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害妄想症》
钟明想了想，说出自己的推测：“我怀疑胡且止那老家伙很有可能还留有后手。不过忘川河的河水他是绝对无法抵御的，我更倾向于他在渡河过程中记忆被侵蚀，灵魂受损严重，以至于和后来的宿主杨越灵魂产生了融合。”
毕洒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亡耿耿于怀：“也就是说杨越和我都是同一种情况，所以我们两人的死亡，完全是因为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犯事后需要找合适的载体跑路，选中了我们，来躲过仇家的复仇？”
“也不完全是，人类灵魂最强的时候便是在30岁左右，从那以后灵魂强度便会逐渐衰弱。不过你们两个的死亡都是正常死亡，我们会选择你们作为宿主也是完全随机的。
“况且，你们所在的那个平行世界与主世界的规则最为相似。或者说，那个世界就是主世界的投影，那个世界的人死亡与否不会被生死簿记录。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偷渡到更高层次的世界才是。”钟明毫不愧疚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毕洒早就习惯了钟明的冷漠和厚颜无耻：“……所以，杨越应该比我晚死了两年吧？那他怎么还有以前的记忆？杨越的灵魂和那位胡大人灵魂应该处于另一种状态，介于融合和分离之间吧？”
小哈见缝插针：“据我另一个分身的观测，很有可能。虽然我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另一股灵魂波动，但有的时候他又不像是平时的他。至于你的记忆……”
字幕只能向毕洒发送，钟明可能看不到，所以在三人在灵魂空间讨论时，小哈选择发送语音。
“你上辈子的记忆不也还在吗？你看我的记忆还在不在？”钟明反问。
毕洒明白了钟明的意思，他很清楚钟明的无耻，吐槽着玩计谋的就是心黑：
“……所以，你有办法让我们的记忆不消失。杨越的记忆也是如此，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胡且止与杨越成为同一个人，这样就相当于消灭了一个不确定因素。而胡且止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就糊里糊涂地过完了这辈子？钟无曜你的心可真黑啊。”
钟明的语气没有变化：“只要让杨越过河的时候忘川河感应不到他的记忆就行。只要将灵魂与记忆分开，从起源之海到奈河整个系统运行这么多年早已僵化，太多漏洞可以利用。先把他的记忆提取出来，储存在其他载体中。
“忘川最窄的地方就是奈何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把记忆载体扔过去，只要破坏禁空阵法就行。奈河的规则力量很强大，但只对魂体和灵体生效，记忆没有承载在灵魂上，渡河时忘川河无法对非灵体做出反应。
“记忆载体的寻找反而最为困难，灵魂一旦离开肉体，记忆就会缓慢流失。记忆离开灵魂后会更容易受到奈河吸引，而直接投入奈河成为起源之海新的养料。这也是往生系统记忆消除的最大保障，更是整个偷渡计划的巨大障碍。”
“最重要的是时机，他喝孟婆汤时……我记得以那时的混乱程度，奈河食品加工厂好像动乱一发生就停止运转了。那时的灵魂要么自行渡河，要么被关押在地狱。其他人都自顾不暇，况且胡方行正是往生部主管者，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
“阴间由于连接多个平行世界，大多地方的时间都十分混乱，除主区外的其他地方并没有时间观念。不过我倒是预料到可能的麻烦，所以很早就离开了，胡且止他就一武夫，一根筋，非要直接把水搅浑。”
也就是你是间接把水搅浑的咯？
这话毕洒可不敢直接灵魂空间说出来，钟明很讨厌有人问及有关他身份的话题。毕洒只能心里阴测测地想。
钟明的语气听起来貌似不是很介意：“你认为我听不到你的内心想法吗？”
“……”
毕洒赶紧把话题扯回正轨：“话说回来，也就是说，杨越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小哈见终于又有自己插嘴的机会了，一边鄙夷自己的卑微，一边道：“我查看了他的记忆，应该是没有问题。只不过有一段记忆十分模糊，我居然无法直接查看，如果强行查看可能会出问题。”
钟明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就潜水不再冒泡了。
毕洒和小哈也沉默了下来。
‘感觉我刚才好像谈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毕洒心想。
‘这个钟明有大来头啊，感觉是个狠人，惹不起……’小哈心想。
……
【正在检测个人信息……】
【公民号：92525204062472】
【姓名：毕洒】
【国籍：东都】
【种族：人类】
【性别：男】
【年龄：18】
【验证信息：无】
【账号类型：高级】
【检测到芯片接入良好……】
【检测到公民状况良好……】
【载入中……】
【欢迎来到『此间』】
毕洒决定还是登入『此间』探探虚实。于是乎……
登陆进去就是一个游戏界面，不过由于没有验证信息，各种功能都是一片灰暗，无法正常使用。
但是个人信息可以查看。
由于现在还不能自行编辑个人信息，所以毕洒的头像是初始头像，游戏ID也是初始ID。
不过让毕洒在意的是他的游戏账号居然有显示。
【游戏编号：0029】
【账号等级：LV2（280/500）】
【状态：未激活】
毕洒把界面逛了一圈，发现什么功能都点不进去，就连新手教程都点不进去。
也就是说，『此间』不登录就是个完全没用的游戏。
毕洒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得到的“新手礼包”，但是物品栏和邮箱都处于锁定状态，根本打不开，这让毕洒十分无语。
“小哈，这游戏不登录这么拉垮的吗？它既然能检测出我的公民信息，怎么还得要验证信息？”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要去灵务局，灵务局限制了通过不法途径获取系统的手段。在很多国家公民身份是可以轻易伪造的，只不过是你们东都这方面管理比较严格。只有去灵务局登记备案才能获得验证信息，正常使用功能。这是为了限制某些心怀不轨之徒利用系统破坏公共利益。】
“你身为堂堂『此间』主脑，你没有这种开启权限的权力吗？”
【有是有，但是可能会导致你的账号信息混乱，而且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之后你还是得去灵务局备案，如果之前就启用的某些功能，可能会在登陆后导致数据缺失。况且你这账号有点特殊。】
“特殊？”
【你这账号原本是毕游的，虽然已经注销，但接入芯片仍是原来那张，账号类型是不变的。】
毕洒原本没有在意自己的账号类型，他还以为所有人类型都是一样的，他默默咀嚼起这个词：“高级……”
【没错，毕游是『此间』研究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他的账号是少有的初始账号之一，也就是第一次内测账号，而第一次内测账号一共有10个，编号0025-0035，都是游戏管理员账号。】
“GM？”
【没错，编号0025-0100都是GM账号，不过其中大概有五分之一的账号因为宿主死亡或失联被注销了。也有的是自己放弃账号或者因为违规被强制删除账号，被删除的账号一般相应的芯片也会被摧毁。而被注销的账号还有重新注册的可能。】
“你这么一说，倒是很好懂，不过……接入芯片是什么？我有接触过这个东西吗？”
【所谓芯片，就是生物芯片，可以直接与人体融合，但其实这不过是个幌子，只是为我提供一个进入的合理途径罢了……】
“也就是说，其实每个人其实绑定的所谓芯片都只是小哈的一部分，芯片不是必需品，只是载体……如果大部分觉醒者都通过这种方式被污染……毕游，他帮助小哈又是为了什么呢？”
但是小哈说完上句话就不再理毕洒了，害得毕洒一嗓子的问题都卡在了喉咙里没问出来。
毕洒自觉无趣，也下线退出了『此间』。
见钟明和小哈都不理睬自己，毕洒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识趣地没再打扰他们。
“说到猫……诶？九命呢？”毕洒一回到家里就在灵魂空间开会，居然没注意到九命又不见了。
“肯定又溜出去玩了。”毕洒看着已经变得昏黄的天空，心想。
六月傍晚的太阳余晖透过院外的繁树浅浅地洒在窗棂上，斑驳错杂，斑斑点点。毕洒看着窗上的光斑，摇了摇头：他已经对九命爱瞎跑这件事见怪不怪了。
打开电视，放起新闻联播，毕洒便围上围裙，进入厨房开始做饭。
等毕洒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毕洒看见了九命懒洋洋地趴在了门垫上，绿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发出“喵呜”的叫声。
“还是猫好啊，活得自在。”毕洒幽幽感叹。
端了一些饭菜到九命吃饭的地方，毕洒打开班群，看起了消息。
面对班群里分分钟99+的消息，毕洒果断了换到了学府花园小区业主群里，这个群偶尔不正经，但大多数时候还算挺正常。
毕洒一点开就看见了今天下午发的群公告，是张伯发的。
“各位学府花园的业主们，隔壁绿城小区于今日下午6点发现一具年轻死尸。
尸体保存完好，无明显伤口，经调查死者为绿城小区居民，无疾病史，今天刚高考完便惨遭毒手，警方初步鉴定为他杀。
请学府花园各位居民注意安全，特别是家里有刚高考完的小孩的，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孩子独自外出或去监控无法覆盖的地方。”
毕洒若有所思地看着张伯的消息，又回过头看了看悠闲吃饭的九命：“看来今天下午张伯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过他没有在群里直接说出来可能是怕引起恐慌。”
“如果是他杀，害死死者的是不是昨天袭击我的人？如果是的话，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不是专门为了我而来，而是有条件有目的地选择受害者。”
“或者说他们是为了掩人耳目，掩盖杀我的真正目的。不对，他们肯定不是专门针对我的，我只是恰好符合了某个条件，我就说昨天那伙人怎么回事，这样一来也就解释的通了。这么说，这件事跟毕华没有关系？”
“但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按张伯所说死者死状完好，应该是内伤或者下毒所致。或者是……”
“特定仪式、觉醒者或异灵所致。”
钟明终于忍不住了，冒出来打断毕洒的自言自语：“行了，别推理了，别秀你那堪忧的智商了，我听的头疼。”
“好吧，我知道答案。”
毕洒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亡耿耿于怀：“也就是说杨越和我都是同一种情况，所以我们两人的死亡，完全是因为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犯事后需要找合适的载体跑路，选中了我们，来躲过仇家的复仇？”
“也不完全是，人类灵魂最强的时候便是在30岁左右，从那以后灵魂强度便会逐渐衰弱。不过你们两个的死亡都是正常死亡，我们会选择你们作为宿主也是完全随机的。
“况且，你们所在的那个平行世界与主世界的规则最为相似。或者说，那个世界就是主世界的投影，那个世界的人死亡与否不会被生死簿记录。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偷渡到更高层次的世界才是。”钟明毫不愧疚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毕洒早就习惯了钟明的冷漠和厚颜无耻：“……所以，杨越应该比我晚死了两年吧？那他怎么还有以前的记忆？杨越的灵魂和那位胡大人灵魂应该处于另一种状态，介于融合和分离之间吧？”
小哈见缝插针：“据我另一个分身的观测，很有可能。虽然我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另一股灵魂波动，但有的时候他又不像是平时的他。至于你的记忆……”
字幕只能向毕洒发送，钟明可能看不到，所以在三人在灵魂空间讨论时，小哈选择发送语音。
“你上辈子的记忆不也还在吗？你看我的记忆还在不在？”钟明反问。
毕洒明白了钟明的意思，他很清楚钟明的无耻，吐槽着玩计谋的就是心黑：
“……所以，你有办法让我们的记忆不消失。杨越的记忆也是如此，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胡且止与杨越成为同一个人，这样就相当于消灭了一个不确定因素。而胡且止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就糊里糊涂地过完了这辈子？钟无曜你的心可真黑啊。”
钟明的语气没有变化：“只要让杨越过河的时候忘川河感应不到他的记忆就行。只要将灵魂与记忆分开，从起源之海到奈河整个系统运行这么多年早已僵化，太多漏洞可以利用。先把他的记忆提取出来，储存在其他载体中。
“忘川最窄的地方就是奈何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把记忆载体扔过去，只要破坏禁空阵法就行。奈河的规则力量很强大，但只对魂体和灵体生效，记忆没有承载在灵魂上，渡河时忘川河无法对非灵体做出反应。
“记忆载体的寻找反而最为困难，灵魂一旦离开肉体，记忆就会缓慢流失。记忆离开灵魂后会更容易受到奈河吸引，而直接投入奈河成为起源之海新的养料。这也是往生系统记忆消除的最大保障，更是整个偷渡计划的巨大障碍。”
“最重要的是时机，他喝孟婆汤时……我记得以那时的混乱程度，奈河食品加工厂好像动乱一发生就停止运转了。那时的灵魂要么自行渡河，要么被关押在地狱。其他人都自顾不暇，况且胡方行正是往生部主管者，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
“阴间由于连接多个平行世界，大多地方的时间都十分混乱，除主区外的其他地方并没有时间观念。不过我倒是预料到可能的麻烦，所以很早就离开了，胡且止他就一武夫，一根筋，非要直接把水搅浑。”
也就是你是间接把水搅浑的咯？
这话毕洒可不敢直接灵魂空间说出来，钟明很讨厌有人问及有关他身份的话题。毕洒只能心里阴测测地想。
钟明的语气听起来貌似不是很介意：“你认为我听不到你的内心想法吗？”
“……”
毕洒赶紧把话题扯回正轨：“话说回来，也就是说，杨越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小哈见终于又有自己插嘴的机会了，一边鄙夷自己的卑微，一边道：“我查看了他的记忆，应该是没有问题。只不过有一段记忆十分模糊，我居然无法直接查看，如果强行查看可能会出问题。”
钟明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就潜水不再冒泡了。
毕洒和小哈也沉默了下来。
‘感觉我刚才好像谈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毕洒心想。
‘这个钟明有大来头啊，感觉是个狠人，惹不起……’小哈心想。
……
【正在检测个人信息……】
【公民号：92525204062472】
【姓名：毕洒】
【国籍：东都】
【种族：人类】
【性别：男】
【年龄：18】
【验证信息：无】
【账号类型：高级】
【检测到芯片接入良好……】
【检测到公民状况良好……】
【载入中……】
【欢迎来到『此间』】
毕洒决定还是登入『此间』探探虚实。于是乎……
登陆进去就是一个游戏界面，不过由于没有验证信息，各种功能都是一片灰暗，无法正常使用。
但是个人信息可以查看。
由于现在还不能自行编辑个人信息，所以毕洒的头像是初始头像，游戏ID也是初始ID。
不过让毕洒在意的是他的游戏账号居然有显示。
【游戏编号：0029】
【账号等级：LV2（280/500）】
【状态：未激活】
毕洒把界面逛了一圈，发现什么功能都点不进去，就连新手教程都点不进去。
也就是说，『此间』不登录就是个完全没用的游戏。
毕洒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得到的“新手礼包”，但是物品栏和邮箱都处于锁定状态，根本打不开，这让毕洒十分无语。
“小哈，这游戏不登录这么拉垮的吗？它既然能检测出我的公民信息，怎么还得要验证信息？”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要去灵务局，灵务局限制了通过不法途径获取系统的手段。在很多国家公民身份是可以轻易伪造的，只不过是你们东都这方面管理比较严格。只有去灵务局登记备案才能获得验证信息，正常使用功能。这是为了限制某些心怀不轨之徒利用系统破坏公共利益。】
“你身为堂堂『此间』主脑，你没有这种开启权限的权力吗？”
【有是有，但是可能会导致你的账号信息混乱，而且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之后你还是得去灵务局备案，如果之前就启用的某些功能，可能会在登陆后导致数据缺失。况且你这账号有点特殊。】
“特殊？”
【你这账号原本是毕游的，虽然已经注销，但接入芯片仍是原来那张，账号类型是不变的。】
毕洒原本没有在意自己的账号类型，他还以为所有人类型都是一样的，他默默咀嚼起这个词：“高级……”
【没错，毕游是『此间』研究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他的账号是少有的初始账号之一，也就是第一次内测账号，而第一次内测账号一共有10个，编号0025-0035，都是游戏管理员账号。】
“GM？”
【没错，编号0025-0100都是GM账号，不过其中大概有五分之一的账号因为宿主死亡或失联被注销了。也有的是自己放弃账号或者因为违规被强制删除账号，被删除的账号一般相应的芯片也会被摧毁。而被注销的账号还有重新注册的可能。】
“你这么一说，倒是很好懂，不过……接入芯片是什么？我有接触过这个东西吗？”
【所谓芯片，就是生物芯片，可以直接与人体融合，但其实这不过是个幌子，只是为我提供一个进入的合理途径罢了……】
“也就是说，其实每个人其实绑定的所谓芯片都只是小哈的一部分，芯片不是必需品，只是载体……如果大部分觉醒者都通过这种方式被污染……毕游，他帮助小哈又是为了什么呢？”
但是小哈说完上句话就不再理毕洒了，害得毕洒一嗓子的问题都卡在了喉咙里没问出来。
毕洒自觉无趣，也下线退出了『此间』。
见钟明和小哈都不理睬自己，毕洒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识趣地没再打扰他们。
“说到猫……诶？九命呢？”毕洒一回到家里就在灵魂空间开会，居然没注意到九命又不见了。
“肯定又溜出去玩了。”毕洒看着已经变得昏黄的天空，心想。
六月傍晚的太阳余晖透过院外的繁树浅浅地洒在窗棂上，斑驳错杂，斑斑点点。毕洒看着窗上的光斑，摇了摇头：他已经对九命爱瞎跑这件事见怪不怪了。
打开电视，放起新闻联播，毕洒便围上围裙，进入厨房开始做饭。
等毕洒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毕洒看见了九命懒洋洋地趴在了门垫上，绿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发出“喵呜”的叫声。
“还是猫好啊，活得自在。”毕洒幽幽感叹。
端了一些饭菜到九命吃饭的地方，毕洒打开班群，看起了消息。
面对班群里分分钟99+的消息，毕洒果断了换到了学府花园小区业主群里，这个群偶尔不正经，但大多数时候还算挺正常。
毕洒一点开就看见了今天下午发的群公告，是张伯发的。
“各位学府花园的业主们，隔壁绿城小区于今日下午6点发现一具年轻死尸。
尸体保存完好，无明显伤口，经调查死者为绿城小区居民，无疾病史，今天刚高考完便惨遭毒手，警方初步鉴定为他杀。
请学府花园各位居民注意安全，特别是家里有刚高考完的小孩的，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孩子独自外出或去监控无法覆盖的地方。”
毕洒若有所思地看着张伯的消息，又回过头看了看悠闲吃饭的九命：“看来今天下午张伯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过他没有在群里直接说出来可能是怕引起恐慌。”
“如果是他杀，害死死者的是不是昨天袭击我的人？如果是的话，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不是专门为了我而来，而是有条件有目的地选择受害者。”
“或者说他们是为了掩人耳目，掩盖杀我的真正目的。不对，他们肯定不是专门针对我的，我只是恰好符合了某个条件，我就说昨天那伙人怎么回事，这样一来也就解释的通了。这么说，这件事跟毕华没有关系？”
“但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按张伯所说死者死状完好，应该是内伤或者下毒所致。或者是……”
“特定仪式、觉醒者或异灵所致。”
钟明终于忍不住了，冒出来打断毕洒的自言自语：“行了，别推理了，别秀你那堪忧的智商了，我听的头疼。”
“好吧，我知道答案。”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