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回城
另一头，秦京茹硬拉着她表姨在自己睡的那间屋里闺房夜话。
“表姨，有个忙，你一定得帮我。”秦京茹郑重道。
“啥事啊？”
三婶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疑惑道：“你不会是对振宇有那方面想法吧，先前老爷子的话你也听到了，要他娶个大学生呢，以振宇的条件，放城里多少姑娘上赶子嫁啊，你还是收收心回家好好种田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哎呀，表姨。”
秦京茹脸上泛起了红霞，有种被看透心思的羞耻感，辩解道：“我是想说，你在城里不是有个堂弟是裁缝吗？帮我说说呗，让我进城过去当学徒。”
“当学徒？你爹能同意吗？学徒头三年可都是白干，平日里倒屎盆，洗尿芥子什么活都得干，被打被骂都是家常便饭，还不保证你能出师，学多少全凭自个眼力劲，比种田还苦呢。”
“只要你能帮我搞定师傅的事，我能说服我爹同意让我进城当学徒。”
三婶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主，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京茹啊，以你的模样在村里找个好人家不难，过两年嫁个老实人过安稳日子，比啥都强。你看我没嫁到城里，你姐表姨夫对我也不错，从没打过我。”
“表姨，实话跟你说吧。”
秦京茹认真道：“我是一定要嫁到城里去的，我不想再被人喊村姑了，我也想过我堂姐秦淮茹那样的好日子，你逛过王府井，吃过全聚德吗？呆在村子里种田，这辈子一眼就能望到头了。”
“我作为村姑，想嫁振宇哥那肯定是配不上，但我要是个裁缝呢？好歹也是工人阶级，咱们现在这社会，谁敢看不起工人？”
“可是……”三婶一脸纠结的样子。
“别可是了，我的表姨欸。”
秦京茹眼珠子一滴溜，说道：“我要跟振宇哥成了，对你也有好处，你想嘛，他是凌家的长孙，老太爷和老太太最喜欢最疼的也是他，我要跟他成了，多让他帮你在老太太面前说点好话，让她别像以前一样骂你，那日子不就好过了？”
三婶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么个理，行吧，我找个空闲的时间去问问我堂弟。”
“那我可等你好消息了。”秦京茹开心道，只要能进城，她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了。
……
第二天凌振宇一大早便起了，原本他是打算明天再回城的，但是昨天运气好提前搞到了肉，所以打算提前回去让家里三个小的也尝尝肉味。
不过在此之前，凌振宇打算进山看看能不能弄到野鸡鸟蛋之类的山货带回家去。
结果转到了下午，也只找到了些山里红、龙葵、酸枣之类的野果，别说鸟蛋了，鸟毛都没一根。
心里想着说什么也不能当空军，干脆把这些野果都移植到了随身空间里。
可惜昌平附近除了十三陵水库外，就只有京密引水渠，不然凌振宇还想去试试看用太公的鱼杆能不能有意外收获。
“富贵，你们俩干嘛呢？”
凌振宇提着南瓜和几蕙玉米进了村，见凌富贵正和凌有才蹲在地上用木棍挑着什么，好奇问道。
“大叔，你看我弟他拉了老长一条虫子，跟蚯蚓一样。”凌富贵用木棍挑着那只虫子，就要给他看。
“卧槽！臭小子别给我看，下次来给你们带宝塔糖。”凌振宇骂了一声，撒丫子就跑。
光听凌振宇就想吐了。
回到院里，凌振宇说道：“爷爷，看我从山里带什么回来了。”
“不是跟你说别进山了吗？危险。”
凌老头一脸担心的样子，看到凌振宇手上的东西，惊讶道：“这么多玉米啊，还有个南瓜！”
“运气好，捡到的。”
凌振宇把玉米交给老太太，说道：“老奶把玉米蒸了吧，我还没吃饭呢，现在饿了。”
“好，我孙子想吃，奶奶给你去蒸。”
倒了碗水，凌振宇一口饮下：“爷爷我待会就回城里了，猪肉我带两百斤走，剩下一百多斤，你们跟叔叔他们一起吃。”
“啊！大孙子怎么这么着急啊，再多住一天吧。”
“是啊，大孙子你才回来多久啊，这就要走了。”
“现在天正热，肉不做成腊肉不好保存，我得赶紧送回去给三个小的尝一尝。爷爷、老奶咱们离的也就二十来里路，骑马很快的。再不行，还有大螺丝公交车，到了周末我再过来。”
“亏你还惦记着弟弟妹妹，咱们家大孙子重感情，好样的，是条汉子。”凌老头欣慰道。
“那是得赶紧回去，你等着，奶奶现在做饭，吃完了再走。”
老太太走进后厨开始忙活，而凌老头则帮着凌振宇收拾东西。
除了那两百斤野猪肉，凌老头把猪内脏和大猪头也放进了麻袋中，让凌振宇拖上马车带走。
吃完饭后，全家人一同把凌振宇送了村口。
这一路上各种小叔叔、小爷爷的喊着凌振宇。
拒绝了凌大川的牛车护送，那板车拉完大粪还没洗呢，太臭。
凌振宇坐着马车往城里赶，为了做掩护，怕有人见肉起意，半途劫道。
凌振宇特意在林业道边上，打了一堆柴火做掩护，树干包树枝，弄的跟小山包似的。
好在昨晚给白龙马吃的豆饼中，凌振宇除了一点盐外，还加了点肉沫。
此时的白龙拉起车来，连跑带颠的，那是一点费劲的感觉都没有。
借马时答应过杨大宝会好好照顾白龙，还回去的时候要是掉了膘，面上可过不去。
路上怕白龙累着，还歇了几回耽误了些时间。
终于在四点多，回到了南锣鼓巷。
一路走来，每家大院门前都坐着三三两两正在闲聊的老太太，碰到有熟识，就打个招呼。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着主任。
凌振宇停下马车回头一看，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别小看了街道办主任，人家可是处级干部。
瞟了眼马车上的被柴火包裹的猪肉，再想想院里那些个四六不分的邻居，别到时候再犯小人，给举报了。
藏起来的话，院里的人都是属狗鼻子的，炒肉的味道隔老远都能闻到。
此时王主任骑着自行车路过了他身边。
凌振宇连忙喊道：“王主任请留步。”
嘎吱，刹车摩擦声响起。
“表姨，有个忙，你一定得帮我。”秦京茹郑重道。
“啥事啊？”
三婶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疑惑道：“你不会是对振宇有那方面想法吧，先前老爷子的话你也听到了，要他娶个大学生呢，以振宇的条件，放城里多少姑娘上赶子嫁啊，你还是收收心回家好好种田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哎呀，表姨。”
秦京茹脸上泛起了红霞，有种被看透心思的羞耻感，辩解道：“我是想说，你在城里不是有个堂弟是裁缝吗？帮我说说呗，让我进城过去当学徒。”
“当学徒？你爹能同意吗？学徒头三年可都是白干，平日里倒屎盆，洗尿芥子什么活都得干，被打被骂都是家常便饭，还不保证你能出师，学多少全凭自个眼力劲，比种田还苦呢。”
“只要你能帮我搞定师傅的事，我能说服我爹同意让我进城当学徒。”
三婶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主，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京茹啊，以你的模样在村里找个好人家不难，过两年嫁个老实人过安稳日子，比啥都强。你看我没嫁到城里，你姐表姨夫对我也不错，从没打过我。”
“表姨，实话跟你说吧。”
秦京茹认真道：“我是一定要嫁到城里去的，我不想再被人喊村姑了，我也想过我堂姐秦淮茹那样的好日子，你逛过王府井，吃过全聚德吗？呆在村子里种田，这辈子一眼就能望到头了。”
“我作为村姑，想嫁振宇哥那肯定是配不上，但我要是个裁缝呢？好歹也是工人阶级，咱们现在这社会，谁敢看不起工人？”
“可是……”三婶一脸纠结的样子。
“别可是了，我的表姨欸。”
秦京茹眼珠子一滴溜，说道：“我要跟振宇哥成了，对你也有好处，你想嘛，他是凌家的长孙，老太爷和老太太最喜欢最疼的也是他，我要跟他成了，多让他帮你在老太太面前说点好话，让她别像以前一样骂你，那日子不就好过了？”
三婶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么个理，行吧，我找个空闲的时间去问问我堂弟。”
“那我可等你好消息了。”秦京茹开心道，只要能进城，她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了。
……
第二天凌振宇一大早便起了，原本他是打算明天再回城的，但是昨天运气好提前搞到了肉，所以打算提前回去让家里三个小的也尝尝肉味。
不过在此之前，凌振宇打算进山看看能不能弄到野鸡鸟蛋之类的山货带回家去。
结果转到了下午，也只找到了些山里红、龙葵、酸枣之类的野果，别说鸟蛋了，鸟毛都没一根。
心里想着说什么也不能当空军，干脆把这些野果都移植到了随身空间里。
可惜昌平附近除了十三陵水库外，就只有京密引水渠，不然凌振宇还想去试试看用太公的鱼杆能不能有意外收获。
“富贵，你们俩干嘛呢？”
凌振宇提着南瓜和几蕙玉米进了村，见凌富贵正和凌有才蹲在地上用木棍挑着什么，好奇问道。
“大叔，你看我弟他拉了老长一条虫子，跟蚯蚓一样。”凌富贵用木棍挑着那只虫子，就要给他看。
“卧槽！臭小子别给我看，下次来给你们带宝塔糖。”凌振宇骂了一声，撒丫子就跑。
光听凌振宇就想吐了。
回到院里，凌振宇说道：“爷爷，看我从山里带什么回来了。”
“不是跟你说别进山了吗？危险。”
凌老头一脸担心的样子，看到凌振宇手上的东西，惊讶道：“这么多玉米啊，还有个南瓜！”
“运气好，捡到的。”
凌振宇把玉米交给老太太，说道：“老奶把玉米蒸了吧，我还没吃饭呢，现在饿了。”
“好，我孙子想吃，奶奶给你去蒸。”
倒了碗水，凌振宇一口饮下：“爷爷我待会就回城里了，猪肉我带两百斤走，剩下一百多斤，你们跟叔叔他们一起吃。”
“啊！大孙子怎么这么着急啊，再多住一天吧。”
“是啊，大孙子你才回来多久啊，这就要走了。”
“现在天正热，肉不做成腊肉不好保存，我得赶紧送回去给三个小的尝一尝。爷爷、老奶咱们离的也就二十来里路，骑马很快的。再不行，还有大螺丝公交车，到了周末我再过来。”
“亏你还惦记着弟弟妹妹，咱们家大孙子重感情，好样的，是条汉子。”凌老头欣慰道。
“那是得赶紧回去，你等着，奶奶现在做饭，吃完了再走。”
老太太走进后厨开始忙活，而凌老头则帮着凌振宇收拾东西。
除了那两百斤野猪肉，凌老头把猪内脏和大猪头也放进了麻袋中，让凌振宇拖上马车带走。
吃完饭后，全家人一同把凌振宇送了村口。
这一路上各种小叔叔、小爷爷的喊着凌振宇。
拒绝了凌大川的牛车护送，那板车拉完大粪还没洗呢，太臭。
凌振宇坐着马车往城里赶，为了做掩护，怕有人见肉起意，半途劫道。
凌振宇特意在林业道边上，打了一堆柴火做掩护，树干包树枝，弄的跟小山包似的。
好在昨晚给白龙马吃的豆饼中，凌振宇除了一点盐外，还加了点肉沫。
此时的白龙拉起车来，连跑带颠的，那是一点费劲的感觉都没有。
借马时答应过杨大宝会好好照顾白龙，还回去的时候要是掉了膘，面上可过不去。
路上怕白龙累着，还歇了几回耽误了些时间。
终于在四点多，回到了南锣鼓巷。
一路走来，每家大院门前都坐着三三两两正在闲聊的老太太，碰到有熟识，就打个招呼。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着主任。
凌振宇停下马车回头一看，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别小看了街道办主任，人家可是处级干部。
瞟了眼马车上的被柴火包裹的猪肉，再想想院里那些个四六不分的邻居，别到时候再犯小人，给举报了。
藏起来的话，院里的人都是属狗鼻子的，炒肉的味道隔老远都能闻到。
此时王主任骑着自行车路过了他身边。
凌振宇连忙喊道：“王主任请留步。”
嘎吱，刹车摩擦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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