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玩脱了！
“一直忘了问您，沉香是哪来的？”
魏流一直觉得着沉香很熟悉。
“以前在北疆买的，味道不错，我让他们每月都寄来。能静心养神，平静心火。”
“我想找您讨点。”
“我下次让人给你送来。”
魏流沉默，继续下棋。
四周看了看，“大哥您这儿怎么连茶水点心都没有？”
“这儿又没人住。”魏轩语气随意，能隐隐约约听出压抑的烦躁，“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魏轩心中还是烦躁，似乎没了沉香，他便静不下心来。他一边生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东西能左右他的情绪了，一边又努力压制着。
“大哥您在这儿住多久？”
“三五天吧。”
两人说着话手上也没停，很快就分出胜负。
魏轩放下两子认输，“你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大哥也是挺厉害的。”
魏轩伸了个懒腰，“不下了，下不过你。”
“大哥，督检司怎么样了？”
魏轩沉默着，许久后吐出一口浑气，“元气大伤，根基本就不稳。刚得到消息，徐戟已经脱离危险，但至少要卧病在床三月。”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几天回不去，我会让人把卷宗送来。”
“太后都回来了，二哥他们不回来吗？”
“不会，太后不怎么喜欢小逸，小桓和颖儿……回了宫就不可能再出宫了，更别说回边疆了。”
魏流手撑着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曹颐在天牢里不会出事吧？”
“督检司的牢房不比天牢，关押的都是将死之人，进去就不可能再出来了。”
“曹颐是判了死刑？什么时候行刑？”
“开春。这段时间要把与曹颐有关的人全都暂扣督检司审问，再以不同程度进行刑罚。”
“造反不应该株连九族吗？”
魏轩哼笑一声，“九族？他的妹妹是曹贵妃，你想弑父？”
魏流：“……”
“朝中与他有关的人不少，解决完曹颐一党，朝堂会出现前所未有的空虚。到时朝政不稳，边疆动荡，若敌军大举进攻，北疆那边未必能取胜。”
“这就是你让我去北疆的原因？”魏流用手托着下巴，笑道。
“部分吧。”魏轩眼神逐渐深邃，“北疆……快完了……”
魏流眉头紧锁，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从未见过魏轩这样失神。
魏轩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骨节分明的手抵着眉间。
“自我回朝后，北疆被大换血，原来领兵的全被换了，朝臣一个个往北疆塞人。那些人在都城舒服惯了、也蛮横惯了，把军队弄得乌烟瘴气。我拼死打下的阵地、打下的城池，无一例外全部失守。”
末了，魏轩微微叹息。
魏流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空气安静下来。
“咚咚咚”几声闷响打破了平静，门外传来声音。
“五皇子，皇上请您和大皇子移步慈宁宫，为太后的接风。”
魏流转头看向门口，“知道了。”
魏流转向魏轩，“用膳了。”
魏轩点头。
慈宁宫
皇上和皇后分别坐在太后两旁伺候着。
太后一直望着门外，尽力向远处眺望。
“太后，您看什么呢？”皇后朝着太后所望的方向看去。
“小流儿，怎么还没来？”
“找轩儿玩去了吧。”
正说着，二人走了进来。
跪地叩首，“参见太后、父皇、母后。”二人异口同声道。
“免礼。”太后满脸和蔼，眼角的皱纹叠在一起，“小流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我在和大哥下棋。”
魏流眼中有点点星光闪烁，佯装小孩儿心智。
“入席吧。”
二人入席，跪坐于桌前，等着上菜。
魏轩瞥了一眼魏流，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调侃道，“你已经露馅儿了。”
魏流转向他，头偏了偏，满脸疑惑。
“你在太后面前，用三条疑问驳了曹颐的伪证，你再想装小孩是不可能了。”
魏流噗嗤一笑，他确实玩脱了，但丝毫不慌。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来了，有朝堂的重臣，有后宫的皇子。
“今日接风宴，就当家宴，不必过多拘礼。开宴吧。”
外面的太监接待命令，全都忙起来了。
舞女们在庭前献舞，太监们从御膳房端来吃食。
载歌载舞，好不热闹，宴会正式开始。
魏流一直觉得着沉香很熟悉。
“以前在北疆买的，味道不错，我让他们每月都寄来。能静心养神，平静心火。”
“我想找您讨点。”
“我下次让人给你送来。”
魏流沉默，继续下棋。
四周看了看，“大哥您这儿怎么连茶水点心都没有？”
“这儿又没人住。”魏轩语气随意，能隐隐约约听出压抑的烦躁，“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魏轩心中还是烦躁，似乎没了沉香，他便静不下心来。他一边生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东西能左右他的情绪了，一边又努力压制着。
“大哥您在这儿住多久？”
“三五天吧。”
两人说着话手上也没停，很快就分出胜负。
魏轩放下两子认输，“你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大哥也是挺厉害的。”
魏轩伸了个懒腰，“不下了，下不过你。”
“大哥，督检司怎么样了？”
魏轩沉默着，许久后吐出一口浑气，“元气大伤，根基本就不稳。刚得到消息，徐戟已经脱离危险，但至少要卧病在床三月。”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几天回不去，我会让人把卷宗送来。”
“太后都回来了，二哥他们不回来吗？”
“不会，太后不怎么喜欢小逸，小桓和颖儿……回了宫就不可能再出宫了，更别说回边疆了。”
魏流手撑着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曹颐在天牢里不会出事吧？”
“督检司的牢房不比天牢，关押的都是将死之人，进去就不可能再出来了。”
“曹颐是判了死刑？什么时候行刑？”
“开春。这段时间要把与曹颐有关的人全都暂扣督检司审问，再以不同程度进行刑罚。”
“造反不应该株连九族吗？”
魏轩哼笑一声，“九族？他的妹妹是曹贵妃，你想弑父？”
魏流：“……”
“朝中与他有关的人不少，解决完曹颐一党，朝堂会出现前所未有的空虚。到时朝政不稳，边疆动荡，若敌军大举进攻，北疆那边未必能取胜。”
“这就是你让我去北疆的原因？”魏流用手托着下巴，笑道。
“部分吧。”魏轩眼神逐渐深邃，“北疆……快完了……”
魏流眉头紧锁，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从未见过魏轩这样失神。
魏轩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骨节分明的手抵着眉间。
“自我回朝后，北疆被大换血，原来领兵的全被换了，朝臣一个个往北疆塞人。那些人在都城舒服惯了、也蛮横惯了，把军队弄得乌烟瘴气。我拼死打下的阵地、打下的城池，无一例外全部失守。”
末了，魏轩微微叹息。
魏流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空气安静下来。
“咚咚咚”几声闷响打破了平静，门外传来声音。
“五皇子，皇上请您和大皇子移步慈宁宫，为太后的接风。”
魏流转头看向门口，“知道了。”
魏流转向魏轩，“用膳了。”
魏轩点头。
慈宁宫
皇上和皇后分别坐在太后两旁伺候着。
太后一直望着门外，尽力向远处眺望。
“太后，您看什么呢？”皇后朝着太后所望的方向看去。
“小流儿，怎么还没来？”
“找轩儿玩去了吧。”
正说着，二人走了进来。
跪地叩首，“参见太后、父皇、母后。”二人异口同声道。
“免礼。”太后满脸和蔼，眼角的皱纹叠在一起，“小流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我在和大哥下棋。”
魏流眼中有点点星光闪烁，佯装小孩儿心智。
“入席吧。”
二人入席，跪坐于桌前，等着上菜。
魏轩瞥了一眼魏流，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调侃道，“你已经露馅儿了。”
魏流转向他，头偏了偏，满脸疑惑。
“你在太后面前，用三条疑问驳了曹颐的伪证，你再想装小孩是不可能了。”
魏流噗嗤一笑，他确实玩脱了，但丝毫不慌。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来了，有朝堂的重臣，有后宫的皇子。
“今日接风宴，就当家宴，不必过多拘礼。开宴吧。”
外面的太监接待命令，全都忙起来了。
舞女们在庭前献舞，太监们从御膳房端来吃食。
载歌载舞，好不热闹，宴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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