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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发烧

    “阿瑾找我。”刚下朝便听得门房说道。

    仲玄,想必不是鹭洲之人,况且不敢以整容视人,如若是京城权贵,以他身份,该见过太子,如两人初次客栈相遇,他的一群同伴可是不识得他们。

    冥,冥洲。

    所以她大哥的角色是?秦元一以隐晦的目光望着秦炽,该不该说。

    “你可知仲玄的身份。”避开弯弯曲曲,她倒要看看,秦炽会不会告诉她。

    连哥哥都不喊了,这是怪他吗?冢玄怕是来过了,他该如何说。

    秦炽同样打量着秦元一,在思考。

    注意着无听墙角之人,秦炽道:“他是冥洲皇室成员。”只能如此说,再近,可能至他于危险之地,再远,可能把自家妹妹冷落,这般,她心中有数。

    “皇宫那个巫之楠……”秦元一问道,同时在担忧另一个,两人长的极为相似,必定有问题,当初他为何会落魄为奴,奄奄一息的剩下半条命,两人,有什么关联,她可以肯定,她认识的巫之楠,绝对不比皇宫的那位差。

    如此,一国最尊贵的太子,居过成最卑贱而无能掌控命运的下层人。

    他,现在又在哪。

    “开元七十八年,东宫失火,太子失忆。”秦炽双眸望着枯枝道。

    秦炽的话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来,她必须经快弄明白。

    楠,你现在是不是在受苦受难,可撑的下去?

    “之后,太子越加勤奋学习,”皇上甚喜,下令不再提及失忆之事。”秦炽又道。

    皇帝老儿居然看不出自己儿子来?

    “为何他俩长的一样。”除去她认识的那个瘦弱些。

    秦炽晃了晃脑袋,看样她确实什么都不知,柔声道:“阿瑾可还有要问的。”

    “你……”早前想问的话她已经不想再问了,到了嘴边的话也不想说了,自己不能把事情全托盘而出,就别指望别人也这样对自己。

    看着他脸色不是太好,秦元一道:“劳累,多注意休息。”

    秦炽颔首,一声无言哼笑,“那我回去了。”

    “好。”秦元一看着他离去,内心却是不安,她感觉床底下的东西必然不是寻常物,谁会有令牌,她该问谁不会太明显。

    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夜里,她梦到了渔村与巫之楠,一梦醒来,倒是留恋不愿醒来。

    门外的丫鬟听得动静,进屋来打算伺候秦元一起床。

    “什么时辰了。”秦元一道,她说话声音有点脆弱。

    “已经辰时。”丫鬟答。

    今日倒是起晚了,外面太阳晒窗户了,感觉自己身体沉重。

    “二小姐,”你……”

    “我怎么了。”

    丫鬟一个手伸过来,额头发烫,很烫,她发烧了,说道:“好像……好像发烧了。”

    她昨日好像没干嘛,就是不小心在树上待的比往日久,在洗澡桶内泡了太久,水凉了些。

    “奴婢去请示夫人。”

    秦元一点点头,感觉一点就疼,索性躺在床上,问:“你说,梦见一个男子是为何。”

    丫鬟顿时有些不自然,道:“奴婢……奴婢想,该是喜欢。”

    这次,还不待她开口,丫鬟自动走出门外而去,慌张的忘记胆小了?她只是随口一问,这么大反应。

    “高烧,“昨日温差太大导致。”大夫总结道,心道,不该才是,这一看就是练武之人,怎么身体跟一般闺阁女子般。

    秦世子夫人两母女在旁观看。

    秦玖道:“妹妹,你怎么不注意。”她都一点事都无,还是待在房间好。

    “今日不可再出去了,”好好在家休息。”秦世子夫人道。

    哪能那么娇弱,秦元一没应声。

    “吃几天药就好了。”大夫道。

    “不吃。”秦元一回答的无比快。

    “不吃难好。”大夫道。

    “不怕。”秦元一答。

    大夫稍愣了下,一副对着小孩说话的口吻对秦元一道:“固执。”提着药箱就走了。

    听着跟着大夫出去的秦伯母在外面说道要开药。

    那她不管,话说了,盯着秦玖正经问道:“你说,思念一个男子是为何。”

    “呀,”秦玖一下脸红了,她房间可真光线太好,被她瞧见了,她不解。

    “嗯?”秦元一再次问起。

    “妹妹可是想嫁人了?”秦玖好不容易有次温柔着说话,满身女儿姿态的柔情。

    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她还没说是谁,怎么两个都这样盲目下了定论,都不知道对象是谁,说不定了是哥哥,她喜欢巫之楠?想嫁于他?

    怪事,秦元一晃了晃脑袋,又是一阵怪疼。

    那令牌就藏在床底下,她今日该出去,了解情况,拖一日就让她心更不安一日。

    那丫鬟去煎药去了,她可不想吃药,讨厌的味道,还是先打发了秦玖。

    “我想休息。”秦元一道。

    “对,对。”秦玖马上起身,又道:“我先走了。”临行不忘给秦元一扯被子。

    还真是个阻力,秦玖一走,不过是稍微躺了下,就睡着了,这高烧到底多高。

    再次醒来,已是巳时,还是丫鬟手里的药把她唤醒,该吃药了……

    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掀被子起床,还有些晃,额头是没那么烫了。

    丫鬟手里一直端着黑不溜秋的药,良药苦口?

    “扔了。”秦元一道,随意拿起梳妆台的檀木梳把长发置顶束起,自行换了衣物,这胆小丫鬟居然没有听话,手里还端着。

    不理她,又整理一番,秦元一自己出门去,这么晚了,也没早餐吃,出去再吃吧。

    丫鬟见秦元一朝着外面去,马上去了秦世子夫人院中,她正坐在房中缝刺绣。

    “夫人。”丫鬟端着一碗药水进来道。

    “怎么回事。”这不送去瑾院,找她作何。

    “二小姐说扔了。”丫鬟说道。

    “扔什么?”秦世子夫人问。

    丫鬟把碗捧出去,示意这碗中药。

    “胡闹,给我。”秦世子夫人说完把刺绣放下,起身。

    丫鬟连忙把碗送至秦世子夫人手里,跟着秦世子夫人出门,到了瑾院。

    屋里也没人,一时间能去哪,秦世子夫人问道:“瑾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