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问题
这会工人们也到了饭点。
一大爷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二大爷刘海中，进了食堂就瞧见了凌振宇。
从旁人的只言片语里，也知道凌振宇现在是治安股的股长、民兵连长和厂卫队长，任命通告就贴在大门的布告栏上。
二大爷刘海中只觉得脸上臊的慌，他当初以为凌振宇进厂得下车间，还让他以后跟在自己屁股后头学呢，现在呢？
人家当了官，还是治安股的股长，这厂里的工人谁不怕治安股啊，特别是传闻中的小黑屋。
一想到这，刘海中心里就发紧。
一大爷易中海更是错愕，干部岗他是知道的，可没成想凌振宇刚进厂就有这么高的职位，还是实权的。
昨天又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看来得找个机会跟凌医生谈谈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贾东旭羡慕嫉妒，最重要的是还有恨！
自己奋斗了快四年，才在师傅易中海的帮助下考上了二级钳工，结果人家一进厂就是干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心里虽然恨凌振宇害的贾张氏进了改造班，但此时也泛起了嘀咕，凌振宇不会假公济私找机会把他关进黑屋吧！
不行，得找机会跟师傅聊聊，想个对策，别着了凌振宇的道。
.........
凌振宇四人吃完了饭，整齐划一的朝外走去，出了食堂。
像是凝固的空气被打破般，食堂内瞬间恢复了喧嚣，针对这位新来的治安股长议论个不停。
饭后，凌振宇干脆让三人带着他在厂里逛逛，熟悉环境的同时还能消食。
路过正在新建的五号车间时，凌振宇发现车间前的道路上洒了一大片稀碎的锯末。
一个工人边拿扫帚清理，边向同伴抱怨道：“瞧刘天明的臭德行，那袋锯沫掉下车散了一地，老子好心帮忙扶起来，他大爷的，跟老子碰了他婆娘似的，那么激动，知道是他花钱买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啥宝贝疙瘩呢。”
“他那人就这样，脾气大着呢，谁让人家有个当运输队主任的好舅舅呢。”那人同伴安慰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凌振宇闻言，停住了脚步。
锯沫跟猪屎尿绊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有机肥，所以有些工人会帮农村亲戚买一些，这本来没什么大问题。
可锯沫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刘天明为什么会不想工人帮忙呢？
除非是装锯沫的袋子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能如此大费周章的藏匿，然后再找机会带出厂区，袋里的东西的价值必然不菲。
而轧钢厂里有价值又好夹带的，不正是那些贵重金属零件吗？
锯沫？
金属零件？
凌振宇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凌股长？”
周亚楠疑惑看着正在沉思的凌振宇。
“快，帮我看看这么枚零件是不是咱们厂出的？”
凌振宇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自光头迪特身上掉落的紫铜零件，向周亚楠问道。
周亚楠接过零件观察了片刻，轻“咦”了声说道：“看零件上的记号，确实是咱们厂出的，您在哪弄到的？”
“跟我来，这个刘天明有问题。”
周亚楠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但看凌振宇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小不了。
凌振宇带头跑向那名扫地的工人，向他询问刘天明去向。
在得知刘天明得先去仓库装货完后才会出大门，干脆直接带人往大门冲去。
好在距离虽远，但能进治安股的无一不是体能优秀之辈，经过十来分钟的奔波后，终于赶到了大门。
恰好瞧见一名青年坐在解放卡车中，探出头跟门卫说着话，门卫也没准备检查车辆的意思，开了门就要放行。
凌振宇厉声大喝：“刘天明，下车！”
周亚楠三人毫不犹豫向卡车冲去！
刘天明在车里听到这话，再瞧见是治安股的人冲了过来，立马吓的一哆嗦，冷汗直冒，缩回脑袋发动卡车就想踩油门！
“砰！砰”
凌振宇也不含糊，掏出大黑星朝天开了一枪。
第二枪“哐啷”直接击碎了解放卡车驾驶位的后视玻璃和挡风玻璃。
“你踩油门试试，下一枪爆的就是你的头！”
听到凌振宇开枪，周亚楠三人更兴奋了，表情虽然严肃，嘴角却疯狂上扬！
连开两枪！
刘天明犯的事得多大啊，简直就是泼天的功劳！
三人内心狂喊：“踩油门，赶紧踩油门啊！”
拒捕、逃跑罪加一等，相应的逮到后功劳也更大。
自从老股长调走后，周亚楠三人是过一天算一天，都快成咸鱼了。
今天碰到雷厉风行的凌振宇，总算重新燃起了他们三人心中想要进步的小火苗。
那名门卫整个人抖如筛糠，裤角止不住的淌着黄汤。
任谁被四把枪指着，心里都得发休，何况对方是真敢开枪啊。
等凌振宇四人围住了卡车，此时车里的刘天明衣服上落满了玻璃碴子，双手抱头缩在方向盘下面，像只受了惊的鹌鹑，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黄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滑落。
凌振宇站在车头前方用枪指着刘天明。
周亚楠和秦向前守着左右两侧。
杨大力身材壮硕力气极大，动作格外的敏捷，而且心狠手黑，他打开车门，一把将刘天明拖下了车，反剪双手，一拳狠狠击在肾的位置。
刘天明惨叫一声，像只待宰的鱼般踮着脚，侧弓起了腰。
周亚楠快步上前“咔”送了刘天明一副银手镯。
或许是很久没碰到这种场面了，周亚楠下手没了轻重，手铐嘞进肉里疼的刘天明“嗷嗷”叫唤。
秦向前提溜着刘天明的衣领，把他拉到凌振宇面前。
“啪！”
凌振宇对着刘天明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让你小子下车不下，还敢发动卡车，想逃跑是吧？”
“谁知道你是喊我啊，我赶着去送货不行吗？”
刘天明强装镇定，色厉内荏道：“识相的话赶紧放了我，你们打坏车玻璃，毁坏公物耽误生产，知道我舅是谁吗？他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凌振宇没跟他继续争论，冷哼道：“杨大力，去车上搜一下。”
“是。”
杨大力利落上车翻找起来。
那名门卫见状神色有些异常，迈着还在发软的腿跑到凌振宇面前，把刘天明的出门条递了过去。
“凌股长，这是出门条，车上只有两卷钢卷和三袋锯沫，我们保卫股都是按流程走的，核对无误。”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搜过了车上，没异常，你们快走吧。
凌振宇接了出门条，看都没看一眼。
一大爷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二大爷刘海中，进了食堂就瞧见了凌振宇。
从旁人的只言片语里，也知道凌振宇现在是治安股的股长、民兵连长和厂卫队长，任命通告就贴在大门的布告栏上。
二大爷刘海中只觉得脸上臊的慌，他当初以为凌振宇进厂得下车间，还让他以后跟在自己屁股后头学呢，现在呢？
人家当了官，还是治安股的股长，这厂里的工人谁不怕治安股啊，特别是传闻中的小黑屋。
一想到这，刘海中心里就发紧。
一大爷易中海更是错愕，干部岗他是知道的，可没成想凌振宇刚进厂就有这么高的职位，还是实权的。
昨天又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看来得找个机会跟凌医生谈谈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贾东旭羡慕嫉妒，最重要的是还有恨！
自己奋斗了快四年，才在师傅易中海的帮助下考上了二级钳工，结果人家一进厂就是干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心里虽然恨凌振宇害的贾张氏进了改造班，但此时也泛起了嘀咕，凌振宇不会假公济私找机会把他关进黑屋吧！
不行，得找机会跟师傅聊聊，想个对策，别着了凌振宇的道。
.........
凌振宇四人吃完了饭，整齐划一的朝外走去，出了食堂。
像是凝固的空气被打破般，食堂内瞬间恢复了喧嚣，针对这位新来的治安股长议论个不停。
饭后，凌振宇干脆让三人带着他在厂里逛逛，熟悉环境的同时还能消食。
路过正在新建的五号车间时，凌振宇发现车间前的道路上洒了一大片稀碎的锯末。
一个工人边拿扫帚清理，边向同伴抱怨道：“瞧刘天明的臭德行，那袋锯沫掉下车散了一地，老子好心帮忙扶起来，他大爷的，跟老子碰了他婆娘似的，那么激动，知道是他花钱买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啥宝贝疙瘩呢。”
“他那人就这样，脾气大着呢，谁让人家有个当运输队主任的好舅舅呢。”那人同伴安慰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凌振宇闻言，停住了脚步。
锯沫跟猪屎尿绊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有机肥，所以有些工人会帮农村亲戚买一些，这本来没什么大问题。
可锯沫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刘天明为什么会不想工人帮忙呢？
除非是装锯沫的袋子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能如此大费周章的藏匿，然后再找机会带出厂区，袋里的东西的价值必然不菲。
而轧钢厂里有价值又好夹带的，不正是那些贵重金属零件吗？
锯沫？
金属零件？
凌振宇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凌股长？”
周亚楠疑惑看着正在沉思的凌振宇。
“快，帮我看看这么枚零件是不是咱们厂出的？”
凌振宇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自光头迪特身上掉落的紫铜零件，向周亚楠问道。
周亚楠接过零件观察了片刻，轻“咦”了声说道：“看零件上的记号，确实是咱们厂出的，您在哪弄到的？”
“跟我来，这个刘天明有问题。”
周亚楠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但看凌振宇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小不了。
凌振宇带头跑向那名扫地的工人，向他询问刘天明去向。
在得知刘天明得先去仓库装货完后才会出大门，干脆直接带人往大门冲去。
好在距离虽远，但能进治安股的无一不是体能优秀之辈，经过十来分钟的奔波后，终于赶到了大门。
恰好瞧见一名青年坐在解放卡车中，探出头跟门卫说着话，门卫也没准备检查车辆的意思，开了门就要放行。
凌振宇厉声大喝：“刘天明，下车！”
周亚楠三人毫不犹豫向卡车冲去！
刘天明在车里听到这话，再瞧见是治安股的人冲了过来，立马吓的一哆嗦，冷汗直冒，缩回脑袋发动卡车就想踩油门！
“砰！砰”
凌振宇也不含糊，掏出大黑星朝天开了一枪。
第二枪“哐啷”直接击碎了解放卡车驾驶位的后视玻璃和挡风玻璃。
“你踩油门试试，下一枪爆的就是你的头！”
听到凌振宇开枪，周亚楠三人更兴奋了，表情虽然严肃，嘴角却疯狂上扬！
连开两枪！
刘天明犯的事得多大啊，简直就是泼天的功劳！
三人内心狂喊：“踩油门，赶紧踩油门啊！”
拒捕、逃跑罪加一等，相应的逮到后功劳也更大。
自从老股长调走后，周亚楠三人是过一天算一天，都快成咸鱼了。
今天碰到雷厉风行的凌振宇，总算重新燃起了他们三人心中想要进步的小火苗。
那名门卫整个人抖如筛糠，裤角止不住的淌着黄汤。
任谁被四把枪指着，心里都得发休，何况对方是真敢开枪啊。
等凌振宇四人围住了卡车，此时车里的刘天明衣服上落满了玻璃碴子，双手抱头缩在方向盘下面，像只受了惊的鹌鹑，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黄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滑落。
凌振宇站在车头前方用枪指着刘天明。
周亚楠和秦向前守着左右两侧。
杨大力身材壮硕力气极大，动作格外的敏捷，而且心狠手黑，他打开车门，一把将刘天明拖下了车，反剪双手，一拳狠狠击在肾的位置。
刘天明惨叫一声，像只待宰的鱼般踮着脚，侧弓起了腰。
周亚楠快步上前“咔”送了刘天明一副银手镯。
或许是很久没碰到这种场面了，周亚楠下手没了轻重，手铐嘞进肉里疼的刘天明“嗷嗷”叫唤。
秦向前提溜着刘天明的衣领，把他拉到凌振宇面前。
“啪！”
凌振宇对着刘天明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让你小子下车不下，还敢发动卡车，想逃跑是吧？”
“谁知道你是喊我啊，我赶着去送货不行吗？”
刘天明强装镇定，色厉内荏道：“识相的话赶紧放了我，你们打坏车玻璃，毁坏公物耽误生产，知道我舅是谁吗？他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凌振宇没跟他继续争论，冷哼道：“杨大力，去车上搜一下。”
“是。”
杨大力利落上车翻找起来。
那名门卫见状神色有些异常，迈着还在发软的腿跑到凌振宇面前，把刘天明的出门条递了过去。
“凌股长，这是出门条，车上只有两卷钢卷和三袋锯沫，我们保卫股都是按流程走的，核对无误。”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搜过了车上，没异常，你们快走吧。
凌振宇接了出门条，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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