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草垛边谈话
他打了牛一鞭子，牛也动了起来。
牛：啊～俺老牛娇嫩的肌肤啊～
两辆牛车拉着蒙力克的全部家当走了
也速该的别妻、豁阿黑臣和铁木真的弟妹们从蒙古包里出来，站在诃额仑和铁木真身边。
太阳缓缓升起，铁木真一家十口的剪影孤零零地立在斡难河边。
不远处几匹银合马静静地吃着草。
马儿1：那个很厉害的将军走了呢。
马儿2：挺悲伤的。
马儿3咽下口中的草：可是骑砍2还没上线。
马儿1和3：呜呜呜呜呜……
马儿2无语：……
蒙力克走后，诃额仑久违地哭了，这一次的离别，可以说是把他们一家，从苦难的地狱，打到十八层。
阳光下，诃额仑坐在货车上，对众人道：“蒙力克走了后，我们就只剩下一个蒙古包，五匹马，三个女人，和七个孩子了。”
“大家都说说吧，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大家都不发言，岁数小的孩子们也不太清楚情况的严肃性。
别妻最先开口，但不是建议：“塔里忽台的良心被狗吃掉了，他抛下我们不算，连我们的牛羊畜群也抢走了。”
“我们没有中原人耕种的能力，牲畜是我们蒙古人生活的来源，我们没有了畜群，今后的日子，恐怕……”
她没有说完，但一切困苦已在不言中。
豁阿黑臣：“牲畜没有也还是可以找其他的办法活下去，但我们草原人从古至今都是族群生活。”
“没有了族群，不管谁要抢掠我们，都是轻而易举。”
“塔里忽台对我们虎视眈眈，之前有蒙力克带着几个壮丁，塔里忽台还有些忌惮，又碍于血脉情面和草原上的规矩，暂时不对我们动手。”
“现在仅有的壮丁没有了，蒙力克也迫于各种压力，离开了。”
“我们的处境着实是危险重重，随时需要迁徙躲避。”
铁木真同父异母的弟弟别克帖儿说道：“这个蒙力克，连他也要不辞而别，铁木真还叫他什么蒙力克父亲。”
他看了铁木真一眼，大声道：“他不配！”
铁木真听到别克贴儿侮辱蒙力克，立刻反驳道：“别克帖儿，蒙力克父亲是最后一个离开我们的人。”
“为了帮助我们，他失去了自己的牛羊畜群，还连累自己的家人，随时处于塔里忽台的威胁之中。”
“就凭这份情意，他应该受到我们的尊重。”
别克帖儿不服：“可他到底还是抛弃我们，早离开晚离开，都一样。”
铁木真：“不一样，他帮助我们，保护了我们这么长时间，塔里忽台把他的马、牛羊、骆驼全部夺走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保护我们成长。”
“你这么说他的坏话，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别克帖儿：“铁木真，你！”
诃额仑制止道：“好了！不要吵了。”
两人都愤怒地看着对方，但不再争吵。
诃额仑继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往后怎么办？”
她看向铁木真：“铁木真，你是长子，是这个营地里最大的男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
铁木真：“阿妈，我知道。”
诃额仑：“知道什么？”
铁木真：“为父亲报仇！”
她看向孩子们：“你们说，铁木真哥哥说的对不对？”
孩子们齐声道：“对！”
“为父亲报仇！”
但诃额仑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我们当然要为父亲报仇，不过，首先我们需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我们才能谈报仇。”
“不管有多么困难，不管有没有人帮助我们，我们都要活下去。”
“没有牛羊，我们还有草原，没有部众，我们还有双手！”
“我们心中有故人，也有仇恨，我们非活下去不可。”
铁木真坚定道：“母亲，我们将来要收回我们的部众，我还要做蒙古的可汗，而不是谁的将军或者奴隶！”
诃额仑知道孩子的坚定，也知道他最像也速该：“好，铁木真，你是你父亲的继承人，是要成为首领的人。”
“现在，你是这的首领，将来，蒙古人振兴之后，你就是蒙古的可汗。”
“你应该领导我们，行使你的权力。”
铁木真：“阿妈……”
诃额仑高声道：“大家听着，从今天起，铁木真的话就是最高指令了！”
“所有人，都必须服从他！不可以违背他的意志！”
没有人反对，就连别克帖儿，也只是心中有些不服，但没有说出来。
铁木真看大家都没有反对，便先对别妻道：“二妈，你从今天开始，先在家照顾帖木格和帖木仑。”
别妻答：“是。”
铁木真走到诃额仑身前，对她说道：“母亲，你领着别克帖儿和别勒古台去挖野葱和野菜。”
诃额仑：“好的。”
铁木真：“合撒儿过来。”
他的弟弟拙赤合撒儿走到他身前
铁木真：“你去挖点地榆和狗舌。”
拙赤合撒儿一脸懵逼：“啥玩意儿？”
铁木真非常尴尬：“啊这，大概就是……”
由于没什么文化，铁木真暂时没想出什么好的形容词。
豁阿黑臣：“小主人，我跟他一起去吧？”
她的请命让铁木真松了一口气：“好的。”
豁阿黑臣带着拙赤哈撒儿，一同去挖地榆和狗舌。
铁木真转头看向母亲：“阿妈，这样行吗？”
诃额仑起身道：“走吧，孩子们，我们的新首领发布命令了，我们只有服从，走吧，孩子们。”
别克帖儿心里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站起身，和别勒古台一起跟随诃额仑，挖野葱和野菜去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铁木真带着全家人再一次迁移。
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后，他们便继续如此生活。
……
一天，在同母亲一起挖野菜时，铁木真看到了绝美的落日。
铁木真问母亲：“阿妈，太阳落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欧洲：大哥，这可不兴好奇啊！
诃额仑抬起头：“太阳落山的地方？”
铁木真：“嗯。”
诃额仑笑道：“太阳落山的地方，就是太阳落山的地方，在西面。”
铁木真：“那一定很美，您能带我去看一看吗？”
欧洲：我当时害怕极了……
诃额仑正色道：“那太远，你又太小……”
铁木真看着夕阳，出神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到那去看一看。”
欧洲：你不要过来啊！！！
牛：啊～俺老牛娇嫩的肌肤啊～
两辆牛车拉着蒙力克的全部家当走了
也速该的别妻、豁阿黑臣和铁木真的弟妹们从蒙古包里出来，站在诃额仑和铁木真身边。
太阳缓缓升起，铁木真一家十口的剪影孤零零地立在斡难河边。
不远处几匹银合马静静地吃着草。
马儿1：那个很厉害的将军走了呢。
马儿2：挺悲伤的。
马儿3咽下口中的草：可是骑砍2还没上线。
马儿1和3：呜呜呜呜呜……
马儿2无语：……
蒙力克走后，诃额仑久违地哭了，这一次的离别，可以说是把他们一家，从苦难的地狱，打到十八层。
阳光下，诃额仑坐在货车上，对众人道：“蒙力克走了后，我们就只剩下一个蒙古包，五匹马，三个女人，和七个孩子了。”
“大家都说说吧，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大家都不发言，岁数小的孩子们也不太清楚情况的严肃性。
别妻最先开口，但不是建议：“塔里忽台的良心被狗吃掉了，他抛下我们不算，连我们的牛羊畜群也抢走了。”
“我们没有中原人耕种的能力，牲畜是我们蒙古人生活的来源，我们没有了畜群，今后的日子，恐怕……”
她没有说完，但一切困苦已在不言中。
豁阿黑臣：“牲畜没有也还是可以找其他的办法活下去，但我们草原人从古至今都是族群生活。”
“没有了族群，不管谁要抢掠我们，都是轻而易举。”
“塔里忽台对我们虎视眈眈，之前有蒙力克带着几个壮丁，塔里忽台还有些忌惮，又碍于血脉情面和草原上的规矩，暂时不对我们动手。”
“现在仅有的壮丁没有了，蒙力克也迫于各种压力，离开了。”
“我们的处境着实是危险重重，随时需要迁徙躲避。”
铁木真同父异母的弟弟别克帖儿说道：“这个蒙力克，连他也要不辞而别，铁木真还叫他什么蒙力克父亲。”
他看了铁木真一眼，大声道：“他不配！”
铁木真听到别克贴儿侮辱蒙力克，立刻反驳道：“别克帖儿，蒙力克父亲是最后一个离开我们的人。”
“为了帮助我们，他失去了自己的牛羊畜群，还连累自己的家人，随时处于塔里忽台的威胁之中。”
“就凭这份情意，他应该受到我们的尊重。”
别克帖儿不服：“可他到底还是抛弃我们，早离开晚离开，都一样。”
铁木真：“不一样，他帮助我们，保护了我们这么长时间，塔里忽台把他的马、牛羊、骆驼全部夺走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保护我们成长。”
“你这么说他的坏话，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别克帖儿：“铁木真，你！”
诃额仑制止道：“好了！不要吵了。”
两人都愤怒地看着对方，但不再争吵。
诃额仑继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往后怎么办？”
她看向铁木真：“铁木真，你是长子，是这个营地里最大的男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
铁木真：“阿妈，我知道。”
诃额仑：“知道什么？”
铁木真：“为父亲报仇！”
她看向孩子们：“你们说，铁木真哥哥说的对不对？”
孩子们齐声道：“对！”
“为父亲报仇！”
但诃额仑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我们当然要为父亲报仇，不过，首先我们需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我们才能谈报仇。”
“不管有多么困难，不管有没有人帮助我们，我们都要活下去。”
“没有牛羊，我们还有草原，没有部众，我们还有双手！”
“我们心中有故人，也有仇恨，我们非活下去不可。”
铁木真坚定道：“母亲，我们将来要收回我们的部众，我还要做蒙古的可汗，而不是谁的将军或者奴隶！”
诃额仑知道孩子的坚定，也知道他最像也速该：“好，铁木真，你是你父亲的继承人，是要成为首领的人。”
“现在，你是这的首领，将来，蒙古人振兴之后，你就是蒙古的可汗。”
“你应该领导我们，行使你的权力。”
铁木真：“阿妈……”
诃额仑高声道：“大家听着，从今天起，铁木真的话就是最高指令了！”
“所有人，都必须服从他！不可以违背他的意志！”
没有人反对，就连别克帖儿，也只是心中有些不服，但没有说出来。
铁木真看大家都没有反对，便先对别妻道：“二妈，你从今天开始，先在家照顾帖木格和帖木仑。”
别妻答：“是。”
铁木真走到诃额仑身前，对她说道：“母亲，你领着别克帖儿和别勒古台去挖野葱和野菜。”
诃额仑：“好的。”
铁木真：“合撒儿过来。”
他的弟弟拙赤合撒儿走到他身前
铁木真：“你去挖点地榆和狗舌。”
拙赤合撒儿一脸懵逼：“啥玩意儿？”
铁木真非常尴尬：“啊这，大概就是……”
由于没什么文化，铁木真暂时没想出什么好的形容词。
豁阿黑臣：“小主人，我跟他一起去吧？”
她的请命让铁木真松了一口气：“好的。”
豁阿黑臣带着拙赤哈撒儿，一同去挖地榆和狗舌。
铁木真转头看向母亲：“阿妈，这样行吗？”
诃额仑起身道：“走吧，孩子们，我们的新首领发布命令了，我们只有服从，走吧，孩子们。”
别克帖儿心里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站起身，和别勒古台一起跟随诃额仑，挖野葱和野菜去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铁木真带着全家人再一次迁移。
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后，他们便继续如此生活。
……
一天，在同母亲一起挖野菜时，铁木真看到了绝美的落日。
铁木真问母亲：“阿妈，太阳落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欧洲：大哥，这可不兴好奇啊！
诃额仑抬起头：“太阳落山的地方？”
铁木真：“嗯。”
诃额仑笑道：“太阳落山的地方，就是太阳落山的地方，在西面。”
铁木真：“那一定很美，您能带我去看一看吗？”
欧洲：我当时害怕极了……
诃额仑正色道：“那太远，你又太小……”
铁木真看着夕阳，出神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到那去看一看。”
欧洲：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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