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苏唯爱
在原著中，人工摇光计划是一项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目标是创造智能学习型自律机器人。
苏维曾经问过先知特性是什么的问题，他的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对我来说，特性是灵魂的本质，是“我”的灵，是“我”的心智体，是“我”的起源。”
要是有人能看到苏维的眼睛，会大为吃惊。
因为此时，苏维的眼睛变得更加黑暗深邃，如一潭深水，且泛着银色的光圈，让人生畏。
“特性会随着认知的改变，便如人本身要长大一般，孩提时期的我和现在的我的形象不一样，但毫无疑问，都是“我”，这是身体的改变。
小时候以为人类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充电话费送的，长大后才知道是父母生下来的，这是认知的改变。
而特性会随认知改变，这是唯心的力量，是和精神、灵魂有关的力量，在原著中，“观众”序列涉及的力量便有精神、灵魂方面的力量，而序列9的“观众”就只涉及精神、灵魂的力量。
精神能相互影响、改变、吞噬，之前我的特性“理解”能将“观众”魔药粉碎融合了，就是验证了这种说法。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人的命运想要改变就要从这五个方面下手，而“我”的特性想要变强就得从灵魂、精神这两个方面下手。”
（刚好……）
想通了之后，苏维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银色光球的方向。
“人类灵魂模型，这就是“理解”再次强化的关键所在。”
（是时候离开了。）
银色光球里的信息全部都被苏维拓印下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苏维盘着腿坐在草坪上。
虽然能想到“人类灵魂模型”是“理解”强化的关键所在，但苏维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和“观众”魔药不同，“观众”魔药喝下直接就可以强化精神、灵魂，被“理解”吸收，但“人类灵魂模型”只是一团数据，无法直接强化特性。
“等等，观众？”
苏维突然灵光一闪。
“好好想想，观众！观众！观众！”
按捺住心中的急躁，苏维重新理了一下思路。
“观众是什么？”
“魔药。”
“魔药是什么？”
“不知道。”
“魔药是什么世界的？”
“《诡秘之主》。”
“《诡秘之主》的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疯狂！”
“什么是疯狂？”
苏维的脑海中冒出诸如“一种情绪”、“克苏鲁”、“san值”……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呼。
（慢慢来，不急。）
苏维深吸一口气。
“不管怎么想、怎么延伸，都要回归到灵魂上。”
“特性是什么？”
“是灵魂的本质，是“我”的灵，是“我”的心智体，是“我”的起源。”
说到起源，苏维就想起了……
“两仪式？”
说到两仪式，就不能不说两仪织。
两仪织代表阳性、否定、男性的人格，负责两仪式的反转冲动，和两仪式代表著两仪中的阴和阳，其存在就相当于包含这两者的大圆太极。
“那么，自己是否也能创造出一个人格？”
苏维目光闪烁，精神力从身体溢出，眼睛泛起银色光芒。
很快，苏维就得到答案。
可以！
有“人类灵魂模型”在，他可以制作出代表他另一面的人格存在。
“既然是反转的人格，那么和自己也是反转的，制作反转人格的材料也要是相反的才行。”
“首先，第二人格代表女性、阴性，和“我”代表的男性、阳性相反。”
“然后，“我”代表理性，第二人格代表疯狂。”
苏维没有忘记《诡秘之主》世界的本质，虽然他才序列9，疯狂还不明显，但也是一个隐患。
“之后，“我”代表“理解”，第二人格代表“不理解”，或者说“痴愚”、“蒙昧”。”
反转过一次特性之后，苏维就再也不敢反转特性了，但就这么放弃又有点可惜，所以干脆作为制作第二人格的材料。
“那么现在就差灵魂了。”
无中生有在型月中属于第一法的存在，在修仙侧中属于女娲的权柄。
现在的苏维是做不到无中生有的，所以苏维想要缔造第二人格就需要分割自己的一部分灵魂。
苏维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分割灵魂是苏维自己想要的。
当苏维喝下魔药的时候，他的灵魂就有一部分被疯狂感染了，想要将疯狂完全剔除，就需要将一部分灵魂分割出来，将疯狂导出其中，一点一点的将疯狂完全剔除。
不过分割灵魂需要谨慎，不然容易留下祸根。
“仔细想想，多重人格的制作不一定需要分割灵魂，可以直接制作多重人格。”
两仪家有密术可以制作多重人格者，而科技侧中也有心理学可以让人产生多重人格。
不过这些方法苏维没办法理解，现在也没办法得到。
首先，苏维不会用科技侧的心理学产生多重人格。
心理学让人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隐患太多了。
盖因没有人会主动让自己人格分裂，让人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都是怀有恶意的。
没有人会钻研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也没有人会去理解多重人格者的灵魂状态，也无法理解。
苏维追求的是两仪式和两仪织的那种人格状态。
而两仪家的制作多重人格的密术是两仪家的根本法，是不会轻易交给外人的，苏维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得两仪家的多重人格制作密术。
苏维的目光挪移，看了一下自己新掌握的信仰体系。
这么一看，苏维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心智体。
这么一检查，苏维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银色的心智体中有着一颗金色的种子在里面，一种充满感染性的精神力被封锁在其中。
看到这东西，苏维哪能不知道自己着道了？
“失策了，谁能想到这个无魔世界还能出现信仰体系这种不科学的东西，离了个大谱。”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里是无魔世界，所以苏维才不会被契约所影响。
苏维能感觉到，自己之前随口承诺的话现在成了他的思想钢印，苏维猜测，他之所以现在不被思想钢印影响，是因为他现在处在〈刀剑神域〉世界的原因。
既然这个思想钢印是以信仰的形式体现，让他中招的，那么在〈刀剑神域〉世界里也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所以现在这个思想钢印还处于潜伏期。
不过这些都是苏维的猜测。
也有可能是布下思想钢印的人还不打算那么快激发它。
（要不……？）
苏维的目光瞥向自己的特性。
一不做二不休，他心一横，决定现在就制作第二人格。
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倒不如现在就将灵魂分割，融入到思想钢印里面。
留着这东西时刻都有危险，等思想钢印哪天激发就完了。
虽然现在分割灵魂很危险，但事出从权，管不了那么多了。
和物理技法不同，苏维在物理技法的开创上没有什么天赋，但对于精神、灵魂方面上的技法开创还是很有天赋的，更别说还有一个威胁在。
用自身的精神力将诸如气势、威压、血气、龙威、神威……以场域的方式外放，对周围的一切进行压迫。
这是“精神压迫”的本质，并不是用精神来压迫别人，而是将精神当做手，威压、血气、神威……之类的气场作为工具。
既然能将威压、血气、神威、龙威……作为场域，为什么不能将它们凝结为一个点、一条线、一把刀呢？
既然威压、血气、神威……可以作为工具，那么疯狂可不可以作为工具？
威压、血气、神威什么的，苏维没有，但疯狂苏维还是有的，虽然不多。
但凝结成一个匕首应该绰绰有余。
脑洞一旦形成，苏维就再也遏制不了将疯狂凝结成匕首来分割灵魂的想法了。
如深水般深邃的精神之湖不断激荡，引动了灵魂各处的疯狂。
疯狂一点一点的从灵魂深处被引导出来，一点一点的汇聚在一起。
原本苏维的灵魂深处的疯狂是无法被引动的，除非苏维心神失手，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
但苏维引动灵魂深处的疯狂本身就处于疯狂中了，将其引动轻而易举。
不过疯狂就是疯狂，就算苏维极力控制了，疯狂依旧在不断的无序的像作为扩散、破坏。
苏维既然敢用疯狂来分割灵魂，自然也想到了疯狂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控制。
疯狂螺旋丸！！！
苏维参照了《火影忍者》中的螺旋丸来控制疯狂。
疯狂是无序的、无规则的，让它有序反而是违反常理的，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苏维就将它们局限在一个范围内。
和《火影忍者》中的正版螺旋丸不同，他不需要疯狂以无规则的方向流动，因为疯狂本身就是无规则的，他只要疯狂保持一定的体积就可以了，疯狂就会自己进行无规则运动。
“啊啊啊——！！！！”
苏维双手紧紧抓着草坪，用疯狂螺旋丸分割灵魂的痛苦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参照一下《火影忍者》中被螺旋丸打破的石头和山就知道威力有多大，苏维有多痛了。
然而在这种痛不欲生的情况下，还要聚精会神的维持疯狂螺旋丸分割灵魂，这种时候不是谁都可以面不改色的。
还好苏维制作第二人格需要分割的灵魂并不多，不然苏维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撑得下去。
勉力将灵魂分割出来后，苏维将疯狂螺旋丸投入到金色种子中，然后撤去精神力，让疯狂将金色种子感染。
疯狂侵入金色种子中不久，金色种子的一半就被染成了黑色，一股无序、混乱的气息从中发出。
趁着信仰的力量和疯狂在争锋，苏维趁机靠同出一源的灵魂间的关系，将分割出来的灵魂内联通的特性反转。
蒙昧——！！！
将其中的特性反转后，苏维将分割出来的灵魂投入到半金半黑的种子中。
当灵魂投入其中后，“蒙昧”就开始发挥作用，原本有序的信仰开始变得无序起来，疯狂趁机感染起金色种子。
苏维感觉到，自己心中和光明教签订的契约开始瓦解，化为一股精纯的契约之力。
当黑色占据种子的四分之三的时候，整个种子开始分裂，契约之力也分为两股，思想钢印破裂。
一股和仅剩下四分之一的金色种子融合，将其化为一团金色液体融入到苏维的灵魂中，开始缓慢恢复他因为刚刚分裂灵魂造成的损伤，甚至变得更强。
另一股契约之力与四分之三的种子、分割出来的灵魂融合，形成一个胚胎。
透过胚胎，苏维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色长发女子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好像婴儿待在子宫一般。
苏维知道，这个黑色长发女子就是他的第二人格。
代表阴性、女性、蒙昧、疯狂、谎言的第二人格。
对，没错。
谎言。
当金色液体融入到苏维的灵魂，修补灵魂的创伤的时候，苏维也知道那些金色的液体是什么了。
契约之力受到信仰之力和疯狂的影响分为了两道，苏维吸收了是保留原本力量的代表“诚信”的契约之力，而第二人格吸收的是反转之后的代表“谎言”的契约之力。
苏维对此很满意，虽然他再也无法撒谎了，但谁知道这不是他的幸运呢？
作为不能撒谎的补偿，苏维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让人相信，并思考。
如果让牙尖嘴利的人，像春秋战国时期的纵横家、名家、儒家……得到，颠三倒四、颠倒黑白都能做到。
苏维相信，他们一定有办法说出真实但却是南辕北辙的意思的话来。
“既然第二人格已经诞生，那么应该有一个名字。”
苏维看着胚胎说道：“以后“你”就叫“苏唯爱”，疯狂、蒙昧、谎言，如果不加以遏制的话，不仅是亿万恒沙世界的灾难，也是“我”和“你”的灾难。
所以，我希望你能有“爱”，这既是怜悯，也是因为有且也只有“爱”才能控制自己。
所以，我在此将“善”与“恶”分割，将“善”给“你”，“恶”留给“我”。”
当苏维说出“苏唯爱”开始，黑发少女的眼皮开始轻轻颤抖，苏维说完话后又恢复平静。
在苏维看不到的地方，苏唯爱隐隐散发着光芒。
苏维曾经问过先知特性是什么的问题，他的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对我来说，特性是灵魂的本质，是“我”的灵，是“我”的心智体，是“我”的起源。”
要是有人能看到苏维的眼睛，会大为吃惊。
因为此时，苏维的眼睛变得更加黑暗深邃，如一潭深水，且泛着银色的光圈，让人生畏。
“特性会随着认知的改变，便如人本身要长大一般，孩提时期的我和现在的我的形象不一样，但毫无疑问，都是“我”，这是身体的改变。
小时候以为人类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充电话费送的，长大后才知道是父母生下来的，这是认知的改变。
而特性会随认知改变，这是唯心的力量，是和精神、灵魂有关的力量，在原著中，“观众”序列涉及的力量便有精神、灵魂方面的力量，而序列9的“观众”就只涉及精神、灵魂的力量。
精神能相互影响、改变、吞噬，之前我的特性“理解”能将“观众”魔药粉碎融合了，就是验证了这种说法。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人的命运想要改变就要从这五个方面下手，而“我”的特性想要变强就得从灵魂、精神这两个方面下手。”
（刚好……）
想通了之后，苏维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银色光球的方向。
“人类灵魂模型，这就是“理解”再次强化的关键所在。”
（是时候离开了。）
银色光球里的信息全部都被苏维拓印下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苏维盘着腿坐在草坪上。
虽然能想到“人类灵魂模型”是“理解”强化的关键所在，但苏维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和“观众”魔药不同，“观众”魔药喝下直接就可以强化精神、灵魂，被“理解”吸收，但“人类灵魂模型”只是一团数据，无法直接强化特性。
“等等，观众？”
苏维突然灵光一闪。
“好好想想，观众！观众！观众！”
按捺住心中的急躁，苏维重新理了一下思路。
“观众是什么？”
“魔药。”
“魔药是什么？”
“不知道。”
“魔药是什么世界的？”
“《诡秘之主》。”
“《诡秘之主》的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疯狂！”
“什么是疯狂？”
苏维的脑海中冒出诸如“一种情绪”、“克苏鲁”、“san值”……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呼。
（慢慢来，不急。）
苏维深吸一口气。
“不管怎么想、怎么延伸，都要回归到灵魂上。”
“特性是什么？”
“是灵魂的本质，是“我”的灵，是“我”的心智体，是“我”的起源。”
说到起源，苏维就想起了……
“两仪式？”
说到两仪式，就不能不说两仪织。
两仪织代表阳性、否定、男性的人格，负责两仪式的反转冲动，和两仪式代表著两仪中的阴和阳，其存在就相当于包含这两者的大圆太极。
“那么，自己是否也能创造出一个人格？”
苏维目光闪烁，精神力从身体溢出，眼睛泛起银色光芒。
很快，苏维就得到答案。
可以！
有“人类灵魂模型”在，他可以制作出代表他另一面的人格存在。
“既然是反转的人格，那么和自己也是反转的，制作反转人格的材料也要是相反的才行。”
“首先，第二人格代表女性、阴性，和“我”代表的男性、阳性相反。”
“然后，“我”代表理性，第二人格代表疯狂。”
苏维没有忘记《诡秘之主》世界的本质，虽然他才序列9，疯狂还不明显，但也是一个隐患。
“之后，“我”代表“理解”，第二人格代表“不理解”，或者说“痴愚”、“蒙昧”。”
反转过一次特性之后，苏维就再也不敢反转特性了，但就这么放弃又有点可惜，所以干脆作为制作第二人格的材料。
“那么现在就差灵魂了。”
无中生有在型月中属于第一法的存在，在修仙侧中属于女娲的权柄。
现在的苏维是做不到无中生有的，所以苏维想要缔造第二人格就需要分割自己的一部分灵魂。
苏维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分割灵魂是苏维自己想要的。
当苏维喝下魔药的时候，他的灵魂就有一部分被疯狂感染了，想要将疯狂完全剔除，就需要将一部分灵魂分割出来，将疯狂导出其中，一点一点的将疯狂完全剔除。
不过分割灵魂需要谨慎，不然容易留下祸根。
“仔细想想，多重人格的制作不一定需要分割灵魂，可以直接制作多重人格。”
两仪家有密术可以制作多重人格者，而科技侧中也有心理学可以让人产生多重人格。
不过这些方法苏维没办法理解，现在也没办法得到。
首先，苏维不会用科技侧的心理学产生多重人格。
心理学让人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隐患太多了。
盖因没有人会主动让自己人格分裂，让人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都是怀有恶意的。
没有人会钻研产生多重人格的方法，也没有人会去理解多重人格者的灵魂状态，也无法理解。
苏维追求的是两仪式和两仪织的那种人格状态。
而两仪家的制作多重人格的密术是两仪家的根本法，是不会轻易交给外人的，苏维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得两仪家的多重人格制作密术。
苏维的目光挪移，看了一下自己新掌握的信仰体系。
这么一看，苏维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心智体。
这么一检查，苏维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银色的心智体中有着一颗金色的种子在里面，一种充满感染性的精神力被封锁在其中。
看到这东西，苏维哪能不知道自己着道了？
“失策了，谁能想到这个无魔世界还能出现信仰体系这种不科学的东西，离了个大谱。”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里是无魔世界，所以苏维才不会被契约所影响。
苏维能感觉到，自己之前随口承诺的话现在成了他的思想钢印，苏维猜测，他之所以现在不被思想钢印影响，是因为他现在处在〈刀剑神域〉世界的原因。
既然这个思想钢印是以信仰的形式体现，让他中招的，那么在〈刀剑神域〉世界里也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所以现在这个思想钢印还处于潜伏期。
不过这些都是苏维的猜测。
也有可能是布下思想钢印的人还不打算那么快激发它。
（要不……？）
苏维的目光瞥向自己的特性。
一不做二不休，他心一横，决定现在就制作第二人格。
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倒不如现在就将灵魂分割，融入到思想钢印里面。
留着这东西时刻都有危险，等思想钢印哪天激发就完了。
虽然现在分割灵魂很危险，但事出从权，管不了那么多了。
和物理技法不同，苏维在物理技法的开创上没有什么天赋，但对于精神、灵魂方面上的技法开创还是很有天赋的，更别说还有一个威胁在。
用自身的精神力将诸如气势、威压、血气、龙威、神威……以场域的方式外放，对周围的一切进行压迫。
这是“精神压迫”的本质，并不是用精神来压迫别人，而是将精神当做手，威压、血气、神威……之类的气场作为工具。
既然能将威压、血气、神威、龙威……作为场域，为什么不能将它们凝结为一个点、一条线、一把刀呢？
既然威压、血气、神威……可以作为工具，那么疯狂可不可以作为工具？
威压、血气、神威什么的，苏维没有，但疯狂苏维还是有的，虽然不多。
但凝结成一个匕首应该绰绰有余。
脑洞一旦形成，苏维就再也遏制不了将疯狂凝结成匕首来分割灵魂的想法了。
如深水般深邃的精神之湖不断激荡，引动了灵魂各处的疯狂。
疯狂一点一点的从灵魂深处被引导出来，一点一点的汇聚在一起。
原本苏维的灵魂深处的疯狂是无法被引动的，除非苏维心神失手，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
但苏维引动灵魂深处的疯狂本身就处于疯狂中了，将其引动轻而易举。
不过疯狂就是疯狂，就算苏维极力控制了，疯狂依旧在不断的无序的像作为扩散、破坏。
苏维既然敢用疯狂来分割灵魂，自然也想到了疯狂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控制。
疯狂螺旋丸！！！
苏维参照了《火影忍者》中的螺旋丸来控制疯狂。
疯狂是无序的、无规则的，让它有序反而是违反常理的，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苏维就将它们局限在一个范围内。
和《火影忍者》中的正版螺旋丸不同，他不需要疯狂以无规则的方向流动，因为疯狂本身就是无规则的，他只要疯狂保持一定的体积就可以了，疯狂就会自己进行无规则运动。
“啊啊啊——！！！！”
苏维双手紧紧抓着草坪，用疯狂螺旋丸分割灵魂的痛苦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参照一下《火影忍者》中被螺旋丸打破的石头和山就知道威力有多大，苏维有多痛了。
然而在这种痛不欲生的情况下，还要聚精会神的维持疯狂螺旋丸分割灵魂，这种时候不是谁都可以面不改色的。
还好苏维制作第二人格需要分割的灵魂并不多，不然苏维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撑得下去。
勉力将灵魂分割出来后，苏维将疯狂螺旋丸投入到金色种子中，然后撤去精神力，让疯狂将金色种子感染。
疯狂侵入金色种子中不久，金色种子的一半就被染成了黑色，一股无序、混乱的气息从中发出。
趁着信仰的力量和疯狂在争锋，苏维趁机靠同出一源的灵魂间的关系，将分割出来的灵魂内联通的特性反转。
蒙昧——！！！
将其中的特性反转后，苏维将分割出来的灵魂投入到半金半黑的种子中。
当灵魂投入其中后，“蒙昧”就开始发挥作用，原本有序的信仰开始变得无序起来，疯狂趁机感染起金色种子。
苏维感觉到，自己心中和光明教签订的契约开始瓦解，化为一股精纯的契约之力。
当黑色占据种子的四分之三的时候，整个种子开始分裂，契约之力也分为两股，思想钢印破裂。
一股和仅剩下四分之一的金色种子融合，将其化为一团金色液体融入到苏维的灵魂中，开始缓慢恢复他因为刚刚分裂灵魂造成的损伤，甚至变得更强。
另一股契约之力与四分之三的种子、分割出来的灵魂融合，形成一个胚胎。
透过胚胎，苏维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色长发女子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好像婴儿待在子宫一般。
苏维知道，这个黑色长发女子就是他的第二人格。
代表阴性、女性、蒙昧、疯狂、谎言的第二人格。
对，没错。
谎言。
当金色液体融入到苏维的灵魂，修补灵魂的创伤的时候，苏维也知道那些金色的液体是什么了。
契约之力受到信仰之力和疯狂的影响分为了两道，苏维吸收了是保留原本力量的代表“诚信”的契约之力，而第二人格吸收的是反转之后的代表“谎言”的契约之力。
苏维对此很满意，虽然他再也无法撒谎了，但谁知道这不是他的幸运呢？
作为不能撒谎的补偿，苏维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让人相信，并思考。
如果让牙尖嘴利的人，像春秋战国时期的纵横家、名家、儒家……得到，颠三倒四、颠倒黑白都能做到。
苏维相信，他们一定有办法说出真实但却是南辕北辙的意思的话来。
“既然第二人格已经诞生，那么应该有一个名字。”
苏维看着胚胎说道：“以后“你”就叫“苏唯爱”，疯狂、蒙昧、谎言，如果不加以遏制的话，不仅是亿万恒沙世界的灾难，也是“我”和“你”的灾难。
所以，我希望你能有“爱”，这既是怜悯，也是因为有且也只有“爱”才能控制自己。
所以，我在此将“善”与“恶”分割，将“善”给“你”，“恶”留给“我”。”
当苏维说出“苏唯爱”开始，黑发少女的眼皮开始轻轻颤抖，苏维说完话后又恢复平静。
在苏维看不到的地方，苏唯爱隐隐散发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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