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调查
自从赵素赵全两姐弟转到我们班，班主任不少来我们班上思想课。说什么我记不得了，大概就是一些，赵全跟赵素是我们班的一份子，我们应该包容他们，不应该排斥他们之类的话。
两人赶得巧，碰到了一次大考。赵素因为落下太多功课，排名垫底。赵全因为是从市里转来的优等生，自然也就拿了个第一名，之后也拿了很多次奖项。
学校门口买大肉火烧的老大爷说：“像赵全这样的，上个清华北大应该没什么问题。”上不上得了清华北大我不知道，但是市里的英才高中肯定没问题。
赵全这样的天才，在我初中之前遇到过两个，一个辍学回到家里研究UFO了，一个是被开除了，原因是因为他拿着砖头砸了一个人的脑袋，起因是那个人说他解题思路不完美。
赵全是天才，他自己透露，他三岁便能识字，四岁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五岁就可以简单的弹钢琴。英才中学的校长曾经到过赵全的家里，让赵全进入英才中学的少年班。他父母没同意，说是孩子还小，不想给他太大压力。虽说赵全是天才，但却没有那股天才的傲劲。因此，我们之后还能成为彼此的好朋友
我妈也乐意见我跟赵全玩，因为他是天才。妄想让我跟赵全待在一起久了，也变成天才。其实我成绩也很好，每次考试也都是毫不费力的保持在前三。第一第二经常是徐曼琳，但自从赵全来到我们班，我就从前三跌了出去，导致我妈对赵全的感情有些复杂。但是希望我能沾沾天才的那股聪明气。我们这个市的所有初中都有这一个共同的学校，那就是英才中学，我也不例外。据说从英才高中出来的学生，看谁都是庸人，全都是拿着鼻孔看人。连续几年，英才高中都是省里评价的模范高中。我妈也指望我能考进这所模范高中，我家祖上三代都没读过什么书，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考上英才高中，这事绝对能光宗耀祖，够我爸在他的那帮工友面前吹上几个月。
一次，赵全带我跟徐曼琳去他家做客，他的父母很年轻，看起来也就30来岁。赵全家很有钱，至少比我家有钱。刚到他家时，我就被一个巨大的玻璃挂灯吸引了，这种灯我只在电视上见过，很是华丽，想不到今天能亲眼所见。他家的客厅很大，地砖全是白色，在玻璃挂灯的照明下，显得是格外耀眼。沙发前放着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之间保持着一个很合适的观看距离。赵全的父母很好客，晚饭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我们围坐在一个大理石的餐桌前。赵素就在对面。赵全的父亲喜欢喝酒，开始吃饭前便站起来喝了一杯，“谢谢两位在学校对我儿子女儿的照顾，谢谢。”说完便一饮而尽。之后赵家沦丧，我才知道，赵全的父母是戏剧学院的老师。
赵家沦丧后不久，屋漏偏逢连夜雨，赵全被查出肾病，从此，赵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像一个孤言寡语的老人，说话只捡关键的，从来不说什么废话。我猜他一定很痛苦。他退学后，我也经常去看他。他呢，坐在一台电脑前，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字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刚刚用过的注射器。桌子下边的垃圾桶里，丢着很多玻璃小瓶。我心疼他，但又觉得很无能无力。到了之后，也就没什么联系了。只知道他做了一个互联网公司的技术顾问。
女尸被发现一周后，新的法医报告出来了，徐金贵再次召开了案件会议。女法医拿着尸检报告站在前面。经过解刨，我们在死者体内发现了二乙基醚残留，也就是乙醚。也就是说，死者是被先用乙醚迷晕后，然后再被杀死的。另外，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搏击伤，凶手在用乙醚迷晕被害人之前，曾与凶手有过搏斗。并且，我们现在可以断定，死者的死亡时间，绝对不超过72小时，误差不超过2小时。也就是说，1月12日下午6时—晚上8时，死者才被杀害的。
听到搏击伤，徐金贵瞬间坐直了，“有搏击伤，有没有在被害人指甲里发现DNA？”
女法医摇摇头，“时间太久了，加上前几天一直下雨，被害人身上有用的信息都被清理干净了。”
徐金贵看了一眼小刘，让小刘回答调查进度。
小刘站起身，“我们调查了被害人的人际关系，从她的父母口中得知，郑敏的脾气很好，不太爱说话，不与人交恶，自身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全家都是老实本分。之后我们又询问了郑敏的同学，从他们口中得知，郑敏正在交往一个男朋友，名字叫李文航，现在正在闹分手，李文航曾经喝醉酒后扬言如果郑敏和自己分手自己就拿刀捅死她。之后我们有排查了路边的监控跟住户，一位修车师傅告诉我们，1月8日的午夜，他起夜上厕所时，听到砖墙倒塌的声音。这个声音应该就是烂尾楼红砖墙倒塌声音。”
徐金桂点了个烟，“小刘继续排查人际关系，晚上找一下这个叫李文航的来问一下，然后找一下被害人锁骨上的猪血是哪来的。”
小刘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最后添了一句“会议结束后要一下女法医的微信。
第二天一大早，徐金贵就带队到烂尾楼旁边的几处商户进行排查，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喘着气的，直接问话。
小刘也找在一家台球厅找到了李文航。此时正在跟一个人打着台球。“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低杆左塞。”说完，便躬下身子，瞄准白球向着7号球捣了过去。正当7号球要滚进洞里时，小刘一把抓住球。并亮出证件。
“你好，警察。”
李文航听到警察二字，连忙将手中的球杆丢向小刘，然后便撒腿就跑。
幸好门前有两个同志将李文航按下了地上。
小刘走到李文航面前，“带走。”
同时，小吴那边的人际关系也调查的一清二楚。到了晚上，小刘跟小吴一起来到队长办公室报告情况。
先是小刘报告。
郑敏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亲生父母，亲生父母早就在郑敏六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父亲黄涛跑到南方找他的小情人去了，最近的租房登记地址在湖北襄阳，小吴拜托了一下湖北那边的同志，没有找到人。母亲秦茹二婚，嫁给了一个在化纤厂上班的一个叫郑邱工人。结婚后又生一子，取名郑云。秦茹父母双亡，没什么亲人，郑邱虽然是继父，但对郑敏很好，时长在人前夸赞自己的这个女儿。
徐金贵抽着烟，听完小吴的调查报告。“那个猪血搞清楚没有。”
“目前没有，徐队，全市一共有七家猪肉加工厂，再算上乡下一些没有登记的工作量太大，不容易查到，但是已经加大力度。估计快了。”
徐金贵点点头，“你呢？”
“徐队，李文航那小子就是个怂货，刚还没问两句就尿裤子了。但是他说，郑敏在1月1日的下午五点左右，在学校门口上了一辆奥迪车，牌照是林·H9557，调查过了，奥迪车的车主是高伟集团的总经理高原。”
高原是H市有名的企业家，目前手里接管着市里很多的投资项目。还做过很多的慈善事业，曾经一度上过省电视台，在市里绝对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的。
“明天去试探一下这个高原。另外。”徐金贵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小吴。“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
“好啊，威胁警察。”说着，便从兜里拿出笔记本记上。
两人赶得巧，碰到了一次大考。赵素因为落下太多功课，排名垫底。赵全因为是从市里转来的优等生，自然也就拿了个第一名，之后也拿了很多次奖项。
学校门口买大肉火烧的老大爷说：“像赵全这样的，上个清华北大应该没什么问题。”上不上得了清华北大我不知道，但是市里的英才高中肯定没问题。
赵全这样的天才，在我初中之前遇到过两个，一个辍学回到家里研究UFO了，一个是被开除了，原因是因为他拿着砖头砸了一个人的脑袋，起因是那个人说他解题思路不完美。
赵全是天才，他自己透露，他三岁便能识字，四岁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五岁就可以简单的弹钢琴。英才中学的校长曾经到过赵全的家里，让赵全进入英才中学的少年班。他父母没同意，说是孩子还小，不想给他太大压力。虽说赵全是天才，但却没有那股天才的傲劲。因此，我们之后还能成为彼此的好朋友
我妈也乐意见我跟赵全玩，因为他是天才。妄想让我跟赵全待在一起久了，也变成天才。其实我成绩也很好，每次考试也都是毫不费力的保持在前三。第一第二经常是徐曼琳，但自从赵全来到我们班，我就从前三跌了出去，导致我妈对赵全的感情有些复杂。但是希望我能沾沾天才的那股聪明气。我们这个市的所有初中都有这一个共同的学校，那就是英才中学，我也不例外。据说从英才高中出来的学生，看谁都是庸人，全都是拿着鼻孔看人。连续几年，英才高中都是省里评价的模范高中。我妈也指望我能考进这所模范高中，我家祖上三代都没读过什么书，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考上英才高中，这事绝对能光宗耀祖，够我爸在他的那帮工友面前吹上几个月。
一次，赵全带我跟徐曼琳去他家做客，他的父母很年轻，看起来也就30来岁。赵全家很有钱，至少比我家有钱。刚到他家时，我就被一个巨大的玻璃挂灯吸引了，这种灯我只在电视上见过，很是华丽，想不到今天能亲眼所见。他家的客厅很大，地砖全是白色，在玻璃挂灯的照明下，显得是格外耀眼。沙发前放着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之间保持着一个很合适的观看距离。赵全的父母很好客，晚饭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我们围坐在一个大理石的餐桌前。赵素就在对面。赵全的父亲喜欢喝酒，开始吃饭前便站起来喝了一杯，“谢谢两位在学校对我儿子女儿的照顾，谢谢。”说完便一饮而尽。之后赵家沦丧，我才知道，赵全的父母是戏剧学院的老师。
赵家沦丧后不久，屋漏偏逢连夜雨，赵全被查出肾病，从此，赵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像一个孤言寡语的老人，说话只捡关键的，从来不说什么废话。我猜他一定很痛苦。他退学后，我也经常去看他。他呢，坐在一台电脑前，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字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刚刚用过的注射器。桌子下边的垃圾桶里，丢着很多玻璃小瓶。我心疼他，但又觉得很无能无力。到了之后，也就没什么联系了。只知道他做了一个互联网公司的技术顾问。
女尸被发现一周后，新的法医报告出来了，徐金贵再次召开了案件会议。女法医拿着尸检报告站在前面。经过解刨，我们在死者体内发现了二乙基醚残留，也就是乙醚。也就是说，死者是被先用乙醚迷晕后，然后再被杀死的。另外，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搏击伤，凶手在用乙醚迷晕被害人之前，曾与凶手有过搏斗。并且，我们现在可以断定，死者的死亡时间，绝对不超过72小时，误差不超过2小时。也就是说，1月12日下午6时—晚上8时，死者才被杀害的。
听到搏击伤，徐金贵瞬间坐直了，“有搏击伤，有没有在被害人指甲里发现DNA？”
女法医摇摇头，“时间太久了，加上前几天一直下雨，被害人身上有用的信息都被清理干净了。”
徐金贵看了一眼小刘，让小刘回答调查进度。
小刘站起身，“我们调查了被害人的人际关系，从她的父母口中得知，郑敏的脾气很好，不太爱说话，不与人交恶，自身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全家都是老实本分。之后我们又询问了郑敏的同学，从他们口中得知，郑敏正在交往一个男朋友，名字叫李文航，现在正在闹分手，李文航曾经喝醉酒后扬言如果郑敏和自己分手自己就拿刀捅死她。之后我们有排查了路边的监控跟住户，一位修车师傅告诉我们，1月8日的午夜，他起夜上厕所时，听到砖墙倒塌的声音。这个声音应该就是烂尾楼红砖墙倒塌声音。”
徐金桂点了个烟，“小刘继续排查人际关系，晚上找一下这个叫李文航的来问一下，然后找一下被害人锁骨上的猪血是哪来的。”
小刘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最后添了一句“会议结束后要一下女法医的微信。
第二天一大早，徐金贵就带队到烂尾楼旁边的几处商户进行排查，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喘着气的，直接问话。
小刘也找在一家台球厅找到了李文航。此时正在跟一个人打着台球。“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低杆左塞。”说完，便躬下身子，瞄准白球向着7号球捣了过去。正当7号球要滚进洞里时，小刘一把抓住球。并亮出证件。
“你好，警察。”
李文航听到警察二字，连忙将手中的球杆丢向小刘，然后便撒腿就跑。
幸好门前有两个同志将李文航按下了地上。
小刘走到李文航面前，“带走。”
同时，小吴那边的人际关系也调查的一清二楚。到了晚上，小刘跟小吴一起来到队长办公室报告情况。
先是小刘报告。
郑敏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亲生父母，亲生父母早就在郑敏六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父亲黄涛跑到南方找他的小情人去了，最近的租房登记地址在湖北襄阳，小吴拜托了一下湖北那边的同志，没有找到人。母亲秦茹二婚，嫁给了一个在化纤厂上班的一个叫郑邱工人。结婚后又生一子，取名郑云。秦茹父母双亡，没什么亲人，郑邱虽然是继父，但对郑敏很好，时长在人前夸赞自己的这个女儿。
徐金贵抽着烟，听完小吴的调查报告。“那个猪血搞清楚没有。”
“目前没有，徐队，全市一共有七家猪肉加工厂，再算上乡下一些没有登记的工作量太大，不容易查到，但是已经加大力度。估计快了。”
徐金贵点点头，“你呢？”
“徐队，李文航那小子就是个怂货，刚还没问两句就尿裤子了。但是他说，郑敏在1月1日的下午五点左右，在学校门口上了一辆奥迪车，牌照是林·H9557，调查过了，奥迪车的车主是高伟集团的总经理高原。”
高原是H市有名的企业家，目前手里接管着市里很多的投资项目。还做过很多的慈善事业，曾经一度上过省电视台，在市里绝对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的。
“明天去试探一下这个高原。另外。”徐金贵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小吴。“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
“好啊，威胁警察。”说着，便从兜里拿出笔记本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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