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测试
“我此次来为的是白泽，还有我这个人的一点私事。”龙君郑重道。
“好吧。”三位都停止了讨论，留给龙君发言的空间。
“第一件事，是关于白泽的。我觉得我们对白色的血统评价可能还是低了不少，我看他进入到暴血状态之后，他的言灵晋级了。”
龙君回忆了一下白泽当时的威能，心有余悸的道：“他的言灵从黑日晋级到了第109号言灵空界，而这意味着什么，相信你们都知道。”
太初，太始，太素互相对视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这至少是公爵级初代种才能掌握的绝密言灵。换而言之，在那一瞬间白泽的血统级别已经超越了大部分龙族，仅次于那两位皇帝和四大君主之下。
“因此我提议，最好重新对白泽的血统进行测评，由于我上次只对他吟诵了一小段，这次我希望能由我亲自为他吟诵完整的言灵·皇帝。”
太初，太始，太素又各自对视了一下，祂们开始用奇特的语言讨论，最后达成了统一的协定。
“龙君，我们批准你的提议，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希望在觉醒仪式的时候我们能在场对其进行监测，希望你能够理解。”
龙君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提议。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自己的。”龙君有些唏嘘，但还是说道，“我的状况你们应该都清楚，我现在受龙族血统的影响越来越大，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彻底被龙族血统侵蚀，变成我灭杀过无数的那种没有理智的怪物。”
“所以我申请暂时辞去祖庭内一切职务，担任白泽的护道者，同时居住在B37号分基地以便接受治疗……当然也方便堕落之后的清除。”
龙君说完这些后，倒是轻松了不少，看得出来，他平时因为这些事情而承担着极大的压力。
这回太初，太始，太素商量的时间更长了，还发生了较为激烈的争执，但最后都同意了龙君的第二个提议。
“龙君，”太初，太始，太素都站起来行礼，这不仅仅是对龙君，更是对每一位为祖庭奋斗的战士的尊敬，“鉴于你1000余年来对祖庭的付出，我们以太初，太始，太素的名义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不违背国家法律与祖庭相关规定，上天入地至死不渝!”
“我始终信任并忠于祖庭，因为我知道祖庭存在于世的根本。”龙君也站起来回礼。
“为诸夏永存!”
“为诸夏永存!”
——分——割——线——
在祖庭的医疗舱中，白泽悠悠转型。
这貌似是自己第二次进祖庭的医疗室了吧……
白泽心想，果然跟这些神鬼之类的东西沾上边就没好事，白泽开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次的医疗室与上次有些不同，医疗室内明显有许多白泽不认识的大型仪器正在运转，室内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柔和的光所照亮，天花板上的全息投影投射出一个生物的轮廓，应该就是白泽现在的样子。
咦，为什么自己还处于龙化现象中？
白泽：ヾ(－－；）
白泽看着自己的大龙爪，试图打开医疗舱却不好下手，他现在很怀念以前的手了。
扒拉了半天却始终不得门道，白泽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一爪子拍在医疗舱的舱盖上，轰的一声巨响，舱盖受到剧烈撞击应声而飞，一下插在了天花板上，半个舱盖都没入其中。
循声而来的龙君看到了这一幕哭笑不得，白泽也看到了龙君，顿时他只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脚趾头恨不得在地上抠出一栋别墅来。
“其实这种现象是比较正常……的，”龙君强忍住笑，“你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昏迷，无法细致的掌握肢体力量造成的。”
“什么，长时间？我昏迷了多久？”白泽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你这大概有10天吧，我也不怎么记得清了。”
白泽有些无语，一想到使命召唤这个赛季结束了，自己还没来得及上分，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龙君抬手看了看表，“既然你醒了，那就去做下恢复训练吧，你这昏迷十几天难免会发生什么，顺便去做一回完整的身体测试。”
“彳亍口巴。”白泽默然，跟着龙君一起走了出去。
白色又来到了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里也有许多似是而非的仪器，有点像他认识的一些东西，比如隧道电子扫描显微镜、质谱分析仪什么的，但仔细一看，这些仪器和外部流通的还是有不少区别。
龙军将白泽先拉到一个类似于拳靶机的仪器前，他将白泽的龙爪放在距离标靶一寸的地方。
“先测试你的最大爆发力，可以动用武术技巧，就在这个距离全力向靶机挥拳。”
白泽调理了一下内息，感应自己的身体状态，若是用武道来解释现在的这具身体，那就是经脉俱通，气血如龙，达到了武道先天之境，随便一击便可以发出一万八千斤巨力。
虽然龙类的身体与人类的身体有些区别，但大体是相通的，筋脉的走向也都相同，因此武道功法大部分都可以使用。
白泽站定，气与意合，意与神合，气血如洪流般在体内的经脉中涌动。
在一部白泽很喜欢的小说中有个角色曾经说过，自己体内的气机能够一息二千里，虽然白泽知道自己远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
随着白泽搬动气血，他的体内因为气血流动过快而产生了阵阵雷鸣之声，这正是道家典籍中所设想的“虎豹雷音”!
八十一个大周天!
这是白泽目前的极限，随后他猛地拧腰挥拳，薄薄的漏斗状白雾从白泽的爪子上浮现，在短短的一寸空间之内，速度就已经突破了音障。
在白泽的拳头即将落到靶面上时，靶面上突然浮现了一道淡淡的金光，白泽爪子上所附带的动能碰到了这层金光后便消弭无形，但是白泽也没有任何骤然停止的不适感，随后在这个机器上应该是一个屏幕的物件显示出了一个数字：5.000。
“我们有一套把动能转化为破坏力的标准，这套标准里的单位【1】意义是50毫克纯净的铀—235完全裂变释放的能量——大约等于一吨TNT炸药释放的能量——所以说你刚才那一拳的威力差不多相当于5吨TNT在标靶上爆炸。”
“恭喜你喜提人形自走航弹的称号~~~”
白泽看着龙君递过来的详细数据面板，自己刚刚这一爪的瞬间最大速度有1100米每秒，拳力最大峰值是10.5吨，白泽完全无法理解同样是人的形状，为什么龙类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第二个测试是最大速度测试，之所以没有耐力测试是因为龙君说，高等级的混血种恢复能力特别强，想要测试耐力估计得测试几天。
这次的测试仪外观是一个类似于跑步机的东西，只不过明显的比白泽自家的跑步机更加坚固与庞大。
白泽站立在履带上，向龙君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龙君在仪器上按了一下，履带开始缓缓转动。
“速度会提升到50千米每小时，你先适应一下。”
白泽在机器上跑动起来，速度提升到龙君的预设值时，白泽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这时龙君又说话了。
“你右手边有一个操作台，上面有三个按钮，从左到右的效果分别是提升1千米每秒的速度、提升5千米每秒的速度和提升20千米每秒的速度，你根据情况自己调整。”
白泽扭头一看果如龙君所说，白泽寻思着现在自己50千米每秒的速度还游刃有余，那就先搞个大的试试，于是他就摁了第3个按钮一下。
速度提升至70千米每秒，白泽得没问题，又摁了第3个一下。
……
速度提升至270千米每秒的时候，白泽有些吃力了，于是他按了一下第2个按钮。
……
速度提升至310千米每秒。
白泽现在感到想跟上机器的速度十分困难，双脚已经化成残影，跑动时带动的空气在房间内已经形成了一股飓风，白泽觉得还有些提升的空间，于是他开始按第1个按钮。
……
速度提升至325千米每秒。
白泽明确的感觉现在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他又按动了一下第1个按钮，发现自己在机器履带上开始缓慢的后退。
……
履带停止转动，白泽也从机器上下来，但白泽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这是他对龙君所说的“混血种耐力极强”有了更深的理解。
“其实以你现在的状态只是测试双脚的速度并不是很好，毕竟飞起来比跑起来要快很多。”龙君补充。
第三个是反应速度测试，由龙君亲自测试，测试过程倒是非常的简单：两人距离半米站定，白泽只需要躲在龙君打来的拳头即可。
白泽一开始倒是躲过了十几拳，但最后还是被龙君打中，倒飞了几十米才稳住身形。
“反应速度1000微秒。”
第4项测试本来是防御性测试，但龙君却说这对于白泽来说没什么意义。
“先不谈以你的反应时间和速度普通的轻武器根本打不中，大威力武器你也可以轻易的躲开，就说刚刚我那一拳差不多速度是500米每秒，你挨一下都毫发无损，甚至连鳞片都没有掉，就已经大概可以知道你的防御力了。”
最后龙君还是拗不过白泽，用这个基地拥有的各种武器都在白泽身上测试了一遍，直到白泽最后发现自己甚至可以手接单兵火箭筒之后，他对这些东西也不怎么感兴趣了。
但是话说回来，看着这些可以轻易带走人生命的东西，却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的无功而返，也是挺好玩的。
本来杂七杂八的还有许多测试，但都没有进行。因为龙君说龙族是完美的生物，不会存在人体上的某些功能障碍，自然也就不用做相应的测试。
“最后一个测试，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对你的血统进行重新评定，同时我也将主持这次测试。”
“下面我们会进入一个特殊的尼伯龙根之中，会发生一些奇特的现象，你不用惊慌。”龙君朝着一个方向躬身，“请三位现身!”
黑色的阴影宛如雾气一般侵蚀了这片空间，一股孤寂又辽远的气息传来，在这片空间的深处有三个身影渐渐的浮现，祂们依然是以马赛克的形状呈现在白泽与龙君的面前。
“可以开始了。”
龙君面色庄严地注视着白泽：“这是对你的血统重新进行的一次鉴定，在鉴定时你会受言灵·皇帝影响而产生灵视，会看到一些东西，待会儿记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些什么，现在做好准备!”
龙君开始吟诵起言灵·皇帝，龙文在这片空间中回荡，宛如洪钟大吕。
这是失落文明留下的遗迹，这是远古世纪传承的史诗。
“是谁啃食了世界树——伟大的黑皇Nidhogg!”
“是谁覆灭了死人国——伟大的黑皇Nidhogg!”
随着龙君的吟唱，白泽只觉得一个上古的神话在自己面前徐徐展开。
“诸神的黄昏!”
“世界的终焉!”
白泽看到一头巨大的黑龙划过天际，遮天盖地的双翼上挂满了死人的骸骨，祂源于深渊，向世界播撒着名为恐惧的光辉。
“祂生于雾国尼福尔海姆”
“祂长于神泉赫瓦格密尔”
“祂张开双翼为世界播撒恐惧”
“祂掀起劫难给世界带来新生”
白泽看到那位黑色的皇帝Nidhogg掘断世界树的根茎，看到芬布尔之冬的来临，四面八方刮起强劲的风雪冰封大地，没有阳光，世界从此没有了温暖，在刺骨的严寒中，充满了猜忌和冲突，战争和恶意支配了世界，全世界的人用矛或剑互相砍杀，血染红了大地，连盾都裂开来，旷野饥饿的野兽为了寻找食物四处徘徊，人们彼此不再宽容体谅或互助，手足相残、父子成仇，在丑陋的竞争中互相残杀，整个世界变得非常不安，罪恶如瘟疫般蔓延。
“但权柄被窃取!”
“然同族已叛变!”
“悲哀的黑皇Nidhogg”
“被封印于深渊之下”
“被毁灭于混沌之中”
白泽看到白王举三分之一龙族叛变，无尽的光芒闪动，至强的言灵爆发，天地间满目疮痍，昔日龙族创造的文明一夜间近乎毁灭，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混血种时代，而伟大的黑王Nidhogg被人类杀死在自己的王座上。
“世界树下再也看不见祂满载骸骨的身影”
“然而……”
“但是……”
“叛族怎会知道，【绝望】永不消亡!”
“赞颂我王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好吧。”三位都停止了讨论，留给龙君发言的空间。
“第一件事，是关于白泽的。我觉得我们对白色的血统评价可能还是低了不少，我看他进入到暴血状态之后，他的言灵晋级了。”
龙君回忆了一下白泽当时的威能，心有余悸的道：“他的言灵从黑日晋级到了第109号言灵空界，而这意味着什么，相信你们都知道。”
太初，太始，太素互相对视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这至少是公爵级初代种才能掌握的绝密言灵。换而言之，在那一瞬间白泽的血统级别已经超越了大部分龙族，仅次于那两位皇帝和四大君主之下。
“因此我提议，最好重新对白泽的血统进行测评，由于我上次只对他吟诵了一小段，这次我希望能由我亲自为他吟诵完整的言灵·皇帝。”
太初，太始，太素又各自对视了一下，祂们开始用奇特的语言讨论，最后达成了统一的协定。
“龙君，我们批准你的提议，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希望在觉醒仪式的时候我们能在场对其进行监测，希望你能够理解。”
龙君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提议。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自己的。”龙君有些唏嘘，但还是说道，“我的状况你们应该都清楚，我现在受龙族血统的影响越来越大，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彻底被龙族血统侵蚀，变成我灭杀过无数的那种没有理智的怪物。”
“所以我申请暂时辞去祖庭内一切职务，担任白泽的护道者，同时居住在B37号分基地以便接受治疗……当然也方便堕落之后的清除。”
龙君说完这些后，倒是轻松了不少，看得出来，他平时因为这些事情而承担着极大的压力。
这回太初，太始，太素商量的时间更长了，还发生了较为激烈的争执，但最后都同意了龙君的第二个提议。
“龙君，”太初，太始，太素都站起来行礼，这不仅仅是对龙君，更是对每一位为祖庭奋斗的战士的尊敬，“鉴于你1000余年来对祖庭的付出，我们以太初，太始，太素的名义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不违背国家法律与祖庭相关规定，上天入地至死不渝!”
“我始终信任并忠于祖庭，因为我知道祖庭存在于世的根本。”龙君也站起来回礼。
“为诸夏永存!”
“为诸夏永存!”
——分——割——线——
在祖庭的医疗舱中，白泽悠悠转型。
这貌似是自己第二次进祖庭的医疗室了吧……
白泽心想，果然跟这些神鬼之类的东西沾上边就没好事，白泽开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次的医疗室与上次有些不同，医疗室内明显有许多白泽不认识的大型仪器正在运转，室内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柔和的光所照亮，天花板上的全息投影投射出一个生物的轮廓，应该就是白泽现在的样子。
咦，为什么自己还处于龙化现象中？
白泽：ヾ(－－；）
白泽看着自己的大龙爪，试图打开医疗舱却不好下手，他现在很怀念以前的手了。
扒拉了半天却始终不得门道，白泽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一爪子拍在医疗舱的舱盖上，轰的一声巨响，舱盖受到剧烈撞击应声而飞，一下插在了天花板上，半个舱盖都没入其中。
循声而来的龙君看到了这一幕哭笑不得，白泽也看到了龙君，顿时他只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脚趾头恨不得在地上抠出一栋别墅来。
“其实这种现象是比较正常……的，”龙君强忍住笑，“你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昏迷，无法细致的掌握肢体力量造成的。”
“什么，长时间？我昏迷了多久？”白泽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你这大概有10天吧，我也不怎么记得清了。”
白泽有些无语，一想到使命召唤这个赛季结束了，自己还没来得及上分，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龙君抬手看了看表，“既然你醒了，那就去做下恢复训练吧，你这昏迷十几天难免会发生什么，顺便去做一回完整的身体测试。”
“彳亍口巴。”白泽默然，跟着龙君一起走了出去。
白色又来到了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里也有许多似是而非的仪器，有点像他认识的一些东西，比如隧道电子扫描显微镜、质谱分析仪什么的，但仔细一看，这些仪器和外部流通的还是有不少区别。
龙军将白泽先拉到一个类似于拳靶机的仪器前，他将白泽的龙爪放在距离标靶一寸的地方。
“先测试你的最大爆发力，可以动用武术技巧，就在这个距离全力向靶机挥拳。”
白泽调理了一下内息，感应自己的身体状态，若是用武道来解释现在的这具身体，那就是经脉俱通，气血如龙，达到了武道先天之境，随便一击便可以发出一万八千斤巨力。
虽然龙类的身体与人类的身体有些区别，但大体是相通的，筋脉的走向也都相同，因此武道功法大部分都可以使用。
白泽站定，气与意合，意与神合，气血如洪流般在体内的经脉中涌动。
在一部白泽很喜欢的小说中有个角色曾经说过，自己体内的气机能够一息二千里，虽然白泽知道自己远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
随着白泽搬动气血，他的体内因为气血流动过快而产生了阵阵雷鸣之声，这正是道家典籍中所设想的“虎豹雷音”!
八十一个大周天!
这是白泽目前的极限，随后他猛地拧腰挥拳，薄薄的漏斗状白雾从白泽的爪子上浮现，在短短的一寸空间之内，速度就已经突破了音障。
在白泽的拳头即将落到靶面上时，靶面上突然浮现了一道淡淡的金光，白泽爪子上所附带的动能碰到了这层金光后便消弭无形，但是白泽也没有任何骤然停止的不适感，随后在这个机器上应该是一个屏幕的物件显示出了一个数字：5.000。
“我们有一套把动能转化为破坏力的标准，这套标准里的单位【1】意义是50毫克纯净的铀—235完全裂变释放的能量——大约等于一吨TNT炸药释放的能量——所以说你刚才那一拳的威力差不多相当于5吨TNT在标靶上爆炸。”
“恭喜你喜提人形自走航弹的称号~~~”
白泽看着龙君递过来的详细数据面板，自己刚刚这一爪的瞬间最大速度有1100米每秒，拳力最大峰值是10.5吨，白泽完全无法理解同样是人的形状，为什么龙类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第二个测试是最大速度测试，之所以没有耐力测试是因为龙君说，高等级的混血种恢复能力特别强，想要测试耐力估计得测试几天。
这次的测试仪外观是一个类似于跑步机的东西，只不过明显的比白泽自家的跑步机更加坚固与庞大。
白泽站立在履带上，向龙君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龙君在仪器上按了一下，履带开始缓缓转动。
“速度会提升到50千米每小时，你先适应一下。”
白泽在机器上跑动起来，速度提升到龙君的预设值时，白泽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这时龙君又说话了。
“你右手边有一个操作台，上面有三个按钮，从左到右的效果分别是提升1千米每秒的速度、提升5千米每秒的速度和提升20千米每秒的速度，你根据情况自己调整。”
白泽扭头一看果如龙君所说，白泽寻思着现在自己50千米每秒的速度还游刃有余，那就先搞个大的试试，于是他就摁了第3个按钮一下。
速度提升至70千米每秒，白泽得没问题，又摁了第3个一下。
……
速度提升至270千米每秒的时候，白泽有些吃力了，于是他按了一下第2个按钮。
……
速度提升至310千米每秒。
白泽现在感到想跟上机器的速度十分困难，双脚已经化成残影，跑动时带动的空气在房间内已经形成了一股飓风，白泽觉得还有些提升的空间，于是他开始按第1个按钮。
……
速度提升至325千米每秒。
白泽明确的感觉现在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他又按动了一下第1个按钮，发现自己在机器履带上开始缓慢的后退。
……
履带停止转动，白泽也从机器上下来，但白泽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这是他对龙君所说的“混血种耐力极强”有了更深的理解。
“其实以你现在的状态只是测试双脚的速度并不是很好，毕竟飞起来比跑起来要快很多。”龙君补充。
第三个是反应速度测试，由龙君亲自测试，测试过程倒是非常的简单：两人距离半米站定，白泽只需要躲在龙君打来的拳头即可。
白泽一开始倒是躲过了十几拳，但最后还是被龙君打中，倒飞了几十米才稳住身形。
“反应速度1000微秒。”
第4项测试本来是防御性测试，但龙君却说这对于白泽来说没什么意义。
“先不谈以你的反应时间和速度普通的轻武器根本打不中，大威力武器你也可以轻易的躲开，就说刚刚我那一拳差不多速度是500米每秒，你挨一下都毫发无损，甚至连鳞片都没有掉，就已经大概可以知道你的防御力了。”
最后龙君还是拗不过白泽，用这个基地拥有的各种武器都在白泽身上测试了一遍，直到白泽最后发现自己甚至可以手接单兵火箭筒之后，他对这些东西也不怎么感兴趣了。
但是话说回来，看着这些可以轻易带走人生命的东西，却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的无功而返，也是挺好玩的。
本来杂七杂八的还有许多测试，但都没有进行。因为龙君说龙族是完美的生物，不会存在人体上的某些功能障碍，自然也就不用做相应的测试。
“最后一个测试，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对你的血统进行重新评定，同时我也将主持这次测试。”
“下面我们会进入一个特殊的尼伯龙根之中，会发生一些奇特的现象，你不用惊慌。”龙君朝着一个方向躬身，“请三位现身!”
黑色的阴影宛如雾气一般侵蚀了这片空间，一股孤寂又辽远的气息传来，在这片空间的深处有三个身影渐渐的浮现，祂们依然是以马赛克的形状呈现在白泽与龙君的面前。
“可以开始了。”
龙君面色庄严地注视着白泽：“这是对你的血统重新进行的一次鉴定，在鉴定时你会受言灵·皇帝影响而产生灵视，会看到一些东西，待会儿记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些什么，现在做好准备!”
龙君开始吟诵起言灵·皇帝，龙文在这片空间中回荡，宛如洪钟大吕。
这是失落文明留下的遗迹，这是远古世纪传承的史诗。
“是谁啃食了世界树——伟大的黑皇Nidhogg!”
“是谁覆灭了死人国——伟大的黑皇Nidhogg!”
随着龙君的吟唱，白泽只觉得一个上古的神话在自己面前徐徐展开。
“诸神的黄昏!”
“世界的终焉!”
白泽看到一头巨大的黑龙划过天际，遮天盖地的双翼上挂满了死人的骸骨，祂源于深渊，向世界播撒着名为恐惧的光辉。
“祂生于雾国尼福尔海姆”
“祂长于神泉赫瓦格密尔”
“祂张开双翼为世界播撒恐惧”
“祂掀起劫难给世界带来新生”
白泽看到那位黑色的皇帝Nidhogg掘断世界树的根茎，看到芬布尔之冬的来临，四面八方刮起强劲的风雪冰封大地，没有阳光，世界从此没有了温暖，在刺骨的严寒中，充满了猜忌和冲突，战争和恶意支配了世界，全世界的人用矛或剑互相砍杀，血染红了大地，连盾都裂开来，旷野饥饿的野兽为了寻找食物四处徘徊，人们彼此不再宽容体谅或互助，手足相残、父子成仇，在丑陋的竞争中互相残杀，整个世界变得非常不安，罪恶如瘟疫般蔓延。
“但权柄被窃取!”
“然同族已叛变!”
“悲哀的黑皇Nidhogg”
“被封印于深渊之下”
“被毁灭于混沌之中”
白泽看到白王举三分之一龙族叛变，无尽的光芒闪动，至强的言灵爆发，天地间满目疮痍，昔日龙族创造的文明一夜间近乎毁灭，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混血种时代，而伟大的黑王Nidhogg被人类杀死在自己的王座上。
“世界树下再也看不见祂满载骸骨的身影”
“然而……”
“但是……”
“叛族怎会知道，【绝望】永不消亡!”
“赞颂我王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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