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亲情的母亲
洛羽来到了一栋的楼房前，楼房只有五层，且装修破旧。
在如今这个年代，住低楼房的人是一个两极分化。
只有十分贫穷或者是十分富有的人才会住在低楼房里，一般财富的人都会住在上百层高的大厦里面。
贫穷的人住在这里是因为高楼房的基础设施太好根本买不起，而富有的则是因为地楼房更自在。
就比如说七百年前，那时的富人就住在小别墅里。
正如世人所说，时尚也许真是个轮回。
洛羽走如电梯，电梯里有几个人，不过看到他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未在意。
这些都是他的邻居，但在这个时代邻居的情谊根本就是个笑话。
只有你出大事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看看你，当然这并不是在关心你，他们只是想看到一些自认为有趣的事情罢了。
不过洛羽并不在意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当一个人见过高山的浩瀚时就不会去在意脚下的泥土，更何况是脚下的蚂蚁。
电梯到三楼后，洛羽来都了那个所谓“家”的地方。
房子只有七十平米，在这个土地资源日益缩减的世界，能买得起上百平米的人都是有较好工作岗位的人。
至于他们这些下三区的人，不是去开几个黑店，就是在社团里。
科技高度发达的现在，社会甚至不再需要农民了，上百亩的土地只需要三两个人看守机器就可以了。
至于工厂里的工人那就更不需要了，整条生产线都是机械化生产。
屋子里乱糟糟的，香烟、垃圾满地都是。
一张桌子摆在中央，上面满是洗不掉的黑色污渍。
沙发上是女人的衣物，空气中有股怪味。
不过洛羽已经司空见惯了。
真正令他疑惑的是自己那位所谓的“母亲”不见踪影了。
洛羽回想了一下，好像在荒野上的时候自己接到过医院的电话，对方声称他妈生病住院了。
当时洛羽没放在心上，毕竟就她那德行，平时钱都用在打牌和买烟上了，怎么可能花钱去医院看病。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是真的。
可究竟是时候打的电话呢？
昨天，还是前天？
算了，忘了。
不过，她现在到底死没死呢？
应该没死吧，毕竟如果死了就一定会产生治疗费用，那时候想必医院会给他打电话。
只不过打电话的目的不是收尸，而是提交治疗费用。
洛羽不打算想这些小事了，他今天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虽然此时太阳还未落山，但为了自己的肚子他还是泡上了一碗泡面。
看到剩下的几碗泡面，洛羽知道自己的老妈又找到“真爱”了。要是没人养，泡面不可能还有剩下的。
正当他准备饱餐一顿的时候，电话响了。
来电正是他那半个月没见的母亲。
洛羽接听了电话，另一半传来声音：“回来没？”
洛羽淡淡道：“刚到家。”
“那就滚到医院来给我付钱，”另一边开口道：“我特么把你养到那么大，可不是让你在这给我浪费粮食的。”
洛羽似乎丝毫不在意那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我走之前不是已经给过你一笔钱了吗？又花完了？”
女人理所应当道：“就你那几个钱够谁花啊？还不够我的烟钱。”
洛羽无奈道：“那你平时接客的钱呢？给我新爹花了？”
女人怒道：“我的钱都用在打牌和吸粉上了，这个月的保护费本来是打算让他们睡一晚偿还，谁知道他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想到这里女人更生气了：“我跟你说了干嘛。算了，赶紧滚过来付钱，那些下贱的护士还以为我付不起那。”
未等洛羽再次开口，女人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这点插曲并不妨碍洛羽吃饭。
等他吃完后又休息了一会儿才下楼去医院。
这时女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但这次洛羽没有再接，他知道接听后又会是一顿臭骂，所以索性直接不接了。
来到医院后洛羽直接来到前台，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王婉柔在哪个房间。”
前台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查过电脑登记后说道：“十一楼14号房。”
若是平常她恐怕根本不会抬头，而这次只是因为洛羽比较礼貌而已。
在下三区，礼貌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洛羽来到张婉柔的病房前，透过玻璃看到里面除了张婉柔还又一名护士。
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怕张婉柔跑了，特地给她安排的。
洛羽认为这很有可能，这个地方逃掉尾款的不在少数。
当然，实际上大部分人根本用不着去医院。小病去买药，大病治不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差不多的病还没钱治。
至于意外受伤。
别开玩笑了，这儿的意外基本都是人祸，就算还有救，医院也会因为怕被社团报复而不敢救。
洛羽推门而入。
护士见他进来，冷冷的望向王婉柔：“这就是你儿子。？”
王婉柔没搭理她，而是看向洛羽：“你特么死路上了？这么晚才来，你知不知道……”
洛羽直接问护士：“多少钱？”
护士冷冷道：“一千三。”
洛羽拿出钱包，里面刚好是他在荒原上通过打劫……不是，通过交朋友得来的两千联邦币。
实际上他也知道恐怕医疗费根本没有一千三，只是为了方便他没去计较。
护士数了数钱，确认没问题了之后让王婉柔每天八点前离开。
等护士离开房间后，洛羽将钱很自然的交给了王婉柔。
王婉柔见到钱后也未再和洛羽计较来晚了的事情，而洛羽也没问她是因为什么进的医院。
这也许是他们母子俩最后的一点默契了。
王婉柔低头数着钱，问道：“这次怎么就这么点？”
洛羽淡淡道：“荒野上进入秋季后会有大量的货物流入，荒野人为了过冬会存储货物，这时候小商贩反而不占优势了，大头基本都在大商队手上。”
“没用就承认自己没用，别整天说那些有的没的。”
洛羽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卖货人，他去荒野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而已，至于每次带回来的钱，那都是有人看他孤身一人想拦下赚点外快，结果反而和洛羽交了个朋友得来的。
当然，至于那些人到底愿不愿意和洛羽交朋友就不得而知了。
洛羽看着数钱的王婉柔，会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天晚上。
那时候他只有十二岁。
当时王婉柔在家里接客，结束后她趴在一个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男人看了洛羽一眼。
洛羽本来没怎么在乎，但是等到他睡觉时，意外发生了。
不对，不应该说是意外，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男人趁着天黑来到他床前，直接用手掐在了洛羽脖子上，他惊醒后看在自己的遭遇连忙反抗，并呼叫他最信任的人——他的母亲王婉柔。
但当王婉柔进来后却对男人说：“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杀不了，你不社团的人吗？”
男人回答道：“别废话了，赶紧帮忙，谁知道你这个在床上坚持不了的母狗能生下力气这么大的儿子。”
洛羽听到后直接放弃了抵抗，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也上前来掐着自己的脖子，那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好像在蜂群里面，蜂后享受着工蜂带来的食物，在工蜂眼里她就是母亲，但蜂后却认为工蜂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一样。
接下来就是不甘的心情涌上心头，强烈的求生欲爆发出来。
那时他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
他还没有看过蔚蓝的大海，没爬过白雪覆盖的高山，更没遇到过一个知己朋友。
为什么我要死？
为什么不是他们?
凭什么我的人生选项要交给他们？
要是连亲生父母都在阻拦自己的话……
那就杀掉好了。
十二岁，在别人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他已经了解到了世界的本质，看到了世界的肮脏。
随着脑海中一声铁链断裂的声音响起，他以年仅十二岁的年龄成为了超凡者，并且还是最为稀有的精神领域的超凡者。
他给王婉柔和男人施加了疲惫的精神幻觉，并植入了不想杀死自己的思维。
精神系的能力者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熟悉能力，他们觉醒时便知道了能力的用处，当然，这也和精神系超凡者能力使用方法单一有关。
慢慢的二人放开了洛羽。
那是洛羽第一次觉得自家的空气是如此的甘甜。
而王婉柔和男人则是相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王婉柔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那一晚洛羽没睡，他没因为母亲的背叛而感到伤心，也没因为成为超凡者而高兴，他就这么坐着，直到天亮。
接下来几天洛羽和王婉柔像是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洛羽外出打他的工，王婉柔在家接他的客。
后来洛羽知道城市里不是最适合自己地方，于是他便以上荒野赚钱为理由每过一段时间就离开一次，王婉柔自然没说什么，毕竟有人赚钱对她来说是好事。
有一次离开城市的时候他刚好碰到了之前想杀他的男人，他就跟了上去，直到男人走进了一条小巷，他直接用匕首刺进了男人的脾脏。
他没有用能力让男人说出王婉柔杀他的理由，因为在他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这位母亲磕了那么多的药片，吸了那么多的粉怎么还活的好好的？
王婉柔看着他在走神便冷冷的问道：“想什么呢？”
洛羽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在想什么时候刀你比较合适。”
王婉柔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由于是下意识的回答，所以洛羽声音很小，王婉柔也是真的没听到他说什么。
洛羽也意识到自己那心里话说出来了，咳嗽了两声：“我在想下次进多少货比较合适。”
看着王婉柔没再问什么，洛羽便推门而出了。
在如今这个年代，住低楼房的人是一个两极分化。
只有十分贫穷或者是十分富有的人才会住在低楼房里，一般财富的人都会住在上百层高的大厦里面。
贫穷的人住在这里是因为高楼房的基础设施太好根本买不起，而富有的则是因为地楼房更自在。
就比如说七百年前，那时的富人就住在小别墅里。
正如世人所说，时尚也许真是个轮回。
洛羽走如电梯，电梯里有几个人，不过看到他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未在意。
这些都是他的邻居，但在这个时代邻居的情谊根本就是个笑话。
只有你出大事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看看你，当然这并不是在关心你，他们只是想看到一些自认为有趣的事情罢了。
不过洛羽并不在意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当一个人见过高山的浩瀚时就不会去在意脚下的泥土，更何况是脚下的蚂蚁。
电梯到三楼后，洛羽来都了那个所谓“家”的地方。
房子只有七十平米，在这个土地资源日益缩减的世界，能买得起上百平米的人都是有较好工作岗位的人。
至于他们这些下三区的人，不是去开几个黑店，就是在社团里。
科技高度发达的现在，社会甚至不再需要农民了，上百亩的土地只需要三两个人看守机器就可以了。
至于工厂里的工人那就更不需要了，整条生产线都是机械化生产。
屋子里乱糟糟的，香烟、垃圾满地都是。
一张桌子摆在中央，上面满是洗不掉的黑色污渍。
沙发上是女人的衣物，空气中有股怪味。
不过洛羽已经司空见惯了。
真正令他疑惑的是自己那位所谓的“母亲”不见踪影了。
洛羽回想了一下，好像在荒野上的时候自己接到过医院的电话，对方声称他妈生病住院了。
当时洛羽没放在心上，毕竟就她那德行，平时钱都用在打牌和买烟上了，怎么可能花钱去医院看病。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是真的。
可究竟是时候打的电话呢？
昨天，还是前天？
算了，忘了。
不过，她现在到底死没死呢？
应该没死吧，毕竟如果死了就一定会产生治疗费用，那时候想必医院会给他打电话。
只不过打电话的目的不是收尸，而是提交治疗费用。
洛羽不打算想这些小事了，他今天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虽然此时太阳还未落山，但为了自己的肚子他还是泡上了一碗泡面。
看到剩下的几碗泡面，洛羽知道自己的老妈又找到“真爱”了。要是没人养，泡面不可能还有剩下的。
正当他准备饱餐一顿的时候，电话响了。
来电正是他那半个月没见的母亲。
洛羽接听了电话，另一半传来声音：“回来没？”
洛羽淡淡道：“刚到家。”
“那就滚到医院来给我付钱，”另一边开口道：“我特么把你养到那么大，可不是让你在这给我浪费粮食的。”
洛羽似乎丝毫不在意那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我走之前不是已经给过你一笔钱了吗？又花完了？”
女人理所应当道：“就你那几个钱够谁花啊？还不够我的烟钱。”
洛羽无奈道：“那你平时接客的钱呢？给我新爹花了？”
女人怒道：“我的钱都用在打牌和吸粉上了，这个月的保护费本来是打算让他们睡一晚偿还，谁知道他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想到这里女人更生气了：“我跟你说了干嘛。算了，赶紧滚过来付钱，那些下贱的护士还以为我付不起那。”
未等洛羽再次开口，女人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这点插曲并不妨碍洛羽吃饭。
等他吃完后又休息了一会儿才下楼去医院。
这时女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但这次洛羽没有再接，他知道接听后又会是一顿臭骂，所以索性直接不接了。
来到医院后洛羽直接来到前台，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王婉柔在哪个房间。”
前台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查过电脑登记后说道：“十一楼14号房。”
若是平常她恐怕根本不会抬头，而这次只是因为洛羽比较礼貌而已。
在下三区，礼貌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洛羽来到张婉柔的病房前，透过玻璃看到里面除了张婉柔还又一名护士。
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怕张婉柔跑了，特地给她安排的。
洛羽认为这很有可能，这个地方逃掉尾款的不在少数。
当然，实际上大部分人根本用不着去医院。小病去买药，大病治不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差不多的病还没钱治。
至于意外受伤。
别开玩笑了，这儿的意外基本都是人祸，就算还有救，医院也会因为怕被社团报复而不敢救。
洛羽推门而入。
护士见他进来，冷冷的望向王婉柔：“这就是你儿子。？”
王婉柔没搭理她，而是看向洛羽：“你特么死路上了？这么晚才来，你知不知道……”
洛羽直接问护士：“多少钱？”
护士冷冷道：“一千三。”
洛羽拿出钱包，里面刚好是他在荒原上通过打劫……不是，通过交朋友得来的两千联邦币。
实际上他也知道恐怕医疗费根本没有一千三，只是为了方便他没去计较。
护士数了数钱，确认没问题了之后让王婉柔每天八点前离开。
等护士离开房间后，洛羽将钱很自然的交给了王婉柔。
王婉柔见到钱后也未再和洛羽计较来晚了的事情，而洛羽也没问她是因为什么进的医院。
这也许是他们母子俩最后的一点默契了。
王婉柔低头数着钱，问道：“这次怎么就这么点？”
洛羽淡淡道：“荒野上进入秋季后会有大量的货物流入，荒野人为了过冬会存储货物，这时候小商贩反而不占优势了，大头基本都在大商队手上。”
“没用就承认自己没用，别整天说那些有的没的。”
洛羽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卖货人，他去荒野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而已，至于每次带回来的钱，那都是有人看他孤身一人想拦下赚点外快，结果反而和洛羽交了个朋友得来的。
当然，至于那些人到底愿不愿意和洛羽交朋友就不得而知了。
洛羽看着数钱的王婉柔，会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天晚上。
那时候他只有十二岁。
当时王婉柔在家里接客，结束后她趴在一个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男人看了洛羽一眼。
洛羽本来没怎么在乎，但是等到他睡觉时，意外发生了。
不对，不应该说是意外，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男人趁着天黑来到他床前，直接用手掐在了洛羽脖子上，他惊醒后看在自己的遭遇连忙反抗，并呼叫他最信任的人——他的母亲王婉柔。
但当王婉柔进来后却对男人说：“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杀不了，你不社团的人吗？”
男人回答道：“别废话了，赶紧帮忙，谁知道你这个在床上坚持不了的母狗能生下力气这么大的儿子。”
洛羽听到后直接放弃了抵抗，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也上前来掐着自己的脖子，那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好像在蜂群里面，蜂后享受着工蜂带来的食物，在工蜂眼里她就是母亲，但蜂后却认为工蜂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一样。
接下来就是不甘的心情涌上心头，强烈的求生欲爆发出来。
那时他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
他还没有看过蔚蓝的大海，没爬过白雪覆盖的高山，更没遇到过一个知己朋友。
为什么我要死？
为什么不是他们?
凭什么我的人生选项要交给他们？
要是连亲生父母都在阻拦自己的话……
那就杀掉好了。
十二岁，在别人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他已经了解到了世界的本质，看到了世界的肮脏。
随着脑海中一声铁链断裂的声音响起，他以年仅十二岁的年龄成为了超凡者，并且还是最为稀有的精神领域的超凡者。
他给王婉柔和男人施加了疲惫的精神幻觉，并植入了不想杀死自己的思维。
精神系的能力者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熟悉能力，他们觉醒时便知道了能力的用处，当然，这也和精神系超凡者能力使用方法单一有关。
慢慢的二人放开了洛羽。
那是洛羽第一次觉得自家的空气是如此的甘甜。
而王婉柔和男人则是相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王婉柔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那一晚洛羽没睡，他没因为母亲的背叛而感到伤心，也没因为成为超凡者而高兴，他就这么坐着，直到天亮。
接下来几天洛羽和王婉柔像是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洛羽外出打他的工，王婉柔在家接他的客。
后来洛羽知道城市里不是最适合自己地方，于是他便以上荒野赚钱为理由每过一段时间就离开一次，王婉柔自然没说什么，毕竟有人赚钱对她来说是好事。
有一次离开城市的时候他刚好碰到了之前想杀他的男人，他就跟了上去，直到男人走进了一条小巷，他直接用匕首刺进了男人的脾脏。
他没有用能力让男人说出王婉柔杀他的理由，因为在他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这位母亲磕了那么多的药片，吸了那么多的粉怎么还活的好好的？
王婉柔看着他在走神便冷冷的问道：“想什么呢？”
洛羽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在想什么时候刀你比较合适。”
王婉柔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由于是下意识的回答，所以洛羽声音很小，王婉柔也是真的没听到他说什么。
洛羽也意识到自己那心里话说出来了，咳嗽了两声：“我在想下次进多少货比较合适。”
看着王婉柔没再问什么，洛羽便推门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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