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雪地小酒馆
李好决定跟柳生静樱去日本。
但这之前，他想回一趟家。
他想知道，李坏那个老家伙怎么会忽然金盆洗手。
这是个极寒的冬天，连金陵这种少雪的地方居然都下起了这么厚的雪。
踩在没足的积雪，不急不慢地走着，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李好不太喜欢冬天，他更喜欢春天。春天是花开的季节，蝴蝶飞舞，阳光温暖，到处飘着香味儿，就像……女人的体香。
该死！李好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冰天雪地，女人的体香，远不如一杯酒香更实在。
这时，他竟然真的闻到一股酒香。细雪飘飞的不远处，竟有一户小酒馆！
虽然没有酒旗招摇，也无酒家招喊，但李好知道，那是家酒馆，而且有极好的酒。
李好飞一般奔去，顾不上大雪绊脚。
进了酒馆，真如进了女人怀里，温暖舒适，还有阵阵酒香入鼻。
李好吐了吐腹内的寒气：“小二，烫二斤酒！”
酒馆很暖和，但空无一人，只有靠窗的火炉里，木炭烧得通红，上面的水壶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客官——”这一声叫得李好骨头都酥了。
上酒的不是小二，而是一个如春天般让人温暖的少妇。
葱白的双手，捧着一壶酒，款款走来。
少妇的香味儿，和着酒的香味儿，扑面而来。
李好不禁笑眯眯地迎上去。
少妇一边缓缓倒酒，一边满目春情地望着李好。
顷刻，酒已满。
李好并不急于喝酒，却仍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荒郊野外，竟然有这么一处妙不可言的地方，更有一个如此妙不可言的美人！”
“客官着实有趣。方才进门，难道没看到奴家的这间酒馆名字就叫做——妙不可言？”
“外面冷的吓人，只想着进来暖暖身子，哪有工夫看清招牌哈！”
“小馆暖身，酒更暖胃，客官何不尝尝这酒。”
李好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壶烫好的酒。指尖碰到酒壶，正好温热。李好啧啧一声，“陈年的女儿红，起码藏了十年以上。”
“客官好眼力！”
“酒是好酒，但我却喝不下去呀。”
“怎么，客官莫非是担心奴家在酒里下蒙汗药不成？”少妇媚眼一动，贴上身子，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李好的鬓头。
“那倒不是。”李好举杯在鼻子底下狠狠闻了闻，“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
“肉可是没有咯，只有花生米，客官要不要？”
“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李好认真地重复了一句。
少妇呵呵一笑，提了提嗓子，朝后堂喊道，“当家的，这位小客官，要吃荤的，怎么办？”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花生米的酒馆吃肉？”一个彪形大汉，咚咚咚从后堂撩起布帘，踏步出来，浓眉粗眼，宽鼻敞口，乱胡黄牙，含糊不清地叫着。
李好不禁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笑得几乎趴在酒桌上起不了身：“什么？你、你、你说你叫什么？花生米？”
这样一个美艳少妇，这样一个粗鄙壮汉，这反差还没来得及让李好反应过来，结果就来一个更大的反差——
这样一个粗鄙壮汉，竟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名字！
少妇吃吃一笑：“客官若要吃酒，奴家陪着就是，为何如此发笑？”
李好还是忍不住笑，甚至笑得咳嗽了几声，涨得满脸通红：“太好笑了，他是你老公？还叫什么……花生米？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他不笑了。因为他发现，花生米手里正拿着一大块肉，在嘴里撕啃咀嚼着。
李好不禁有点生气，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被女人欺骗还能好受，但总不能被这么丑的男人欺骗。何况，他还有这么一个好看的老婆，那怎么行？
“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李好又认真地重复了一句。
“哼！这肉，我能吃，你不能吃！”花生米瞪了他一眼。
李好忍不住飞身去抢肉——他感觉自己好几天没吃肉了。
正要腾起的身子，忽然动不了了！少妇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一脸正经地说：“当家的说的没错，这肉，他能吃，你不能吃！”
“为什么这肉他能吃，你不能吃？”李好又忍不住笑了，“难不成是人肉不成？”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人肉！”
但这之前，他想回一趟家。
他想知道，李坏那个老家伙怎么会忽然金盆洗手。
这是个极寒的冬天，连金陵这种少雪的地方居然都下起了这么厚的雪。
踩在没足的积雪，不急不慢地走着，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李好不太喜欢冬天，他更喜欢春天。春天是花开的季节，蝴蝶飞舞，阳光温暖，到处飘着香味儿，就像……女人的体香。
该死！李好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冰天雪地，女人的体香，远不如一杯酒香更实在。
这时，他竟然真的闻到一股酒香。细雪飘飞的不远处，竟有一户小酒馆！
虽然没有酒旗招摇，也无酒家招喊，但李好知道，那是家酒馆，而且有极好的酒。
李好飞一般奔去，顾不上大雪绊脚。
进了酒馆，真如进了女人怀里，温暖舒适，还有阵阵酒香入鼻。
李好吐了吐腹内的寒气：“小二，烫二斤酒！”
酒馆很暖和，但空无一人，只有靠窗的火炉里，木炭烧得通红，上面的水壶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客官——”这一声叫得李好骨头都酥了。
上酒的不是小二，而是一个如春天般让人温暖的少妇。
葱白的双手，捧着一壶酒，款款走来。
少妇的香味儿，和着酒的香味儿，扑面而来。
李好不禁笑眯眯地迎上去。
少妇一边缓缓倒酒，一边满目春情地望着李好。
顷刻，酒已满。
李好并不急于喝酒，却仍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荒郊野外，竟然有这么一处妙不可言的地方，更有一个如此妙不可言的美人！”
“客官着实有趣。方才进门，难道没看到奴家的这间酒馆名字就叫做——妙不可言？”
“外面冷的吓人，只想着进来暖暖身子，哪有工夫看清招牌哈！”
“小馆暖身，酒更暖胃，客官何不尝尝这酒。”
李好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壶烫好的酒。指尖碰到酒壶，正好温热。李好啧啧一声，“陈年的女儿红，起码藏了十年以上。”
“客官好眼力！”
“酒是好酒，但我却喝不下去呀。”
“怎么，客官莫非是担心奴家在酒里下蒙汗药不成？”少妇媚眼一动，贴上身子，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李好的鬓头。
“那倒不是。”李好举杯在鼻子底下狠狠闻了闻，“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
“肉可是没有咯，只有花生米，客官要不要？”
“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李好认真地重复了一句。
少妇呵呵一笑，提了提嗓子，朝后堂喊道，“当家的，这位小客官，要吃荤的，怎么办？”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花生米的酒馆吃肉？”一个彪形大汉，咚咚咚从后堂撩起布帘，踏步出来，浓眉粗眼，宽鼻敞口，乱胡黄牙，含糊不清地叫着。
李好不禁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笑得几乎趴在酒桌上起不了身：“什么？你、你、你说你叫什么？花生米？”
这样一个美艳少妇，这样一个粗鄙壮汉，这反差还没来得及让李好反应过来，结果就来一个更大的反差——
这样一个粗鄙壮汉，竟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名字！
少妇吃吃一笑：“客官若要吃酒，奴家陪着就是，为何如此发笑？”
李好还是忍不住笑，甚至笑得咳嗽了几声，涨得满脸通红：“太好笑了，他是你老公？还叫什么……花生米？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他不笑了。因为他发现，花生米手里正拿着一大块肉，在嘴里撕啃咀嚼着。
李好不禁有点生气，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被女人欺骗还能好受，但总不能被这么丑的男人欺骗。何况，他还有这么一个好看的老婆，那怎么行？
“只有酒，没有肉，那怎么行？”李好又认真地重复了一句。
“哼！这肉，我能吃，你不能吃！”花生米瞪了他一眼。
李好忍不住飞身去抢肉——他感觉自己好几天没吃肉了。
正要腾起的身子，忽然动不了了！少妇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一脸正经地说：“当家的说的没错，这肉，他能吃，你不能吃！”
“为什么这肉他能吃，你不能吃？”李好又忍不住笑了，“难不成是人肉不成？”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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