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橘子汽水
气喘吁吁的躲到桌子后面，花倾离连连摆手、求饶。
“唉，老大息怒，你不也占了一半嘛。”
“呸，亏老子还和苏含怄气，沾沾自喜。实在是，太伤老子的心了，五顿饭。”
“好好好。”
花倾离连忙点头，心里嘀咕，要不是因为老大你，我就进三处了呢，你居然还找借口让我请客吃饭，叹气，太难了。
睡觉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可对于已经睡了近百年的西楼来说，不过是闭闭眼的事情，一睁眼。
感觉不到贺无言了！
着急起身，正好对上昨晚外出做事、现在才回来的吴桐。
“他人呢？”
“据说是诡调局里有一件物品失窃，涉及到无言他们。”
歪着脑袋想了想，西楼想不通贺无言缺什么法器，干脆把闹腾的黑猫抱到怀里，直径离开屋子。
“你去哪里？”
“接无言，中秋他要做饭，你看家。”
宋大秘书很苦恼，大好的假期，就因为仓库被盗，可能全局加班。特别是调查花倾离时，居然从他的笔记本里，发现了大量记载复活人的内容，其中最新的内容就是育魂瓶，嫌疑加重。
还好，都一天一夜，六处三位大爷除了在问话时，不配合外，也没闹腾叫长辈。
今天一早，在去上班的路上，宋秘书接到了贺无言的电话。
“来接我，贺无言家。”
电话那一头的人，似乎不愿多讲两个字，丢下七个字，就挂断了。
没有剃须刀，花倾离苦恼的摩挲自己的下巴，张了胡茬子，一点都不美了。
“苦恼什么？长了胡子还帅，那才是真的帅。”
睡了一觉，贺无言精神满满，见花倾离为自己的容貌苦恼，不由打趣起来。
“滚！”
“你们两，就不能安静点？”
商诩无聊的翻看杂志，实在受不了两个人没营养的谈话。
李副局跟在来送早餐的调查员后面，将三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楚。
一时，不知说什么为好。
看他们若无其事、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似乎，真不是他们，可为什么不愿意配合呢？
“李副局，今天中秋你不放假？”
见领导又来看他们，贺无言打着哈欠，直接去拿油条。
别说，隔壁老林家的早餐就是好吃，老字号了，油条不是很油腻，嚼在嘴里，越嚼越香。
“唉，配合一下调查不好吗？”
李副局叹了口气。
贺无言、商诩应该都没有问题，可这两人就是不配合，就是拖着，要陪嫌疑最重的花倾离，坐到调查清楚为止。
“没事，你们慢慢查，在这也不错，有吃有喝，还不用回家伺候祖……咳，刚才没睡醒没睡醒，能为西大顾问做饭，那可是老子三生有幸，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贺无言的突然转变，让李副局有些摸不着边，随着贺无言的视线看去，通道处，宋大秘书开道，一个看着不满二十的少年，白衣翩翩的走来。
真可谓，仙风道骨。
少年站定，第一次正眼打量李副局。
“不错。”
两个字，好像是在认可李副局。让久居上位的他，不知为何，竟为了一个少年的评价，而怦然心动、沾沾自喜。
回神时，门被少年亲自推开，贺无言已经越过李副局，舔着脸，就差给西楼捶背捏腿按摩。
我滴乖乖，早知道西楼会来，刚才那句话就不说了。
“那胖子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你无需帮他，回去做饭。”西楼对贺无言无头无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又转身对宋秘书、李副局开口。“今日月夕，此地风水……都回去放假，仓库被盗一事，等两日会有结果。”
“那就……全局放假？”
宋秘书不确定的询问。
没想到，仙人也如此食人间烟火，还知道中秋佳节要团聚呐。
“嗯。”
西楼的一句话，比新上任的领导还有用，在西楼拎着六处三个人离开，没两小时，偌大的诡调局瞬间变得空荡起来，就留下二十几个自愿加班留守的人。
车上，贺无言侧头，想了想，打算直接询问。
“你猜到是贺胖子设下的局了？”
“找你吃饭那次，就看出。”
贺无言回想了一下，那日西楼对贺局说‘你的事，自己办，能否成由你由天’，所以，那时候西楼就看出来了？
“不是，一个罩面你就知道？”
“推演之术，相面、观星、推演……术法之间有所关联，不要单独使用。”
没错，这就是一个局。
贺局捞……咳，松口让外人设了一个副局，以此成为诡调局的薄弱点，自己则跑到在海外的三处。没了贺局坐镇，有些对诡调局虎视眈眈的人，有些一直想遣返回来的人，说不定就露面了呢。
只是，谁都没想到，动手的人这么快。
“把矛头转到我六处身上，知道倾离与苏子涵的关系，必定跟五处有关系。要不局里还有五处龙宵留下的暗手，要不就是龙宵已经从国外潜入回来。”
说此，贺无言从小冰箱掏出最后一瓶橘子味汽水，犹豫一下，打开给西楼，自己去喝可乐。
“挺冰。唉，老子本打算跟着演下去，六处不插手就做个不会讲话的NPC，让二处明面调查六处，一处暗查龙宵，可大佬你……贺局恐怕要问候西大顾问您的祖宗十八辈。”
“龙宵？一个凡人，你真想抓他，晚上试一试。”
西楼那话，带着几分不屑。
抓一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人，竟要打扰他吃饭的兴趣，未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
“观星术？可以吗？”
“不可以你就知道从书里学。”
还以为能骗得西楼出手，帮自己抓龙宵的贺无言，有点点失望。
呜～大佬再也不是从前的大佬，事事都不再冲锋在前了。
“还有一件事，老子挺好奇。盗育魂瓶干什么？仓库里有这么多东西，就盗了这件而已？”
“抓到人，你就知道了。”
“西楼，这要是抓不住呢？”
大佬不配合自己往下想，贺无言也没了推理的兴趣，蔫哒哒的。
李副局的家人并没有跟着他来到这座城市，中秋没什么团聚的意思，随便吃了点饭，跟远在另座城市的媳妇谈了几句，又打电话询问了下在其它城市工作的儿子。
点了根烟，闲来无事，李副局再次想起新单位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在很重要的地方，丢了件东西，宋秘书称其为什么来着？育魂瓶！什么东西，名字古里古怪的。
“有点不对呀。”
李副局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于新单位的认知，忽略了很多东西。
思考片刻，拿起车钥匙就要重返诡调局。
守门的老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留着正在播放昆曲的收音机与亮腾腾的灯。
办公室的灯光点亮，电脑屏幕亮起，李副局移动鼠标，在许多文件夹里，调出一个四处提交的仓储文件，似乎是……近一年以来存入的物件。
阴阳玉牌，收入时间:×年9月上旬，相关案件:010913，负责人:贺无言。
骨灰盒，收入时间:x年9月上旬，相关案件:010914，负责人:孟仁。
……
牌位（残破），收入时间:x年7月上旬，数量:361，案件:010709，负责人:贺无言。
……
“骨灰盒、牌位、古曼童？尸油？”
荧幕散发出的幽蓝光芒，倒映着中年人那张越变越古怪的神情。
这里，到底都在收集什么东西？而且，库房记录不应该有进有出吗？为什么这里的仓库，只有进去的记录没有出来的记录？
心中的不安越演越烈，李副局再次点燃一根香烟，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好不容易关闭文档，点开监控。
那是对准特殊仓库区的门口监控，这一段是截取下来的。
“看看监控，他们看不出，我再看看。”
二处是提交了监控、花倾离的笔记本，可……每次自己想要看看其中内容时，宋秘书都会突然出现，打断他的动作。
刚好，今晚有空就看看吧。
本是缓解、分散自己的不安心脏，李副局越看，身子坐得越直。
一道黑影快速闪动到库房门口，然后……人好像不见了，没错，那个黑影没有推开门，就消失在门口，直接消失。
再看下面时间，重复三次，李副局能确定，监控视频没有被裁剪。
“这是怎么回事？”
皱眉，李副局点开接下来的监控片段，仔细观看起来。
分布在各处的监控，断断续续将一个黑影溜入诡调局，跑到仓库的一幕，记录下来，全程黑影都有意识的将脸隐藏在黑暗里，不愿露出。
“时间点。”
监控视频下角，详细记录了时间。
按照路线与时间，黑影从翻越外墙到达仓库门口，只花了三分钟。
“怎么可能？这还是不是人？”
李副局皱眉，再三观看，他不得不承认，全程跑步至少都要十来分钟的距离，黑影只花了三分钟，外加躲避摄像头。
“仓库里应该有摄像头。”
李副局点开监控系统，一一调取监控画面。
遗憾的是，反复找了两遍，李副局不得不承认，自己来的新单位，安全意识太薄弱，监控都安装得不全面。既然仓库内部如此重要，为什么没有安装监控，只有仓库门口那的一个摄像头。
“唉，老大息怒，你不也占了一半嘛。”
“呸，亏老子还和苏含怄气，沾沾自喜。实在是，太伤老子的心了，五顿饭。”
“好好好。”
花倾离连忙点头，心里嘀咕，要不是因为老大你，我就进三处了呢，你居然还找借口让我请客吃饭，叹气，太难了。
睡觉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可对于已经睡了近百年的西楼来说，不过是闭闭眼的事情，一睁眼。
感觉不到贺无言了！
着急起身，正好对上昨晚外出做事、现在才回来的吴桐。
“他人呢？”
“据说是诡调局里有一件物品失窃，涉及到无言他们。”
歪着脑袋想了想，西楼想不通贺无言缺什么法器，干脆把闹腾的黑猫抱到怀里，直径离开屋子。
“你去哪里？”
“接无言，中秋他要做饭，你看家。”
宋大秘书很苦恼，大好的假期，就因为仓库被盗，可能全局加班。特别是调查花倾离时，居然从他的笔记本里，发现了大量记载复活人的内容，其中最新的内容就是育魂瓶，嫌疑加重。
还好，都一天一夜，六处三位大爷除了在问话时，不配合外，也没闹腾叫长辈。
今天一早，在去上班的路上，宋秘书接到了贺无言的电话。
“来接我，贺无言家。”
电话那一头的人，似乎不愿多讲两个字，丢下七个字，就挂断了。
没有剃须刀，花倾离苦恼的摩挲自己的下巴，张了胡茬子，一点都不美了。
“苦恼什么？长了胡子还帅，那才是真的帅。”
睡了一觉，贺无言精神满满，见花倾离为自己的容貌苦恼，不由打趣起来。
“滚！”
“你们两，就不能安静点？”
商诩无聊的翻看杂志，实在受不了两个人没营养的谈话。
李副局跟在来送早餐的调查员后面，将三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楚。
一时，不知说什么为好。
看他们若无其事、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似乎，真不是他们，可为什么不愿意配合呢？
“李副局，今天中秋你不放假？”
见领导又来看他们，贺无言打着哈欠，直接去拿油条。
别说，隔壁老林家的早餐就是好吃，老字号了，油条不是很油腻，嚼在嘴里，越嚼越香。
“唉，配合一下调查不好吗？”
李副局叹了口气。
贺无言、商诩应该都没有问题，可这两人就是不配合，就是拖着，要陪嫌疑最重的花倾离，坐到调查清楚为止。
“没事，你们慢慢查，在这也不错，有吃有喝，还不用回家伺候祖……咳，刚才没睡醒没睡醒，能为西大顾问做饭，那可是老子三生有幸，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贺无言的突然转变，让李副局有些摸不着边，随着贺无言的视线看去，通道处，宋大秘书开道，一个看着不满二十的少年，白衣翩翩的走来。
真可谓，仙风道骨。
少年站定，第一次正眼打量李副局。
“不错。”
两个字，好像是在认可李副局。让久居上位的他，不知为何，竟为了一个少年的评价，而怦然心动、沾沾自喜。
回神时，门被少年亲自推开，贺无言已经越过李副局，舔着脸，就差给西楼捶背捏腿按摩。
我滴乖乖，早知道西楼会来，刚才那句话就不说了。
“那胖子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你无需帮他，回去做饭。”西楼对贺无言无头无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又转身对宋秘书、李副局开口。“今日月夕，此地风水……都回去放假，仓库被盗一事，等两日会有结果。”
“那就……全局放假？”
宋秘书不确定的询问。
没想到，仙人也如此食人间烟火，还知道中秋佳节要团聚呐。
“嗯。”
西楼的一句话，比新上任的领导还有用，在西楼拎着六处三个人离开，没两小时，偌大的诡调局瞬间变得空荡起来，就留下二十几个自愿加班留守的人。
车上，贺无言侧头，想了想，打算直接询问。
“你猜到是贺胖子设下的局了？”
“找你吃饭那次，就看出。”
贺无言回想了一下，那日西楼对贺局说‘你的事，自己办，能否成由你由天’，所以，那时候西楼就看出来了？
“不是，一个罩面你就知道？”
“推演之术，相面、观星、推演……术法之间有所关联，不要单独使用。”
没错，这就是一个局。
贺局捞……咳，松口让外人设了一个副局，以此成为诡调局的薄弱点，自己则跑到在海外的三处。没了贺局坐镇，有些对诡调局虎视眈眈的人，有些一直想遣返回来的人，说不定就露面了呢。
只是，谁都没想到，动手的人这么快。
“把矛头转到我六处身上，知道倾离与苏子涵的关系，必定跟五处有关系。要不局里还有五处龙宵留下的暗手，要不就是龙宵已经从国外潜入回来。”
说此，贺无言从小冰箱掏出最后一瓶橘子味汽水，犹豫一下，打开给西楼，自己去喝可乐。
“挺冰。唉，老子本打算跟着演下去，六处不插手就做个不会讲话的NPC，让二处明面调查六处，一处暗查龙宵，可大佬你……贺局恐怕要问候西大顾问您的祖宗十八辈。”
“龙宵？一个凡人，你真想抓他，晚上试一试。”
西楼那话，带着几分不屑。
抓一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人，竟要打扰他吃饭的兴趣，未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
“观星术？可以吗？”
“不可以你就知道从书里学。”
还以为能骗得西楼出手，帮自己抓龙宵的贺无言，有点点失望。
呜～大佬再也不是从前的大佬，事事都不再冲锋在前了。
“还有一件事，老子挺好奇。盗育魂瓶干什么？仓库里有这么多东西，就盗了这件而已？”
“抓到人，你就知道了。”
“西楼，这要是抓不住呢？”
大佬不配合自己往下想，贺无言也没了推理的兴趣，蔫哒哒的。
李副局的家人并没有跟着他来到这座城市，中秋没什么团聚的意思，随便吃了点饭，跟远在另座城市的媳妇谈了几句，又打电话询问了下在其它城市工作的儿子。
点了根烟，闲来无事，李副局再次想起新单位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在很重要的地方，丢了件东西，宋秘书称其为什么来着？育魂瓶！什么东西，名字古里古怪的。
“有点不对呀。”
李副局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于新单位的认知，忽略了很多东西。
思考片刻，拿起车钥匙就要重返诡调局。
守门的老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留着正在播放昆曲的收音机与亮腾腾的灯。
办公室的灯光点亮，电脑屏幕亮起，李副局移动鼠标，在许多文件夹里，调出一个四处提交的仓储文件，似乎是……近一年以来存入的物件。
阴阳玉牌，收入时间:×年9月上旬，相关案件:010913，负责人:贺无言。
骨灰盒，收入时间:x年9月上旬，相关案件:010914，负责人:孟仁。
……
牌位（残破），收入时间:x年7月上旬，数量:361，案件:010709，负责人:贺无言。
……
“骨灰盒、牌位、古曼童？尸油？”
荧幕散发出的幽蓝光芒，倒映着中年人那张越变越古怪的神情。
这里，到底都在收集什么东西？而且，库房记录不应该有进有出吗？为什么这里的仓库，只有进去的记录没有出来的记录？
心中的不安越演越烈，李副局再次点燃一根香烟，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好不容易关闭文档，点开监控。
那是对准特殊仓库区的门口监控，这一段是截取下来的。
“看看监控，他们看不出，我再看看。”
二处是提交了监控、花倾离的笔记本，可……每次自己想要看看其中内容时，宋秘书都会突然出现，打断他的动作。
刚好，今晚有空就看看吧。
本是缓解、分散自己的不安心脏，李副局越看，身子坐得越直。
一道黑影快速闪动到库房门口，然后……人好像不见了，没错，那个黑影没有推开门，就消失在门口，直接消失。
再看下面时间，重复三次，李副局能确定，监控视频没有被裁剪。
“这是怎么回事？”
皱眉，李副局点开接下来的监控片段，仔细观看起来。
分布在各处的监控，断断续续将一个黑影溜入诡调局，跑到仓库的一幕，记录下来，全程黑影都有意识的将脸隐藏在黑暗里，不愿露出。
“时间点。”
监控视频下角，详细记录了时间。
按照路线与时间，黑影从翻越外墙到达仓库门口，只花了三分钟。
“怎么可能？这还是不是人？”
李副局皱眉，再三观看，他不得不承认，全程跑步至少都要十来分钟的距离，黑影只花了三分钟，外加躲避摄像头。
“仓库里应该有摄像头。”
李副局点开监控系统，一一调取监控画面。
遗憾的是，反复找了两遍，李副局不得不承认，自己来的新单位，安全意识太薄弱，监控都安装得不全面。既然仓库内部如此重要，为什么没有安装监控，只有仓库门口那的一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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