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我和邱豪按照霞姐给的地址，来到她的店里，霞姐的店铺没有门头，我们只能勉强依靠门牌号才找到，与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霞姐的店铺不大，店内装修也极其简单，比起其他的按摩店，无论是灯光，还是氛围，霞姐的店铺都要素淡很多，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按摩店，如果不是门口坐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大概谁也不会往其他地方去想。
我们一进去，那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就迎了上来，霞姐看是我们来了，使了个眼色，那两女人就又重新坐了回去，低头继续玩手机。
“怎么门头招牌都没装，来这还真不好找”，邱豪嘟了嘟嘴。
“前两天刮大风，门头被吹掉下了，新做的门头还没到，就先将就着。”
“哦，原来是这样。”
我瞪了邱豪一眼，让他管点正事，我们提出先看看冯婷婷的东西，霞姐将我们带到后面一个小隔间，里面七七八八放了8个储物柜，霞姐打开了其中一个，给我们指了指，
“这个就是冯婷婷的柜子，人不见了之后，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我们一直没动过”。
我翻了翻柜子里的东西，除了一些衣服外，还有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钱包里放着的，除了一些零钱外，还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的名字就是冯婷婷。我示意邱豪把东西都装好带走，又跟霞姐提出，要找跟冯婷婷关系较近的人聊聊。
霞姐把我们带回前台，招呼着门口两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过来，我一时适应不了同时被两个女人围着，有种窒息感，我推一推邱豪，示意他问问她们冯婷婷的情况，我自往旁边坐了坐，两个女人大概误以为我们是客人，热情的迎上前攀谈。
“小帅哥是要找婷婷啊，我叫娟娟，找我也行啊，我的手艺可比婷婷好的多呢”，穿红衣低胸装的女人一边莺笑，一边对邱豪上下其手。
邱豪左右推脱，她则一把搂过邱豪的胳膊，整个身体都扑在了他的身上，邱豪被她靠的直往右侧躲，右侧这个黑衣女人则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腿搭在他的右腿上，平时得瑟的他，此时脸涨的通红，我则在一边偷乐，想着日后怎么取笑他。
“都干什么呢，没看到有正事吗！”霞姐断喝了一声，两个女人才赶紧松开邱豪，自觉的往旁边坐了坐。
“这两个人是来问冯婷婷的事，你们平时跟冯婷婷走的近，知道什么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霞姐带着威严的气势跟两个女人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嗯。”两个女人似乎很畏惧霞姐，听完霞姐的话后，一起点了点头。
邱豪慢慢调整了呼吸，等到渐渐缓过神来，才开始问话“冯婷婷那天接待的客人，你们认识吗？”虽说是正常问话，他却羞涩的不敢直视两人，两个女人倒是洒脱的多。
“没见过那人，应该是第一次来，婷婷失踪跟他有关？”红衣女人点燃一根烟，又各递给我和邱豪一根，我接过后，她很自然的给我点上，邱豪摆摆手，说道：“暂时不确定。”
“你呢，见过没？”红衣女人抬了抬下巴，看向邱豪右侧的黑衣女，黑衣女人摇摇头，“看样子不是常客，我还记得婷婷要带他上楼时，他还一时找不到楼梯口在哪。”
“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两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都在努力回忆，“不记得了，就一普通人，长相普通，衣服也穿的普通，印象不深。”
“我想起来了，他来的时候骑了一辆奇怪的摩托车。”黑衣女人突然说道。
“奇怪的摩托车？”我猛然挺直了身体，“哪里奇怪？”
黑衣女人听我插话，转身面对我，“那是一辆很老款的摩托车，这个年代很少见了。”
我赶紧用手机搜了一下各种摩托车的图片，递给她，“看看，像哪一款。”
黑衣女人拿过手机，翻看了好久，突然在一款80年代产的“麒麟牌”摩托车的照片前，停留了好久，她点开之后，反复翻看了几次，“就是它。”
“你确定？”
黑衣女人还没来得及回答，红衣女人伸着脖子看了眼手机里的摩托车图片，抢先一步答道：
“确定！”红衣女人此时侧过身子，看向门外，“当时，他跟婷婷上楼后，我还好奇，特意出来看过这个老古董，心想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开这玩意，这人八成也是个穷鬼。”
我们随着她的目光移向门外，似乎那辆摩托车就停在我们面前。
“可这人又不像没钱的样子。”红衣女人接着说。
“哦？”
“他虽然穿衣很普通，看的不像有钱的样子，但带婷婷走的时候，一出手，就给了五千，也没见他谈过价。”我看向霞姐，霞姐朝我点点头。
“那会不会是这人就喜欢老款的摩托车呢，毕竟有好多人都喜欢老东西。”黑衣女人看着红衣女人揶揄道。
“呵，大家年纪差不多，谁老过谁呢？”
“呵呵，那可不是，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可都是老陈货了，男人的眼睛看的可比你自以为的准的多。”黑衣女人说完，捂着嘴偷笑。
我这才仔细看眼前这两个女人，虽然都画着浓妆，但是乍一看，红衣女人确实比黑衣女人显的成熟一点，但仔细看的话，两个人年龄应该相差不大，本来一开始的融洽场面，此时突然有了些火药味，我赶紧转移话题：
“冯婷婷平时有没有经常去的地方？”
红衣女人没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旁边的黑衣女人，黑衣女人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转过头回答我说：
“女人吗，不就喜欢逛个街，买买东西，吃吃好吃的，别的能去哪。”
“就没她经常去的地方？”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应该没有。”
“那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和她关系特别亲近的人？”
“呵呵，她最亲近的不就我和那个老女人么，别的还能有谁。”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烟灰缸飞过来，正中黑衣女人的后脑袋上，黑衣女人被砸的磕了一下，随即站起来，转身就甩了红衣女人一耳光，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邱豪夹在中间，被来回推搡，我则就近拉着黑衣女人，让她们住手。
两人争吵间，楼上还陆续有女人和男人下楼出来，门外也不时有男人探头向内张望，看到里面在打架，也都不进来，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站在门外，双手插在口袋里，百无聊赖的看戏说笑。
此时，一个人影疾步上前，只听“啪”的一声，混乱的现场立马安静了，霞姐站在两人中间，怒不可遏的盯着她们。
“都给我住手！死到一边去！”
两人似乎很怕霞姐，被霞姐呵斥后，站在一旁，没敢再说一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只有红衣女人挨了巴掌，黑衣女人则跟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昂着头，不屑的看着红衣女人，现在想想，难怪黑衣女人敢挑事，原来有霞姐撑着，红衣女人“哼”了一声，扭头拿着包出了店门，黑衣女人也转身上了楼。外面看戏的人见到场面平息了，互相叫嚷着：“呦，没戏看咯，走咯走咯。”
人群散了以后，大家都沉默了很久，店内气氛变得很尴尬，我俩都有点局促不安，本想等着霞姐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可半天也没见个动静，我看此时也不适宜再问下去，于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今天问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查查，有需要的话再过来。”
“嗯”霞姐鼻腔中喷出一个音，转身坐下，便没再理会我们。
我们落了个没趣，转身也离开了这里，想想今天过来也没问到什么，还目睹了一场女人间的斗争，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我们一进去，那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就迎了上来，霞姐看是我们来了，使了个眼色，那两女人就又重新坐了回去，低头继续玩手机。
“怎么门头招牌都没装，来这还真不好找”，邱豪嘟了嘟嘴。
“前两天刮大风，门头被吹掉下了，新做的门头还没到，就先将就着。”
“哦，原来是这样。”
我瞪了邱豪一眼，让他管点正事，我们提出先看看冯婷婷的东西，霞姐将我们带到后面一个小隔间，里面七七八八放了8个储物柜，霞姐打开了其中一个，给我们指了指，
“这个就是冯婷婷的柜子，人不见了之后，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我们一直没动过”。
我翻了翻柜子里的东西，除了一些衣服外，还有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钱包里放着的，除了一些零钱外，还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的名字就是冯婷婷。我示意邱豪把东西都装好带走，又跟霞姐提出，要找跟冯婷婷关系较近的人聊聊。
霞姐把我们带回前台，招呼着门口两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过来，我一时适应不了同时被两个女人围着，有种窒息感，我推一推邱豪，示意他问问她们冯婷婷的情况，我自往旁边坐了坐，两个女人大概误以为我们是客人，热情的迎上前攀谈。
“小帅哥是要找婷婷啊，我叫娟娟，找我也行啊，我的手艺可比婷婷好的多呢”，穿红衣低胸装的女人一边莺笑，一边对邱豪上下其手。
邱豪左右推脱，她则一把搂过邱豪的胳膊，整个身体都扑在了他的身上，邱豪被她靠的直往右侧躲，右侧这个黑衣女人则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腿搭在他的右腿上，平时得瑟的他，此时脸涨的通红，我则在一边偷乐，想着日后怎么取笑他。
“都干什么呢，没看到有正事吗！”霞姐断喝了一声，两个女人才赶紧松开邱豪，自觉的往旁边坐了坐。
“这两个人是来问冯婷婷的事，你们平时跟冯婷婷走的近，知道什么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霞姐带着威严的气势跟两个女人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嗯。”两个女人似乎很畏惧霞姐，听完霞姐的话后，一起点了点头。
邱豪慢慢调整了呼吸，等到渐渐缓过神来，才开始问话“冯婷婷那天接待的客人，你们认识吗？”虽说是正常问话，他却羞涩的不敢直视两人，两个女人倒是洒脱的多。
“没见过那人，应该是第一次来，婷婷失踪跟他有关？”红衣女人点燃一根烟，又各递给我和邱豪一根，我接过后，她很自然的给我点上，邱豪摆摆手，说道：“暂时不确定。”
“你呢，见过没？”红衣女人抬了抬下巴，看向邱豪右侧的黑衣女，黑衣女人摇摇头，“看样子不是常客，我还记得婷婷要带他上楼时，他还一时找不到楼梯口在哪。”
“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两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都在努力回忆，“不记得了，就一普通人，长相普通，衣服也穿的普通，印象不深。”
“我想起来了，他来的时候骑了一辆奇怪的摩托车。”黑衣女人突然说道。
“奇怪的摩托车？”我猛然挺直了身体，“哪里奇怪？”
黑衣女人听我插话，转身面对我，“那是一辆很老款的摩托车，这个年代很少见了。”
我赶紧用手机搜了一下各种摩托车的图片，递给她，“看看，像哪一款。”
黑衣女人拿过手机，翻看了好久，突然在一款80年代产的“麒麟牌”摩托车的照片前，停留了好久，她点开之后，反复翻看了几次，“就是它。”
“你确定？”
黑衣女人还没来得及回答，红衣女人伸着脖子看了眼手机里的摩托车图片，抢先一步答道：
“确定！”红衣女人此时侧过身子，看向门外，“当时，他跟婷婷上楼后，我还好奇，特意出来看过这个老古董，心想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开这玩意，这人八成也是个穷鬼。”
我们随着她的目光移向门外，似乎那辆摩托车就停在我们面前。
“可这人又不像没钱的样子。”红衣女人接着说。
“哦？”
“他虽然穿衣很普通，看的不像有钱的样子，但带婷婷走的时候，一出手，就给了五千，也没见他谈过价。”我看向霞姐，霞姐朝我点点头。
“那会不会是这人就喜欢老款的摩托车呢，毕竟有好多人都喜欢老东西。”黑衣女人看着红衣女人揶揄道。
“呵，大家年纪差不多，谁老过谁呢？”
“呵呵，那可不是，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可都是老陈货了，男人的眼睛看的可比你自以为的准的多。”黑衣女人说完，捂着嘴偷笑。
我这才仔细看眼前这两个女人，虽然都画着浓妆，但是乍一看，红衣女人确实比黑衣女人显的成熟一点，但仔细看的话，两个人年龄应该相差不大，本来一开始的融洽场面，此时突然有了些火药味，我赶紧转移话题：
“冯婷婷平时有没有经常去的地方？”
红衣女人没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旁边的黑衣女人，黑衣女人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转过头回答我说：
“女人吗，不就喜欢逛个街，买买东西，吃吃好吃的，别的能去哪。”
“就没她经常去的地方？”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应该没有。”
“那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和她关系特别亲近的人？”
“呵呵，她最亲近的不就我和那个老女人么，别的还能有谁。”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烟灰缸飞过来，正中黑衣女人的后脑袋上，黑衣女人被砸的磕了一下，随即站起来，转身就甩了红衣女人一耳光，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邱豪夹在中间，被来回推搡，我则就近拉着黑衣女人，让她们住手。
两人争吵间，楼上还陆续有女人和男人下楼出来，门外也不时有男人探头向内张望，看到里面在打架，也都不进来，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站在门外，双手插在口袋里，百无聊赖的看戏说笑。
此时，一个人影疾步上前，只听“啪”的一声，混乱的现场立马安静了，霞姐站在两人中间，怒不可遏的盯着她们。
“都给我住手！死到一边去！”
两人似乎很怕霞姐，被霞姐呵斥后，站在一旁，没敢再说一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只有红衣女人挨了巴掌，黑衣女人则跟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昂着头，不屑的看着红衣女人，现在想想，难怪黑衣女人敢挑事，原来有霞姐撑着，红衣女人“哼”了一声，扭头拿着包出了店门，黑衣女人也转身上了楼。外面看戏的人见到场面平息了，互相叫嚷着：“呦，没戏看咯，走咯走咯。”
人群散了以后，大家都沉默了很久，店内气氛变得很尴尬，我俩都有点局促不安，本想等着霞姐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可半天也没见个动静，我看此时也不适宜再问下去，于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今天问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查查，有需要的话再过来。”
“嗯”霞姐鼻腔中喷出一个音，转身坐下，便没再理会我们。
我们落了个没趣，转身也离开了这里，想想今天过来也没问到什么，还目睹了一场女人间的斗争，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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