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吴老太的殡仪馆
“你……你……你到底是谁？”财务主任伸出右手，指着齐天颤颤巍巍道。
“你爹！”齐天眼神冷酷，瞥了一眼道。
财务主任被这一瞥吓得低下了头。
齐天又将枪口转向大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居然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他也不明白这股勇气来源于哪里。
大汉看到枪口，才扔下手中的刀，恐惧道：“小兄弟，别开枪，我这就退出去……”
他脚步慢慢向后退，直到退出房间，齐天才收起了小手枪，来到财务主任面前，瞪着眼，轻声道：“我说了，我只是想见你们馆长而已，你非要让我正当防卫，这不怪我。”
面对齐天愈加平静的脸，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忽然，妹妹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哥哥小心！”
齐天瞪大双眼，身体迅速向左一闪，瞳孔闪烁出淡淡的红色。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步枪强烈扫射的声音震颤了整个办公室。
射击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
两名安保得意地看向屋内，仿佛已经看到了齐天的尸体，结果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找什么呢，我在这。”齐天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两名安保的身后，双手捏住两个人的肩膀，用力一扯。
“咔嚓一声！”
他卸掉了他们的胳膊。
“啊！啊！啊……”安保发出杀猪般的痛叫。
齐天捡起两把步枪，转身指向身后那一群被惊呆的小弟。
小弟们迅速后退，露出刚才被圈踢小赵。
他恐惧地瘫倒在地上，看到齐天就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于是匆忙大喊道：“齐主管！我还在后边！别开枪！别开枪！”
“哼！一帮小苍蝇！都死吧！”
齐天嗓音听起来稚嫩而狠辣。
他眼神中的红光更浓了，显露出极其残暴的兴奋！
“不可以妹妹！”
她刚要扣动扳机，身体便被齐天夺回了控制权。
“干什么哥哥？！”
“不能杀太多人，不好收场。”
与此同时，楼上传来一阵粗犷的嗓音：“住手！”
听到喊声，齐天瞳孔中的红色逐渐散去，妹妹回到他的身旁。
齐天扔下步枪，望向楼梯。
只见一位中年大叔缓缓走了下来，他双手背后，身材高大，气质出众。
“你是谁？！”齐天望着气定神闲的他，十分警惕地喊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们馆长有请。”
说完他便转身上楼，齐天犹豫了一下，紧跟着中年大叔上了楼，不过还是和前面的大叔保持了一定距离。
没想到吴老太手底下的人这么嚣张，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眼前的这位中年大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居然都不提死掉的小混混。
看来海岛城的水很深啊。
他早就知道这座城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祥和，表面的祥和都是普通老百姓的感觉，深层次隐藏了不知道多少势力和矛盾。
中间死掉的人都交给殡仪馆处理，这其中必然包含了很多利益纠纷，所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早就鱼龙混杂了。
……
中年大叔一言不发，带着齐天来到了二层一扇大门前。
这扇门十分奇怪，它那土黄的颜色和左右推拉门的模式，明显就是东倭国风格嘛！
两名穿着和服的婢女缓缓打开推拉门后，中年大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齐天便走开了。
齐天没有理他，因为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震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日本。
门内装饰全是日本的风格，偌大的空间里有几块山水画屏风，木质地板中央陈列着一个小桌子，一位老太太盘坐在软垫上，似睡非睡地闭着眼睛。
她面前的桌上陈设着三文鱼和寿司，看起来还有一瓶……烧酒？
资料里没显示吴老太喜欢东倭国的文化啊……
这是怎么回事，齐天心里嘀咕着。
“妹妹！看看这人有什么蹊跷！准备干她！”他警惕的盯着老太太，小声对妹妹说道。
“好的哥哥！”
他故作平静地缓步走到吴老太面前，看着似睡非睡的老太太，冷声道。
“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
身后的门被缓缓地合上，吴老太也慢慢睁开了狭长的双眼，笑起来皱纹都团在了一起，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的嗓音沙哑而缓慢：“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呵……对我不好的人我当然气盛，难道等着被你们砍死？”
她狭长的双眼中似乎充满了深邃的意味儿，幽幽的眼神竟让齐天心里感觉有些发毛。
齐天这才发现原来吴老太的眼睛也有浓重的黑眼圈，脖子上淡淡的红痕显得更加严重。
这……绝对不正常……
吴老太咳嗽了一声，慢悠悠道：“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了好几轮，坐下吃个饭吧。”
齐天转头给妹妹使了个眼色，妹妹趴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看了看吴老太，慢慢摇了摇头。
她居然是个普通人，那为什么他们这里的人都是黑眼圈呢……
真是愁人啊！
“哥哥，我刚才在停尸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一排排铁柜子。”妹妹提醒道。
听到妹妹这么说，齐天心里逐渐有了数，他慢慢走上前去，对着吴老太盘坐下来。
他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老太天，虽然他没和老太太打过交道，但这一个照面就让齐天觉得她十分阴险。
吴老太拿起一片三文鱼，沾了沾酱汁，十分享受地塞进嘴里。
“吃啊小伙子。”她还不忘招呼齐天。
“我不饿。”
齐天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不禁问道：“您都不好奇我为什么找您？”
吴老太摇摇头，声音沙哑：“我都是半个身子进入棺材的人了，你因为什么来找我，不重要……”
“您想得倒是真开啊……”齐天答道。
“倒是你小伙子，你来到殡仪馆这要账，钱也给你了，你转过头来就杀了我们一个人，你这么年轻，你觉得你今后的路还能走下去吗？”
吴老太拿起一个寿司，慢悠悠道。
“您牙口还挺好。”齐天笑笑，紧接着说，“别人要来砍死我了，我还不能杀他？这是什么道理？”
吴老太吃完一个寿司，然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说道：“小伙子，你的路还很长，就算我放过你你结下这么多仇家，你未来的路会很难走吧。”
说完，他递到齐天面前一个墨黑色的小酒杯，给齐天倒了一杯烧酒。
“尝尝，很好喝的酒。”
看着眼前的酒，他不禁问道：“为什么您跟日本人似的？没听说您喜欢日本文化啊……”
吴老太端起小酒杯，轻抿了一口，道：“每个国家都有好的文化，早些年我去东倭国读过半年书而已……”
齐天心中暗自记下，看来特清部的资料有时候并不齐全。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喜欢倭寇文化。”
“年轻人，那就是你的偏见了。”吴老太沙哑地笑着，随后咳嗽了几声，眼圈显得更黑了。
“重建文明这些年，东倭国发展的速度很快。”她继续说道。
“那也不能掩盖他们曾经的恶，所以我讨厌他们。”齐天看着吴老太雪白的头发，说道。
“呵呵，还是年轻啊……”吴老太摇头道。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目的？还有，你是谁？”她忽然有些玩味儿地盯向齐天，轻声问道。
“嗯？”齐天不由自主道，“说了就是来找您要账的，所以想见见您。”
“别装了，飞象泡面厂就是再普通的一家工厂，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枪，而且杀掉一个人还丝毫不慌……”吴老太声音无比沙哑，眼睛却没离开过齐天，神情中充满浓厚的兴趣。
“种种迹象说明你不是普通人……”
齐天心里一沉，难道她知道精神污染者？可是妹妹并没有从她身上看出异常啊。
“我是来帮你们的。”齐天镇静道。
“帮我？”吴老太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大声笑了出来，她慢慢起身，双手扶着拐杖。
“年轻人，就算你会两手功夫，也不至于狂妄到这个程度吧？你说，你帮我？你倒是说说看，你能帮上我什么？”
“您作为馆长，难道没有发现，你们这里每个人的眼睛都不正常，黑眼圈十分浓郁，甚至脖子上都有淡淡的血痕，包括您。”
齐天也跟着站了起来，目光盯向吴老太的脖子。
吴老太摸了摸脖子，眼睛忽然睁大，右手拐杖一敲。
“唰唰唰！”从四面八方的屏风里跑出四排手持步枪的人，他们头戴黑头套，举起黑黝黝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齐天。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是来帮你们的。”齐天平静地望着吴老太，妹妹在齐天肩膀上露出更加兴奋的目光。
“我什么意思？那些怪梦都是你搞出来的吧！”吴老太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盯向齐天。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想害我，是想接手殡仪馆吗？想得美！我经营了半辈子的产业，凭什么要给你们？！”吴老太喋喋不休，丝毫不给齐天说话的机会。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什么怪梦？！”齐天大声一吼，旁边的步枪齐刷刷发出子弹上膛的声音。
“听不懂？哼！别装了，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既然你来了就别想再走出去，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吴老太面露凶光，双手扶住拐杖向下一敲。
四面八方的子弹如同网一样射向齐天！
“你爹！”齐天眼神冷酷，瞥了一眼道。
财务主任被这一瞥吓得低下了头。
齐天又将枪口转向大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居然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他也不明白这股勇气来源于哪里。
大汉看到枪口，才扔下手中的刀，恐惧道：“小兄弟，别开枪，我这就退出去……”
他脚步慢慢向后退，直到退出房间，齐天才收起了小手枪，来到财务主任面前，瞪着眼，轻声道：“我说了，我只是想见你们馆长而已，你非要让我正当防卫，这不怪我。”
面对齐天愈加平静的脸，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忽然，妹妹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哥哥小心！”
齐天瞪大双眼，身体迅速向左一闪，瞳孔闪烁出淡淡的红色。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步枪强烈扫射的声音震颤了整个办公室。
射击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
两名安保得意地看向屋内，仿佛已经看到了齐天的尸体，结果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找什么呢，我在这。”齐天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两名安保的身后，双手捏住两个人的肩膀，用力一扯。
“咔嚓一声！”
他卸掉了他们的胳膊。
“啊！啊！啊……”安保发出杀猪般的痛叫。
齐天捡起两把步枪，转身指向身后那一群被惊呆的小弟。
小弟们迅速后退，露出刚才被圈踢小赵。
他恐惧地瘫倒在地上，看到齐天就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于是匆忙大喊道：“齐主管！我还在后边！别开枪！别开枪！”
“哼！一帮小苍蝇！都死吧！”
齐天嗓音听起来稚嫩而狠辣。
他眼神中的红光更浓了，显露出极其残暴的兴奋！
“不可以妹妹！”
她刚要扣动扳机，身体便被齐天夺回了控制权。
“干什么哥哥？！”
“不能杀太多人，不好收场。”
与此同时，楼上传来一阵粗犷的嗓音：“住手！”
听到喊声，齐天瞳孔中的红色逐渐散去，妹妹回到他的身旁。
齐天扔下步枪，望向楼梯。
只见一位中年大叔缓缓走了下来，他双手背后，身材高大，气质出众。
“你是谁？！”齐天望着气定神闲的他，十分警惕地喊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们馆长有请。”
说完他便转身上楼，齐天犹豫了一下，紧跟着中年大叔上了楼，不过还是和前面的大叔保持了一定距离。
没想到吴老太手底下的人这么嚣张，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眼前的这位中年大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居然都不提死掉的小混混。
看来海岛城的水很深啊。
他早就知道这座城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祥和，表面的祥和都是普通老百姓的感觉，深层次隐藏了不知道多少势力和矛盾。
中间死掉的人都交给殡仪馆处理，这其中必然包含了很多利益纠纷，所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早就鱼龙混杂了。
……
中年大叔一言不发，带着齐天来到了二层一扇大门前。
这扇门十分奇怪，它那土黄的颜色和左右推拉门的模式，明显就是东倭国风格嘛！
两名穿着和服的婢女缓缓打开推拉门后，中年大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齐天便走开了。
齐天没有理他，因为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震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日本。
门内装饰全是日本的风格，偌大的空间里有几块山水画屏风，木质地板中央陈列着一个小桌子，一位老太太盘坐在软垫上，似睡非睡地闭着眼睛。
她面前的桌上陈设着三文鱼和寿司，看起来还有一瓶……烧酒？
资料里没显示吴老太喜欢东倭国的文化啊……
这是怎么回事，齐天心里嘀咕着。
“妹妹！看看这人有什么蹊跷！准备干她！”他警惕的盯着老太太，小声对妹妹说道。
“好的哥哥！”
他故作平静地缓步走到吴老太面前，看着似睡非睡的老太太，冷声道。
“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
身后的门被缓缓地合上，吴老太也慢慢睁开了狭长的双眼，笑起来皱纹都团在了一起，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的嗓音沙哑而缓慢：“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呵……对我不好的人我当然气盛，难道等着被你们砍死？”
她狭长的双眼中似乎充满了深邃的意味儿，幽幽的眼神竟让齐天心里感觉有些发毛。
齐天这才发现原来吴老太的眼睛也有浓重的黑眼圈，脖子上淡淡的红痕显得更加严重。
这……绝对不正常……
吴老太咳嗽了一声，慢悠悠道：“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了好几轮，坐下吃个饭吧。”
齐天转头给妹妹使了个眼色，妹妹趴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看了看吴老太，慢慢摇了摇头。
她居然是个普通人，那为什么他们这里的人都是黑眼圈呢……
真是愁人啊！
“哥哥，我刚才在停尸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一排排铁柜子。”妹妹提醒道。
听到妹妹这么说，齐天心里逐渐有了数，他慢慢走上前去，对着吴老太盘坐下来。
他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老太天，虽然他没和老太太打过交道，但这一个照面就让齐天觉得她十分阴险。
吴老太拿起一片三文鱼，沾了沾酱汁，十分享受地塞进嘴里。
“吃啊小伙子。”她还不忘招呼齐天。
“我不饿。”
齐天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不禁问道：“您都不好奇我为什么找您？”
吴老太摇摇头，声音沙哑：“我都是半个身子进入棺材的人了，你因为什么来找我，不重要……”
“您想得倒是真开啊……”齐天答道。
“倒是你小伙子，你来到殡仪馆这要账，钱也给你了，你转过头来就杀了我们一个人，你这么年轻，你觉得你今后的路还能走下去吗？”
吴老太拿起一个寿司，慢悠悠道。
“您牙口还挺好。”齐天笑笑，紧接着说，“别人要来砍死我了，我还不能杀他？这是什么道理？”
吴老太吃完一个寿司，然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说道：“小伙子，你的路还很长，就算我放过你你结下这么多仇家，你未来的路会很难走吧。”
说完，他递到齐天面前一个墨黑色的小酒杯，给齐天倒了一杯烧酒。
“尝尝，很好喝的酒。”
看着眼前的酒，他不禁问道：“为什么您跟日本人似的？没听说您喜欢日本文化啊……”
吴老太端起小酒杯，轻抿了一口，道：“每个国家都有好的文化，早些年我去东倭国读过半年书而已……”
齐天心中暗自记下，看来特清部的资料有时候并不齐全。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喜欢倭寇文化。”
“年轻人，那就是你的偏见了。”吴老太沙哑地笑着，随后咳嗽了几声，眼圈显得更黑了。
“重建文明这些年，东倭国发展的速度很快。”她继续说道。
“那也不能掩盖他们曾经的恶，所以我讨厌他们。”齐天看着吴老太雪白的头发，说道。
“呵呵，还是年轻啊……”吴老太摇头道。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目的？还有，你是谁？”她忽然有些玩味儿地盯向齐天，轻声问道。
“嗯？”齐天不由自主道，“说了就是来找您要账的，所以想见见您。”
“别装了，飞象泡面厂就是再普通的一家工厂，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枪，而且杀掉一个人还丝毫不慌……”吴老太声音无比沙哑，眼睛却没离开过齐天，神情中充满浓厚的兴趣。
“种种迹象说明你不是普通人……”
齐天心里一沉，难道她知道精神污染者？可是妹妹并没有从她身上看出异常啊。
“我是来帮你们的。”齐天镇静道。
“帮我？”吴老太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大声笑了出来，她慢慢起身，双手扶着拐杖。
“年轻人，就算你会两手功夫，也不至于狂妄到这个程度吧？你说，你帮我？你倒是说说看，你能帮上我什么？”
“您作为馆长，难道没有发现，你们这里每个人的眼睛都不正常，黑眼圈十分浓郁，甚至脖子上都有淡淡的血痕，包括您。”
齐天也跟着站了起来，目光盯向吴老太的脖子。
吴老太摸了摸脖子，眼睛忽然睁大，右手拐杖一敲。
“唰唰唰！”从四面八方的屏风里跑出四排手持步枪的人，他们头戴黑头套，举起黑黝黝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齐天。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是来帮你们的。”齐天平静地望着吴老太，妹妹在齐天肩膀上露出更加兴奋的目光。
“我什么意思？那些怪梦都是你搞出来的吧！”吴老太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盯向齐天。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想害我，是想接手殡仪馆吗？想得美！我经营了半辈子的产业，凭什么要给你们？！”吴老太喋喋不休，丝毫不给齐天说话的机会。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什么怪梦？！”齐天大声一吼，旁边的步枪齐刷刷发出子弹上膛的声音。
“听不懂？哼！别装了，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既然你来了就别想再走出去，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吴老太面露凶光，双手扶住拐杖向下一敲。
四面八方的子弹如同网一样射向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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