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无选择
别看这东西不多，但是陈平凡身板弱，搬着蒸笼进进出出还要放得整齐，半个时辰下来也是累得够呛。
“嗯，动作还算麻利。”掌柜坐在木椅上朝他招招手，“小乞丐过来。”
陈平凡乐呵呵的跑过去，掌柜从怀里取出大约三十文钱递给他。
“买些吃的去，多的算是谢谢你的好心了。”掌柜和善的笑道。
陈平凡捏着这三十文钱，不由得皱眉。
“怎么？嫌少了？”掌柜哼气。
“不是，掌柜，你看你这腰闪了，一天两天的也恢复不过来，我看你身边也没个帮手的，要不您考虑考虑我？”陈平凡把三十文钱放回去，认真的说道，“我可以不要工钱，只要馒头！”
掌柜古怪的望着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疑惑的问道：“不要工钱，只要……馒头？”
“对对！一天……十五个！”陈平凡伸出十根手指，就差把脚也举起来了。
“这倒是稀奇，以往我也没见过乞丐来找当差的。”掌柜揉着腰站起来，顺手将三十文钱重新放进怀里，“我看你倒是实诚，跟我来。”
说完，他双手插着腰朝着内屋里走去。
陈平凡心里大喜过望，想不到自己这阴差阳错居然真的找到工作了！
走进内屋，左侧是还没有清洗的蒸笼靠在大水缸旁边，而右边是炉灶和厨具。
掌柜转过身拍拍胸脯：“你以后呢，叫我包掌柜，你……”
“我叫叁贰壹，您叫我小三……额，呵呵，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陈平凡有些尴尬。
“哈哈，小子名字有点意思，全名读着也顺口，我以后就叫你叁贰壹了。”他指着内屋的凳子说道，“去坐坐，我给你端饭吃。”
陈平凡立马坐过去，掌柜笑着走进更深处的房间，没一会儿，他就端着饭菜走了出来。
今天从早上他就没吃过一点东西，这饭菜上来了他终于是忍不住，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
包掌柜看着他吃饭这么急，皱眉道：“慢点慢点，不够还有。”
陈平凡这才捶捶胸口，努力把堵在喉咙的饭捶下去。
“我自打见到你，就看见你眼睛紧闭，怎么？眼睛有些问题？”包掌柜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我这不是眼睛有病，是脑子有病。
“对，我眼睛睁大会很疼，所以只能这样眯着眼睛看东西。”陈平凡撒了个谎，省得解释起来麻烦。
“怪可怜的。”包掌柜叹了口气，“说说以后吧，你小子我看着也不像好吃懒做的人，手脚勤快我还挺满意的，收你当伙计也可以，不过你确定不要工钱要馒头？”
“对，我可以只要馒头，当然您能管饭就更好了。”陈平凡嘿嘿笑道。
包掌柜点点头：“那行，你跟我去换一身衣服，穿着这衣服干活，怕不是要砸我招牌。”
没过多久，陈平凡热泪盈眶的瞪大眼睛望着身上规整的布衣，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的屁股终于不着凉了！
“发什么呆！过来帮我洗布！还有蒸笼也得用水洗一遍！”
“好！马上来！”
大约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才把店内的活忙完。
当陈平凡变成店内伙计的时候，包掌柜也不客气起来，陈平凡有什么差错他都会大声叱责，加上原本嗓门就大，陈平凡一边的耳朵就算安静下来也总是嗡嗡嗡的响。
但好在，自己的工作结束后，包掌柜脸色虽然不好看，但还是用袋子给自己装了十五个热腾腾的大馒头。
“你的工钱，”包掌柜拍拍陈平凡的背，“下午卖东西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去休息吧，晚上记得过来，别忘了。”
陈平凡连忙答应，抱着怀里的大馒头兴冲冲的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胡同，老疯子正靠着墙壁呼呼大睡。
这个家伙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啊，真不知道我没来以前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陈平凡偷偷将五个馒头放进行囊，然后露出财大气粗的样子走过去。
走近之后老疯子也没醒过来，陈平凡就拿起一个馒头在他鼻子前面晃悠。
“馒头！”
老疯子瞪大眼睛，一把将还散发热气的馒头咬住，差一点都快咬到陈平凡的手指了。
陈平凡连忙缩回手，瞪着眼睛：“十个馒头，该教我打狗棍法了吧？”
“唔唔唔呼呼（等我吃完）”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等待了一会儿，老疯子将剩下的几个馒头放在腿上，然后懒散的望着陈平凡：“行……你先做完准备式，然后跟着我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动。”
陈平凡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过了十分钟左右，他突然听见耳旁系统的提示音。
【您的打狗棍法熟练度增加了】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陈平凡欣喜的打开人物属性查看。
打狗棍法（3.3374%）……
特么的就涨了0.0001%，这尼玛玩我呢吧！？
他这里崩溃的要死，老疯子额头也是青筋暴起。
“我真的没有见过比你天赋还要低的家伙了！咳咳咳咳咳……”他拿起身旁石头就往陈平凡砸过去，“一个最基础的准备式练了十分钟还是不标准！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听到这句话，陈平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忙看了眼自己的人物属性。
【修仙属性：悟性1，仙缘1，气运3，魅力1】
纳尼！？
昨天自己刚穿越过来，注意力又在自己的技能熟练度上，所以就忽视了这一栏的属性。
现在仔细看看，他的心脏骤停。
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属性得是有多差！
老疯子还在耳边骂骂咧咧：“哪怕是八九岁的小子，经过我的指导怎么说也能练到打狗棍的第二式，你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啊！”
陈平凡被骂的有些麻木，默默的关闭了人物属性。
他深吸一口气，瞪着老疯子的眼睛厉声问道：“那么，我有进步了没有？”
老疯子不甘示弱：“毫米的进步又有何用！？”
“那就继续教！”陈平凡重新捡起地上的棍子，“学不会这打狗棍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你恐怕要养我一辈子了。”老疯子冷笑不止，“我无所谓咳咳咳……来继续啊。”
陈平凡一言不发的开始舞动打狗棍，神色无比认真。
他很了解自己，确切的说，是了解自己的强迫症。
在没去医院之前，大概十岁左右，他就深受自己强迫症的困扰。
所以，他很明白他的强迫症是绝不允许他在这里放弃的，一旦放弃，以后他的脑子里必然都是那该死的小数点。
到那个时候，别说是闭上眼睛，除非是把脑袋割下来，不然他会不断思考那不到100%熟练度的打狗棍，气血值将会狂掉个不停。
如果是现实世界，自己大约持续一个月就完事了，但是有这系统的提示，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忘不记。
路就只有两条，要么练到100%，要么就是被自己这该死的强迫症玩弄到欲仙欲死。
他别无选择！
“嗯，动作还算麻利。”掌柜坐在木椅上朝他招招手，“小乞丐过来。”
陈平凡乐呵呵的跑过去，掌柜从怀里取出大约三十文钱递给他。
“买些吃的去，多的算是谢谢你的好心了。”掌柜和善的笑道。
陈平凡捏着这三十文钱，不由得皱眉。
“怎么？嫌少了？”掌柜哼气。
“不是，掌柜，你看你这腰闪了，一天两天的也恢复不过来，我看你身边也没个帮手的，要不您考虑考虑我？”陈平凡把三十文钱放回去，认真的说道，“我可以不要工钱，只要馒头！”
掌柜古怪的望着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疑惑的问道：“不要工钱，只要……馒头？”
“对对！一天……十五个！”陈平凡伸出十根手指，就差把脚也举起来了。
“这倒是稀奇，以往我也没见过乞丐来找当差的。”掌柜揉着腰站起来，顺手将三十文钱重新放进怀里，“我看你倒是实诚，跟我来。”
说完，他双手插着腰朝着内屋里走去。
陈平凡心里大喜过望，想不到自己这阴差阳错居然真的找到工作了！
走进内屋，左侧是还没有清洗的蒸笼靠在大水缸旁边，而右边是炉灶和厨具。
掌柜转过身拍拍胸脯：“你以后呢，叫我包掌柜，你……”
“我叫叁贰壹，您叫我小三……额，呵呵，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陈平凡有些尴尬。
“哈哈，小子名字有点意思，全名读着也顺口，我以后就叫你叁贰壹了。”他指着内屋的凳子说道，“去坐坐，我给你端饭吃。”
陈平凡立马坐过去，掌柜笑着走进更深处的房间，没一会儿，他就端着饭菜走了出来。
今天从早上他就没吃过一点东西，这饭菜上来了他终于是忍不住，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
包掌柜看着他吃饭这么急，皱眉道：“慢点慢点，不够还有。”
陈平凡这才捶捶胸口，努力把堵在喉咙的饭捶下去。
“我自打见到你，就看见你眼睛紧闭，怎么？眼睛有些问题？”包掌柜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我这不是眼睛有病，是脑子有病。
“对，我眼睛睁大会很疼，所以只能这样眯着眼睛看东西。”陈平凡撒了个谎，省得解释起来麻烦。
“怪可怜的。”包掌柜叹了口气，“说说以后吧，你小子我看着也不像好吃懒做的人，手脚勤快我还挺满意的，收你当伙计也可以，不过你确定不要工钱要馒头？”
“对，我可以只要馒头，当然您能管饭就更好了。”陈平凡嘿嘿笑道。
包掌柜点点头：“那行，你跟我去换一身衣服，穿着这衣服干活，怕不是要砸我招牌。”
没过多久，陈平凡热泪盈眶的瞪大眼睛望着身上规整的布衣，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的屁股终于不着凉了！
“发什么呆！过来帮我洗布！还有蒸笼也得用水洗一遍！”
“好！马上来！”
大约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才把店内的活忙完。
当陈平凡变成店内伙计的时候，包掌柜也不客气起来，陈平凡有什么差错他都会大声叱责，加上原本嗓门就大，陈平凡一边的耳朵就算安静下来也总是嗡嗡嗡的响。
但好在，自己的工作结束后，包掌柜脸色虽然不好看，但还是用袋子给自己装了十五个热腾腾的大馒头。
“你的工钱，”包掌柜拍拍陈平凡的背，“下午卖东西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去休息吧，晚上记得过来，别忘了。”
陈平凡连忙答应，抱着怀里的大馒头兴冲冲的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胡同，老疯子正靠着墙壁呼呼大睡。
这个家伙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啊，真不知道我没来以前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陈平凡偷偷将五个馒头放进行囊，然后露出财大气粗的样子走过去。
走近之后老疯子也没醒过来，陈平凡就拿起一个馒头在他鼻子前面晃悠。
“馒头！”
老疯子瞪大眼睛，一把将还散发热气的馒头咬住，差一点都快咬到陈平凡的手指了。
陈平凡连忙缩回手，瞪着眼睛：“十个馒头，该教我打狗棍法了吧？”
“唔唔唔呼呼（等我吃完）”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等待了一会儿，老疯子将剩下的几个馒头放在腿上，然后懒散的望着陈平凡：“行……你先做完准备式，然后跟着我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动。”
陈平凡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过了十分钟左右，他突然听见耳旁系统的提示音。
【您的打狗棍法熟练度增加了】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陈平凡欣喜的打开人物属性查看。
打狗棍法（3.3374%）……
特么的就涨了0.0001%，这尼玛玩我呢吧！？
他这里崩溃的要死，老疯子额头也是青筋暴起。
“我真的没有见过比你天赋还要低的家伙了！咳咳咳咳咳……”他拿起身旁石头就往陈平凡砸过去，“一个最基础的准备式练了十分钟还是不标准！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听到这句话，陈平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忙看了眼自己的人物属性。
【修仙属性：悟性1，仙缘1，气运3，魅力1】
纳尼！？
昨天自己刚穿越过来，注意力又在自己的技能熟练度上，所以就忽视了这一栏的属性。
现在仔细看看，他的心脏骤停。
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属性得是有多差！
老疯子还在耳边骂骂咧咧：“哪怕是八九岁的小子，经过我的指导怎么说也能练到打狗棍的第二式，你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啊！”
陈平凡被骂的有些麻木，默默的关闭了人物属性。
他深吸一口气，瞪着老疯子的眼睛厉声问道：“那么，我有进步了没有？”
老疯子不甘示弱：“毫米的进步又有何用！？”
“那就继续教！”陈平凡重新捡起地上的棍子，“学不会这打狗棍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你恐怕要养我一辈子了。”老疯子冷笑不止，“我无所谓咳咳咳……来继续啊。”
陈平凡一言不发的开始舞动打狗棍，神色无比认真。
他很了解自己，确切的说，是了解自己的强迫症。
在没去医院之前，大概十岁左右，他就深受自己强迫症的困扰。
所以，他很明白他的强迫症是绝不允许他在这里放弃的，一旦放弃，以后他的脑子里必然都是那该死的小数点。
到那个时候，别说是闭上眼睛，除非是把脑袋割下来，不然他会不断思考那不到100%熟练度的打狗棍，气血值将会狂掉个不停。
如果是现实世界，自己大约持续一个月就完事了，但是有这系统的提示，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忘不记。
路就只有两条，要么练到100%，要么就是被自己这该死的强迫症玩弄到欲仙欲死。
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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