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学生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象川每天重复着学习和练功的两点一线式生活，白天正常去上学，他和林北向王老师请了晚自习的假，就说要去外面补课，所以每天五点左右就可以回家。
至于补课，倒也是真的。不过不是去外面补，而是在家，林北老师的魔鬼小课堂。
从放学吃完晚饭差不多六点开始，一直要到将近十二点结束，期间还包括两个小时的练功兼顾背课文、单词的时间。
每天早上李象川五点起床，开始晨练，基本功和八极拳的混合练习。
李象川为了训练还特意网购了一个沙袋和木人桩。
这样高强度的日程安排，李象川每天就只有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不过说来也奇怪，他的精神反而比之前还要好了，就连日常上课都不打瞌睡了，头几天每个任课老师来上课的时候都要诧异地打量几分钟的李象川，好像见到了新物种。
对此象川的回答是，我摊牌了，不装了，其实我是学霸。
林北将这种情况归功于之前的洗经伐髓，他的持久力看来确实增长了。
除此之外，逃犯落网的事件上了新闻，不过新闻上只报道了已经牺牲的大叔王朗，没有提及到李象川和被绑架的女人，这是天网局对他们的保护。其它同学只是知道李象川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林北之前试图传播李象川是因为jzh手术住院的，幸好他在学校没有朋友，这件事情没有传播出去，最后不了了之了。
...
终于，七天后。
“八极拳的进度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现在至少要练七八个小时才有可能提升一点，往后再增长的话，别等我入土了还练不到百分之百。”李象川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除了第一次提升以外，之后也没出现过洗经伐髓，看来不是每一次提升都会出现，大概是有个节点。”
“哈欠，走不走了？今天不是要去天网局么？”林北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他今天带着黑色的鸭舌帽，遮挡住了他英俊的面庞，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加上一条同色系的机能裤，充分衬托出了林北的高冷气质，像是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
今天是星期天，也是王朗大叔授勋的日子。授勋仪式在下午举行，学校刚好星期天下午放半天假，省得请假了。
“走，等我换个衣服。”李象川转身回屋，他现在穿着的还是练功的衣服，过了两分钟他又走了出来。
一件宽大的条纹衬衫搭配白T，下身是一条水洗牛仔裤。简单阳光，有着邻家男孩的亲切感，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鼓起的肌肉，看上去就十分可靠安全。
“走吧。”李象川笑了笑，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我们真能进天网局？别到时候被拦在外面，那就糗大了。”林北问道。
“应该...没问题。”
“应该？”
“大概也许可能没问题。”李象川的笑容里透着天真无邪。
这让林北想起了一个多年前的老梗：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
两人在公交站台闲聊，不一会儿公交车来了，两人上车后遗憾地没了座位。不，准确地说李象川抢到了一个座位，不过屁股还没坐热乎他就让给了一位老奶奶。
对此林北表示不爽，那老太太上车的速度跟要起飞了似的，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发现没座位后就凑到李象川旁边，直愣愣地盯着他俩，也不说话。
天网局是这趟旅行的终点站，中间还有十几个站要停，预计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一会儿就都沉默着看窗外的风景。
“不好意思，大叔。你能别在我后面蹭来蹭去么？”突然一个声音引起了公交车内大家的注意。
因为已经开过了好多站，此时车内虽然没有空座位，但站着的人也没有多少了，且都集中在车厢后面。
前面原本只有一个少女站在那，不知从哪站开始一个男人打着电话一直站在她身后。
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萝莉控。然后，少女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左右，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笑脸针织帽，披散着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脸上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上穿的是一件驼色的大衣，内搭纯白色毛衣，匀称又有肉感的大腿上裹着黑丝，脚踩一双同样是驼色的小靴子，与外套辉映，虽然看不到脸，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灵动可爱的小萝莉。
“啊？这公交车是你家开的啊？我站哪还要你管。”那男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脸色暗沉，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嗯，初步鉴定为纵欲过度，还有可能是个肾虚公子。
“好，那我换个地方。”少女皱了皱眉，走到了另一边。
男人不紧不慢地拿着手机又站在了少女的身后。
“你...”少女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咻～”男人非但不害怕，好像还更兴奋了。笑嘻嘻地说道。“小娘皮眼睛真好看，再给哥哥瞪一个，哥哥下车给你买糖吃。”
“臭变态。”少女骂了一句。
“哎，好妹妹，你再骂，哥哥就喜欢听你骂。等一会和哥哥下车随便你骂。”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少女，一脸变态地说道。
“你...你离我远点，谁要和你下车，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叫天网局了。”少女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慌张的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男人。
“你打吧，现在就打。这车终点站就在天网局，我陪你坐到站都行，我还怕你这个小娘皮，不怕告诉你，哥哥我局里面有人。”男人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臂，带着邪笑身子也往前凑了凑。
“救命！有没有人帮帮我，非礼了，司机先生！”少女眼见男人越凑越近，惊慌地四处求救，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大部分人都是低着头或者短暂和他对视后又快速分开。少数几个年轻人有些蠢蠢欲动，司机也频繁地朝这里看来。
“给我老实开车！你们也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小舅子是天网局的行动组组长，我怀疑这个女人是某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现在要将她缉拿归案，谁敢上前我就当作是她的同伙，应该没人想吃牢饭吧？”男人眼神凶厉地扫过众人，果然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也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扭过头装作去看窗外的风景。
“小娘皮，乖乖跟哥哥走，哥哥这里有好玩的。”男人笑容愈发变态，说话也没有背着车里的人，不过却没人敢阻止。
“放我走！”少女张嘴咬在男人手上，男人吃痛松开了手，少女脱困，慌忙地朝车厢后面跑去，可还没等跑出几步，又被男人拽住了衣服。
“你这个小娘皮，不识好歹，还敢咬我，我今天让你这个贱人长长记性。”男人手臂抡圆，一记耳光朝着少女的脸上扇去。这下如果扇实诚了，怕是那张小脸都得被扇肿。
“啪！”清脆的巴掌声。
“啊！”男人捂着自己的手一边痛呼边向后退去，不小心又被绊倒，头还磕在了柱子上。
不愧是大猩猩，平时就连脸皮都有锻炼么？林北默默地看着李象川的脸，被巴掌打过的地方都没有泛红。
“谁？谁敢打我？”那男人躺在地上大声喊道。
“我可没打你，是你打我，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李象川淡淡地说道。
“Md，做出头鸟是吧？”男人站起身，甩着手狞笑地走了过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嗯？”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将脸凑到李象川面前，两人脸贴着脸距离不超过十厘米。“真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是吧？”
“识相的就别乱动。”男人转过头再次抓向少女。“过来吧你！”
“我觉得...你不敢。”李象川瞬间起身，向前迈出一步，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他的体格，完全将少女罩在了身后。
“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男人有些气急败坏，伸出刀就朝李象川的肚子捅了过去。
李象川反应更快，一把死死地抓住男人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捏，对方就吃痛松开了刀。
“你小舅子既然是天网局的，没教过你要遵纪守法么？”李象川皱了皱眉，见对方还不死心想要捡掉在地上的刀，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男人被从车厢后面踹到了司机旁边，捂着肚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你没事吧？”李象川不再搭理男人，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少女说道。
“我...我...我...”少女红着脸，低着头看着脚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有哪里受伤么？那个人渣没伤到你吧？抱歉啊，我刚才走神了，没第一时间上去帮你，害怕了吧。”李象川关心地问道。
“我...没..没事！”少女说道。
“奇怪，刚才还不结巴呢。”李象川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吓坏了吧。”
“啊！”少女被李象川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正巧这个时候公交车停下了，车门打开，少女慌忙地逃了出去“我到站了，先下车了。”
“啊？哦。”李象川点了点头。
“对了，谢谢你！”少女在车门处摘下口罩，对着李象川露出一个微笑，两颗小虎牙非常抢镜。
说完，她转身跳下了车。
“怎么？你喜欢她？”林北抬了抬眼皮“以前没见你摸过别的女生的头，这次怎么这么主动？”
“啊？”李象川憨憨地挠着脑袋“你在说什么，阿北。她应该还是小学生吧？也不知道她妈妈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坐公交，多可怜。”
小学生？林北嘴角抽动，欲言又止。最后嘴唇一抿，放弃了。
呵，关我屁事。
至于补课，倒也是真的。不过不是去外面补，而是在家，林北老师的魔鬼小课堂。
从放学吃完晚饭差不多六点开始，一直要到将近十二点结束，期间还包括两个小时的练功兼顾背课文、单词的时间。
每天早上李象川五点起床，开始晨练，基本功和八极拳的混合练习。
李象川为了训练还特意网购了一个沙袋和木人桩。
这样高强度的日程安排，李象川每天就只有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不过说来也奇怪，他的精神反而比之前还要好了，就连日常上课都不打瞌睡了，头几天每个任课老师来上课的时候都要诧异地打量几分钟的李象川，好像见到了新物种。
对此象川的回答是，我摊牌了，不装了，其实我是学霸。
林北将这种情况归功于之前的洗经伐髓，他的持久力看来确实增长了。
除此之外，逃犯落网的事件上了新闻，不过新闻上只报道了已经牺牲的大叔王朗，没有提及到李象川和被绑架的女人，这是天网局对他们的保护。其它同学只是知道李象川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林北之前试图传播李象川是因为jzh手术住院的，幸好他在学校没有朋友，这件事情没有传播出去，最后不了了之了。
...
终于，七天后。
“八极拳的进度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现在至少要练七八个小时才有可能提升一点，往后再增长的话，别等我入土了还练不到百分之百。”李象川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除了第一次提升以外，之后也没出现过洗经伐髓，看来不是每一次提升都会出现，大概是有个节点。”
“哈欠，走不走了？今天不是要去天网局么？”林北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他今天带着黑色的鸭舌帽，遮挡住了他英俊的面庞，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加上一条同色系的机能裤，充分衬托出了林北的高冷气质，像是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
今天是星期天，也是王朗大叔授勋的日子。授勋仪式在下午举行，学校刚好星期天下午放半天假，省得请假了。
“走，等我换个衣服。”李象川转身回屋，他现在穿着的还是练功的衣服，过了两分钟他又走了出来。
一件宽大的条纹衬衫搭配白T，下身是一条水洗牛仔裤。简单阳光，有着邻家男孩的亲切感，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鼓起的肌肉，看上去就十分可靠安全。
“走吧。”李象川笑了笑，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我们真能进天网局？别到时候被拦在外面，那就糗大了。”林北问道。
“应该...没问题。”
“应该？”
“大概也许可能没问题。”李象川的笑容里透着天真无邪。
这让林北想起了一个多年前的老梗：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
两人在公交站台闲聊，不一会儿公交车来了，两人上车后遗憾地没了座位。不，准确地说李象川抢到了一个座位，不过屁股还没坐热乎他就让给了一位老奶奶。
对此林北表示不爽，那老太太上车的速度跟要起飞了似的，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发现没座位后就凑到李象川旁边，直愣愣地盯着他俩，也不说话。
天网局是这趟旅行的终点站，中间还有十几个站要停，预计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一会儿就都沉默着看窗外的风景。
“不好意思，大叔。你能别在我后面蹭来蹭去么？”突然一个声音引起了公交车内大家的注意。
因为已经开过了好多站，此时车内虽然没有空座位，但站着的人也没有多少了，且都集中在车厢后面。
前面原本只有一个少女站在那，不知从哪站开始一个男人打着电话一直站在她身后。
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萝莉控。然后，少女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左右，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笑脸针织帽，披散着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脸上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上穿的是一件驼色的大衣，内搭纯白色毛衣，匀称又有肉感的大腿上裹着黑丝，脚踩一双同样是驼色的小靴子，与外套辉映，虽然看不到脸，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灵动可爱的小萝莉。
“啊？这公交车是你家开的啊？我站哪还要你管。”那男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脸色暗沉，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嗯，初步鉴定为纵欲过度，还有可能是个肾虚公子。
“好，那我换个地方。”少女皱了皱眉，走到了另一边。
男人不紧不慢地拿着手机又站在了少女的身后。
“你...”少女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咻～”男人非但不害怕，好像还更兴奋了。笑嘻嘻地说道。“小娘皮眼睛真好看，再给哥哥瞪一个，哥哥下车给你买糖吃。”
“臭变态。”少女骂了一句。
“哎，好妹妹，你再骂，哥哥就喜欢听你骂。等一会和哥哥下车随便你骂。”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少女，一脸变态地说道。
“你...你离我远点，谁要和你下车，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叫天网局了。”少女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慌张的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男人。
“你打吧，现在就打。这车终点站就在天网局，我陪你坐到站都行，我还怕你这个小娘皮，不怕告诉你，哥哥我局里面有人。”男人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臂，带着邪笑身子也往前凑了凑。
“救命！有没有人帮帮我，非礼了，司机先生！”少女眼见男人越凑越近，惊慌地四处求救，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大部分人都是低着头或者短暂和他对视后又快速分开。少数几个年轻人有些蠢蠢欲动，司机也频繁地朝这里看来。
“给我老实开车！你们也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小舅子是天网局的行动组组长，我怀疑这个女人是某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现在要将她缉拿归案，谁敢上前我就当作是她的同伙，应该没人想吃牢饭吧？”男人眼神凶厉地扫过众人，果然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也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扭过头装作去看窗外的风景。
“小娘皮，乖乖跟哥哥走，哥哥这里有好玩的。”男人笑容愈发变态，说话也没有背着车里的人，不过却没人敢阻止。
“放我走！”少女张嘴咬在男人手上，男人吃痛松开了手，少女脱困，慌忙地朝车厢后面跑去，可还没等跑出几步，又被男人拽住了衣服。
“你这个小娘皮，不识好歹，还敢咬我，我今天让你这个贱人长长记性。”男人手臂抡圆，一记耳光朝着少女的脸上扇去。这下如果扇实诚了，怕是那张小脸都得被扇肿。
“啪！”清脆的巴掌声。
“啊！”男人捂着自己的手一边痛呼边向后退去，不小心又被绊倒，头还磕在了柱子上。
不愧是大猩猩，平时就连脸皮都有锻炼么？林北默默地看着李象川的脸，被巴掌打过的地方都没有泛红。
“谁？谁敢打我？”那男人躺在地上大声喊道。
“我可没打你，是你打我，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李象川淡淡地说道。
“Md，做出头鸟是吧？”男人站起身，甩着手狞笑地走了过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嗯？”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将脸凑到李象川面前，两人脸贴着脸距离不超过十厘米。“真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是吧？”
“识相的就别乱动。”男人转过头再次抓向少女。“过来吧你！”
“我觉得...你不敢。”李象川瞬间起身，向前迈出一步，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他的体格，完全将少女罩在了身后。
“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男人有些气急败坏，伸出刀就朝李象川的肚子捅了过去。
李象川反应更快，一把死死地抓住男人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捏，对方就吃痛松开了刀。
“你小舅子既然是天网局的，没教过你要遵纪守法么？”李象川皱了皱眉，见对方还不死心想要捡掉在地上的刀，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男人被从车厢后面踹到了司机旁边，捂着肚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你没事吧？”李象川不再搭理男人，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少女说道。
“我...我...我...”少女红着脸，低着头看着脚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有哪里受伤么？那个人渣没伤到你吧？抱歉啊，我刚才走神了，没第一时间上去帮你，害怕了吧。”李象川关心地问道。
“我...没..没事！”少女说道。
“奇怪，刚才还不结巴呢。”李象川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吓坏了吧。”
“啊！”少女被李象川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正巧这个时候公交车停下了，车门打开，少女慌忙地逃了出去“我到站了，先下车了。”
“啊？哦。”李象川点了点头。
“对了，谢谢你！”少女在车门处摘下口罩，对着李象川露出一个微笑，两颗小虎牙非常抢镜。
说完，她转身跳下了车。
“怎么？你喜欢她？”林北抬了抬眼皮“以前没见你摸过别的女生的头，这次怎么这么主动？”
“啊？”李象川憨憨地挠着脑袋“你在说什么，阿北。她应该还是小学生吧？也不知道她妈妈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坐公交，多可怜。”
小学生？林北嘴角抽动，欲言又止。最后嘴唇一抿，放弃了。
呵，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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