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祭台
“等会，这不对吧，你是哪位，你把我青牛大哥藏哪里去了。”
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身高，面孔平平无奇，脸色好像还有点虚弱的样子，明明刚才的青牛皮毛顺滑又有光泽，肌肉也很健壮，江直不能接受他变身后是这个样子。
青牛倒是神色洒脱，看来像江直这种反应的他应该见得多了，“谁规定牛就一定要是化形成大汉的样子啊，你没发觉其实我比普通牛还要小一号吗？”
“好吧，是我失礼了。”江直冷静得也快，“那你平时怎么不用这个形态，牛身不会不方便吗。”
青牛撇了江直一眼，“那是你们以为，我觉得做牛更方便。”
江直竟无言以对，四人很快就来到第一个平台，这里是成堆的黑色腐殖，一看就是大堆的粮食，外面还能看到谷物的一些形状，四下转了几圈，并没有进去的入口，谷物就露天堆放在外面。
“看来这金字塔大概是祭祀所用，而且看这样子还正在献祭中，平常应该不会把粮食堆在露天的地方。”子路三人已经转完一圈聚在一起，江直走在最后。
“也没有人的痕迹。”江直两步跨了过来，“这城里就算遇到什么灾难，怎么会连个人类的骨头都不剩下。”
“可能人被驱赶聚集到哪个地方去了。”青牛看向金字塔顶部，“尚未脱离野蛮的国度，以人祭祀也不在少。”
“那也不会用全城的……”
“阿弥陀佛……”阿难双手合十作慈悲状。
“继续走，这里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说不定这里根本就是个虚假的城市，本来就没有居民呢。”子路倒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再往上一层摆放的是各式各样的陶罐，四人马不停蹄继续攀登，再上一层是各种斧头短剑还有木制杆子已经腐朽的枪头，这些武器看起来还算很新，锈迹不算太多，再往上一层摆满了各种黄金制品，镶嵌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宝石，但是四人没有任何留恋，他们直达金字塔的顶部。
这个平台空落落的，没有摆放任何东西，只有中间一个突起的小台子。
走近了江直才看见，台子不过六七十公分，上面还有一圈十几个圆形的坑洞，子路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阿难也盘膝坐下，嘴中念念有词。
“怎么了？”江直有些不解。
“这里是用来献祭人头的，那些圆坑是用来摆放被砍下的人头的。”青牛也面有戚戚，神色哀伤。
江直怔了一下，但他对这个没什么概念，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绕着这个唯一的台子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能下去的入口，“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下面往哪走？”
子路皱了皱眉头，他也转过头来仔细打量这个献祭台。
用短剑敲了敲平台，听起来也不像是空心的，江直双手在祭台上来回按压，也没发现机关之类的东西，青牛也凑了上来闻了闻，“除了陈年血腥味，好像没其他东西。”
“这样也行？”江直好奇得看了看青牛，“现在闻东西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青牛缩回了头，束手站在阿难的旁边，阿难还在那闭着眼睛念经，江直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不是超度的经文。
拿出短剑，沿着祭台石块的缝隙将剑一丝丝得插进去，再沿着缝隙转一圈往外一撬，一块石头就被江直完整得卸了下来，将一米多长的石头用脚移开，露出下面的还是一块块堆叠的石头。
站在祭台上，剑刃再次插入石缝之间，一块，两块，祭台被一块块卸开，一直到最中间，下面也没有露出什么密道之类的东西，敲击新露出来的石头，声音依旧很厚重，下面应该不是空的。
江直整个人呈大字躺在还没拆掉的祭台上，“啥也没有啊，这该怎么办？”他忽然转个身，把头放在祭台的坑洞里。
“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直赶紧把头抬起来，祭台被拆得四分五裂的大石块竟然自行恢复了，江直摸着手边刚恢复的缝隙，仿佛重来没有被撬开一样。
江直赶紧站了起来，一旁的子路三人也神色惊异得看着祭台。
“发生什么了？”江直问最近的青牛。
“你把头放进去这些石头就自动回归原位了。”青牛也皱了皱眉头，“我根本没感觉到任何的力量波动。”
“连碎屑都回去了。”子路摸着边缘的石缝，“你再把头放进去试试？”
江直也听话得跪了下来，再次把头埋进洞里。
“怎么样，有什么变化。”江直的声音经过坑洞的反射都变得有些沉闷，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嘴贴得离台子太近了。
“没有，你换个再试试。”
江直又换了个凹洞把头伸进去，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洞口一个个试过，祭台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难不成要把我头砍下来？”
“别在这瞎说。”子路一巴掌拍在江直后脑勺上，“再撬块石头下来，看头再放进去是什么样。”
江直当即从善如流，用短剑撬了块石头下来。“我把头放进去了啊。”
“放吧。”
“碰！”
江直抬起头来，石块又浑然天成得出现在了它原本的位置。
“出鬼了，恢复了以后什么也没有啊。”江直叉着腰站在刚恢复的石头旁边，子路三人也围着这个石头陷入了沉思。
忽然江直的心脏一阵悸动，他抬起头左右看看，似乎有所感应，子路也注意到了，盯着他看。
“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江直的眼神很迷茫，但是子路注意到，他的手臂旁，一丝红色的血粉慢慢飘了出来。顺着子路的目光，江直也看到了手臂旁的异样，他抬手想握住这些粉状物，却轻轻穿过他的手臂，继续飘散开来。
血粉慢慢飘向旁边的祭台，子路三人立即出手，各种青色金色的光芒也不能阻止它的飘动，淡粉色的血粉粘在了古朴的石头祭台上。
接触的一瞬间，江直突然就整个人抱着头蜷缩了起来，一旁的阿难赶紧护住他，将他慢慢放到地上，现在的江直脸上青筋暴起，脸色通红，突然就承受了莫大的难以忍受的痛苦。
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身高，面孔平平无奇，脸色好像还有点虚弱的样子，明明刚才的青牛皮毛顺滑又有光泽，肌肉也很健壮，江直不能接受他变身后是这个样子。
青牛倒是神色洒脱，看来像江直这种反应的他应该见得多了，“谁规定牛就一定要是化形成大汉的样子啊，你没发觉其实我比普通牛还要小一号吗？”
“好吧，是我失礼了。”江直冷静得也快，“那你平时怎么不用这个形态，牛身不会不方便吗。”
青牛撇了江直一眼，“那是你们以为，我觉得做牛更方便。”
江直竟无言以对，四人很快就来到第一个平台，这里是成堆的黑色腐殖，一看就是大堆的粮食，外面还能看到谷物的一些形状，四下转了几圈，并没有进去的入口，谷物就露天堆放在外面。
“看来这金字塔大概是祭祀所用，而且看这样子还正在献祭中，平常应该不会把粮食堆在露天的地方。”子路三人已经转完一圈聚在一起，江直走在最后。
“也没有人的痕迹。”江直两步跨了过来，“这城里就算遇到什么灾难，怎么会连个人类的骨头都不剩下。”
“可能人被驱赶聚集到哪个地方去了。”青牛看向金字塔顶部，“尚未脱离野蛮的国度，以人祭祀也不在少。”
“那也不会用全城的……”
“阿弥陀佛……”阿难双手合十作慈悲状。
“继续走，这里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说不定这里根本就是个虚假的城市，本来就没有居民呢。”子路倒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再往上一层摆放的是各式各样的陶罐，四人马不停蹄继续攀登，再上一层是各种斧头短剑还有木制杆子已经腐朽的枪头，这些武器看起来还算很新，锈迹不算太多，再往上一层摆满了各种黄金制品，镶嵌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宝石，但是四人没有任何留恋，他们直达金字塔的顶部。
这个平台空落落的，没有摆放任何东西，只有中间一个突起的小台子。
走近了江直才看见，台子不过六七十公分，上面还有一圈十几个圆形的坑洞，子路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阿难也盘膝坐下，嘴中念念有词。
“怎么了？”江直有些不解。
“这里是用来献祭人头的，那些圆坑是用来摆放被砍下的人头的。”青牛也面有戚戚，神色哀伤。
江直怔了一下，但他对这个没什么概念，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绕着这个唯一的台子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能下去的入口，“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下面往哪走？”
子路皱了皱眉头，他也转过头来仔细打量这个献祭台。
用短剑敲了敲平台，听起来也不像是空心的，江直双手在祭台上来回按压，也没发现机关之类的东西，青牛也凑了上来闻了闻，“除了陈年血腥味，好像没其他东西。”
“这样也行？”江直好奇得看了看青牛，“现在闻东西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青牛缩回了头，束手站在阿难的旁边，阿难还在那闭着眼睛念经，江直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不是超度的经文。
拿出短剑，沿着祭台石块的缝隙将剑一丝丝得插进去，再沿着缝隙转一圈往外一撬，一块石头就被江直完整得卸了下来，将一米多长的石头用脚移开，露出下面的还是一块块堆叠的石头。
站在祭台上，剑刃再次插入石缝之间，一块，两块，祭台被一块块卸开，一直到最中间，下面也没有露出什么密道之类的东西，敲击新露出来的石头，声音依旧很厚重，下面应该不是空的。
江直整个人呈大字躺在还没拆掉的祭台上，“啥也没有啊，这该怎么办？”他忽然转个身，把头放在祭台的坑洞里。
“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直赶紧把头抬起来，祭台被拆得四分五裂的大石块竟然自行恢复了，江直摸着手边刚恢复的缝隙，仿佛重来没有被撬开一样。
江直赶紧站了起来，一旁的子路三人也神色惊异得看着祭台。
“发生什么了？”江直问最近的青牛。
“你把头放进去这些石头就自动回归原位了。”青牛也皱了皱眉头，“我根本没感觉到任何的力量波动。”
“连碎屑都回去了。”子路摸着边缘的石缝，“你再把头放进去试试？”
江直也听话得跪了下来，再次把头埋进洞里。
“怎么样，有什么变化。”江直的声音经过坑洞的反射都变得有些沉闷，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嘴贴得离台子太近了。
“没有，你换个再试试。”
江直又换了个凹洞把头伸进去，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洞口一个个试过，祭台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难不成要把我头砍下来？”
“别在这瞎说。”子路一巴掌拍在江直后脑勺上，“再撬块石头下来，看头再放进去是什么样。”
江直当即从善如流，用短剑撬了块石头下来。“我把头放进去了啊。”
“放吧。”
“碰！”
江直抬起头来，石块又浑然天成得出现在了它原本的位置。
“出鬼了，恢复了以后什么也没有啊。”江直叉着腰站在刚恢复的石头旁边，子路三人也围着这个石头陷入了沉思。
忽然江直的心脏一阵悸动，他抬起头左右看看，似乎有所感应，子路也注意到了，盯着他看。
“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江直的眼神很迷茫，但是子路注意到，他的手臂旁，一丝红色的血粉慢慢飘了出来。顺着子路的目光，江直也看到了手臂旁的异样，他抬手想握住这些粉状物，却轻轻穿过他的手臂，继续飘散开来。
血粉慢慢飘向旁边的祭台，子路三人立即出手，各种青色金色的光芒也不能阻止它的飘动，淡粉色的血粉粘在了古朴的石头祭台上。
接触的一瞬间，江直突然就整个人抱着头蜷缩了起来，一旁的阿难赶紧护住他，将他慢慢放到地上，现在的江直脸上青筋暴起，脸色通红，突然就承受了莫大的难以忍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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