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雪中碎石
这几天，一零六论坛的娱乐天地版块一直被那个男人霸榜，部分粉丝表示虽然看腻，可每次看见那个男人，总是忍不住点进去，看完后大呼上当。
他就是，棍子哥。
有关棍子哥的故事，不仅是在一零六论坛火了，而且他的事迹还被传到了其他论坛。
虽然说是不如那些剑仙啊，高玩啊，工作室的消息要火，但是也是获得了不小的眼球。
有人说他就是现代的滴水石穿，铁棒磨成针。
还有不少女性粉表示已经爱上了棍子哥的颜，发誓要给他生猴子。
当然，这些所谓的女性粉丝不仅话语的真实性不得而知，就连他们的性别也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关于这些事情，陈平凡一概不知，毕竟自从那天晚上他看了娱乐天地之后，就含泪表示再看娱乐版块他就是猪。
在掌握了打狗棍真正的第一式之后，他就发了疯一样的不分昼夜的敲击石头。
为了腾出更多的时间，他休息的时间逐渐缩短，工作的时间也因为揉面技术逐渐娴熟而大大减少。
包掌柜几次想和陈平凡聊一聊关于合理规划休息时间的重要性这件事，但是都被陈平凡套路的“还忙”“我懂”“最后几下就休息”这类消息敷衍后，最后索性放弃。
而后，这货已经发展到半夜瞒着他偷偷溜出去敲石头，若不是出于关心跟着他看了几眼，包掌柜还以为他要去青楼。
陈平凡自己也觉得离谱，静下来就觉得自己修炼的时候和着了魔一样。
但当他一想起打狗棍的事情后，就算身体再疲惫，也不愿停下挥棍的动作。
四天，整整四天的时间，他都宛若入魔一般敲击这块石头。
这块玄昆石在他的敲击下，褪去了一层皮，光滑的外表变得千疮百孔，裸露出了里面白色粗糙的石料。
它的体型在不断变小，而硬度也在逐渐增加，到了第四日的傍晚，这块石头已经只有七岁孩童的大小了。
陈平凡死死地盯着它，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
敲不动，今天一天，他也就敲击了几块下来而已……
这绝非他偷懒省力，随着他的不断敲击，自己的属性也在逐渐增加，威力应该越来越大才是。
唯独到了这里，他仿佛又回到最开始敲击这块石头的那种无力感。
这是……最后一层？
陈平凡的眼中燃起了两团火。
很好……很好……这样才有意思。
今天老子不把你砸的稀巴烂，老子就不姓陈！
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随意的甩到一边，裸露出自己逐渐充实的身躯。
陈平凡目光如炬，在逐渐昏暗的夜色下，他宛若一团熊熊烈火不断燃烧。
砰！
砰！砰！
砰砰砰！
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每一棍落下，都有无数晶莹的汗珠溅射在周围的土地上。
以陈平凡为中心，肉眼可见他身边一圈湿润的土地和他脚底凹陷的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
风起，晶莹的雪花从天而落。
酝酿了接近一周的大雪在这个夜晚悄然落下。
冰雪无情，但落在那具滚热的身体上瞬间融化，同陈平凡的汗水一道化作雾气。
陈平凡喘息，呼吸间也是一口口浓雾，冷风吹散，人好似在仙气前行。
这一幕惊骇了远处出城赏雪的玩家。
原以为能见到漫天飞雪的壮观雪原，可站在这里，他们却被更耀眼的景色所吸引。
砰砰砰！
一棍接着一棍，陈平凡的虎口已经裂开，但他仍然不知疼痛的舞动长棍。
“棍子哥……好强！”有人喃喃道。
那些平日里嘲讽陈平凡的玩家望着此景，心里那些话却令自己感到肮脏。
“棍……棍子哥加油！”一名黄发少年激动的大吼，所有玩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喊起来。
“棍子哥加油！”
“加油！敲碎它！”
“加油！”
没有人知道棍子哥如此坚持着去敲一块破石头这件事究竟有何意义，但，坚持的精神是能感染的。
很可惜陈平凡现在听不见，若不然他那张狰狞的面孔或许会缓和许多。
人群的角落里，一个身形邋遢的老者默默的望着大雪中的少年，一双苍目露出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臭小子，找不到方法，你怎么也不可能敲碎这块石头的……
老疯子心里淡淡道。
他不愿出言提醒，除了他心里的那股子傲气外，也有另一层连他自己深感厌恶的原因。
“废物终究是废物，小子悟性低的可怕，这辈子也就这点本事了。”他喃喃自语，神色似乎放松了许多。
陈平凡突然停下了自己挥棍的动作，人群的加油声也戛然而止。
石头还是那样的体积，没有丝毫的变化，而陈平凡提着棍子喘息着抬起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放弃了吗？
玩家们突然有些失望，现实世界中，正拿着手机围观的洪九宫皱起眉。
他将直播暂停，然后将陈平凡的脸庞逐渐放大。
“这家伙的眼神真是认真的可怕。”洪九宫也笑了，“奇怪的家伙。”
陈平凡望着飘落的鹅毛大雪，炙热的身体逐渐冷却。
在无数次敲击后最终无果后，陈平凡冷静下来。
要思考，而绝非花死力气浪费时间。
陈平凡再次闭上眼睛。
迄今为止，这石头的破碎是否有规律，是否有近在眼前可是我始终抓不住的真相？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雪中思考，身体逐渐被白雪覆盖。
玩家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棍子哥这是放弃了还是在搞行为艺术。
突然，陈平凡睁开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抬起自己的双手，望着手里这根打狗棍。
随后他激动的打开人物属性。
基础属性：气血38，经脉17，身形18，灵气5
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另外的两条属性。
体力值：23/140
灵气值：18/50
靠！我是二百五吗？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我的面前我居然没发现！
开卷考抄都能抄错！？
他被自己逗乐，突然捂着脸放声大笑。
所有人都被陈平凡这声大笑弄得一头雾水，不解中，就看见陈平凡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雪白的馒头，就这天空飘来的雪花慢慢咀嚼起来。
无人知道陈平凡在思考什么，觉得他行为或是怪异，或是装神弄鬼。
但是陈平凡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他要快速补充能量，以印证自己的想法。
围观群众的耐心被缤纷的大雪不断抹除，围观玩家的数量越来越少，一些人留下一句“神经病”后甩袖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留在原地的就只有十几个人。
冬夜寒风呼啸，雪花击打在脸上生疼，他们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再看陈平凡，他只是闭着眼睛，神色平静的盘腿而坐。
“动了。”
一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让所有人精神一震，他们急忙看去，果然陈平凡已经缓缓从雪堆里站起来，他抖落身上的积雪，伸出手将埋在雪下的打狗棍握在手中。
他望向了人群，投来了感激的目光，虽然他还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是来看他笑话的，但是这寒冷的夜晚，这些人的停留让陈平凡不感觉孤单。
那邋遢的老人重新睁开眼睛，他死死的盯着陈平凡的眼睛，想要看见自己期待的，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看不出陈平凡的眼中有一点迷茫。
“这个废物，真的明白了？”
“不！就算明白，他也未必能做得到，天赋就是一切，师傅当年……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他绝不可能做得到！”
陈平凡将打狗棍平举到和胸口持平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雪地里盘腿坐着的时候，他在脑内不断的模拟自己接下来的动作，现在，终于到这一刻。
打狗棍旋转几圈，陈平凡摆出了打狗棍法标准的准备式。
“喂……那是打狗棍法吧？”
“好像是的？”
“他这么多天练的是打狗棍？”
“……不会吧……正常人练打狗棍两三天不就达到80%的宗师之境了吗？再提升也没什么意义啊？那技能是真的废……”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陈平凡闭上了眼睛。
体力值：80/140
灵气值：50/50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打狗棍法第一式——
陈平凡四周的雪花突然改变了运动轨迹，它们居然围绕着陈平凡旋转了起来。
这一刻，围观的玩家惊呆了。
观看直播的洪九宫惊呆了。
那个邋遢的老者捏紧了拳头。
“喝呀——”
陈平凡浑身的肌肉在这一刻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在挤压自己身体里一切可以用的上的力量。
乾坤一棒！
砰！！！！！！
完美的动作，完美的弧度，完美的落点……
那坚不可摧的玄冥石在陈平凡五天的摧残下，在这乾坤一棒下，终于从内部炸裂开来，无数的碎石迸射，虚弱的陈平凡被击飞到很远的地方，最终砸进了积雪中。
记得陈平凡的第一棒，他拿着破木棍，猛地一砸却把自己给砸死了，成为了大家的笑柄，成为了众人口中的棍子哥。
而今天，还是同样的地方，这一棍，不仅打碎了这块顽固的石头，也打碎了许多人的偏见。
不止如此，最重要的是，他打碎了一个老人心里最脆弱，也是最黑暗的角落。
头好昏……好困……好想睡觉……
陈平凡艰难的呼吸着，在最后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看向了自己的属性。
体力值：75/140
灵气值：1/50
我……成功了吗？
“臭小子……真让人火大。”
模糊的意识中，陈平凡听见了老疯子平静的声音。
“算我欠你的人情，哼哼哼，好好休息吧，以后的苦日子还长着呢……”
陈平凡听不清了，他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
打狗棍法（32.141%），境界等级：炉火纯青。
他就是，棍子哥。
有关棍子哥的故事，不仅是在一零六论坛火了，而且他的事迹还被传到了其他论坛。
虽然说是不如那些剑仙啊，高玩啊，工作室的消息要火，但是也是获得了不小的眼球。
有人说他就是现代的滴水石穿，铁棒磨成针。
还有不少女性粉表示已经爱上了棍子哥的颜，发誓要给他生猴子。
当然，这些所谓的女性粉丝不仅话语的真实性不得而知，就连他们的性别也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关于这些事情，陈平凡一概不知，毕竟自从那天晚上他看了娱乐天地之后，就含泪表示再看娱乐版块他就是猪。
在掌握了打狗棍真正的第一式之后，他就发了疯一样的不分昼夜的敲击石头。
为了腾出更多的时间，他休息的时间逐渐缩短，工作的时间也因为揉面技术逐渐娴熟而大大减少。
包掌柜几次想和陈平凡聊一聊关于合理规划休息时间的重要性这件事，但是都被陈平凡套路的“还忙”“我懂”“最后几下就休息”这类消息敷衍后，最后索性放弃。
而后，这货已经发展到半夜瞒着他偷偷溜出去敲石头，若不是出于关心跟着他看了几眼，包掌柜还以为他要去青楼。
陈平凡自己也觉得离谱，静下来就觉得自己修炼的时候和着了魔一样。
但当他一想起打狗棍的事情后，就算身体再疲惫，也不愿停下挥棍的动作。
四天，整整四天的时间，他都宛若入魔一般敲击这块石头。
这块玄昆石在他的敲击下，褪去了一层皮，光滑的外表变得千疮百孔，裸露出了里面白色粗糙的石料。
它的体型在不断变小，而硬度也在逐渐增加，到了第四日的傍晚，这块石头已经只有七岁孩童的大小了。
陈平凡死死地盯着它，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
敲不动，今天一天，他也就敲击了几块下来而已……
这绝非他偷懒省力，随着他的不断敲击，自己的属性也在逐渐增加，威力应该越来越大才是。
唯独到了这里，他仿佛又回到最开始敲击这块石头的那种无力感。
这是……最后一层？
陈平凡的眼中燃起了两团火。
很好……很好……这样才有意思。
今天老子不把你砸的稀巴烂，老子就不姓陈！
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随意的甩到一边，裸露出自己逐渐充实的身躯。
陈平凡目光如炬，在逐渐昏暗的夜色下，他宛若一团熊熊烈火不断燃烧。
砰！
砰！砰！
砰砰砰！
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每一棍落下，都有无数晶莹的汗珠溅射在周围的土地上。
以陈平凡为中心，肉眼可见他身边一圈湿润的土地和他脚底凹陷的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
风起，晶莹的雪花从天而落。
酝酿了接近一周的大雪在这个夜晚悄然落下。
冰雪无情，但落在那具滚热的身体上瞬间融化，同陈平凡的汗水一道化作雾气。
陈平凡喘息，呼吸间也是一口口浓雾，冷风吹散，人好似在仙气前行。
这一幕惊骇了远处出城赏雪的玩家。
原以为能见到漫天飞雪的壮观雪原，可站在这里，他们却被更耀眼的景色所吸引。
砰砰砰！
一棍接着一棍，陈平凡的虎口已经裂开，但他仍然不知疼痛的舞动长棍。
“棍子哥……好强！”有人喃喃道。
那些平日里嘲讽陈平凡的玩家望着此景，心里那些话却令自己感到肮脏。
“棍……棍子哥加油！”一名黄发少年激动的大吼，所有玩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喊起来。
“棍子哥加油！”
“加油！敲碎它！”
“加油！”
没有人知道棍子哥如此坚持着去敲一块破石头这件事究竟有何意义，但，坚持的精神是能感染的。
很可惜陈平凡现在听不见，若不然他那张狰狞的面孔或许会缓和许多。
人群的角落里，一个身形邋遢的老者默默的望着大雪中的少年，一双苍目露出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臭小子，找不到方法，你怎么也不可能敲碎这块石头的……
老疯子心里淡淡道。
他不愿出言提醒，除了他心里的那股子傲气外，也有另一层连他自己深感厌恶的原因。
“废物终究是废物，小子悟性低的可怕，这辈子也就这点本事了。”他喃喃自语，神色似乎放松了许多。
陈平凡突然停下了自己挥棍的动作，人群的加油声也戛然而止。
石头还是那样的体积，没有丝毫的变化，而陈平凡提着棍子喘息着抬起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放弃了吗？
玩家们突然有些失望，现实世界中，正拿着手机围观的洪九宫皱起眉。
他将直播暂停，然后将陈平凡的脸庞逐渐放大。
“这家伙的眼神真是认真的可怕。”洪九宫也笑了，“奇怪的家伙。”
陈平凡望着飘落的鹅毛大雪，炙热的身体逐渐冷却。
在无数次敲击后最终无果后，陈平凡冷静下来。
要思考，而绝非花死力气浪费时间。
陈平凡再次闭上眼睛。
迄今为止，这石头的破碎是否有规律，是否有近在眼前可是我始终抓不住的真相？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雪中思考，身体逐渐被白雪覆盖。
玩家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棍子哥这是放弃了还是在搞行为艺术。
突然，陈平凡睁开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抬起自己的双手，望着手里这根打狗棍。
随后他激动的打开人物属性。
基础属性：气血38，经脉17，身形18，灵气5
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另外的两条属性。
体力值：23/140
灵气值：18/50
靠！我是二百五吗？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我的面前我居然没发现！
开卷考抄都能抄错！？
他被自己逗乐，突然捂着脸放声大笑。
所有人都被陈平凡这声大笑弄得一头雾水，不解中，就看见陈平凡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雪白的馒头，就这天空飘来的雪花慢慢咀嚼起来。
无人知道陈平凡在思考什么，觉得他行为或是怪异，或是装神弄鬼。
但是陈平凡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他要快速补充能量，以印证自己的想法。
围观群众的耐心被缤纷的大雪不断抹除，围观玩家的数量越来越少，一些人留下一句“神经病”后甩袖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留在原地的就只有十几个人。
冬夜寒风呼啸，雪花击打在脸上生疼，他们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再看陈平凡，他只是闭着眼睛，神色平静的盘腿而坐。
“动了。”
一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让所有人精神一震，他们急忙看去，果然陈平凡已经缓缓从雪堆里站起来，他抖落身上的积雪，伸出手将埋在雪下的打狗棍握在手中。
他望向了人群，投来了感激的目光，虽然他还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是来看他笑话的，但是这寒冷的夜晚，这些人的停留让陈平凡不感觉孤单。
那邋遢的老人重新睁开眼睛，他死死的盯着陈平凡的眼睛，想要看见自己期待的，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看不出陈平凡的眼中有一点迷茫。
“这个废物，真的明白了？”
“不！就算明白，他也未必能做得到，天赋就是一切，师傅当年……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他绝不可能做得到！”
陈平凡将打狗棍平举到和胸口持平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雪地里盘腿坐着的时候，他在脑内不断的模拟自己接下来的动作，现在，终于到这一刻。
打狗棍旋转几圈，陈平凡摆出了打狗棍法标准的准备式。
“喂……那是打狗棍法吧？”
“好像是的？”
“他这么多天练的是打狗棍？”
“……不会吧……正常人练打狗棍两三天不就达到80%的宗师之境了吗？再提升也没什么意义啊？那技能是真的废……”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陈平凡闭上了眼睛。
体力值：80/140
灵气值：50/50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打狗棍法第一式——
陈平凡四周的雪花突然改变了运动轨迹，它们居然围绕着陈平凡旋转了起来。
这一刻，围观的玩家惊呆了。
观看直播的洪九宫惊呆了。
那个邋遢的老者捏紧了拳头。
“喝呀——”
陈平凡浑身的肌肉在这一刻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在挤压自己身体里一切可以用的上的力量。
乾坤一棒！
砰！！！！！！
完美的动作，完美的弧度，完美的落点……
那坚不可摧的玄冥石在陈平凡五天的摧残下，在这乾坤一棒下，终于从内部炸裂开来，无数的碎石迸射，虚弱的陈平凡被击飞到很远的地方，最终砸进了积雪中。
记得陈平凡的第一棒，他拿着破木棍，猛地一砸却把自己给砸死了，成为了大家的笑柄，成为了众人口中的棍子哥。
而今天，还是同样的地方，这一棍，不仅打碎了这块顽固的石头，也打碎了许多人的偏见。
不止如此，最重要的是，他打碎了一个老人心里最脆弱，也是最黑暗的角落。
头好昏……好困……好想睡觉……
陈平凡艰难的呼吸着，在最后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看向了自己的属性。
体力值：75/140
灵气值：1/50
我……成功了吗？
“臭小子……真让人火大。”
模糊的意识中，陈平凡听见了老疯子平静的声音。
“算我欠你的人情，哼哼哼，好好休息吧，以后的苦日子还长着呢……”
陈平凡听不清了，他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
打狗棍法（32.141%），境界等级：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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