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成王五一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冲进房里打扰你练功。”王大保内疚地说道。
古老板摇摇头道：“不关你事，还多亏你来了，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古老板除了之前拿绸带卷过珠子，平时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有什么武功，王大保和王小娟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杂技，就像他们在集市见过的那种一样，今晚一见她又吐血又僵硬这如神如鬼般的模样，实在是吓得不轻。
王小娟点上了油灯，古老板轻咳了一声，王小娟立即倒了一杯茶要给她润润喉咙。古老板轻轻摇了摇头道：“我练的功叫流焰火，练功的时候不能喝水，现在有阻滞更不能喝了。”
她望向两个呆呆的孩子，虚弱地笑道：“你们是不是很多话想问我，很多事想知道？”
王大保和王小娟点点头，王小娟又马上说道：“不急，等你好了再说也不迟。”
“没事，我多说说话也是调息的一种方式。你们要是想听我就告诉你们。”
古老板示意两人搬来椅子在床边坐下，她自己却缓缓闭上了眼睛。
整个房间都很安静，只有灯芯炸开花的声音，王大保和王小娟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古老板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古老板才睁开眼睛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我姓古，这家铺子却叫王麻子寿衣铺？”
“不奇怪啊，我们集市上的孙铁匠铺的铁匠姓黄，是因为黄铁匠是孙铁匠的徒弟，孙铁匠没有孩子黄铁匠给他送终之后铺子就让黄铁匠开着啦，十里八乡就认孙铁匠的招牌，就没换啦，所以我们不觉得稀奇呀，只要东西是好的，叫什么名号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好，叫天王老子也不中用。”王小娟答道。“表姑你是不是王麻子的徒弟啊？”
“是啊，刘大饼还卖面条呢。”王大保也插了一句。
古老板觉得这两个孩子可爱，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们的见识倒强过许多大人，的确，只要东西好名号有什么重要的，只不过世人大多数并非如此想法，你们能看清这一点真的不错了，看来你爹虽然不教你们识字做人确实教得不错。”
这一笑又带动了气息又咳了起来，嘴角又流出鲜血，王小娟连忙端盆打水给她擦干净。
“这间寿衣铺是你们家的。”古老板说道。
“啊？”王大保和王小娟大吃一惊。
“没错，是你家的铺子，是你祖爷爷传下来的，到我这里是第三代了。”
古老板带点调皮的说道：“还有，我差一点就是你们的娘了。”
王大保和王小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互相对望着有点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作弄你们了。但这确实是你家的铺子，你的祖爷爷人称王麻子，从小跟人学纸扎，勤扒苦做攒了一点钱开了这间铺子，到你爷爷这一代生意稳定了，日子过得还不错，你爹肯定没跟你们说这些吧？”
王大保道：“没有，我爹从来没说过这些事，从记事开始我们就是在山里长大的，种地为生。”
“他肯定不会说的，他巴不得越少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就越好。”
古老板道：“我是你爹的表妹，我家里有三兄妹，我亲生父母都是佃户，每年就租点人家的地种一下挣条命罢了。等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实在是养不活了，就抱养给你家，说是长大了给你爹做媳妇。”
“你爷爷虽然开店赚了一些钱，但是做生意是迎来送往做低伏小的事，天天面对客人再无理的也得忍着，不然的话你一个坐商，人家背地里要阴你一下那是很容易的事，再加上不管是什么地头的势力都能来敲一下竹杠，他不想让自己儿子也做这一行了，士农工商，商最低，士最高，他发誓谁最厉害他就要他儿子做哪一行，于是你的爹爹四岁就开蒙，送到附近最有名的私塾先生那里读书，要以科举改命当官翻身。”
“那我爹爹岂不是很认得几个字？但真的从来没见他读过一本书啊。”王小娟疑惑地说道。
古老板又笑了，说道：“你爹爹岂止‘很认得几个字’，当年可是这片街上有名的神童，如果不是在去参加县试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说不准他现在是几品大员了。”
王小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爹爹当年十三岁，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六岁那年……”古老板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唉呀，我怎么把自己的真正年纪说出来了啊！”
古老板羞涩地说道：“我骗了你们，我有四十多啦。”
但对于王大保王小娟来说，三十多四十多没什么重要的，都是大人，所以不太明白古老板的紧张，但是既然她这么在意，少不得要安慰两句：“没有没有，表姑您看上去就只有三十出头，多大年纪有什么要紧的。”
古老板这才开心起来继续说道：“你爹爹要去县试，如果考中秀才那么最少见官不用下跪了，你爷爷做梦都想有这一天，哪知就是去考试的路上发生了一件事，让你爹性情大变，完全不听人劝。”
“我当时六岁，只能做些洗衣烧饭的活，这些大事都不会知会我的，下面这些还是你爹爹后来告诉我的。”
“你爹爹县试回来，就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心向学了，时不时溜出课堂，有时候晚上也不着家，你爷爷十分着急，连鞭子都用上了，但是你爹不为所动，说自己要学武功，不要当文弱书生被人欺负。”
“你爹爹原名叫什么你们知道么？”
“我爹爹还有一个原名？”
“当然啦，你爷爷难道会为自己要成状元的儿子取个名字叫五一？”古老板撇了一下嘴。
王大保和王小娟想想自己的名字，嗯，爹爹看来是对我们没抱什么希望。
“你爹爹原名叫王胜一，胜人一筹的意思，可见你爷爷对他的期望。”
古老板翻起尘封的记忆，正式给孩子们讲述起王胜一怎么变成王五一的故事……
古老板摇摇头道：“不关你事，还多亏你来了，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古老板除了之前拿绸带卷过珠子，平时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有什么武功，王大保和王小娟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杂技，就像他们在集市见过的那种一样，今晚一见她又吐血又僵硬这如神如鬼般的模样，实在是吓得不轻。
王小娟点上了油灯，古老板轻咳了一声，王小娟立即倒了一杯茶要给她润润喉咙。古老板轻轻摇了摇头道：“我练的功叫流焰火，练功的时候不能喝水，现在有阻滞更不能喝了。”
她望向两个呆呆的孩子，虚弱地笑道：“你们是不是很多话想问我，很多事想知道？”
王大保和王小娟点点头，王小娟又马上说道：“不急，等你好了再说也不迟。”
“没事，我多说说话也是调息的一种方式。你们要是想听我就告诉你们。”
古老板示意两人搬来椅子在床边坐下，她自己却缓缓闭上了眼睛。
整个房间都很安静，只有灯芯炸开花的声音，王大保和王小娟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古老板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古老板才睁开眼睛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我姓古，这家铺子却叫王麻子寿衣铺？”
“不奇怪啊，我们集市上的孙铁匠铺的铁匠姓黄，是因为黄铁匠是孙铁匠的徒弟，孙铁匠没有孩子黄铁匠给他送终之后铺子就让黄铁匠开着啦，十里八乡就认孙铁匠的招牌，就没换啦，所以我们不觉得稀奇呀，只要东西是好的，叫什么名号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好，叫天王老子也不中用。”王小娟答道。“表姑你是不是王麻子的徒弟啊？”
“是啊，刘大饼还卖面条呢。”王大保也插了一句。
古老板觉得这两个孩子可爱，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们的见识倒强过许多大人，的确，只要东西好名号有什么重要的，只不过世人大多数并非如此想法，你们能看清这一点真的不错了，看来你爹虽然不教你们识字做人确实教得不错。”
这一笑又带动了气息又咳了起来，嘴角又流出鲜血，王小娟连忙端盆打水给她擦干净。
“这间寿衣铺是你们家的。”古老板说道。
“啊？”王大保和王小娟大吃一惊。
“没错，是你家的铺子，是你祖爷爷传下来的，到我这里是第三代了。”
古老板带点调皮的说道：“还有，我差一点就是你们的娘了。”
王大保和王小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互相对望着有点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作弄你们了。但这确实是你家的铺子，你的祖爷爷人称王麻子，从小跟人学纸扎，勤扒苦做攒了一点钱开了这间铺子，到你爷爷这一代生意稳定了，日子过得还不错，你爹肯定没跟你们说这些吧？”
王大保道：“没有，我爹从来没说过这些事，从记事开始我们就是在山里长大的，种地为生。”
“他肯定不会说的，他巴不得越少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就越好。”
古老板道：“我是你爹的表妹，我家里有三兄妹，我亲生父母都是佃户，每年就租点人家的地种一下挣条命罢了。等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实在是养不活了，就抱养给你家，说是长大了给你爹做媳妇。”
“你爷爷虽然开店赚了一些钱，但是做生意是迎来送往做低伏小的事，天天面对客人再无理的也得忍着，不然的话你一个坐商，人家背地里要阴你一下那是很容易的事，再加上不管是什么地头的势力都能来敲一下竹杠，他不想让自己儿子也做这一行了，士农工商，商最低，士最高，他发誓谁最厉害他就要他儿子做哪一行，于是你的爹爹四岁就开蒙，送到附近最有名的私塾先生那里读书，要以科举改命当官翻身。”
“那我爹爹岂不是很认得几个字？但真的从来没见他读过一本书啊。”王小娟疑惑地说道。
古老板又笑了，说道：“你爹爹岂止‘很认得几个字’，当年可是这片街上有名的神童，如果不是在去参加县试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说不准他现在是几品大员了。”
王小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爹爹当年十三岁，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六岁那年……”古老板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唉呀，我怎么把自己的真正年纪说出来了啊！”
古老板羞涩地说道：“我骗了你们，我有四十多啦。”
但对于王大保王小娟来说，三十多四十多没什么重要的，都是大人，所以不太明白古老板的紧张，但是既然她这么在意，少不得要安慰两句：“没有没有，表姑您看上去就只有三十出头，多大年纪有什么要紧的。”
古老板这才开心起来继续说道：“你爹爹要去县试，如果考中秀才那么最少见官不用下跪了，你爷爷做梦都想有这一天，哪知就是去考试的路上发生了一件事，让你爹性情大变，完全不听人劝。”
“我当时六岁，只能做些洗衣烧饭的活，这些大事都不会知会我的，下面这些还是你爹爹后来告诉我的。”
“你爹爹县试回来，就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心向学了，时不时溜出课堂，有时候晚上也不着家，你爷爷十分着急，连鞭子都用上了，但是你爹不为所动，说自己要学武功，不要当文弱书生被人欺负。”
“你爹爹原名叫什么你们知道么？”
“我爹爹还有一个原名？”
“当然啦，你爷爷难道会为自己要成状元的儿子取个名字叫五一？”古老板撇了一下嘴。
王大保和王小娟想想自己的名字，嗯，爹爹看来是对我们没抱什么希望。
“你爹爹原名叫王胜一，胜人一筹的意思，可见你爷爷对他的期望。”
古老板翻起尘封的记忆，正式给孩子们讲述起王胜一怎么变成王五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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