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帮蛀虫！
“哦？就是那个你求朕赏赐的锦衣卫百户？”龙狂眼中略带惊喜，这种晚辈能规规矩矩的就不错了，现在看着竟是还有几分本事啊！
“都是陛下慧眼如炬！”魏忠贤恭维道。
“行了，都是自己人，你也别扭扭捏捏的了，这名帖书信到底是不是柏鸣亲笔所书？”
“老奴看着确实是柏鸣本人的笔迹！”
“来人啊，将这些传与诸位大臣看看，让诸位爱卿也帮着掌掌眼，别到时候又说锦衣卫，仗着朕的威名欺压良善了！哼！”
殿中的大臣们互相传阅了信件名帖，其实不看大概也都心里有数了，这种事柏鸣又不是第一个做的。
想到这里，数位御史接连站了出来，纷纷为柏鸣求情，理由不外乎是老眼昏花，请陛下怜悯，许柏鸣告老还乡，又或者是八辈子见不着一面的亲戚，打着柏鸣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等等等等……总之，柏鸣无罪，魏杰证据并不确凿！
看着殿上大臣一面倒地站位自己，柏鸣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牡丹街收上来的钱，也不是他一个人独占的。魏杰年纪轻轻，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他动的根本不是一个御史中丞，而是一个以御史中丞为领头者的团伙！
龙狂看着殿上波云诡谲的变化，只能暗暗叹气，魏杰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只能希望以后有所长进，而且毕竟是自己赐下的锦衣卫百户，要是今天被大臣们踩上一脚，自己也没面子。
“魏杰啊……你……”
“陛下，卑职还有案情禀报！”没等龙狂给魏杰找好台阶，魏杰再次呈上一份证据，感觉好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某些人跳出来一样……
“呈上来！”
看完新的证据，龙狂深深地看了魏杰一眼，这才满脸戏谑地说道“朕以为你们是肝胆相照，兔死狐悲，万万没想到啊，居然是TM的蛇鼠一窝！”
龙狂恨恨的把手中的证据，砸在了一位御史脸上，被砸的御史不明白皇帝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颤颤巍巍的捡起脚下的账簿，只是看了第一页就瘫倒在地。
账本上赫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交于御史中丞柏鸣多少银两，又被分给了哪几位大人……
原来昨日地痞流氓的领头者被下狱之后，还没有走完一轮流程，已是承受不住，把所有事情都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
这本账簿是他害怕自己被当替罪羊，亦或是被灭口而留下的证据，每次交完钱，都细致地记录了，自己见到和听说的大人物，此时却成了御史们的催命符……
下面的事就不用魏杰操心了，都已经闹到皇帝面前了，自有大理寺诸人接手，御史中丞和几位御史的下场基本已经可以预见了……
“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狂看着跳出来的内阁首辅楚谋，不悦地说道“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
楚谋先是尴尬了一下，然后就像没听到一样，厚着脸皮说道“老臣乞求陛下，择其主谋者严惩，余者从轻发落吧！总不至于让大臣们全都寒了心啊！”
“哼！什么大臣？”龙狂冷哼一声“一帮蛀虫而已！”
“这天下总还是要人修修补补的嘛……”楚谋赔着笑脸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处罚呢？”
“废黜柏鸣御史中丞之职，革除功名，三代不许科考，其他御史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龙狂自然知道首辅的话不无道理，但是魏杰第一次办这样的大案，若是自己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很可能会挫伤年轻人的积极性。
看见皇帝纠结的面孔，魏杰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要不然就给皇帝一个台阶下好了。想到这，魏杰躬身说道“既然首辅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能站在此处的的都是人精，魏杰一开口大家就都明白了，看似魏杰是在附和首辅的话，实则是在向皇帝传达自己的态度。龙狂自然也明白，心里不禁对魏杰又高看了两眼，正待同意首辅的建议，一名太监走入了殿内……
小太监先是行了一礼，之后快步至魏忠贤身边，附耳说话，片刻之后，魏忠贤面露古怪之色，走到皇帝身边，正待小声汇报。
“直接说，别搞得鬼鬼祟祟的！”应受重罚之人逃过一劫，龙狂此时很不耐烦。
“禀报陛下，北镇抚司魏杰手下送来最新消息，柏鸣之子招供出一个消息”魏忠贤犹豫了一下“说他和柏鸣的外室有染……”
“什么？”龙狂诧异不已，随后也是面露古怪之色的看向跪着的柏鸣，“知书达理，守规守矩？”
柏鸣听到魏忠贤的说的话，顿时觉得整个大殿之上的众人，全都在笑话自己，哪怕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也一定在笑。
越想越气，脸庞憋得通红的柏鸣竟是暴起，向着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好在南宫无极就站在一旁，右脚轻勾，柏鸣就被绊了个狗吃屎。
扑倒在地的柏鸣也不起身，就这么面朝下的“呜呜”哭泣了起来……
龙狂才不管他有多难过呢，鸟兽行乃是历朝历代都不被接受的存在，此事还出在了最看重清名的御史身上，那就更不能轻易放过了！
“首辅刚才说怎么处罚这些人来着？”龙狂玩味的看着内阁首辅。
楚谋叹了口气，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柏鸣家风不正，应该重罚！”
“那其他御史呢？”龙狂不满道“要不然首辅大人为其他御史做个担保？若是谁家里还有这腌臜事，你就连坐？”
这种事谁敢担保？越是高官富豪玩的越花，他们家里能出什么好鸟？楚谋才不会干这种损己利人的蠢事呢！
“此事微臣确实欠缺考虑，自愿罚俸一年，以示处罚！”楚谋躬身认错。
楚谋本事还是有的，既然已经认错，龙狂也不想再多做追究，直接说道“柏鸣除官，革除功名，世世代代不许科举，全家流放至飞鹰城充当苦力！至于其他人嘛，官就别做了，回去好好学着怎么做人吧！”
“陛下圣明！”内阁首辅刚刚被打脸，此时大臣们虽然觉得处罚过于严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想要在这暗流涌动的大殿上，守好自己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明哲保身！
“魏杰办案有功！小家伙想要点什么什么赏赐啊？”龙狂看着魏杰很是满意。
“全赖南宫大人指挥得当，卑职不敢窃功！”魏杰谦虚道。
“哦？这案子还有南宫卿家的一份功劳？哈哈哈”龙狂也不点破，促狭地问道“那南宫爱卿想要什么奖赏啊？”
“为陛下办事是微臣的荣幸！不敢奢求赏赐！”南宫无极顿了一下“不过，魏百户办事得力，年轻有为，陛下不妨赐些东西，以示嘉奖！”
“那就飞鱼服绣春刀吧，魏忠贤，别忘了带着你侄儿，去内库再挑本功法学学！其他人散了吧！”龙狂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反应。
“多谢陛下！”魏忠贤在龙狂身后不住道谢。
殿中的诸位大臣，被这一上午的兔起鹘落搞得心力憔悴，此时一说散朝，大家都三三两两地走出了大殿，至于柏鸣诸人，自有大汉将军交予大理寺查办！
南宫无极看了魏杰一眼，说道“我在宫外等你，在内库挑选功法的机会可不多见，你不要着急，慢慢挑选！”说完和魏忠贤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离去了。
看见南宫无极离去，魏忠贤才走到魏杰身边，先是给他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领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满口的夸赞之语却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欣慰。
“跟咱家来吧！飞鱼服和绣春刀过两日自有人给你送去，今天先把功法领了，回去好好习练，万万不可懈怠了！记住了吗？”
“叔叔放心，侄儿肯定用心学习，只是侄儿资质愚钝，万一……”
魏忠贤白了侄儿一眼“那你以后就少出风头，你不会以为锦衣卫办的人，都是柏鸣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小心到时候给你派个大案子，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杰被说教了一番也不生气，反而从魏忠贤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关心。
“呶…那就是藏书的内库了，里面有专人负责引导，咱家就在此处等你，记得你南宫指挥使说的话，机会难得，慢慢挑选！”
魏杰行了一礼，进了内库。
刚推开门，魏杰就明显感觉房间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而且屋内虽然光线阴暗，却没有书蛀霉腐之气，反而一股股墨香扑面而来……
“这位大人有何贵干啊？”一个太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魏杰身后，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拜见这位公公，小的锦衣卫百户魏杰，侥幸立得微末功劳，得陛下赏赐，前来内库挑选功法！”魏杰说道。
太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魏杰，才说道“陛下已经许久不曾赏赐功法了，大人年纪轻轻就得陛下赏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是陛下慧眼如炬！”魏忠贤恭维道。
“行了，都是自己人，你也别扭扭捏捏的了，这名帖书信到底是不是柏鸣亲笔所书？”
“老奴看着确实是柏鸣本人的笔迹！”
“来人啊，将这些传与诸位大臣看看，让诸位爱卿也帮着掌掌眼，别到时候又说锦衣卫，仗着朕的威名欺压良善了！哼！”
殿中的大臣们互相传阅了信件名帖，其实不看大概也都心里有数了，这种事柏鸣又不是第一个做的。
想到这里，数位御史接连站了出来，纷纷为柏鸣求情，理由不外乎是老眼昏花，请陛下怜悯，许柏鸣告老还乡，又或者是八辈子见不着一面的亲戚，打着柏鸣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等等等等……总之，柏鸣无罪，魏杰证据并不确凿！
看着殿上大臣一面倒地站位自己，柏鸣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牡丹街收上来的钱，也不是他一个人独占的。魏杰年纪轻轻，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他动的根本不是一个御史中丞，而是一个以御史中丞为领头者的团伙！
龙狂看着殿上波云诡谲的变化，只能暗暗叹气，魏杰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只能希望以后有所长进，而且毕竟是自己赐下的锦衣卫百户，要是今天被大臣们踩上一脚，自己也没面子。
“魏杰啊……你……”
“陛下，卑职还有案情禀报！”没等龙狂给魏杰找好台阶，魏杰再次呈上一份证据，感觉好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某些人跳出来一样……
“呈上来！”
看完新的证据，龙狂深深地看了魏杰一眼，这才满脸戏谑地说道“朕以为你们是肝胆相照，兔死狐悲，万万没想到啊，居然是TM的蛇鼠一窝！”
龙狂恨恨的把手中的证据，砸在了一位御史脸上，被砸的御史不明白皇帝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颤颤巍巍的捡起脚下的账簿，只是看了第一页就瘫倒在地。
账本上赫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交于御史中丞柏鸣多少银两，又被分给了哪几位大人……
原来昨日地痞流氓的领头者被下狱之后，还没有走完一轮流程，已是承受不住，把所有事情都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
这本账簿是他害怕自己被当替罪羊，亦或是被灭口而留下的证据，每次交完钱，都细致地记录了，自己见到和听说的大人物，此时却成了御史们的催命符……
下面的事就不用魏杰操心了，都已经闹到皇帝面前了，自有大理寺诸人接手，御史中丞和几位御史的下场基本已经可以预见了……
“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狂看着跳出来的内阁首辅楚谋，不悦地说道“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
楚谋先是尴尬了一下，然后就像没听到一样，厚着脸皮说道“老臣乞求陛下，择其主谋者严惩，余者从轻发落吧！总不至于让大臣们全都寒了心啊！”
“哼！什么大臣？”龙狂冷哼一声“一帮蛀虫而已！”
“这天下总还是要人修修补补的嘛……”楚谋赔着笑脸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处罚呢？”
“废黜柏鸣御史中丞之职，革除功名，三代不许科考，其他御史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龙狂自然知道首辅的话不无道理，但是魏杰第一次办这样的大案，若是自己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很可能会挫伤年轻人的积极性。
看见皇帝纠结的面孔，魏杰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要不然就给皇帝一个台阶下好了。想到这，魏杰躬身说道“既然首辅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能站在此处的的都是人精，魏杰一开口大家就都明白了，看似魏杰是在附和首辅的话，实则是在向皇帝传达自己的态度。龙狂自然也明白，心里不禁对魏杰又高看了两眼，正待同意首辅的建议，一名太监走入了殿内……
小太监先是行了一礼，之后快步至魏忠贤身边，附耳说话，片刻之后，魏忠贤面露古怪之色，走到皇帝身边，正待小声汇报。
“直接说，别搞得鬼鬼祟祟的！”应受重罚之人逃过一劫，龙狂此时很不耐烦。
“禀报陛下，北镇抚司魏杰手下送来最新消息，柏鸣之子招供出一个消息”魏忠贤犹豫了一下“说他和柏鸣的外室有染……”
“什么？”龙狂诧异不已，随后也是面露古怪之色的看向跪着的柏鸣，“知书达理，守规守矩？”
柏鸣听到魏忠贤的说的话，顿时觉得整个大殿之上的众人，全都在笑话自己，哪怕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也一定在笑。
越想越气，脸庞憋得通红的柏鸣竟是暴起，向着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好在南宫无极就站在一旁，右脚轻勾，柏鸣就被绊了个狗吃屎。
扑倒在地的柏鸣也不起身，就这么面朝下的“呜呜”哭泣了起来……
龙狂才不管他有多难过呢，鸟兽行乃是历朝历代都不被接受的存在，此事还出在了最看重清名的御史身上，那就更不能轻易放过了！
“首辅刚才说怎么处罚这些人来着？”龙狂玩味的看着内阁首辅。
楚谋叹了口气，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柏鸣家风不正，应该重罚！”
“那其他御史呢？”龙狂不满道“要不然首辅大人为其他御史做个担保？若是谁家里还有这腌臜事，你就连坐？”
这种事谁敢担保？越是高官富豪玩的越花，他们家里能出什么好鸟？楚谋才不会干这种损己利人的蠢事呢！
“此事微臣确实欠缺考虑，自愿罚俸一年，以示处罚！”楚谋躬身认错。
楚谋本事还是有的，既然已经认错，龙狂也不想再多做追究，直接说道“柏鸣除官，革除功名，世世代代不许科举，全家流放至飞鹰城充当苦力！至于其他人嘛，官就别做了，回去好好学着怎么做人吧！”
“陛下圣明！”内阁首辅刚刚被打脸，此时大臣们虽然觉得处罚过于严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想要在这暗流涌动的大殿上，守好自己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明哲保身！
“魏杰办案有功！小家伙想要点什么什么赏赐啊？”龙狂看着魏杰很是满意。
“全赖南宫大人指挥得当，卑职不敢窃功！”魏杰谦虚道。
“哦？这案子还有南宫卿家的一份功劳？哈哈哈”龙狂也不点破，促狭地问道“那南宫爱卿想要什么奖赏啊？”
“为陛下办事是微臣的荣幸！不敢奢求赏赐！”南宫无极顿了一下“不过，魏百户办事得力，年轻有为，陛下不妨赐些东西，以示嘉奖！”
“那就飞鱼服绣春刀吧，魏忠贤，别忘了带着你侄儿，去内库再挑本功法学学！其他人散了吧！”龙狂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反应。
“多谢陛下！”魏忠贤在龙狂身后不住道谢。
殿中的诸位大臣，被这一上午的兔起鹘落搞得心力憔悴，此时一说散朝，大家都三三两两地走出了大殿，至于柏鸣诸人，自有大汉将军交予大理寺查办！
南宫无极看了魏杰一眼，说道“我在宫外等你，在内库挑选功法的机会可不多见，你不要着急，慢慢挑选！”说完和魏忠贤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离去了。
看见南宫无极离去，魏忠贤才走到魏杰身边，先是给他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领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满口的夸赞之语却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欣慰。
“跟咱家来吧！飞鱼服和绣春刀过两日自有人给你送去，今天先把功法领了，回去好好习练，万万不可懈怠了！记住了吗？”
“叔叔放心，侄儿肯定用心学习，只是侄儿资质愚钝，万一……”
魏忠贤白了侄儿一眼“那你以后就少出风头，你不会以为锦衣卫办的人，都是柏鸣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小心到时候给你派个大案子，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杰被说教了一番也不生气，反而从魏忠贤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关心。
“呶…那就是藏书的内库了，里面有专人负责引导，咱家就在此处等你，记得你南宫指挥使说的话，机会难得，慢慢挑选！”
魏杰行了一礼，进了内库。
刚推开门，魏杰就明显感觉房间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而且屋内虽然光线阴暗，却没有书蛀霉腐之气，反而一股股墨香扑面而来……
“这位大人有何贵干啊？”一个太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魏杰身后，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拜见这位公公，小的锦衣卫百户魏杰，侥幸立得微末功劳，得陛下赏赐，前来内库挑选功法！”魏杰说道。
太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魏杰，才说道“陛下已经许久不曾赏赐功法了，大人年纪轻轻就得陛下赏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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