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雨天出船
“不好吃。”
吴桐将黄橙橙的冰棍丢到盘子上，极为不满贺无言如此敷衍自己。
网上看到有人制作芒果百香果冰棍，他就想让贺无言下厨也试一试，谁知道贺无言居然偷懒，叫来酒店服务员让酒店后厨去做。
一点都不好吃，灌水了！不甜！
“确实，不应该加水而是加雪碧，嘶~”
贺无言又咬了一口，谁知道这次咬的不对，大牙好疼，好像流血了。
“嘶~老子的蛀牙。”
商诩放下书籍，没好气的看向捂着自己左脸的老大。认命的起身，去翻背包找包止痛的药粉。
“都让你有空去补牙了。”
“这不是前段时间没空嘛，嘶~痛死老子了。一会儿就去补牙。”
晚上八点，贺无言谨记牙科老医生的嘱咐，三小时内不可吃东西，未来几天不可吃生冷、坚硬的食物。
想想，只能吃鸡蛋羹与白粥咯。
吴桐捧着让贺无言羡慕嫉妒的珍珠奶茶，滋溜一口，甜得空气都在发腻。
他歪着脑袋，看着贺无言将口袋里的青瓷瓶，丢入路边垃圾桶，不由挑眉。
“话说，你真的牙疼？”
直到老医生清除完坏死的黑色部分，准备补牙时，吴桐看到贺无言拿出这么一只瓶子，就开始怀疑贺无言的突然牙疼到底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找个借口吧。
“痛死了好不好，别把老子想得城府太重。”
吴桐目光鄙夷的看了看贺无言，某人那张俊朗的脸上，就差用黑色记号笔，左脸写——心机太重，右脸写——城府深沉。把人对半切开，心包括脏器一定都是黑色的。
捂住自己的左脸，贺无言欲哭无泪的望天，脑海里不由想起观星楼上，一袭白衣的少年，面色郑重的对他嘱咐——记住，最后一步必须由你来迈出才行，大阵不容有误，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决不能有误啊！老子当然要做一个后手，谁知道哪天，天道会突然抽风劈死老子。
狂风卷起，波动的河面带起船只，摆动不已。
“所以，我们现在要在这片河域行动？”
五十多岁、身着蓑衣的船长，目光担忧的看了看被大雨拍得啪啪作响的玻璃窗，又看了看贺无言圈出的地图。
如此天气，要不是看在贺先生是九里的股东之一，他才不会答应在暴风雨中，出船。
现在，老船长还是有些后悔了！去哪里不好，怎么跑来这片河域？不止如此，还要在暴风雨在这里停滞？要人命好不好。
“嗯，差不多。怎么？很危险？”
“现在设备好了，暴风雨倒是不怕，但……这片河域是真的古怪，有眼呀。”
“嗯？怎么说？”
“这片河域的眼没有镇住，每次暴风雨后都会出现眼，也就是漩涡，把周围东西都吸卷进去。所以呀，附近渔民都不回来这边的，而且……以前打战时，有一支军队闯入这片海域，全军覆没，这河底都是骨头，这边的鱼吃不了，吃了人会疯的。”
见老船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贺无言微皱眉，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河眼，没镇？你们怎么看？”
有些河域会发洪水，为了防止洪水泛滥成灾，有些河域会在河岸边设置铜制镇河兽，如水牛。
也有些河域，会在河眼处放置青铜柱或者阴邪之物，在历史上有一次大旱，有段水域几乎完全干涸，因此冒出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篆字的乌龟壳、骷髅架子、玉石板、零散的铜钱、长矛、青铜剑、盔甲。其中有一物极为怪异，一面足有四米高的古碑屹立其间，上面只有四个撰写的大字—永镇江底。
在诡调局的资料库里，认为这是古时为了镇压总是变道、起洪水的江河，在眼处落下的镇河石碑。
“看不出，可能被人遮掩了过去。”长青划拉了一下手中的白玉佩，沉思片刻，回忆起一段往事。
“差不多是三分天下那时候吧，我跟师傅去了一片极为特殊的河域，那次好像是因为听说河域有百鬼点灯的奇景。去了以后什么也看不出，直到那一夜月圆星满，水漫过礁石，怨气冲天，根据位置我们找到了一只沉入河底的铁棺材。铁棺里是一只旱魃，中途灵霄那霸道的家伙跑出来，抢走旱魃炼制成他的尸偶，想想，我还挺亏的。”
“你们那时候，玩得这么开心的？”
贺无言再次没抓住要点，他对于你真我抢的时代，更加感兴趣。
“重点不会抓。”长青没好气的看了眼贺无言，神情陷入沉思之中。“你别说，现在想想确实挺开心的。算尽天机的天机阁，霸道的武道门派，穷得没人去打劫的剑修，还有一群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抢宝物、打劫皇帝，我记得还有一个人做到了摄政王，当然后面他被皇帝一刀砍死了。”
额……
贺无言迟疑片刻，他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八卦。
“那时期的故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西楼。”
贺无言连忙报出名字，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他……”长青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回想片刻。“他那时候……跟着一位战神四处征战，倒也不算跟，就是帮对方防着那些修士的暗算。后来，那位战神抵不过国运消灭，在一场大火中消失。不过，那位战神你见过。”
“嗯？老子见过？”贺无言努力回忆全部记忆，很快脑海里浮现一位身份一直不被人提起的身影。“该不会，还当过皇帝？”
“对呀，御驾亲征。是不是想到了？”
长青笑得乐不思蜀，白白的牙齿都在反光。
“不是不是，不像呀。”
那九岁男孩，整天板着一张严肃脸的男孩，之前看小皇帝的身手，本以为是训练而出，倒是没想到……怎么看，都不像呀。
“别小看人，大火中吾先生拼死一搏，服下长生不老药，侥幸活下，只可惜……长生是长生了，外貌却从一米九多的魁梧大汉变为八九岁时。是不是很好笑？”
“确实，这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其实有一点或许西楼都没注意过，有些长生者想要得到真正的长生，还有一点就是为了修改自身的缺陷。就比如那小皇帝，如果他获得真的长生，极有可能恢复吞服丹药时的外貌。”
“为何西楼不知？”
贺无言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说话，西楼之前说到真正的长生，确实没有这一点。
“他十六岁吞服长生不老药，立刻被追杀，藏起来几年，不到二十五岁获得真正的长生，斩杀一位神职人员名动天下，时间太短。而且，无言你偷偷告诉我，西楼长生获得的能力与短缺处到底是什么？”
西楼实在是太会藏，导致长青之前所说的弥补缺陷，也只是一个可能。
贺无言翻了个白眼，不言不语。
戳了戳贺无言的肩膀，长青很不满。
“不是吧，咱都是自己人，这也不能说？”
“老子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的。”
“休想骗我。”
长青冷哼一声，他才不相信这个大骗子的话。
“那什么，老大、长青大哥聊完了没有？咱说一下正事好不好？”
商诩敲了敲桌面，把两位越聊越扯远的家伙，拉回来。
现在是在讨论藏宝点的出入口在哪里，而不是讨论长生不老。
贺无言趴在湿漉漉的黑礁石上，手指用力，死死抠住石缝间，只要是一松手，他必死无疑。
身下，是汹涌澎湃的河面；身上，是大雨瓢泼的暴雨。
河面，一个巨大的水花翻滚起来，将贺无言的腿卷入。平静下来，贺无言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
悲伤呀！
即便涨了潮，距离那个外形像张开口的蛇头山洞，还是有着六七米的距离。
还差七十厘米左右，吴桐、贺秋一人一只手伸下，抓住贺无言直接把人带上去。
吴桐、贺秋、贺无言、花倾离、商诩、林鸿、长青，一个又一个，安全站到岩洞里。
轻飘飘飞上岩洞，长青就见换好干裤子的贺无言，正拿着强光手电，打量着通往黑暗深渊的通道天花板。
扭了扭宽大衣袖上的水，长青凑到贺无言身侧，同样抬头去看。
“白骨？”
只见，凹凸不平的岩石壁面上，有着白森森的骨头，探出或者嵌入其中，宛如……那些骨头都是从岩壁伸出爬出来的，特别是那一只只白骨的手，探出脑袋的骷髅。
长青惊叹一声，突然移动贺无言的手，将灯光定格在一个通往上方的通道，似通天洞。
“麻烦长青大哥了。”
长长的绳索绑在凸起的岩石上，长青极为无奈的看着几个人，顺着他丢下的长绳，爬上来。
本来，贺无言是打算让长青将人一个一个带上去，被长青冷着脸拒绝。退而求次从，你老就先上去丢绳子。
商诩上来，伸手能摸到一节嵌入岩壁的白骨手，相握，抖一抖。
随即，白骨如被人破坏了一般，一节又一节的掉落下去。
“真的假的？”
“我还以为老大你会问，男的女的。”
贺无言讪讪一笑，他本来是打算这么问的，不过就一节人手骨，咱别太难为商诩诩啦。
狭窄的通道，呈斜坡渐渐往上，随后是平坦。
当夹杂着雨水的冷风拂面，走在前面的吴桐、花倾离都愣在了原地，满眼都是震撼。
吴桐将黄橙橙的冰棍丢到盘子上，极为不满贺无言如此敷衍自己。
网上看到有人制作芒果百香果冰棍，他就想让贺无言下厨也试一试，谁知道贺无言居然偷懒，叫来酒店服务员让酒店后厨去做。
一点都不好吃，灌水了！不甜！
“确实，不应该加水而是加雪碧，嘶~”
贺无言又咬了一口，谁知道这次咬的不对，大牙好疼，好像流血了。
“嘶~老子的蛀牙。”
商诩放下书籍，没好气的看向捂着自己左脸的老大。认命的起身，去翻背包找包止痛的药粉。
“都让你有空去补牙了。”
“这不是前段时间没空嘛，嘶~痛死老子了。一会儿就去补牙。”
晚上八点，贺无言谨记牙科老医生的嘱咐，三小时内不可吃东西，未来几天不可吃生冷、坚硬的食物。
想想，只能吃鸡蛋羹与白粥咯。
吴桐捧着让贺无言羡慕嫉妒的珍珠奶茶，滋溜一口，甜得空气都在发腻。
他歪着脑袋，看着贺无言将口袋里的青瓷瓶，丢入路边垃圾桶，不由挑眉。
“话说，你真的牙疼？”
直到老医生清除完坏死的黑色部分，准备补牙时，吴桐看到贺无言拿出这么一只瓶子，就开始怀疑贺无言的突然牙疼到底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找个借口吧。
“痛死了好不好，别把老子想得城府太重。”
吴桐目光鄙夷的看了看贺无言，某人那张俊朗的脸上，就差用黑色记号笔，左脸写——心机太重，右脸写——城府深沉。把人对半切开，心包括脏器一定都是黑色的。
捂住自己的左脸，贺无言欲哭无泪的望天，脑海里不由想起观星楼上，一袭白衣的少年，面色郑重的对他嘱咐——记住，最后一步必须由你来迈出才行，大阵不容有误，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决不能有误啊！老子当然要做一个后手，谁知道哪天，天道会突然抽风劈死老子。
狂风卷起，波动的河面带起船只，摆动不已。
“所以，我们现在要在这片河域行动？”
五十多岁、身着蓑衣的船长，目光担忧的看了看被大雨拍得啪啪作响的玻璃窗，又看了看贺无言圈出的地图。
如此天气，要不是看在贺先生是九里的股东之一，他才不会答应在暴风雨中，出船。
现在，老船长还是有些后悔了！去哪里不好，怎么跑来这片河域？不止如此，还要在暴风雨在这里停滞？要人命好不好。
“嗯，差不多。怎么？很危险？”
“现在设备好了，暴风雨倒是不怕，但……这片河域是真的古怪，有眼呀。”
“嗯？怎么说？”
“这片河域的眼没有镇住，每次暴风雨后都会出现眼，也就是漩涡，把周围东西都吸卷进去。所以呀，附近渔民都不回来这边的，而且……以前打战时，有一支军队闯入这片海域，全军覆没，这河底都是骨头，这边的鱼吃不了，吃了人会疯的。”
见老船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贺无言微皱眉，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河眼，没镇？你们怎么看？”
有些河域会发洪水，为了防止洪水泛滥成灾，有些河域会在河岸边设置铜制镇河兽，如水牛。
也有些河域，会在河眼处放置青铜柱或者阴邪之物，在历史上有一次大旱，有段水域几乎完全干涸，因此冒出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篆字的乌龟壳、骷髅架子、玉石板、零散的铜钱、长矛、青铜剑、盔甲。其中有一物极为怪异，一面足有四米高的古碑屹立其间，上面只有四个撰写的大字—永镇江底。
在诡调局的资料库里，认为这是古时为了镇压总是变道、起洪水的江河，在眼处落下的镇河石碑。
“看不出，可能被人遮掩了过去。”长青划拉了一下手中的白玉佩，沉思片刻，回忆起一段往事。
“差不多是三分天下那时候吧，我跟师傅去了一片极为特殊的河域，那次好像是因为听说河域有百鬼点灯的奇景。去了以后什么也看不出，直到那一夜月圆星满，水漫过礁石，怨气冲天，根据位置我们找到了一只沉入河底的铁棺材。铁棺里是一只旱魃，中途灵霄那霸道的家伙跑出来，抢走旱魃炼制成他的尸偶，想想，我还挺亏的。”
“你们那时候，玩得这么开心的？”
贺无言再次没抓住要点，他对于你真我抢的时代，更加感兴趣。
“重点不会抓。”长青没好气的看了眼贺无言，神情陷入沉思之中。“你别说，现在想想确实挺开心的。算尽天机的天机阁，霸道的武道门派，穷得没人去打劫的剑修，还有一群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抢宝物、打劫皇帝，我记得还有一个人做到了摄政王，当然后面他被皇帝一刀砍死了。”
额……
贺无言迟疑片刻，他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八卦。
“那时期的故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西楼。”
贺无言连忙报出名字，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他……”长青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回想片刻。“他那时候……跟着一位战神四处征战，倒也不算跟，就是帮对方防着那些修士的暗算。后来，那位战神抵不过国运消灭，在一场大火中消失。不过，那位战神你见过。”
“嗯？老子见过？”贺无言努力回忆全部记忆，很快脑海里浮现一位身份一直不被人提起的身影。“该不会，还当过皇帝？”
“对呀，御驾亲征。是不是想到了？”
长青笑得乐不思蜀，白白的牙齿都在反光。
“不是不是，不像呀。”
那九岁男孩，整天板着一张严肃脸的男孩，之前看小皇帝的身手，本以为是训练而出，倒是没想到……怎么看，都不像呀。
“别小看人，大火中吾先生拼死一搏，服下长生不老药，侥幸活下，只可惜……长生是长生了，外貌却从一米九多的魁梧大汉变为八九岁时。是不是很好笑？”
“确实，这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其实有一点或许西楼都没注意过，有些长生者想要得到真正的长生，还有一点就是为了修改自身的缺陷。就比如那小皇帝，如果他获得真的长生，极有可能恢复吞服丹药时的外貌。”
“为何西楼不知？”
贺无言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说话，西楼之前说到真正的长生，确实没有这一点。
“他十六岁吞服长生不老药，立刻被追杀，藏起来几年，不到二十五岁获得真正的长生，斩杀一位神职人员名动天下，时间太短。而且，无言你偷偷告诉我，西楼长生获得的能力与短缺处到底是什么？”
西楼实在是太会藏，导致长青之前所说的弥补缺陷，也只是一个可能。
贺无言翻了个白眼，不言不语。
戳了戳贺无言的肩膀，长青很不满。
“不是吧，咱都是自己人，这也不能说？”
“老子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的。”
“休想骗我。”
长青冷哼一声，他才不相信这个大骗子的话。
“那什么，老大、长青大哥聊完了没有？咱说一下正事好不好？”
商诩敲了敲桌面，把两位越聊越扯远的家伙，拉回来。
现在是在讨论藏宝点的出入口在哪里，而不是讨论长生不老。
贺无言趴在湿漉漉的黑礁石上，手指用力，死死抠住石缝间，只要是一松手，他必死无疑。
身下，是汹涌澎湃的河面；身上，是大雨瓢泼的暴雨。
河面，一个巨大的水花翻滚起来，将贺无言的腿卷入。平静下来，贺无言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
悲伤呀！
即便涨了潮，距离那个外形像张开口的蛇头山洞，还是有着六七米的距离。
还差七十厘米左右，吴桐、贺秋一人一只手伸下，抓住贺无言直接把人带上去。
吴桐、贺秋、贺无言、花倾离、商诩、林鸿、长青，一个又一个，安全站到岩洞里。
轻飘飘飞上岩洞，长青就见换好干裤子的贺无言，正拿着强光手电，打量着通往黑暗深渊的通道天花板。
扭了扭宽大衣袖上的水，长青凑到贺无言身侧，同样抬头去看。
“白骨？”
只见，凹凸不平的岩石壁面上，有着白森森的骨头，探出或者嵌入其中，宛如……那些骨头都是从岩壁伸出爬出来的，特别是那一只只白骨的手，探出脑袋的骷髅。
长青惊叹一声，突然移动贺无言的手，将灯光定格在一个通往上方的通道，似通天洞。
“麻烦长青大哥了。”
长长的绳索绑在凸起的岩石上，长青极为无奈的看着几个人，顺着他丢下的长绳，爬上来。
本来，贺无言是打算让长青将人一个一个带上去，被长青冷着脸拒绝。退而求次从，你老就先上去丢绳子。
商诩上来，伸手能摸到一节嵌入岩壁的白骨手，相握，抖一抖。
随即，白骨如被人破坏了一般，一节又一节的掉落下去。
“真的假的？”
“我还以为老大你会问，男的女的。”
贺无言讪讪一笑，他本来是打算这么问的，不过就一节人手骨，咱别太难为商诩诩啦。
狭窄的通道，呈斜坡渐渐往上，随后是平坦。
当夹杂着雨水的冷风拂面，走在前面的吴桐、花倾离都愣在了原地，满眼都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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