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赵壹
“不用不用，我们已经报警了。”杨汉连忙拒绝。
“那怎么行！十个警察...嗯除掉那四个人，一百个警察都打不赢我，你找他们帮忙不找我？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啊。”杨汉有些汗颜。
“总之，我在警局有熟人呢，正好找他有点事，顺带帮你问问你母亲事情的进度。”易涟昼说道：“对了，你是走读生吧？”
“是，那晚上放学一起去一下警局吧。”
“没~问题！对了，你是提前一节课放学不？”
“不是啊，十点五十放学，应该是最后一节课吧？”杨汉疑惑道：“诶？易大侠你怎么了？”
只见易涟昼不知何时已经蹲到角落一脸阴沉地画着圈。
......
“真是，又要等五十分钟...我才发现我是不是应该去上课？干嘛非要在门口等这五十分钟？...还是算了吧，比起上课，我还是更愿意等人。”
“久等了啊易大侠！”放学后杨汉远远看见了门口的易涟昼。
“那我们走吧，就去最近的警察局。”
“肖飞翻墙去了，我们先跟他会合。而且去最近的警察局干嘛？我们不是在附近的警察局报警的啊。”
“肖飞？他小子也凑热闹干嘛？”
“他说什么一定要去警察局长长见识，万一以后骗钱被抓起来有经验不会紧张说出关键性证据什么的。”
“嗯...这事没危险，那就让他跟着一起去吧。”
“对了，还有一个人，叫什么来着，也是个观...观察者？”
“肖飞让他一起来的？”
“对啊。”
“行吧行吧。”
......
等到楚能良后，三人一起到学校后院的一处阴暗地找到了肖飞。
“怎么才来，我都想去前门找你们了！”肖飞对几人说道。
“怎么不打电话，你应该有易涟昼电话的吧？”杨汉疑惑道。
“呃呃，俺是农民，没有手机。”肖飞答道。
“行吧，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后门接我们。”杨汉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你家还有司机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普通有钱而已。”易涟昼有些惊讶。
“啊？司机又不贵，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吗？”杨汉疑惑道。
“杨总，你有所不知啊，我们三个都是从小苦到大的孩子啊，最多就见过给自己买豪车自己开的有钱人，还真没见过聘司机的有钱人。”易涟昼一副终老神态的样子缓缓说道。
“呃...其实我家真的没什么钱...”
“行了行了，差点忘记说一个事，我和楚能良是坐不了车的，然后我比较想去最近的警察局，因为我感觉我要找的人应该离学校很近。”易涟昼说道。
“那怎么办？”杨汉问道。
“你回家就行，反正我是铁定是要跟着我易大哥去一警察局的趟。”肖飞说道。
易涟昼眯了眯楚能良：“楚兄弟你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怕生？还是被资金雄厚的杨总吓到了？”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挺在意人失踪这个事。”楚能良答道。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易涟昼看向杨汉：“其实下午我还在怀疑你妈是不是...嗯，就是那个，你懂的，火车翻车。”
“唉，其实我也怀疑过，但我问过我爸了，他说哪怕真是这样，我妈也一定会给我报个口信，不会让我担心的。”杨汉叹气道：“那我还是和你们三个一起吧。”
杨汉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回去，接着又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和同学去玩不回家了。
......
几人来到最近的警察局，易涟昼看了看楚能良说道：“我有种感觉，有种里面有四个人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
“嗯，我也有。”
“我也有！我也有！”肖飞抢答道。
“我怎么没这种感觉？”杨汉有些疑惑。
易涟昼看了看几人，不由感叹道“唉，我国人口比例已经成这样了吗，四个人都凑不出一个女的。”
“呵呵，很明显是没女孩愿意和你夜不归宿吧。”楚能良泼冷水道：“走吧，进去了。”
“你好，警花姐姐，还不下班呢...”易涟昼对女警搭讪道。
“哦，你来了，直接进那扇门吧。”女警似乎认识易涟昼。
“哦？警花姐姐你认识我？”
“......”
女警没再搭理易涟昼。
“那我们进去吧。”
进去后，只见里面有四个人，其中两人正翻动文件记录者什么东西，时不时在键盘上敲打几下。
另外两人，一人正襟危坐看书打发时间，一人看着易涟昼露出变态般的笑容。
“喂！你给我的电话根本...反正打过去好像是一个老头啦！”易涟昼冲着一个正在记录文件的人说道。
“你们两个先出去。”那人没有回答易涟昼的话，而是指了指杨汉和肖飞让他们离开这个房间。
杨汉和肖飞大眼瞪小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楚能良思考一番发现自己和易涟昼都是观察者的特点，便明白这是类似于‘观察者机密’的东西，不方便让普通人接触。
于是楚能良便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在外面坐会等我们吧。”
待杨汉和肖飞出去把门关上后，那人才对易涟昼说道：“忘记给你说了，打我的电话需要在前面+a。”
“+a？那是什么意思？还有这种电话？”易涟昼满脸疑惑。
“是a国电话号码吧。”楚能良在一旁说道。
“a国电话？那岂不是长途电话？！很贵的！”易涟昼吓得一惊。
“嗯，这么快你就给我找来了一个观察者，我会给你报销活动经费的。”
“哦？！！有多少？”易涟昼有些兴奋地凑了上去。
“一切活动经费，吃住行用等，只要你理由合理，都可以批。”
“太棒了！对了，还有他妹...”易涟昼话说到一半便被楚能良拉住。
“嗯，我妹妹...她消失了，这和观察者有关吗？”楚能良说道。
“你妹妹也是观察者吧。”
“嗯...但她患有全盘性失忆症，和最纯洁的婴儿没什么区别，无法参与观察者任务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哦，没关系，只要记录清楚她的能力是什么就够。”
“嗯...是水，让水消失的能力...”
楚能良把话说完，发现笔记本电脑屏幕前的男人脸色变得有些不对劲，十分吓人。
“消失的能力...是吗...”男人有些咬牙切齿。
“你最好别打我妹妹的主意！”楚能良毫不客气地说道。
“赵壹，你傻啊？早都告诉你是让空间消失的能力了，就是那边那小子的能力，你逮着一个女孩不放干什么？地球现在已经没有绅士的礼仪了？”
“不关你事。”赵壹对楚能良微笑道：“失礼了。”
“没事。”楚能良虽然满腔怒火，却不能发泄出来。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第一个名字是赵壹，你们叫我赵壹就好。”
“楚能良。”
“还有我还有我，我叫易涟昼！易是容易的易！涟是涟漪的涟！昼是昼夜的昼！”
“赵壹，易涟昼他说我和我妹妹是双生子观察者，所以能力是相似的。中午我们也测试过了，我确实也有着让什么东西消失的能力，你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
“嗯，没问题，你说下是些什么东西。”
“首先是燃烧的火苗灭了，然后树木也枯了，易涟昼说是除去水和火的能力，是这样吗？”
“嗯...不是，我想大概是除去能量才对，观察者的能力是独一无二而且唯一的。哪怕真有人的能力是除去水和火，也应该统称为除掉水火才对。”
“而你妹妹已经占住了除掉水的能力，你再拥有除去水火能力的概率不大，我们做个实验吧。”
“可是我们发动能力的条件似乎是是失忆，做一次实验发动一次能力代价有些高，而且也不是想发动就发动...”
“这还不简单？打你脑袋不就行了。”楚能良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涟昼打岔道。
楚能良没理他：“总之，很不容易发动能力。”
“原来是这样吗，那真可惜。”
“对了，刚才那两个普通人里，其中一人他母亲失踪了，我也有失踪的亲人，这件事和观察者有什么联系吗？”
“嗯，可以说和观察者完全是同一件事，但你不能告诉普通人。”
“好的。”
“观察者的形成是因为观察者方块将意识与其载体带入量子世界，只有一半的意识与其载体能过幸运地在量子世界进行观察，从而让自己打破界限回到宏观世界成为观察者。”
“因为量子世界没有时间的概念，所以不管是在量子世界花了多少时间，一年，十年，一万年，一亿年甚至更久才进行观察，在宏观世界看来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消失的人如果没在一瞬间就回到宏观世界，就说明他的意识与载体已经在量子世界迷失消亡。”
“嗯...我明白了，我会劝外面的朋友别再对找到他母亲抱有希望。”
“对了，你说只有一半的人能幸运地观察到自己，也就说，只要知道失踪了多少人，大概就会有多少观察者？”
“没错，因为在量子世界只有‘有’和‘无’的概念，而且是以百分之五十与百分之五十概率的形式。”
“要么观察到自己成功回到宏观世界，要么没观察到自己迷失在量子世界，无一例外。”
“所以观察者与失踪人口的数量是一样的。”
“那万一进去娘子世界的人是单数，那些娘子们要怎么平分他们？”易涟昼听了半天突然问道，但是没人理他。
除了那个一直以一种变态眼神看他的人：“哈哈哈！有趣！有趣不愧是毁灭世界的人！意识就是和这些死板的人不一样！”
“大叔，你口音好奇怪。”易涟昼看向那人说道。
“哦，叫我孔谏就好，才学你们c语言一天呢，有口音也没办法。说起来在上一个世界我名字还是郭建来着，但翻译到你们c国语言里又叫孔谏了。”孔谏说道。
“真会吹牛啊孔大叔...”
......
“我能知道已经失踪了多少人吗？”楚能良看着赵壹问道。
“至少两万人，因为各种原因很多意识还无法统计，所以数量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好的，我知道了......”
“那怎么行！十个警察...嗯除掉那四个人，一百个警察都打不赢我，你找他们帮忙不找我？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啊。”杨汉有些汗颜。
“总之，我在警局有熟人呢，正好找他有点事，顺带帮你问问你母亲事情的进度。”易涟昼说道：“对了，你是走读生吧？”
“是，那晚上放学一起去一下警局吧。”
“没~问题！对了，你是提前一节课放学不？”
“不是啊，十点五十放学，应该是最后一节课吧？”杨汉疑惑道：“诶？易大侠你怎么了？”
只见易涟昼不知何时已经蹲到角落一脸阴沉地画着圈。
......
“真是，又要等五十分钟...我才发现我是不是应该去上课？干嘛非要在门口等这五十分钟？...还是算了吧，比起上课，我还是更愿意等人。”
“久等了啊易大侠！”放学后杨汉远远看见了门口的易涟昼。
“那我们走吧，就去最近的警察局。”
“肖飞翻墙去了，我们先跟他会合。而且去最近的警察局干嘛？我们不是在附近的警察局报警的啊。”
“肖飞？他小子也凑热闹干嘛？”
“他说什么一定要去警察局长长见识，万一以后骗钱被抓起来有经验不会紧张说出关键性证据什么的。”
“嗯...这事没危险，那就让他跟着一起去吧。”
“对了，还有一个人，叫什么来着，也是个观...观察者？”
“肖飞让他一起来的？”
“对啊。”
“行吧行吧。”
......
等到楚能良后，三人一起到学校后院的一处阴暗地找到了肖飞。
“怎么才来，我都想去前门找你们了！”肖飞对几人说道。
“怎么不打电话，你应该有易涟昼电话的吧？”杨汉疑惑道。
“呃呃，俺是农民，没有手机。”肖飞答道。
“行吧，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后门接我们。”杨汉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你家还有司机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普通有钱而已。”易涟昼有些惊讶。
“啊？司机又不贵，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吗？”杨汉疑惑道。
“杨总，你有所不知啊，我们三个都是从小苦到大的孩子啊，最多就见过给自己买豪车自己开的有钱人，还真没见过聘司机的有钱人。”易涟昼一副终老神态的样子缓缓说道。
“呃...其实我家真的没什么钱...”
“行了行了，差点忘记说一个事，我和楚能良是坐不了车的，然后我比较想去最近的警察局，因为我感觉我要找的人应该离学校很近。”易涟昼说道。
“那怎么办？”杨汉问道。
“你回家就行，反正我是铁定是要跟着我易大哥去一警察局的趟。”肖飞说道。
易涟昼眯了眯楚能良：“楚兄弟你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怕生？还是被资金雄厚的杨总吓到了？”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挺在意人失踪这个事。”楚能良答道。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易涟昼看向杨汉：“其实下午我还在怀疑你妈是不是...嗯，就是那个，你懂的，火车翻车。”
“唉，其实我也怀疑过，但我问过我爸了，他说哪怕真是这样，我妈也一定会给我报个口信，不会让我担心的。”杨汉叹气道：“那我还是和你们三个一起吧。”
杨汉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回去，接着又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和同学去玩不回家了。
......
几人来到最近的警察局，易涟昼看了看楚能良说道：“我有种感觉，有种里面有四个人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
“嗯，我也有。”
“我也有！我也有！”肖飞抢答道。
“我怎么没这种感觉？”杨汉有些疑惑。
易涟昼看了看几人，不由感叹道“唉，我国人口比例已经成这样了吗，四个人都凑不出一个女的。”
“呵呵，很明显是没女孩愿意和你夜不归宿吧。”楚能良泼冷水道：“走吧，进去了。”
“你好，警花姐姐，还不下班呢...”易涟昼对女警搭讪道。
“哦，你来了，直接进那扇门吧。”女警似乎认识易涟昼。
“哦？警花姐姐你认识我？”
“......”
女警没再搭理易涟昼。
“那我们进去吧。”
进去后，只见里面有四个人，其中两人正翻动文件记录者什么东西，时不时在键盘上敲打几下。
另外两人，一人正襟危坐看书打发时间，一人看着易涟昼露出变态般的笑容。
“喂！你给我的电话根本...反正打过去好像是一个老头啦！”易涟昼冲着一个正在记录文件的人说道。
“你们两个先出去。”那人没有回答易涟昼的话，而是指了指杨汉和肖飞让他们离开这个房间。
杨汉和肖飞大眼瞪小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楚能良思考一番发现自己和易涟昼都是观察者的特点，便明白这是类似于‘观察者机密’的东西，不方便让普通人接触。
于是楚能良便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在外面坐会等我们吧。”
待杨汉和肖飞出去把门关上后，那人才对易涟昼说道：“忘记给你说了，打我的电话需要在前面+a。”
“+a？那是什么意思？还有这种电话？”易涟昼满脸疑惑。
“是a国电话号码吧。”楚能良在一旁说道。
“a国电话？那岂不是长途电话？！很贵的！”易涟昼吓得一惊。
“嗯，这么快你就给我找来了一个观察者，我会给你报销活动经费的。”
“哦？！！有多少？”易涟昼有些兴奋地凑了上去。
“一切活动经费，吃住行用等，只要你理由合理，都可以批。”
“太棒了！对了，还有他妹...”易涟昼话说到一半便被楚能良拉住。
“嗯，我妹妹...她消失了，这和观察者有关吗？”楚能良说道。
“你妹妹也是观察者吧。”
“嗯...但她患有全盘性失忆症，和最纯洁的婴儿没什么区别，无法参与观察者任务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哦，没关系，只要记录清楚她的能力是什么就够。”
“嗯...是水，让水消失的能力...”
楚能良把话说完，发现笔记本电脑屏幕前的男人脸色变得有些不对劲，十分吓人。
“消失的能力...是吗...”男人有些咬牙切齿。
“你最好别打我妹妹的主意！”楚能良毫不客气地说道。
“赵壹，你傻啊？早都告诉你是让空间消失的能力了，就是那边那小子的能力，你逮着一个女孩不放干什么？地球现在已经没有绅士的礼仪了？”
“不关你事。”赵壹对楚能良微笑道：“失礼了。”
“没事。”楚能良虽然满腔怒火，却不能发泄出来。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第一个名字是赵壹，你们叫我赵壹就好。”
“楚能良。”
“还有我还有我，我叫易涟昼！易是容易的易！涟是涟漪的涟！昼是昼夜的昼！”
“赵壹，易涟昼他说我和我妹妹是双生子观察者，所以能力是相似的。中午我们也测试过了，我确实也有着让什么东西消失的能力，你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
“嗯，没问题，你说下是些什么东西。”
“首先是燃烧的火苗灭了，然后树木也枯了，易涟昼说是除去水和火的能力，是这样吗？”
“嗯...不是，我想大概是除去能量才对，观察者的能力是独一无二而且唯一的。哪怕真有人的能力是除去水和火，也应该统称为除掉水火才对。”
“而你妹妹已经占住了除掉水的能力，你再拥有除去水火能力的概率不大，我们做个实验吧。”
“可是我们发动能力的条件似乎是是失忆，做一次实验发动一次能力代价有些高，而且也不是想发动就发动...”
“这还不简单？打你脑袋不就行了。”楚能良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涟昼打岔道。
楚能良没理他：“总之，很不容易发动能力。”
“原来是这样吗，那真可惜。”
“对了，刚才那两个普通人里，其中一人他母亲失踪了，我也有失踪的亲人，这件事和观察者有什么联系吗？”
“嗯，可以说和观察者完全是同一件事，但你不能告诉普通人。”
“好的。”
“观察者的形成是因为观察者方块将意识与其载体带入量子世界，只有一半的意识与其载体能过幸运地在量子世界进行观察，从而让自己打破界限回到宏观世界成为观察者。”
“因为量子世界没有时间的概念，所以不管是在量子世界花了多少时间，一年，十年，一万年，一亿年甚至更久才进行观察，在宏观世界看来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消失的人如果没在一瞬间就回到宏观世界，就说明他的意识与载体已经在量子世界迷失消亡。”
“嗯...我明白了，我会劝外面的朋友别再对找到他母亲抱有希望。”
“对了，你说只有一半的人能幸运地观察到自己，也就说，只要知道失踪了多少人，大概就会有多少观察者？”
“没错，因为在量子世界只有‘有’和‘无’的概念，而且是以百分之五十与百分之五十概率的形式。”
“要么观察到自己成功回到宏观世界，要么没观察到自己迷失在量子世界，无一例外。”
“所以观察者与失踪人口的数量是一样的。”
“那万一进去娘子世界的人是单数，那些娘子们要怎么平分他们？”易涟昼听了半天突然问道，但是没人理他。
除了那个一直以一种变态眼神看他的人：“哈哈哈！有趣！有趣不愧是毁灭世界的人！意识就是和这些死板的人不一样！”
“大叔，你口音好奇怪。”易涟昼看向那人说道。
“哦，叫我孔谏就好，才学你们c语言一天呢，有口音也没办法。说起来在上一个世界我名字还是郭建来着，但翻译到你们c国语言里又叫孔谏了。”孔谏说道。
“真会吹牛啊孔大叔...”
......
“我能知道已经失踪了多少人吗？”楚能良看着赵壹问道。
“至少两万人，因为各种原因很多意识还无法统计，所以数量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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