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烦恼
吉尔伽美什掐着脖子举起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自称江直，在这死亡之海中，宛如真正的神灵一样将他托离狂暴的海水，他不知道对方接近他是什么目的，但是所有阻止他追求长生不死的都是他的敌人。
“力气很大吗，不愧是半人半神。”江直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他知道对面的吉尔伽美什没用出全力，但是这股力量也不可忽视了，他伸手到脖子后面，直接掰断了吉尔伽美什的一根手指。
“啊！”吉尔伽美什吃痛放开，江直落在船上，他也不客气，直接横着一脚将吉尔伽美什从船上踹下了独木舟。
在船舱里舒服得坐下，江直把脚搭在上面，探出头来，刚刚被踢下去的吉尔伽美什在巨浪中若影若现，“哼，先让你吃点苦头。”
浪涛中的吉尔伽美什不停得被砸到水下，又努力得露出头颅，不过半个时辰，整个人已经十分迟钝了，换个气已经十分困难，江直看已经差不多了，又飞了下去将他捞了上来。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江直看着半跪在船头的吉尔伽美什。
“咳咳……”吉尔伽美什咳了两声，他精疲力竭得转过身来躺在船头。“你不是神派来阻止我的。”
江直直起身子，他略带玩味得问：“何以见得？”
“因为你不像他们那样，咳咳……腐朽又懦弱。”吉尔伽美什面部朝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你如此看不起他们，怎么又向他们寻求永生的秘密？”江直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脸。
他垂下眼睛，和江直对视了一下，“我拒绝回答。”
……
江直还打算调笑这个落魄的王者两下，映入眼帘的一个东西却让他不由停止了说笑，神情变得专注起来。
吉尔伽美什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船头的方向，在狂暴的巨浪中，天际线的那边似乎出现了一小块黝黑的地方。
那是……陆地？
江直也不多说，直接驱使飞剑载着这独木舟疾驰过去，吉尔伽美什急忙双手抓住船帮，一个急加速差点把他甩了出去。
狂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但是很快，趴在船头的吉尔伽美什就发现，天际线的黑影在不停得变大，那是一片从未见过的陆地。
来到岸边，江直收起剑，将独木舟放在细沙的海岸上，吉尔伽美什也翻身下了船，两人面对着大海，面面相觑。
在十来米外的海面上，数百米高的巨浪层峦叠嶂，却没有一滴水砸向长长的沙砾海滩，仿佛在面前立起了一道数百米高的水墙，这种景观确实是让人啧啧称奇。
“哎，这在你们那常见吗？”江直碰了碰吉尔伽美什的胳膊。
“……”他也不回答，看了一眼大海就转过头岸边走。
江直又看了一会，见吉尔伽美什已经走远，赶紧跟了上去。“现在去哪？”
“做我要做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头也不回，江直也紧跟上去，“你不要跟着我。”
江直耸了耸肩，“反正我也没事干，我也去凑个热闹，看看永生之人长什么样。”
吉尔伽美什盯着江直的眼睛一直有三分钟，但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头自顾自得走了，江直就当他默认了，跟了上去。
这里的岸边是一排排高大的椰林，吉尔伽美什走到一棵树下，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梢，摘下了一整串的新鲜椰子，撕开外皮双手一捏，他旁若无人得大口喝了起来。
江直看他没有分给自己的想法，也不气恼，手指一动，短剑瞬间插着几个椰子飞到了他的面前。
吉尔伽美什一连来了几个椰子，喝了个饱，又吃了点椰肉，这才背上几个继续出发，江直则继续悠闲得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树林和溪流，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草屋，里面还有人影晃动。
吉尔伽美什直接推开草屋前简陋的栅栏，屋里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推开门走了出来。
“你们是干嘛的？”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她穿着干净朴素的麻衣，手里还端着个陶罐。
“女士，我为寻找乌特纳皮什提姆而来。”吉尔伽美什回答到。
怎么这会变得好像有礼貌了？一旁的江直有点诧异，对我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在里面呢，你们先进去坐吧。”女人直勾勾得看着吉尔伽美什的脸庞，好像有点魂不守舍，都没有正眼看江直一下。
老帅哥这么吃香吗，江直在心里腹诽，明明一脸大胡子，根本看不清脸。
两人被引进屋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正佝偻着身体，背对着门坐在地上制陶。
“快停下，家里来人了。”女人弯下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嗯？”
男人转过身来，一张平平无奇，甚至略显畏缩的面孔映入二人的眼帘。
“这就是那个永生之人？”江直第一感觉就是怀疑，“怎么如此平平无奇。”
他瞟了吉尔伽美什一眼，他倒是面无表情，好像什么想法都没有。
“我叫吉尔伽美什，乌鲁克的国王，我用狮子的皮毛做衣服，闯过蝎子人把手的关卡，穿过神之花园，我击败了石巨人，只能通过舟筏穿过死亡海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向您寻求永生的秘密。”
“话倒是一套一套的。”江直也看向那个名字特长的中年人，看他怎么回答。
乌特纳皮什提姆擦了擦沾满泥水的手，“远方的王者，如果你希冀从我这里得到永生的秘密，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是在自找烦恼。”
房间里没有椅子，只有一个比较大的树墩，看起来他平时就坐在那里，现在他也坐了上去。
“死亡是所有生命的归宿，人类也不例外，这是诸神与万物的约定，是人类的固有命运，妄想与死亡斗争，一定是徒劳无果的。”
乌特纳皮什提姆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说起话来却充满了沧桑与说服感，，江直也不禁束手听命。
“与其做无用的斗争，不如去享受生活，追求永生这种空虚的东西只会徒增烦恼，减少人生的乐趣罢了。”
吉尔伽美什刚想开口，乌特纳皮什提姆已经摆了摆手，“你们穿过死亡之海肯定很累了吧，我让妻子给你们准备点吃的。”说着示意一边的妇女去准备食物，两人接过两片面包和一碗肉汤，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力气很大吗，不愧是半人半神。”江直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他知道对面的吉尔伽美什没用出全力，但是这股力量也不可忽视了，他伸手到脖子后面，直接掰断了吉尔伽美什的一根手指。
“啊！”吉尔伽美什吃痛放开，江直落在船上，他也不客气，直接横着一脚将吉尔伽美什从船上踹下了独木舟。
在船舱里舒服得坐下，江直把脚搭在上面，探出头来，刚刚被踢下去的吉尔伽美什在巨浪中若影若现，“哼，先让你吃点苦头。”
浪涛中的吉尔伽美什不停得被砸到水下，又努力得露出头颅，不过半个时辰，整个人已经十分迟钝了，换个气已经十分困难，江直看已经差不多了，又飞了下去将他捞了上来。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江直看着半跪在船头的吉尔伽美什。
“咳咳……”吉尔伽美什咳了两声，他精疲力竭得转过身来躺在船头。“你不是神派来阻止我的。”
江直直起身子，他略带玩味得问：“何以见得？”
“因为你不像他们那样，咳咳……腐朽又懦弱。”吉尔伽美什面部朝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你如此看不起他们，怎么又向他们寻求永生的秘密？”江直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脸。
他垂下眼睛，和江直对视了一下，“我拒绝回答。”
……
江直还打算调笑这个落魄的王者两下，映入眼帘的一个东西却让他不由停止了说笑，神情变得专注起来。
吉尔伽美什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船头的方向，在狂暴的巨浪中，天际线的那边似乎出现了一小块黝黑的地方。
那是……陆地？
江直也不多说，直接驱使飞剑载着这独木舟疾驰过去，吉尔伽美什急忙双手抓住船帮，一个急加速差点把他甩了出去。
狂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但是很快，趴在船头的吉尔伽美什就发现，天际线的黑影在不停得变大，那是一片从未见过的陆地。
来到岸边，江直收起剑，将独木舟放在细沙的海岸上，吉尔伽美什也翻身下了船，两人面对着大海，面面相觑。
在十来米外的海面上，数百米高的巨浪层峦叠嶂，却没有一滴水砸向长长的沙砾海滩，仿佛在面前立起了一道数百米高的水墙，这种景观确实是让人啧啧称奇。
“哎，这在你们那常见吗？”江直碰了碰吉尔伽美什的胳膊。
“……”他也不回答，看了一眼大海就转过头岸边走。
江直又看了一会，见吉尔伽美什已经走远，赶紧跟了上去。“现在去哪？”
“做我要做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头也不回，江直也紧跟上去，“你不要跟着我。”
江直耸了耸肩，“反正我也没事干，我也去凑个热闹，看看永生之人长什么样。”
吉尔伽美什盯着江直的眼睛一直有三分钟，但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头自顾自得走了，江直就当他默认了，跟了上去。
这里的岸边是一排排高大的椰林，吉尔伽美什走到一棵树下，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梢，摘下了一整串的新鲜椰子，撕开外皮双手一捏，他旁若无人得大口喝了起来。
江直看他没有分给自己的想法，也不气恼，手指一动，短剑瞬间插着几个椰子飞到了他的面前。
吉尔伽美什一连来了几个椰子，喝了个饱，又吃了点椰肉，这才背上几个继续出发，江直则继续悠闲得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树林和溪流，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草屋，里面还有人影晃动。
吉尔伽美什直接推开草屋前简陋的栅栏，屋里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推开门走了出来。
“你们是干嘛的？”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她穿着干净朴素的麻衣，手里还端着个陶罐。
“女士，我为寻找乌特纳皮什提姆而来。”吉尔伽美什回答到。
怎么这会变得好像有礼貌了？一旁的江直有点诧异，对我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在里面呢，你们先进去坐吧。”女人直勾勾得看着吉尔伽美什的脸庞，好像有点魂不守舍，都没有正眼看江直一下。
老帅哥这么吃香吗，江直在心里腹诽，明明一脸大胡子，根本看不清脸。
两人被引进屋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正佝偻着身体，背对着门坐在地上制陶。
“快停下，家里来人了。”女人弯下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嗯？”
男人转过身来，一张平平无奇，甚至略显畏缩的面孔映入二人的眼帘。
“这就是那个永生之人？”江直第一感觉就是怀疑，“怎么如此平平无奇。”
他瞟了吉尔伽美什一眼，他倒是面无表情，好像什么想法都没有。
“我叫吉尔伽美什，乌鲁克的国王，我用狮子的皮毛做衣服，闯过蝎子人把手的关卡，穿过神之花园，我击败了石巨人，只能通过舟筏穿过死亡海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向您寻求永生的秘密。”
“话倒是一套一套的。”江直也看向那个名字特长的中年人，看他怎么回答。
乌特纳皮什提姆擦了擦沾满泥水的手，“远方的王者，如果你希冀从我这里得到永生的秘密，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是在自找烦恼。”
房间里没有椅子，只有一个比较大的树墩，看起来他平时就坐在那里，现在他也坐了上去。
“死亡是所有生命的归宿，人类也不例外，这是诸神与万物的约定，是人类的固有命运，妄想与死亡斗争，一定是徒劳无果的。”
乌特纳皮什提姆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说起话来却充满了沧桑与说服感，，江直也不禁束手听命。
“与其做无用的斗争，不如去享受生活，追求永生这种空虚的东西只会徒增烦恼，减少人生的乐趣罢了。”
吉尔伽美什刚想开口，乌特纳皮什提姆已经摆了摆手，“你们穿过死亡之海肯定很累了吧，我让妻子给你们准备点吃的。”说着示意一边的妇女去准备食物，两人接过两片面包和一碗肉汤，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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