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足新教练：老蔡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冯南的心都要裂开了，本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过去都是有组织，有准备，稿子都已经事前写好的，针对各种提问的应答都是有专人拟定了答案的。
可是今天，因为事先几乎已经确认主角根本不是自己，所以冯南根本没有做任何新闻发布会的准备，只是让人安排了新闻发布会的事宜，现在主角不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眼看着10点到了，台下的记者已经坐的满满当当了，虽然成绩不佳，但是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关注的人和媒体自然是非常多的，所以此时台下已经座无虚席，记者们在台下交头接耳，依然还在打听着发布会的内容。
“你好……”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台下最角落的带帽男子依然还是闭着眼睛，几个小时过去了，周围嘈杂的环境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因为没有人见他睁眼过，即便刚开始大家不在意他，可是随着人越来越多，座位成为抢手货之后，就开始有人觊觎上这个位子了，反正也是睡觉，不如让给我？
最终来的是一个女子，这名女子一身白色的职业装，非常干练，不过年纪看上去有些小，可能也是刚入行不久的记者吧。女子刚刚进来，发现没有座位后，就盯上了这个位子，于是直接就来了。
见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并且该女子又说了一声你好之后，女子只要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肩膀，“你好！”
终于，男子睁开了眼睛，男子的面容并不是特别帅气的那种，但也可以称之为好看了，可是让女子震惊的并非男子的长相，而是该男子的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女子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非常清澈，非常好看。
随着华夏经济的发展，无数勤劳的华夏人为了梦想每天都奋斗在自己的梦想中，应酬、熬夜、缺乏运动以及部分人对生活的享受，导致大多数华夏人的眼睛都有所浑浊。
女子作为记者，虽然入行也才两年，但接触到的人是非常多的，眼前的这双眼睛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古代形容女子眼睛好看都是明眸皓齿，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似乎也能如此形容？再俗气一点，用上小学生作文里常见的形容眼睛的那一句话也是可以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百闻不如一见，小孩子眼睛清澈是自然的，但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不仅仅是清澈，而是让人看了后就会着迷一般。看到这双不同的眼睛，女子的脸瞬间就有些红了。感受到自己脸上温度的上升，女子不禁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有事？”男子问了一句，声音倒不是那么成熟，反而到有一点娃娃音，看样貌，约莫也有三十岁上下了。之前一直闭着眼睛，可是当他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没有一丝倦容，非常明亮。
“额……我……我……”作为一名记者，女子此时却有点结巴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子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瞬间就明白了女子的意思，微微笑道：“没有座位了？”
“嗯！”女子居然有种莫名的禁止。
“这个位子让给你吧！”
“可是你怎么办？”
“我？反正我也坐不久的，暂时先坐地上吧，真困啊！”说完男子直接就起身，一屁股坐在了靠墙的角落里，就在刚刚这个座位旁边，坐下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女子看到男忍如此奇怪的表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
“你也是记者吗？”出于记者的职业敏感，以及让座的感激之情，女子看到男人身上似乎没有带记者证这种东西，按规定，记者都会要求带着记者证才能进入会场的，可是这个人怎么没有呢？要么就是收起来了吧，女子如是想着。
似乎知道女子在和自己说话，男人再次睁开眼睛，再次引得女人心跳加速，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是一见钟情了？
“我？我不是记者。”
“不是记者吗？那你怎么在这里呢？”不过似乎觉得这样问有点不礼貌，女子赶紧补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
“你可以当我是实习的吧。”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句。给女子的一个信号就是“我是实习记者”一般。
“你知不知道今天新闻发布会是要说些什么呢？我怎么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啊？”慢慢的熟络了下来，眼看发布会还没有开始，女子和男人也开始聊了起来。
聊天的内容基本就是现场这些记者们在聊着的一些话题，无非都在猜测会有什么新闻，不过猜来猜去，大家得到的答案也都差不多：解释输球原因、换帅、找背锅侠，下次再接再厉呗。
反正这些年来，大家都习惯了，不断的期望，不断的失望，唯一对国足感恩戴德的，就是喜欢买足彩的朋友们，作为成绩异常稳定的华夏男足，在足彩圈子里流行一句话：华夏男足，从未让我们失望！没错，一直买他们输就对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大事呢？”男人没有回答女子的话，反而把问题抛了回来。
“我想可能多半要换主教练了，毕竟这次输给不该输的国家，不仅是晋级世界杯决赛圈失败的问题，更是面子的问题，我们华夏可好久都没有丢这么大的面子了。这个锅，只能主教练来背了。”
看着女子蛮有信心的言论，男人不置可否，依然保持着微笑，“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吧，可是换教练就真的有用吗？”
“那也好过现在这样继续糟糕下去吧，人不都是这样，总希望下一个能够有所不同，可是下一个的风险可能更大，因为一旦失败，又是四年的光阴。人一辈子还能有几个四年哦。”女子有些感叹，一种和她年龄有点不相符的感叹。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慨，看你的年纪不大啊，你的四年至少还有十几个呢！”男人不禁莞尔，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感叹光阴？
“哎，你是不知道，我的爷爷，我的爸爸，都是球迷，非常铁杆的那种。我爸爸还好，可是我爷爷都已经80岁了，他还有几个四年呢？在我记事以来，他就喜欢看球，也总是念叨着国足什么时候能再进一次世界杯，可是又是一晃20年过去了，我可以等，可是他们呢？真的等不起了。只恨我不是男儿身，而那个年代又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我爷爷对我是女生很是感慨，如果我是男孩，怕是早就被他送去踢球了。”
“所以最终你就成了足球记者？”
“是的，足球，也是我的梦想，虽然我无法上场比赛，但我希望能够站在最近的地方，看着他，看着他能成功！”
听到这句话，男人的眼神更加的明亮，似乎是对女子这句话的褒奖一般，顺势男子看了一眼女子胸前挂着的记者证：唐佳芸，足球周报记者。
女子看到男人看向胸口的眼神，一开始还有所误会，不过看到男人清澈的眼睛所看的方向后，立即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光顾着聊天，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佳芸，是足球周报的记者。”
“唐佳芸，名字很好听呢！你叫我老蔡吧，对，就叫老蔡就好。”
显然对于老蔡这样的称呼唐佳芸有些不适应，毕竟男人看上去也并不是比自己大了太多，前面加个“老”字是不是有点……
“老……蔡……不是吧，看你年纪也不是很大，干嘛搞这么个称呼呢？那你叫什么呢？”
“啊！名字没那么重要，老蔡老蔡，因为做什么都太菜了，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喊我老蔡吧！”
噗呲！女子显然认为这样的解释是一种幽默。不过男人很自然的扭过头，看向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伤感，仿佛经历了百年的沧桑一般。但这也只是很快的一个瞬间，唐佳芸自然是没有看到的，等老蔡再次扭头过来的时候，唐佳芸看到的依然是那双清澈的眼睛，还顺势对自己笑了笑。
“你真幽默！”
老蔡不再说话，这时，也差不多10点了，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华夏的足协主席冯南带着现任的男足主教练坐在了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上，台上有五个位置，而他俩却非常奇怪的坐在了两边的座位上，把中间的三个座位空了出来。
这种奇怪的坐法自然逃不过台下这些记者们：还有大人物要来！
“嗯，大家好！”旁边的主持人说话了，“欢迎大家参加足协的新闻发布会，下面有请我们的冯主席讲话。”
面子还是要给的，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是谁都不知道，此时冯南的心里一直在骂娘，就在他走上主席台之前，终于联系上了姬秀芹，得知她正在赶来的路上时，冯南都要暴走了，不过还好，姬秀芹告诉了冯南一个好消息，就是新的男足主教练已经到了现场，名字很奇怪，叫“老蔡”。
估摸着是开车不方便，得到这些信息后姬秀芹就挂掉了电话，而冯南草草的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名字后，走上了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当台下欢迎的掌声响起的时候，冯南背后的冷汗都还没干呢。
好险，差点出洋相！
“各位记者朋友们好，今天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的目的呢，是要宣布一件事情，鉴于男足之前的表现，通过我们讨论决定，免去现任男足主教练白振鸿的职务，新的主教练将会由……”说罢冯南看了一眼笔记本，然后尴尬的说出，“新的主教练，将有老蔡担任！”
哗！台下瞬间哄闹了起来，老蔡？老蔡是谁？大家交头接耳，都在猜测在足球圈里到底有哪位姓蔡的名宿，唯一不同于其他记者表现的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唐佳芸。
老蔡？老蔡！现场只有唐佳芸知道，旁边坐在地上这个随意的男人，就在刚刚还说过，“他是老蔡！”
他就是老蔡？
可是今天，因为事先几乎已经确认主角根本不是自己，所以冯南根本没有做任何新闻发布会的准备，只是让人安排了新闻发布会的事宜，现在主角不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眼看着10点到了，台下的记者已经坐的满满当当了，虽然成绩不佳，但是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关注的人和媒体自然是非常多的，所以此时台下已经座无虚席，记者们在台下交头接耳，依然还在打听着发布会的内容。
“你好……”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台下最角落的带帽男子依然还是闭着眼睛，几个小时过去了，周围嘈杂的环境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因为没有人见他睁眼过，即便刚开始大家不在意他，可是随着人越来越多，座位成为抢手货之后，就开始有人觊觎上这个位子了，反正也是睡觉，不如让给我？
最终来的是一个女子，这名女子一身白色的职业装，非常干练，不过年纪看上去有些小，可能也是刚入行不久的记者吧。女子刚刚进来，发现没有座位后，就盯上了这个位子，于是直接就来了。
见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并且该女子又说了一声你好之后，女子只要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肩膀，“你好！”
终于，男子睁开了眼睛，男子的面容并不是特别帅气的那种，但也可以称之为好看了，可是让女子震惊的并非男子的长相，而是该男子的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女子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非常清澈，非常好看。
随着华夏经济的发展，无数勤劳的华夏人为了梦想每天都奋斗在自己的梦想中，应酬、熬夜、缺乏运动以及部分人对生活的享受，导致大多数华夏人的眼睛都有所浑浊。
女子作为记者，虽然入行也才两年，但接触到的人是非常多的，眼前的这双眼睛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古代形容女子眼睛好看都是明眸皓齿，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似乎也能如此形容？再俗气一点，用上小学生作文里常见的形容眼睛的那一句话也是可以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百闻不如一见，小孩子眼睛清澈是自然的，但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不仅仅是清澈，而是让人看了后就会着迷一般。看到这双不同的眼睛，女子的脸瞬间就有些红了。感受到自己脸上温度的上升，女子不禁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有事？”男子问了一句，声音倒不是那么成熟，反而到有一点娃娃音，看样貌，约莫也有三十岁上下了。之前一直闭着眼睛，可是当他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没有一丝倦容，非常明亮。
“额……我……我……”作为一名记者，女子此时却有点结巴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子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瞬间就明白了女子的意思，微微笑道：“没有座位了？”
“嗯！”女子居然有种莫名的禁止。
“这个位子让给你吧！”
“可是你怎么办？”
“我？反正我也坐不久的，暂时先坐地上吧，真困啊！”说完男子直接就起身，一屁股坐在了靠墙的角落里，就在刚刚这个座位旁边，坐下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女子看到男忍如此奇怪的表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
“你也是记者吗？”出于记者的职业敏感，以及让座的感激之情，女子看到男人身上似乎没有带记者证这种东西，按规定，记者都会要求带着记者证才能进入会场的，可是这个人怎么没有呢？要么就是收起来了吧，女子如是想着。
似乎知道女子在和自己说话，男人再次睁开眼睛，再次引得女人心跳加速，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是一见钟情了？
“我？我不是记者。”
“不是记者吗？那你怎么在这里呢？”不过似乎觉得这样问有点不礼貌，女子赶紧补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
“你可以当我是实习的吧。”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句。给女子的一个信号就是“我是实习记者”一般。
“你知不知道今天新闻发布会是要说些什么呢？我怎么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啊？”慢慢的熟络了下来，眼看发布会还没有开始，女子和男人也开始聊了起来。
聊天的内容基本就是现场这些记者们在聊着的一些话题，无非都在猜测会有什么新闻，不过猜来猜去，大家得到的答案也都差不多：解释输球原因、换帅、找背锅侠，下次再接再厉呗。
反正这些年来，大家都习惯了，不断的期望，不断的失望，唯一对国足感恩戴德的，就是喜欢买足彩的朋友们，作为成绩异常稳定的华夏男足，在足彩圈子里流行一句话：华夏男足，从未让我们失望！没错，一直买他们输就对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大事呢？”男人没有回答女子的话，反而把问题抛了回来。
“我想可能多半要换主教练了，毕竟这次输给不该输的国家，不仅是晋级世界杯决赛圈失败的问题，更是面子的问题，我们华夏可好久都没有丢这么大的面子了。这个锅，只能主教练来背了。”
看着女子蛮有信心的言论，男人不置可否，依然保持着微笑，“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吧，可是换教练就真的有用吗？”
“那也好过现在这样继续糟糕下去吧，人不都是这样，总希望下一个能够有所不同，可是下一个的风险可能更大，因为一旦失败，又是四年的光阴。人一辈子还能有几个四年哦。”女子有些感叹，一种和她年龄有点不相符的感叹。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慨，看你的年纪不大啊，你的四年至少还有十几个呢！”男人不禁莞尔，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感叹光阴？
“哎，你是不知道，我的爷爷，我的爸爸，都是球迷，非常铁杆的那种。我爸爸还好，可是我爷爷都已经80岁了，他还有几个四年呢？在我记事以来，他就喜欢看球，也总是念叨着国足什么时候能再进一次世界杯，可是又是一晃20年过去了，我可以等，可是他们呢？真的等不起了。只恨我不是男儿身，而那个年代又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我爷爷对我是女生很是感慨，如果我是男孩，怕是早就被他送去踢球了。”
“所以最终你就成了足球记者？”
“是的，足球，也是我的梦想，虽然我无法上场比赛，但我希望能够站在最近的地方，看着他，看着他能成功！”
听到这句话，男人的眼神更加的明亮，似乎是对女子这句话的褒奖一般，顺势男子看了一眼女子胸前挂着的记者证：唐佳芸，足球周报记者。
女子看到男人看向胸口的眼神，一开始还有所误会，不过看到男人清澈的眼睛所看的方向后，立即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光顾着聊天，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佳芸，是足球周报的记者。”
“唐佳芸，名字很好听呢！你叫我老蔡吧，对，就叫老蔡就好。”
显然对于老蔡这样的称呼唐佳芸有些不适应，毕竟男人看上去也并不是比自己大了太多，前面加个“老”字是不是有点……
“老……蔡……不是吧，看你年纪也不是很大，干嘛搞这么个称呼呢？那你叫什么呢？”
“啊！名字没那么重要，老蔡老蔡，因为做什么都太菜了，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喊我老蔡吧！”
噗呲！女子显然认为这样的解释是一种幽默。不过男人很自然的扭过头，看向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伤感，仿佛经历了百年的沧桑一般。但这也只是很快的一个瞬间，唐佳芸自然是没有看到的，等老蔡再次扭头过来的时候，唐佳芸看到的依然是那双清澈的眼睛，还顺势对自己笑了笑。
“你真幽默！”
老蔡不再说话，这时，也差不多10点了，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华夏的足协主席冯南带着现任的男足主教练坐在了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上，台上有五个位置，而他俩却非常奇怪的坐在了两边的座位上，把中间的三个座位空了出来。
这种奇怪的坐法自然逃不过台下这些记者们：还有大人物要来！
“嗯，大家好！”旁边的主持人说话了，“欢迎大家参加足协的新闻发布会，下面有请我们的冯主席讲话。”
面子还是要给的，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是谁都不知道，此时冯南的心里一直在骂娘，就在他走上主席台之前，终于联系上了姬秀芹，得知她正在赶来的路上时，冯南都要暴走了，不过还好，姬秀芹告诉了冯南一个好消息，就是新的男足主教练已经到了现场，名字很奇怪，叫“老蔡”。
估摸着是开车不方便，得到这些信息后姬秀芹就挂掉了电话，而冯南草草的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名字后，走上了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当台下欢迎的掌声响起的时候，冯南背后的冷汗都还没干呢。
好险，差点出洋相！
“各位记者朋友们好，今天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的目的呢，是要宣布一件事情，鉴于男足之前的表现，通过我们讨论决定，免去现任男足主教练白振鸿的职务，新的主教练将会由……”说罢冯南看了一眼笔记本，然后尴尬的说出，“新的主教练，将有老蔡担任！”
哗！台下瞬间哄闹了起来，老蔡？老蔡是谁？大家交头接耳，都在猜测在足球圈里到底有哪位姓蔡的名宿，唯一不同于其他记者表现的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唐佳芸。
老蔡？老蔡！现场只有唐佳芸知道，旁边坐在地上这个随意的男人，就在刚刚还说过，“他是老蔡！”
他就是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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