,亭亭玉立的女孩面向辽阔的山峰。一朵不经意间的雪花飘落在睫毛上,她灵动的眼球转动间颇有几分灵气。嘴脸微微翘起的弧度掩饰不住这份俊秀,圆圆的脸蛋既显得可爱又不失聪慧。

    她叫雪嫣,在这辽阔的田地间并不是最美的那一个,她普通的如街头嬉笑的众女,可这份普通之间,那份气韵很是生动。“姐姐,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啊?”呼哧呼哧喘气不已之间,一位略微稚嫩的声音传来,一双嫰白小手在雪嫣不经意间从后面抱住了她。“灵儿,你干嘛啊!”身体扭动间,雪嫣抓住了这双小手。转过身轻轻掐着妹妹的小脸蛋。两女嬉笑间,你追我赶的打闹起来,雪花捏成的大小雪球在山峰散落,咯咯嬉笑声回荡在这片雪山之间…

    最美人间四月天。蓝天白云,绿水青山,百花齐放,姹紫嫣然。桃花摇曳之间,蜜蜂飞来飞去的,还有那田间的菜花,处处是景色。耳明仪短暂栖息后,就下山去了。趁着天气晴朗,又是假日,应该多做点家务活。还记忆犹新的是父亲常教诲他,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在家在外都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他已前不明白什么叫责任,直到中学时期,班主任老师在班会上给了大家讲述。“新时代的青年儿女要挺起腰杆,要能感念父母的辛苦。虽然我们年级尚轻,可这个时候这是锻炼筋骨的最佳时候。”耳明仪脑海里回想起当年初中班主任老师的一段段教诲。

    熟悉的泥土气息飘来,转眼间又到了父母的跟前。耳明仪拿起了锄头,看着父母的动物姿态干起了农活,他清晰的感觉到来自父母的眼光,那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和自豪。天色渐渐挂上淡淡黑幕,西边的太阳映照着白云,那片淡火红的光芒照射在耳明仪的脸庞。“仪儿,今天下午想吃点什么,为娘给你去做。”青年女子姓仪,嫁到耳家后邻居喊他叫着“仪夫人”。女子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并不出色的外貌在周遭可是有名的贤淑。当初刚嫁过来时,父母并不同意这份婚事,只因为当时年轻的耳父那份穷酸样。可是仪夫人却看重的是他的那份责任感,用她的话说,“我们家先生虽然相貌平平,可一身男子汉骨气。”这是耳明仪年幼时常听母亲给周边邻居交谈间吐露的心声。因为如此,耳明仪从小特别尊敬父亲,他虽然知道父亲很平凡,可在母亲心中却是伟岸的男子汉。

    有一次他们母子一同外出买菜,路上小明仪和母亲聊着。“母亲,我偶尔听一些邻居说我父亲的坏话,说他没啥本事也不聪明。可为什么您那么信任他呢?”母亲听后笑一笑,说“仪儿,你要记住。我嫁给他,说明这是我的命运。他虽然也有缺点,可我眼中更在乎他的闪光灯。”耳明仪似懂非懂,他心中揣测真的有命运吗?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母亲说“有缘千里相聚,总得福德想当。若是不匹配,又如何吃一锅饭多年呢?这不是享用的相当才如此匹配吗?”。

    回到家后,母亲很快做了饭菜,一顿饱腹后,耳明仪回到了房间。“后天就要上学了,我得赶快写会儿作业。”心里想着,他迅速的洗漱完成后就回到了房间。他的父亲叫着耳文阔,家里排行老三,一共七个兄妹。耳文阔吃完饭后就坐着喝茶看起了报纸,仪夫人收拾好厨房后来到了书房。这片房间并不大,堆放着各种报纸书刊,还有她从娘家带来的书籍和相片。仪夫人翻看着父母的相片,片刻沉思后合上了相册。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了耳文阔身旁坐下,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先生,等耳文阔转头看向他时,满脸温柔的笑着坐到了他的身边挽起了他的胳膊。“韵儿,你有话就说吧!”耳文阔笑着说。“等仪儿上学后我想回娘家几天,还是去年回去的,颇有些想念家父家母。家里最近农活多,您就不用陪我回去了,我争取早些回来。”仪夫人说着话时心里有些许紧张,她害怕丈夫一同回去再遭受家族长辈的冷眼。“好吧,快去快回,我等你。”耳文阔了解夫人的细腻心思,也不多说什么。

    “仪儿,眼看明年高考了,去了定要好好学习,为父就指望你出人头地了。”耳文阔大声道,耳明仪回头看着父母,一番道别后踏上了行程。看着儿子的背影,夫妻两有些凄然,这些年遭受众多压抑。也许生活就是如此无奈,尽管已经拼尽了全力。

    次日清晨,鸡鸣响起,仪夫人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放在锅里保温。收拾好行李,快速走出了房门。清晨的温度较低,只有少数家庭亮起了灯光。在一片片树林交叠之间,一道包裹在全身黑衣下的身影飞速穿梭。“咻咻咻”,脚尖轻点树叶,恍惚间已经在另一座山头。眼看天逐渐亮了起来,女子身影速度加快,在离家不远的城楼之下落身。这是只看黑帘遮盖下,一名中年女子身影矫健,快速的在众人身边穿梭…

    城市的一个议事厅里,围坐着几个中年男子,他们上位坐着一位白发老人,干瘦的身材下掩饰不住周身气流涌动。“父亲,家族遭此浩劫,要不要我传书给韵妹?”一位魁梧的男子抱拳沉声道。处于上位的老者看着听罢摇头笑到,“不用了,她已经来了。”寂静片刻后,房间门被打开,女子遮下黑帘,向看着跪下。“父亲,不孝女儿回来看望您了。”说罢,老者起身,面露柔和的对着女子道“韵儿,快快起来。”女子听后起身,扶着老人坐下,然后坐下来。老者看向众人“正好韵儿回来了,想必大家早已知晓。家族这几年惨遭到墨城未家强者暗中刺杀,族中为数不多的指长强者先后陨落。就剩下我这个老头子,一身修炼才到达指立三阶。”老者转头看向女子“虽说韵儿已经到达指立五阶,晋升指飞强者已经不远,可毕竟末家强者众多。光是指立强者都有数十人,何况其族长已经到达了指飞境多年。”听罢众人唏嘘感叹不已,“这可怎么办啊?”众人喧哗四起,一旁的中年男子是叫仪振龙,是看着的长子。他看向众人道,“大家不必着急,有我父亲和我兄妹在,想必他们未家也不敢胡来。”众人听后躬身拱手,“多谢族长和族兄,我们同为仪家一族,势必守护家族荣耀。只要族长一声令下,我们死不畏惧!”族长微笑点点头,起身道,“感谢大家信赖,我身为族长有着责任守护家族,大家先行回去,今日之事不可声张。”“是!”一声声整齐呵声落下,几个闪烁之间众人已经不见踪影。

    老者看到族人离去,才坐下身来,满脸憔悴。“父亲,您没事吧!韵儿近日颇有些想念您老人家,没想到今日才听到族兄此事。”老者名为仪正强,是耳明仪的外公,仪韵儿兄妹的父亲,仪族的族长。“我一直在山上未曾下上,族中为了不引起普通族人恐慌,消息一度封锁。今日不得已才召唤山下守护强者前来。”仪韵点点头。“不知道明仪学习还好吗?族中有次大难,万不得已只能早点培养他。”老者仪正强叹息道。听罢仪韵儿微怔,她又何尝不想如此。她们仪家只是一个小家族,而耳家却是十大家族之一。虽说自己所在的耳家只是衰落的耳家族人,耳文阔只是未入流的匍匐之气。想一想后,心中下定决心,若仪儿不能考上大学,自己得尽早让他步入修炼之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