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生命归还
啪啪啪
赵览拍着手说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
“啊。”
“终于完了。”
“好痛。”
……
听到赵览说结束的信息，六式十人组乱糟糟的倒在地上。
“啊，要死了。”
董方成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揉腿。
“你这家伙，今天爽死你了。”
谭聪羽的语气充满了羡慕。
“嗯，确实。”
听到谭聪羽的话，董方成露出轻佻的笑容。
即便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在谭聪羽面前不能这么说。
“啧。”
谭聪羽的脸上更加的羡慕了。
“呵呵。”
董方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如果不是苏维观察到董方成的腿还在抖，可能真的相信他的说辞了。
（该说真不愧是谭聪羽？）
苏维还记得，刚刚入学的时候，董方成还是很讨厌谭聪羽的，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和谭聪羽一起行动了。
其实从昨天董方成给他发的班群的二维码就可以发现端倪了。
充满中二气息的班群名——登神之路，群主是谭聪羽。
由此推断的话，谭聪羽昨天晚上就和董方成“搞”在一起了。
苏维只能说一句：“谭聪羽恐怖如斯。”
一天不到，谭聪羽就将董方成的好感度从“冷淡”提高到了“友好”以上的程度。
嘶～
（谭聪羽不愧有对男性特攻max的技能吧？）
苏维猜测。
害怕。
苏维估计，除了董方成，谭聪羽把班上其他同学的好感也刷得差不多了。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加入如此中二的群——登神之路呢？
男生还好，女生不要面子啊？
加入不是承认自己有病了吗？
对此，只能说一句：谭聪羽恐怖如斯。
苏维怀疑，谭聪羽的特性应该不是“活力”，或者谭聪羽有第二特性这种东西。
和苏维相比，谭聪羽更像主角。
他有“理解”，有塔罗会，先知看好他，精神属性有18点，怎么看都是主角。
当然，这是没和谭聪羽和先知比。
整个世界唯一一个四阶，稀有的命运系，现在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成神了。
再加上，如果苏维没猜错的话，先知的特性不是“超幸运”就是“天恩”。
不是也差不多。
命运系的特性就那么几个。
（卧槽，这么说的话，那个红包王沈练鱼不会就是先知的本名吧？）
嘶～
想到这里，苏维倒吸一口凉气。
（董方成好像说全世界知道先知=沈练鱼的人不超过三个，嘶～嘶～嘶～我不会被灭口吧？）
苏维脑袋上冷汗不断冒出，手脚冰凉。
（冷静！冷静！冷静！苏维，冷静下来，现在不只是我知道先知的名字，还有很多人知道先知的名字，总不可能将所有人都灭口了。）
呼呼呼。
苏维的呼吸渐渐舒缓下来。
（那么……）
沈练鱼可能不是先知的本名。
（不过，也有可能……）
先知不用隐藏下去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隐藏下去？
苏维只能想到这是先知（沈练鱼）升到五阶的需要。
至于为什么先知升到五阶需要暴露真名？
苏维不敢想下去。
除了先知，谭聪羽也是苏维认为最像主角的人。
如果说先知是幸运max，那谭聪羽就是交朋友max。
不到半天时间将四十多个人“冷淡”的好感度升到“友好”，甚至是“挚友”。
甚至能扭曲人的审美，改变人的认知，抛弃人的羞耻感，加入他建的班群。
苏维相信，谭聪羽这种人就算穿越到洪荒世界都能活得好好的。
东夏的交际花、不中二，母宁死、登神之路的群主、鹿鸣书院的二哈——谭聪羽。
“你们先走，我有事要找老师。”
既然董方成还有力气逗谭聪羽，应该是没什么事的了，趁现在赵览还没走远，苏维得跟上去请教生命归还的事。
“苏兄，要不要我们陪你过去？”
问这句话的是谭聪羽。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苏维摇摇头。
“那行。”
谭聪羽耸耸肩。
……
办公室
“你说，你想学生命归还？”
赵览捧着水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道。
“对，老师，我想学生命归还。”
苏维肯定道。
“不……不对，你好像确实达到学习生命归还的标准。”
赵览本能想拒绝，但突然想起苏维的精神属性，改口道。
“跟我来。”
赵览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nice！
听到赵览的准许，苏维暗暗握了一下拳头。
“你怎么知道我会生命归还的？”
走在路上，赵览随口道。
“我猜的，我觉得老师一定会生命归还。”
苏维抿了抿嘴唇。
“你这是拍我的彩虹屁吗？”
赵览眼角弯弯。
“不是，我是认真的，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苏维是真的觉得不会有女性会拒绝生命归还这样的技能。
“呵呵，老师就当做是真的。”
赵览的心情非常愉悦。
苏维从赵览的语气就知道赵览肯定没相信他说的话。
他觉得他自己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为什么赵览还是觉得他在拍彩虹屁呢？
赵览的理解能力那么差吗？
还是说，人与人之间注定就无法互相理解？
苏维叹气。
赵览认为苏维在拍她的彩虹屁很正常，生命归还虽然被称为海军六式中的第七式，但遍观《海贼王》，只有7个人会生命归还，可想而知其中的难度。
连卡普、战国他们都不会，凭什么说她会？
而且在《海贼王》中，生命归还不像三色霸气、海军六式那么有名。
再加上“乐园”中的世界多得说不清，她一定去过海贼世界吗？
到了海贼世界就一定能学会生命归还吗？
而且赵览不知道苏维已经知道她的精神属性不低这件事。
所以苏维说他认为她一定会生命归还，还不算拍她的彩虹屁吗？
赵览带苏维来到了一间普通的门前，按下门把手，打开门。
哐
“到了。”
映入苏维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苏维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训练道具。
苏维本身就不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这从他第一次检测身体属性的时候显示的5点力量、5点体力、5点体质、5点敏捷就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苏维看了一眼就不关注了。
如果换一个喜欢锻炼的人过来的话就可以发现，这里的所有锻炼道具都是蓝星所没有的。
就算一个精通各种锻炼的人过来也认不出这里的任何一件道具。
“我记得你之前看了一眼我释放的技能之后就学会了，对吧？”
赵览的眼睛眯起，变得危险起来。
“嗯。”
苏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很好，那我不教你了，我来演示，你自己看，能不能学会看你自己了。”
赵览想看看苏维在没有人提点的情况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正合我意。）
“这样就可以了。”
苏维的嘴角上扬，相比于按照赵览的话一步一步来，他更喜欢直接将赵览的技能“拓印”下来。
而且和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技能不同，“理解”“拓印”的技能是基于将技能的运作原理、运作方式都完全理解了之后才“理解”的。
苏维直接将技能“理解”了之后，就少了辛辛苦苦将技能学会的乐趣。
这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那么，开始。”
赵览张开双手，向苏维展示“生命归还”。
然后苏维什么也没看见，这种情况下，如果赵览不是神经病就是苏维的眼睛有问题。
苏维知道，这赵览既不是神经病，他的眼睛也没有问题，只是他还没有开启特性而已。
（果然，不开启特性根本没办法看见吗？）
那么——
【开始“理解”——】
【开始观察——】
紧接着，苏维的视角就变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赵览的皮肤下如水流一般流转的明亮的橙黄色的精神力。
【开始搜集信息。】
【开始建立档案。】
【舍弃冗余信息。】
【“理解”完成。】
“这怎么可能。”
看着“理解”出来的信息，苏维喃喃自语。
在发动特性的过程中，苏维没有看到“生命归还”，只看到赵览的精神力在皮肤下游走。
也就是说，赵览的精神力在皮肤下游走的过程中根本没有使用“生命归还”。
那么……
（赵览根本就没想过要教我“生命归还”？）
下意识的，苏维猜测道。
（不对，不可能，赵览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耍这些小伎俩。）
很快，苏维就将这个猜测否定了。
他感受过赵览的精神内核，那温暖且坚定的感觉绝对是“正义之心”无疑。
如果不是，那么……
（苏维，好好想想，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被忽略的。）
苏维咬着手指思考着。
（“生命归还”、控制身体、控制器官……）
（控制身体、控制器官、控制身体、控制器官……）
苏维有预感，突破点就在这两句话上。
有了！
突然，苏维灵光一闪，想出了答案。
（既然“生命归还”能控制器官，那为什么不能控制细胞？控制基因？）
苏维越想越有可能。
（所以赵览一定是用“生命归还”控制了细胞。）
苏维锤了一下掌心。
解出来了！
原著中只说“生命归还”能控制身体，却没说能不能控制细胞。
不过从赵览的表现来看，是可以的。
至于能不能控制基因。
苏维觉得，未来精神属性高的时候应该能做到。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苏维要怎样才能看到赵览的精神力是如何控制细胞的呢？
这既是苏维头疼的问题，也是赵览给苏维的考验。
同时也给苏维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苏维曾经觉得“生命归还”能控制器官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却没想过细胞、基因都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没想过“生命归还”能通过控制细胞、基因来达到控制身体的目的。
想清楚后，苏维的视野就变得开阔起来了。
苏维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点观察。
【开始“理解”——】
【开始观察——】
【开始记录。】
【开始建立档案。】
【开始与前档案进行对比。】
【“理解”完成。】
【“理解”未知信息。】
苏维念头一动，就叫它“生命归还1.0”吧。
【将未知信息命名为“生命归还1.0”】
没错，苏维“理解”的“生命归还”是能控制身体单位最小只能看着器官的。
苏维将“生命归还”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能够自由控制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系统。
但控制器官、系统要有足够的身体素质，改造身体的前提是身体能承受得住，不然造成的结果就是血管破裂、神经断裂。
第二个阶段：能控制身体的最小单位为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第三个阶段：能控制身体的最小单位为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基因。
即“生命归还1.0”、“生命归还2.0”、“生命归还3.0”。
没办法，苏维的“理解”融合了“观众”之后能看到信息流、微表情，但无法看穿细胞。
无法看穿就无法学会“生命归还2.0”。
除非“观众”进阶。
不然苏维只能靠自己摸索“生命归还2.0”的方法了。
赵览拍着手说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
“啊。”
“终于完了。”
“好痛。”
……
听到赵览说结束的信息，六式十人组乱糟糟的倒在地上。
“啊，要死了。”
董方成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揉腿。
“你这家伙，今天爽死你了。”
谭聪羽的语气充满了羡慕。
“嗯，确实。”
听到谭聪羽的话，董方成露出轻佻的笑容。
即便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在谭聪羽面前不能这么说。
“啧。”
谭聪羽的脸上更加的羡慕了。
“呵呵。”
董方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如果不是苏维观察到董方成的腿还在抖，可能真的相信他的说辞了。
（该说真不愧是谭聪羽？）
苏维还记得，刚刚入学的时候，董方成还是很讨厌谭聪羽的，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和谭聪羽一起行动了。
其实从昨天董方成给他发的班群的二维码就可以发现端倪了。
充满中二气息的班群名——登神之路，群主是谭聪羽。
由此推断的话，谭聪羽昨天晚上就和董方成“搞”在一起了。
苏维只能说一句：“谭聪羽恐怖如斯。”
一天不到，谭聪羽就将董方成的好感度从“冷淡”提高到了“友好”以上的程度。
嘶～
（谭聪羽不愧有对男性特攻max的技能吧？）
苏维猜测。
害怕。
苏维估计，除了董方成，谭聪羽把班上其他同学的好感也刷得差不多了。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加入如此中二的群——登神之路呢？
男生还好，女生不要面子啊？
加入不是承认自己有病了吗？
对此，只能说一句：谭聪羽恐怖如斯。
苏维怀疑，谭聪羽的特性应该不是“活力”，或者谭聪羽有第二特性这种东西。
和苏维相比，谭聪羽更像主角。
他有“理解”，有塔罗会，先知看好他，精神属性有18点，怎么看都是主角。
当然，这是没和谭聪羽和先知比。
整个世界唯一一个四阶，稀有的命运系，现在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成神了。
再加上，如果苏维没猜错的话，先知的特性不是“超幸运”就是“天恩”。
不是也差不多。
命运系的特性就那么几个。
（卧槽，这么说的话，那个红包王沈练鱼不会就是先知的本名吧？）
嘶～
想到这里，苏维倒吸一口凉气。
（董方成好像说全世界知道先知=沈练鱼的人不超过三个，嘶～嘶～嘶～我不会被灭口吧？）
苏维脑袋上冷汗不断冒出，手脚冰凉。
（冷静！冷静！冷静！苏维，冷静下来，现在不只是我知道先知的名字，还有很多人知道先知的名字，总不可能将所有人都灭口了。）
呼呼呼。
苏维的呼吸渐渐舒缓下来。
（那么……）
沈练鱼可能不是先知的本名。
（不过，也有可能……）
先知不用隐藏下去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隐藏下去？
苏维只能想到这是先知（沈练鱼）升到五阶的需要。
至于为什么先知升到五阶需要暴露真名？
苏维不敢想下去。
除了先知，谭聪羽也是苏维认为最像主角的人。
如果说先知是幸运max，那谭聪羽就是交朋友max。
不到半天时间将四十多个人“冷淡”的好感度升到“友好”，甚至是“挚友”。
甚至能扭曲人的审美，改变人的认知，抛弃人的羞耻感，加入他建的班群。
苏维相信，谭聪羽这种人就算穿越到洪荒世界都能活得好好的。
东夏的交际花、不中二，母宁死、登神之路的群主、鹿鸣书院的二哈——谭聪羽。
“你们先走，我有事要找老师。”
既然董方成还有力气逗谭聪羽，应该是没什么事的了，趁现在赵览还没走远，苏维得跟上去请教生命归还的事。
“苏兄，要不要我们陪你过去？”
问这句话的是谭聪羽。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苏维摇摇头。
“那行。”
谭聪羽耸耸肩。
……
办公室
“你说，你想学生命归还？”
赵览捧着水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道。
“对，老师，我想学生命归还。”
苏维肯定道。
“不……不对，你好像确实达到学习生命归还的标准。”
赵览本能想拒绝，但突然想起苏维的精神属性，改口道。
“跟我来。”
赵览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nice！
听到赵览的准许，苏维暗暗握了一下拳头。
“你怎么知道我会生命归还的？”
走在路上，赵览随口道。
“我猜的，我觉得老师一定会生命归还。”
苏维抿了抿嘴唇。
“你这是拍我的彩虹屁吗？”
赵览眼角弯弯。
“不是，我是认真的，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苏维是真的觉得不会有女性会拒绝生命归还这样的技能。
“呵呵，老师就当做是真的。”
赵览的心情非常愉悦。
苏维从赵览的语气就知道赵览肯定没相信他说的话。
他觉得他自己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为什么赵览还是觉得他在拍彩虹屁呢？
赵览的理解能力那么差吗？
还是说，人与人之间注定就无法互相理解？
苏维叹气。
赵览认为苏维在拍她的彩虹屁很正常，生命归还虽然被称为海军六式中的第七式，但遍观《海贼王》，只有7个人会生命归还，可想而知其中的难度。
连卡普、战国他们都不会，凭什么说她会？
而且在《海贼王》中，生命归还不像三色霸气、海军六式那么有名。
再加上“乐园”中的世界多得说不清，她一定去过海贼世界吗？
到了海贼世界就一定能学会生命归还吗？
而且赵览不知道苏维已经知道她的精神属性不低这件事。
所以苏维说他认为她一定会生命归还，还不算拍她的彩虹屁吗？
赵览带苏维来到了一间普通的门前，按下门把手，打开门。
哐
“到了。”
映入苏维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苏维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训练道具。
苏维本身就不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这从他第一次检测身体属性的时候显示的5点力量、5点体力、5点体质、5点敏捷就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苏维看了一眼就不关注了。
如果换一个喜欢锻炼的人过来的话就可以发现，这里的所有锻炼道具都是蓝星所没有的。
就算一个精通各种锻炼的人过来也认不出这里的任何一件道具。
“我记得你之前看了一眼我释放的技能之后就学会了，对吧？”
赵览的眼睛眯起，变得危险起来。
“嗯。”
苏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很好，那我不教你了，我来演示，你自己看，能不能学会看你自己了。”
赵览想看看苏维在没有人提点的情况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正合我意。）
“这样就可以了。”
苏维的嘴角上扬，相比于按照赵览的话一步一步来，他更喜欢直接将赵览的技能“拓印”下来。
而且和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技能不同，“理解”“拓印”的技能是基于将技能的运作原理、运作方式都完全理解了之后才“理解”的。
苏维直接将技能“理解”了之后，就少了辛辛苦苦将技能学会的乐趣。
这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那么，开始。”
赵览张开双手，向苏维展示“生命归还”。
然后苏维什么也没看见，这种情况下，如果赵览不是神经病就是苏维的眼睛有问题。
苏维知道，这赵览既不是神经病，他的眼睛也没有问题，只是他还没有开启特性而已。
（果然，不开启特性根本没办法看见吗？）
那么——
【开始“理解”——】
【开始观察——】
紧接着，苏维的视角就变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赵览的皮肤下如水流一般流转的明亮的橙黄色的精神力。
【开始搜集信息。】
【开始建立档案。】
【舍弃冗余信息。】
【“理解”完成。】
“这怎么可能。”
看着“理解”出来的信息，苏维喃喃自语。
在发动特性的过程中，苏维没有看到“生命归还”，只看到赵览的精神力在皮肤下游走。
也就是说，赵览的精神力在皮肤下游走的过程中根本没有使用“生命归还”。
那么……
（赵览根本就没想过要教我“生命归还”？）
下意识的，苏维猜测道。
（不对，不可能，赵览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耍这些小伎俩。）
很快，苏维就将这个猜测否定了。
他感受过赵览的精神内核，那温暖且坚定的感觉绝对是“正义之心”无疑。
如果不是，那么……
（苏维，好好想想，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被忽略的。）
苏维咬着手指思考着。
（“生命归还”、控制身体、控制器官……）
（控制身体、控制器官、控制身体、控制器官……）
苏维有预感，突破点就在这两句话上。
有了！
突然，苏维灵光一闪，想出了答案。
（既然“生命归还”能控制器官，那为什么不能控制细胞？控制基因？）
苏维越想越有可能。
（所以赵览一定是用“生命归还”控制了细胞。）
苏维锤了一下掌心。
解出来了！
原著中只说“生命归还”能控制身体，却没说能不能控制细胞。
不过从赵览的表现来看，是可以的。
至于能不能控制基因。
苏维觉得，未来精神属性高的时候应该能做到。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苏维要怎样才能看到赵览的精神力是如何控制细胞的呢？
这既是苏维头疼的问题，也是赵览给苏维的考验。
同时也给苏维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苏维曾经觉得“生命归还”能控制器官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却没想过细胞、基因都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没想过“生命归还”能通过控制细胞、基因来达到控制身体的目的。
想清楚后，苏维的视野就变得开阔起来了。
苏维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点观察。
【开始“理解”——】
【开始观察——】
【开始记录。】
【开始建立档案。】
【开始与前档案进行对比。】
【“理解”完成。】
【“理解”未知信息。】
苏维念头一动，就叫它“生命归还1.0”吧。
【将未知信息命名为“生命归还1.0”】
没错，苏维“理解”的“生命归还”是能控制身体单位最小只能看着器官的。
苏维将“生命归还”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能够自由控制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系统。
但控制器官、系统要有足够的身体素质，改造身体的前提是身体能承受得住，不然造成的结果就是血管破裂、神经断裂。
第二个阶段：能控制身体的最小单位为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第三个阶段：能控制身体的最小单位为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基因。
即“生命归还1.0”、“生命归还2.0”、“生命归还3.0”。
没办法，苏维的“理解”融合了“观众”之后能看到信息流、微表情，但无法看穿细胞。
无法看穿就无法学会“生命归还2.0”。
除非“观众”进阶。
不然苏维只能靠自己摸索“生命归还2.0”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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