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游泳
一连一周，江直的梦里罗摩一直在树林里静修、杀罗刹，每天醒来他都感觉自己离和尚越来越近一步，怪不得他还能当佛教罗汉，他是真喜欢这种苦修的生活啊。
狠狠得撕咬手中的肉块，每天醒来，江直又是感觉几十上百天过去了，而在这期间罗摩是一点肉都不吃的，醒来后的江直见到肉就两眼泛光，明明他在做罗摩的时候是没有自我认知的，醒来却还会把自己完全带入进去，罗摩对他的影响在日益加深。
舀起一大瓢水，江直咕噜咕噜喝了个饱，然后又舀起一勺来浇在平放在膝盖上的短剑上，细心得将两面都打湿，他拿起一块用布仔细包起的鹅卵石，用水将其完全浇透，拿起石头在剑身上细细打磨起来。
其实这短剑完全不需要打磨，用这石头擦出火星来也掉不下一粒沙子，但是江直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即是打发时光，也能让自己安静下来，如此漫长的时光总要慢慢熬过去。
从剑身到剑刃，从剑锷到剑尖，原本就光滑的鹅卵石好似更加平顺了一点，江直用水浇掉剑身上浑浊的水，再用布仔细擦拭，连短剑都兴奋得轻吟，好像做了一套舒服的按摩一样。
江直把短剑收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正在天空中间的太阳，似乎想起了什么。
江直几下就跳到离篝火不远处的一个大坑旁边。
“青牛大哥，快快快，我都差点忘了，正好一个月了，放点水来游泳！”
听到江直兴奋的声音，青牛不情愿得撑起身子，探头看了看篝火旁的石板，还真过去一个月了。
青牛慢悠悠得走了下过来，站在江直旁边，他正要吐气，却被江直一下拦住，只见他挥手欻欻两下，巨大的红色血气组成的巨手瞬间将大坑扩大了两倍不止，这下真能在里面游泳了。
青牛瞥了牙花都呲出来的江直一眼，只是低头轻轻吐气，青色的气息在大坑里不停汇率，不一会，一潭池水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江直兴奋得脱光衣服，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一直从水底游到坑对面才露出头来。
青牛也慢慢淌入水中，另一边子路和阿难两人也来到岸边，将贴身衣物叠整好放在岸边下水来。
就这样来回游了几十趟，江直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个比较深的岸边坐了下去，只留个头露在外面。
江直从小在水边长大，但其实他一直不会游泳，家里人给他算命说这孩子从小要防水，于是干脆不教也不让他去游泳，还是后来工作了自己去游泳馆练会的。
从学会游泳开始，江直就一直没停过游泳，买个年票一周游三次，冬天也风雨无阻，只有游泳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不论是提亚马特的意识域还是罗摩的幻境，他都没能真正得享受游泳的快乐。
青牛也整个沉浸在水中，只是偶尔把鼻子伸上来吐个气，看样子他是个水牛的品种，子路和阿难此时已经完成了仔细清洗身体的步骤，也是泡在水里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一直在水里泡到太阳西下，江直才最后一个从水池里依依不舍得走了上来，临了还依依不舍得披着衣服站在不远处的篝火旁看着水坑。
“每次都看，还没看够啊。”子路和江直并肩而站。
“那可都是我的水！”江直心疼的说，两人话还没说完，大坑里的水开始剧烈得翻滚起来。
水面不停得翻涌，池子里的所有液体突然违背常理得慢慢飘了起来，一个不断变形的水球缓缓悬浮在空中。
水球不停得飘起再落下，触碰到地面后再次弹回，弹起的高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头也随着水球不停上上下下，最后一次超长的弹射，水球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没落下来。
“你说为什么白天的地面能存水，到了晚上就这么排斥？”
子路转头离开，“可能是天上有人把水吸走了吧。”
“哈，你还真会开玩笑。”江直觉得这么严肃的人说这种无厘头的话意外得搞笑，“天上不是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
密林中，罗摩投出手中的长枪，一个青面獠牙的男人应声倒地，他走到尸体旁拔下自己的长枪，手中的武器再次脱手而出，远处的树梢上掉下个人来。
被放逐到这里已经有八年了，艰苦的生活并不能使他屈服，他带着弟弟和妻子在这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但是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感觉一阵烦躁，他想去…沐浴？
罗摩带着妻子悉多来到清澈的小溪边，他请弟弟在岸边为两人看护，等自己沐浴完成后再换他，以前也一直是这样。
罗摩将盘起的辫子解开，和悉多互相为对方清洗，清洗一新后罗摩起身穿好衣服，他疑惑得看着涓涓细流的溪水。
悉多在一边帮忙拧干罗摩的头发，见他对着溪水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禁出言发问：“怎么了，一直看着水里？”
“这水不是应该全部飞到天上去吗？”
“你在说什么？水为什么会飞到天上去…”
……
正躺在篝火旁的江直身边突然一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一样，青面罗摩再次从他的身体里坐起来，一边的阿难三人正笑吟吟得看着他。
“你们耍诈！竟然用游泳提醒他！”
子路一声轻笑，“游泳都不是我们提起的，是个惯例了，难不成我们还拦着他不给他游？”
罗摩恼羞成怒，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没想到对游泳的执念能这么快让江直在幻境中觉醒自我，虽然只是一点松动，但罗摩知道离他彻底清醒已经不远了。
“不要得意！这才只是第一步，后面还长着呢。”
看着罗摩再次走回江直的身体，子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直的前景依然很严峻，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第六天魔窃取这希望之基。
……
第二天，江直悠悠得醒来，他坐起来回忆了一下昨天的幻境，还是一样的无聊，算了，打猎去……
狠狠得撕咬手中的肉块，每天醒来，江直又是感觉几十上百天过去了，而在这期间罗摩是一点肉都不吃的，醒来后的江直见到肉就两眼泛光，明明他在做罗摩的时候是没有自我认知的，醒来却还会把自己完全带入进去，罗摩对他的影响在日益加深。
舀起一大瓢水，江直咕噜咕噜喝了个饱，然后又舀起一勺来浇在平放在膝盖上的短剑上，细心得将两面都打湿，他拿起一块用布仔细包起的鹅卵石，用水将其完全浇透，拿起石头在剑身上细细打磨起来。
其实这短剑完全不需要打磨，用这石头擦出火星来也掉不下一粒沙子，但是江直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即是打发时光，也能让自己安静下来，如此漫长的时光总要慢慢熬过去。
从剑身到剑刃，从剑锷到剑尖，原本就光滑的鹅卵石好似更加平顺了一点，江直用水浇掉剑身上浑浊的水，再用布仔细擦拭，连短剑都兴奋得轻吟，好像做了一套舒服的按摩一样。
江直把短剑收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正在天空中间的太阳，似乎想起了什么。
江直几下就跳到离篝火不远处的一个大坑旁边。
“青牛大哥，快快快，我都差点忘了，正好一个月了，放点水来游泳！”
听到江直兴奋的声音，青牛不情愿得撑起身子，探头看了看篝火旁的石板，还真过去一个月了。
青牛慢悠悠得走了下过来，站在江直旁边，他正要吐气，却被江直一下拦住，只见他挥手欻欻两下，巨大的红色血气组成的巨手瞬间将大坑扩大了两倍不止，这下真能在里面游泳了。
青牛瞥了牙花都呲出来的江直一眼，只是低头轻轻吐气，青色的气息在大坑里不停汇率，不一会，一潭池水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江直兴奋得脱光衣服，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一直从水底游到坑对面才露出头来。
青牛也慢慢淌入水中，另一边子路和阿难两人也来到岸边，将贴身衣物叠整好放在岸边下水来。
就这样来回游了几十趟，江直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个比较深的岸边坐了下去，只留个头露在外面。
江直从小在水边长大，但其实他一直不会游泳，家里人给他算命说这孩子从小要防水，于是干脆不教也不让他去游泳，还是后来工作了自己去游泳馆练会的。
从学会游泳开始，江直就一直没停过游泳，买个年票一周游三次，冬天也风雨无阻，只有游泳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不论是提亚马特的意识域还是罗摩的幻境，他都没能真正得享受游泳的快乐。
青牛也整个沉浸在水中，只是偶尔把鼻子伸上来吐个气，看样子他是个水牛的品种，子路和阿难此时已经完成了仔细清洗身体的步骤，也是泡在水里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一直在水里泡到太阳西下，江直才最后一个从水池里依依不舍得走了上来，临了还依依不舍得披着衣服站在不远处的篝火旁看着水坑。
“每次都看，还没看够啊。”子路和江直并肩而站。
“那可都是我的水！”江直心疼的说，两人话还没说完，大坑里的水开始剧烈得翻滚起来。
水面不停得翻涌，池子里的所有液体突然违背常理得慢慢飘了起来，一个不断变形的水球缓缓悬浮在空中。
水球不停得飘起再落下，触碰到地面后再次弹回，弹起的高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头也随着水球不停上上下下，最后一次超长的弹射，水球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没落下来。
“你说为什么白天的地面能存水，到了晚上就这么排斥？”
子路转头离开，“可能是天上有人把水吸走了吧。”
“哈，你还真会开玩笑。”江直觉得这么严肃的人说这种无厘头的话意外得搞笑，“天上不是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
密林中，罗摩投出手中的长枪，一个青面獠牙的男人应声倒地，他走到尸体旁拔下自己的长枪，手中的武器再次脱手而出，远处的树梢上掉下个人来。
被放逐到这里已经有八年了，艰苦的生活并不能使他屈服，他带着弟弟和妻子在这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但是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感觉一阵烦躁，他想去…沐浴？
罗摩带着妻子悉多来到清澈的小溪边，他请弟弟在岸边为两人看护，等自己沐浴完成后再换他，以前也一直是这样。
罗摩将盘起的辫子解开，和悉多互相为对方清洗，清洗一新后罗摩起身穿好衣服，他疑惑得看着涓涓细流的溪水。
悉多在一边帮忙拧干罗摩的头发，见他对着溪水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禁出言发问：“怎么了，一直看着水里？”
“这水不是应该全部飞到天上去吗？”
“你在说什么？水为什么会飞到天上去…”
……
正躺在篝火旁的江直身边突然一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一样，青面罗摩再次从他的身体里坐起来，一边的阿难三人正笑吟吟得看着他。
“你们耍诈！竟然用游泳提醒他！”
子路一声轻笑，“游泳都不是我们提起的，是个惯例了，难不成我们还拦着他不给他游？”
罗摩恼羞成怒，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没想到对游泳的执念能这么快让江直在幻境中觉醒自我，虽然只是一点松动，但罗摩知道离他彻底清醒已经不远了。
“不要得意！这才只是第一步，后面还长着呢。”
看着罗摩再次走回江直的身体，子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直的前景依然很严峻，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第六天魔窃取这希望之基。
……
第二天，江直悠悠得醒来，他坐起来回忆了一下昨天的幻境，还是一样的无聊，算了，打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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