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成佛
“快带我去吃火锅！”江直仿佛听到一个女声在耳边呼唤。
空白的世界从江直的眼中褪去，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晚上，风轻轻吹过他的脸庞，右手正被一个女生带头牵着往前走，他轻轻拉了拉女生的手，回过头来，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突然就回想起和她的一切。
“你别熬夜了，早点睡觉！”
“明天我想吃排骨，你做给我吃好不好，老是去外面太贵了，我就喜欢吃你做的。”
“生日快乐！快许个愿望！”
……
“所以你只想知道这是不是分手，不想知道我去哪是吗？”
“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昂。”
……
江直呆呆得站在原地，泪水从站在湖边的他的眼睛里，从几乎被白色完全吞噬，连衣服都开始变白的，逐渐被白色吞噬的眼球里，从子路眼中江直呆滞微笑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我爱过、哭过，我满心欢喜得接受了她，又因世事无常还给她自由，你以为我是如此得肤浅，以至于会永远陷入这段重要的回忆？”
江直抬起手掌，“当我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我已经放下了她。”一抓就撕碎了面前白色的空间，白色从他的瞳孔、衣服上迅速褪去，面前的幻境迅速崩溃，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到微不可闻，“也放过了我自己……”
江直眼前一花，他已经从幻境中退了出来，子路三人正紧张得站在他身旁。伸手擦了擦下巴，“盯着我看干嘛，这第一关算是破了。”
青牛绕到江直的背后用身体抵着他，转过头来轻轻摩擦江直的胳膊以示安慰，子路有点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见他都流泪了，恐怕是什么涉及私密的事情，只好随口慰问几句。
“阿难大师，经此一难，我心中似乎有所明悟，魔王波旬或许法力广大，但是这位罗摩阿罗汉似乎也还有所感应，正是他帮我度过这一劫。”
阿难听了却没有流露出高兴的样子，“江施主，此等幻境是靠自己开悟所破，至于阿罗汉的帮助，大可不必。”
“啊？你不希望他还有被救的希望吗？”
“只是烦恼，哪来希望呢？”
江直若有所思得点点头。
“如今世界枯竭，这波旬只能以幻境迷惑我，但是不知如何彻底打败他呢？”
“唯有以大毅力、大勇气、大智慧彻底折服魔王波旬，以身镇魔，当可证得妙住得法光如来。”
江直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等我成佛了这魔王才能死？”
“施主何必执着于个体，波旬本无体，感应而得生。说到底，你现在才是魔王波旬，又哪来的死呢？”
江直一把薅住阿难的衣服领子，“你给我说清楚，我好好得怎么就成魔王了。”
子路上来打圆场，他抓住江直的手，示意他先放开，江直也顺势放开了阿难，“别急啊，魔王不魔王的其实就是个概念，阿难的意思是等你战胜这些幻境以后就成觉者了，就成佛了你知道吧，多少人天天修佛论道想成佛做祖，你一步就能登天还不占了天大的便宜。”
江直冷笑一声，“我可不理光头。”
子路也被这一下噎到了，“可以，自信是好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说着少见得和阿难勾肩搭背得往篝火堆走。
子路不着痕迹得对并排行走的阿难传音，“还有这一手，阿难，你们佛门后手挺多啊。”
“仲施主，这都是命数，并非我等谋算的。”
“哼，我信你个鬼，佛家盘古，好大的手笔，你们是想把新世界都变成极乐净土是吧。”
阿难停下脚步，郑重合十道：“若我有此意，必使我堕入无边烦恼，吾头即座破裂为七分。”
子路见他如此郑重，也不再语言逼迫，作了个揖以示惭愧。
……
江直坐在篝火旁，闭上眼睛规律得一呼一吸，眉心仿佛有一个阴阳鱼在缓缓转动，大量的气血从中快速浸润着江直的身体，原本干瘪的身不一会就像充气球一样又饱满了起来，江直满意得睁开眼睛，阴阳鱼散去，他摸了摸肚子，感觉比大吃一顿还饱。
站起来转转腰身，站了一整天没吃东西，虽然没有饥饿的感觉，江直还是决定出去打个猎，吹吹风。
天色还尚早，江直御剑贴着地面飞行，可以更好得引出那些藏起来的野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蹄子声，江直回过头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高速接近，这次江直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只身高不超过一米六的小白马，也就驴子大小，体态轻盈身体细长，白色的皮毛顺滑到能反光，脖子上的鬃毛像用了飘柔一样柔顺，长长的马脸上一根细长螺旋状的独角，尖尖上还泛着彩虹的色泽。
“真漂亮啊。”江直在心里暗暗赞叹，但是他嘴上可不客气，“呦，小白驴子又出来跑步了？”
独角兽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人性化的表情，懵了两秒，然后就是愤怒。
它猛得加速，带出一道彩虹的光芒，瞬间顶到江直脚下的短剑上，江直一时不察，整个人失了平衡，从飞剑上摔了下去。
在地面上不知滚了多少圈，江直重重得撞碎一块巨石，才止下了连滚带磨的惯性。手一伸，不知掉到哪里的短剑化作剑光飞了过来，江直谨慎得打量着四周。
白色的身影带着彩虹的光芒从数公里外开始转弯，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掉头冲到了江直的面前，如此快的速度早就超越了声速，独角兽骄傲得站在江直数十米开外，剧烈的爆鸣声才堪堪传来。
它的眼中满是傲慢和不屑，抬起前蹄对天长嘶一身，独角兽绕着江直开始跑动，江直还是站在原地警戒，没有乱动。
独角兽见江直一动不动，还放慢了脚步，四个蹄子轻轻抬高。
“你要和我比速度？”江直见状试探性得问了一句。
独角兽听了高兴得打个响鼻，头也兴奋得甩动起来。江直御剑悬浮起来，独角兽又长嘶一声，绕着江直跑了一圈，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迈开蹄子，见状江直也御剑跟了上去。
空白的世界从江直的眼中褪去，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晚上，风轻轻吹过他的脸庞，右手正被一个女生带头牵着往前走，他轻轻拉了拉女生的手，回过头来，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突然就回想起和她的一切。
“你别熬夜了，早点睡觉！”
“明天我想吃排骨，你做给我吃好不好，老是去外面太贵了，我就喜欢吃你做的。”
“生日快乐！快许个愿望！”
……
“所以你只想知道这是不是分手，不想知道我去哪是吗？”
“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昂。”
……
江直呆呆得站在原地，泪水从站在湖边的他的眼睛里，从几乎被白色完全吞噬，连衣服都开始变白的，逐渐被白色吞噬的眼球里，从子路眼中江直呆滞微笑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我爱过、哭过，我满心欢喜得接受了她，又因世事无常还给她自由，你以为我是如此得肤浅，以至于会永远陷入这段重要的回忆？”
江直抬起手掌，“当我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我已经放下了她。”一抓就撕碎了面前白色的空间，白色从他的瞳孔、衣服上迅速褪去，面前的幻境迅速崩溃，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到微不可闻，“也放过了我自己……”
江直眼前一花，他已经从幻境中退了出来，子路三人正紧张得站在他身旁。伸手擦了擦下巴，“盯着我看干嘛，这第一关算是破了。”
青牛绕到江直的背后用身体抵着他，转过头来轻轻摩擦江直的胳膊以示安慰，子路有点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见他都流泪了，恐怕是什么涉及私密的事情，只好随口慰问几句。
“阿难大师，经此一难，我心中似乎有所明悟，魔王波旬或许法力广大，但是这位罗摩阿罗汉似乎也还有所感应，正是他帮我度过这一劫。”
阿难听了却没有流露出高兴的样子，“江施主，此等幻境是靠自己开悟所破，至于阿罗汉的帮助，大可不必。”
“啊？你不希望他还有被救的希望吗？”
“只是烦恼，哪来希望呢？”
江直若有所思得点点头。
“如今世界枯竭，这波旬只能以幻境迷惑我，但是不知如何彻底打败他呢？”
“唯有以大毅力、大勇气、大智慧彻底折服魔王波旬，以身镇魔，当可证得妙住得法光如来。”
江直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等我成佛了这魔王才能死？”
“施主何必执着于个体，波旬本无体，感应而得生。说到底，你现在才是魔王波旬，又哪来的死呢？”
江直一把薅住阿难的衣服领子，“你给我说清楚，我好好得怎么就成魔王了。”
子路上来打圆场，他抓住江直的手，示意他先放开，江直也顺势放开了阿难，“别急啊，魔王不魔王的其实就是个概念，阿难的意思是等你战胜这些幻境以后就成觉者了，就成佛了你知道吧，多少人天天修佛论道想成佛做祖，你一步就能登天还不占了天大的便宜。”
江直冷笑一声，“我可不理光头。”
子路也被这一下噎到了，“可以，自信是好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说着少见得和阿难勾肩搭背得往篝火堆走。
子路不着痕迹得对并排行走的阿难传音，“还有这一手，阿难，你们佛门后手挺多啊。”
“仲施主，这都是命数，并非我等谋算的。”
“哼，我信你个鬼，佛家盘古，好大的手笔，你们是想把新世界都变成极乐净土是吧。”
阿难停下脚步，郑重合十道：“若我有此意，必使我堕入无边烦恼，吾头即座破裂为七分。”
子路见他如此郑重，也不再语言逼迫，作了个揖以示惭愧。
……
江直坐在篝火旁，闭上眼睛规律得一呼一吸，眉心仿佛有一个阴阳鱼在缓缓转动，大量的气血从中快速浸润着江直的身体，原本干瘪的身不一会就像充气球一样又饱满了起来，江直满意得睁开眼睛，阴阳鱼散去，他摸了摸肚子，感觉比大吃一顿还饱。
站起来转转腰身，站了一整天没吃东西，虽然没有饥饿的感觉，江直还是决定出去打个猎，吹吹风。
天色还尚早，江直御剑贴着地面飞行，可以更好得引出那些藏起来的野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蹄子声，江直回过头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高速接近，这次江直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只身高不超过一米六的小白马，也就驴子大小，体态轻盈身体细长，白色的皮毛顺滑到能反光，脖子上的鬃毛像用了飘柔一样柔顺，长长的马脸上一根细长螺旋状的独角，尖尖上还泛着彩虹的色泽。
“真漂亮啊。”江直在心里暗暗赞叹，但是他嘴上可不客气，“呦，小白驴子又出来跑步了？”
独角兽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人性化的表情，懵了两秒，然后就是愤怒。
它猛得加速，带出一道彩虹的光芒，瞬间顶到江直脚下的短剑上，江直一时不察，整个人失了平衡，从飞剑上摔了下去。
在地面上不知滚了多少圈，江直重重得撞碎一块巨石，才止下了连滚带磨的惯性。手一伸，不知掉到哪里的短剑化作剑光飞了过来，江直谨慎得打量着四周。
白色的身影带着彩虹的光芒从数公里外开始转弯，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掉头冲到了江直的面前，如此快的速度早就超越了声速，独角兽骄傲得站在江直数十米开外，剧烈的爆鸣声才堪堪传来。
它的眼中满是傲慢和不屑，抬起前蹄对天长嘶一身，独角兽绕着江直开始跑动，江直还是站在原地警戒，没有乱动。
独角兽见江直一动不动，还放慢了脚步，四个蹄子轻轻抬高。
“你要和我比速度？”江直见状试探性得问了一句。
独角兽听了高兴得打个响鼻，头也兴奋得甩动起来。江直御剑悬浮起来，独角兽又长嘶一声，绕着江直跑了一圈，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迈开蹄子，见状江直也御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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