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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借刀

    唐三挣脱林恒的搀扶,颤颤巍巍硬气的走。

    “谢了,小恒,我能走。”

    徒留林恒在原地目视着唐三走远。

    “算了,努力的人总是值得尊敬,看来我必须要更努力才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晚林恒挤出来一点时间与宁荣荣游玩。

    接下来的数天,林恒上午拟态修炼,下午与唐三在赵无极满嘴粗口中锻炼肉体,夜晚抽出一二小时陪着宁荣荣。

    直到一封印信传达到他手上,湖心岛翠竹下,林恒正看着书信,其上书写月轩一聚,未有落款人,只有那凝而不散的墨水,以及熟悉的字体。

    “荣荣抱歉了,今天不能陪你看夕阳了。”

    林恒读完了书信看了一眼天色,将准备好的竹排只能盖上叶子遮住,以待明天再用。

    ‘希望二龙老师,不会因为这七八根竹子,揍我一顿吧!’

    接着留下了一张纸条,林恒便快速朝学院大门走去,来到学院门口处,一辆与上次一模一样的马车等候多时。

    林恒轻车熟路的上车,接着安静的坐于车厢里,很快马车这次的速度比上次加快了很多,这让在车厢内的林恒猜测,是不是雪清河对雪崩动手了。

    月轩,林恒从车厢走下来,抬头望这座达官贵人必来之地,层层叠叠的楼阁,琉璃色的灯光照耀在每层阁楼,若隐若现的丝绸如一层薄纱遮住每层楼宇窗户。

    一个熟悉的侍女恭敬来到林恒面前。

    “贵人,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请。”

    林恒随和的点头,跟随着这个上次在水榭楼台执笔的侍女。

    跟随的路上,林恒从一层阁楼一层层往上走,每一层在他看来都可以说没有最好,最有你体会不到的雍容华贵。

    每层都有着它独特的布置,有的只是一种华贵,让林恒第一感觉礼仪,可以让人舒服到无法挑剔,如同一种艺术品。

    “请。”

    到达目地后,侍女停在门口打开楼阁大门,林恒迈步跨过门,沿直朝楼阁中心处而去,出乎预料的是中心处不只有雪清河一人,还有两位气势逼人的老者。

    林恒自来熟的打着招呼,“雪大哥,多天不见,不知此次为何找我?”

    “请坐,清河近些天来一直都是吃不好,睡不好,实在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二。”

    雪清河坐于茶桌椅子上,惆怅的唏嘘着,面上似有千般难言,万般无奈不知该如何处理,如同一个走在三叉路的人,不知该如何选择。

    林恒坐到雪清河正对面,端起茶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在没有知道事情轻重之前,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接着是一片沉寂,直到雪清河左手拿出一物,让林恒突然很助人为乐,那是一件关于能否成神之物,一个被特殊材质黑布包裹的三角体。

    “殿下,不知有何事我可以效劳的,请直言不讳。”

    “林小弟,看来果真重视此物,就是不知道你拿它来做何用途。”

    雪清河忧愁之态稍减,转变为十分好奇誓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镇国之宝虽然不是她千家,但好歹是费力盗取出来的。

    林恒内心一沉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表面上唉声一叹。

    “抱歉,雪大哥这是私人问题,请恕我不能回答。”

    “哦!是吗?”

    雪清河咧嘴一笑,接着将三角体收回,一副不说那就不要想拿,她似乎吃定了林恒。

    “雪大哥,今天找我不是有要事吗?不如直说,看看我能不能解决问题,若能让你满意我们约定照旧如何?”

    林恒没有任何办法从雪清河手上拿走瀚海乾坤罩,只能从今天之事试试入手,要想从一个自傲自负高高在上的人手中拿东西,特别简单但又特别的难。

    雪清河稳坐钓鱼台持续逼问。

    “不急,比起这个我还是想知道,林小弟到底想拿镇国之宝做什么?”

    “好,我若撒谎雪大哥恐怕也不会相信,不如就此打住,请恕我还有事要处理告辞。”

    林恒冷静的站起身直接辞行着,随后在雪清河凝重的眼神下转身就走出了十数步,果断无比毫不在贪恋镇国之宝。

    而敢如此做的他也有一番自己的掂量,雪清河既然想玩,那就学唐三将她身份揭露,破坏她的谋划。

    来以打促和,像她证明自己的可怕之处,如同原剧情中她拿两个斗罗性命来换唐三加入武魂殿一样,她或许也会拿着瀚海乾坤罩,来求自己加入武魂殿。

    “站住,刚刚清河多有失言,既是赌约我自会实现承诺。”

    雪清河见林恒是真想离开,不是在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多少是有点不舒服,这样忤逆她的是真的少见,更何况还是一个有才之人。

    林恒面色如常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回座位。

    “如此多谢!殿下。”

    “林小弟,真…真非常人,清河佩服。”

    雪清河第一次见到世间会有如此变脸,不,应该说如此厚颜的人,是真让她吃惊,正常的魂师天娇,又具有智慧大多是高傲自大,像林恒这种是真少见。

    林恒板着脸一副只谈正事的模样。

    “殿下过奖了,不如谈谈正事如何?”

    “好,三天前雪崩皇弟游湖落水险些死亡,现在躺在床上生命垂危,怕是硬撑不了几天,雪星王叔却以此不断上书指责攻讦我,帝国上下皆在怀疑我谋害……,清河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雪清河说着说着流出眼泪,面上悲伤不断可怜巴巴,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就如这世界所有人都在责怪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那不知殿下是如何做的呢?如何面对帝国上下的无端怀疑猜测的呢?”

    林恒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做出非常难过的神色,心里却是在可惜着没有带上洋葱,谨慎的他准备以后在魂导器中随身备几个,免得真遇到该哭时流不出眼泪。

    雪清河抹了下眼睛的泪珠悲痛欲绝的道:

    “我几次上书表明冤枉,亲身守在皇弟病门前,二天一夜未曾离开半步,直到被雪星王叔指责假惺惺赶了出来。”

    “太子殿下,皇室子就只有你一人还望保重身体,这时不如闭门思过,自请上书,自囚于府不在参与帝国政务,天天为雪崩殿下祈祷安康!”

    林恒见雪清河那如火纯青的演技,这想哭就哭想停就停,想抑郁就抑郁,堪称一绝实在让他敬佩,一脸殿下节哀的建言着。

    雪清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这个馊主意。

    “这,这不等同于承……,在帝国上下眼中不等于逃避问题,清河恐谣言四起。”

    “但藤蔓上只余一个葫芦了,难道还能尽摘所有吗?虎尚且不食子。”

    林恒当没有看到雪清河的嫌弃模样,继续建言着,一副听我的准没错的模样。

    “容清河思量一会,这杀弟之名岂能自背于身上,实在过于……”

    雪清河微微颤抖着身体,好似悲伤疲劳过度般,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她明明根本就没有做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