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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对她...只是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希繁委屈得含泪,却又坚持不让泪落下,她就是不想在别人,更不想在祁陷面前哭。

    不知道祁陷知道她欠教授钱会怎么想,知道她干过什么事后会怎么想。

    “有我在,哭什么?”

    谁知,祁陷什么都没问,他轻轻拂去希繁即将要掉落的泪,轻声安慰。

    希繁不懂地看着他,祁陷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五千万。”

    祁陷丢下一句话,直接头也不回地搂着希繁离开,众人顿时懵了,不明所以,祁家的司机直接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教授,“五千万。”

    李教授愣了愣,他缓缓接过写下五千万的纸,似有千斤重。

    许宁极为不甘,“祁家大少倒是舍得。”

    纪皎冷笑了几下。

    等司机下来开车,刚刚的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希繁与祁陷在车子后座上离的远远的。

    好一会,祁陷摘下墨镜,“怎么不接电话?”

    希繁不明所以地转头看祁陷,只听司机道,“少爷见希小姐到了放学时间还没回家,打了好几个电话,急得...都打电话让我接少爷来找希小姐。”

    “闭嘴。”祁陷别扭道。

    确实有一个号码一直打电话,不过她直接挂断了,乘红灯停,希繁打开手机将号码摆在司机眼前,司机道,“对,这就是少爷的号码。”

    她还说呢...这是谁。

    希繁情不自禁无声地笑了笑。

    良久,祁陷转头,“手机号备注,加我。”

    希繁正准备在小平板上写字回答他,祁陷好像料到了什么似的,一把牵住她将要写字的右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这里写。”

    这人好奇怪...给她小平板不就是让她写字方便别人能听到,这会怎么又让她在手心继续写字了?

    “写。”催促的声音传来,希繁只能无奈地在祁陷掌心写了个‘知道了’。

    谁叫他是大反派呢,都听他的。

    天黑得很早,祁陷微微靠着窗子,那隐藏在黑暗微勾的尾角,只有黑夜知道。

    回到祁家,才知道祁陷一口没动早就做好的饭菜,一直让厨师凉了又热好。

    静静地坐在祁陷对面扒拉着饭,偷偷看他,耐不住好奇心,她在小平板写字,“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欠教授钱。”那五千万也是说给就给了,虽然说她这是应该弥补李教授的,但祁陷他...没必要。

    “没必要。”祁陷抬起漆黑的眸子,直视对面。

    “为什么?”

    “你执行你女人的权利,当我的妻子,而我会给你需要的东西,直到我病好。”

    希繁听后莫名有些失落,“那你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

    “她们不会靠近我,你...会。”就像夜晚发病一样,她们不会,你会。

    原来是这个理由吗,希繁整理下自己的情绪,别胡思乱想了,她吃好饭便回房间洗漱。

    不一会,司机兼秘书来报告一些要事,说完忍不住多嘴,“少爷,你不会是...有感情了?”

    祁陷沉默几秒,“不会。”

    那为什么要将实验室最新研发出来的字语平板给希小姐,为什么知道希小姐做过的那些事还帮她解围,明明少爷以前最讨厌那种恶毒的女人,明明女人有很多可以选择,又为什么要选择家族破产的希小姐。

    夜色缭绕,树荫下的男人动了动薄唇,神色黯淡,“对她...只是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司机大叔从小看着祁陷长大,看着这还没开窍的少爷,摇了摇头,少爷以后怕是会吃些苦头的。

    回到房间,祁陷先是去洗漱了一番,出了浴室,就听见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拿着毛巾擦头发一顿,冷声道,“谁?”

    他的声音比寒风还刺骨,希繁丢下捉弄他的想法,在小平板上打字,“我。”

    实验室独有的机械声,他缓和了声色,“你怎么在这?”

    “陪你睡觉,以后...你不用偷偷摸摸钻我被窝了。”

    “我没有。”祁陷坐到了床边。

    “有。”

    他钻进被窝,死不承认,“没有。”

    希繁好像是摸透了祁陷一般,对他完全没了害怕。

    “行吧行吧。”

    希繁自己睡觉的时候要好久才能把被窝捂热,她不小心将手碰到了祁陷坚硬的腹肌时,像是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一般,手一下就缩了回去。

    他竟然没穿衣服...

    “干什么...”祁陷的声音低哑,靠在希繁耳边说,热气喷洒在她耳朵上,痒痒的,忍不住挠一挠。

    “别动。”祁陷轻轻按住希繁作乱的腰,喉结滚动,脸色浮现出一股媚色。

    听了祁陷的话,希繁当真没动,只是自己像被什么东西靠近一般,脸色浮现羞涩,不敢乱动。

    像是老夫老妻的两人,在隐忍中度过了安静的夜晚。

    翌日。

    希繁起得格外晚,好在今天是周末。

    她很好奇祁陷是怎么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起来的,明明她对一切风吹草动都很敏感。

    阳光出来地刚刚好,祁陷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她走上前,莫名奇妙就在平板上写字,“睡得好吗?”

    这话一出她就后悔了,她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你说的...是昨晚...还是现在?嗯?”祁陷坐起身,准确地对着陷繁挑眉,那眉眼间的柔色在阳光下让希繁一度觉得自己看错了。

    一想到昨晚,希繁就有些不对劲,脸微微带上了点粉红。

    “当然...是现在了。”

    祁陷淡淡地笑,伸手捕捉着看不见的阳光,在希繁看来,他这次笑得有些苦涩,她看着直难受。

    “祁陷,你上次许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嗯?”

    “我也许可以帮你实现。”希繁平静又极其认真地看着他。

    “你做不到。”祁陷轻笑。

    “祁陷,我会做给你看。”这次想治好他的病不是为了活命,因为她真正靠近祁陷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暖心的男孩子,外冷内热,很容易让人感动。

    就像大山一样,你在远处,大山被迷雾遮挡,你永远看不到它真实的情景,等你走进,没了迷雾,你才会发现大山真实的样子,有山有水,很美好。

    听着希繁离去的脚步声,祁陷苦涩笑着,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