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朝一夕
今天是儿子5周岁的生日。
早晨5：30准时醒来，不愿起床，又眯了一会儿。
也再不能入睡，就眯着眼睛想早上做什么饭，几点开始做，中间能不能插空收拾下房间。房间必须每天收拾打扫，早上干了，中午可以休息会儿，或多休息会儿。无论怎样，既要安排开，能多干点就多干点，又不能耽搁早上的时间。
6：00起床，早上的计划心中都有了安排。早饭我一般煮粥，给儿子煮上一个鸡蛋，蒸上一根火腿肠，拌个凉菜或准备一样水果。通常先洗手备饭，做完这些大约是6：30至6：45之间。然后洗漱。因为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家里没有长寿面，我忘了准备，想着给孩子煮方便面。儿子喜欢吃方便面，平时控制不愿让他多吃，今天特殊情况破个例。
前几天，带着儿子去了丈夫工作的城市。本指望他能送我们回来，一起过个周末，最后还是我和儿子两个人。就算在他那儿，因为他忙工作，也是我和儿子两个人一起活动。
天太热，我用自行车带着孩子上街买了些东西后就回到周转房。因为失落，对丈夫有怨气，情绪有些压抑，儿子缠着我不停地给他讲故事，而我想一个人看会儿喜欢的电视，静一静。
回到了自己家后，情绪愈加不稳定，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尽量平复心态，最终还是没绷住。儿子在晚饭刚吃了一半时要去大便，以前也有这样。不知道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怎地，他跑出了卫生间把刚吃下的东西都呕吐了出来。
清理完儿子的呕吐物赶紧又刷了遍马桶。我每天打理清扫房间，厨房和卫生间更是我尤其注重的地方，几乎一尘不染。马桶很干净，再让儿子去大便，他坚决不去了，宁肯憋着。
我劝了几次都不能说动。之所以劝他，主要是怕憋得时间太长引起便秘，害怕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再排，时间太紧张。况且他刚才就是要去的。
儿子就是不去，虽然在心里劝自己顺其自然，孩子不拉就算了，可坏情绪不能控制，战胜了理智，我非要拉儿子去大便，还冲他喊。儿子样子很可怜，但坚持不去，最后只同意去小便。
我不再坚持，但依然生气，并要求儿子不要和我说话，儿子答应了。
即使情绪激动，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那一刻我在想，与其自己这么不健康地带孩子，还不如将孩子交给不会这样折磨他的人来管，那样儿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受虐待了。儿子是无辜的，他仅依靠着我，我再这样野蛮对他，可怜而无助。
那一刻想逃走，为自己的不称职和不稳定，更为了儿子不受伤害，再也不想犯这种错误，更加觉得自己恶毒而无能，还做不到改变。
想着昨天的冲动，告诫自己坚决不能再冲儿子发火，况且今天是儿子的生日。
早上一般7：00--7：10分之间开始盘算喊醒儿子，每天喊儿子起床时都想往后多拖一会儿，他能睡到自然醒是我最期盼的，但这在日常工作日都不能实现。
儿子唤醒的间隙，拿着扫帚或抹布见缝插针打扫一把。但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样任性，不敢再干起来就一心想着干完，因为条件和时间不允许。没时间了，就将临时加项记在纸上，插空干。
其实自己也知道不能把时间留给儿子，因为他有时起得顺利，有时就会不停地讲条件。我们常会为此而争辩。近来无论是早上还是做其他事，争论的时间和次数都有所增加。
大多数情况是儿子不愿冲自己尿了尿的马桶，自己擦屁股这一类和清理卫生有关的项目，因为他嫌脏，我又认为这是应该锻炼他自己干的事，我们互相较劲拉锯。
儿子会因为这些事威胁我以后再不帮我拿东西之类的话，而我则毫不相让。虽然是故意与他开玩笑，但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也许我该宽容一点，给儿子留点余地和松动的空间。
其实人都是这样，往往不愿被逼迫，被逼迫的情况下，本来愿意干的事也变得索然无味，不愿干但勉强可以干的事情更是赌气不愿再干了。
想想近来与儿子讨价还价还价的频率增加，主要是因为时间紧，要做的事又太多，导致精神的弦绷得太紧造成情绪的不稳定。
在喊醒儿子之前，夏天一般要关上炉火，将饭盛好，打开风扇将粥吹凉，这样儿子收拾完吃饭的时候不至于太烫，又节省时间。
今天喊儿子起床时一直陪着他，亲吻他的脸庞柔声向他祝贺：
“宝贝，起床啦，醒醒吧……，到今天中午12:30，你就又长大了一岁了，生日快乐！好孩子，乖，起床啦”。同时给儿子许诺，晚上接他回来时买生日蛋糕，吹蜡烛。儿子也很高兴，愉快地起了床。
平常起床后洗漱完，大约7：20--7：30左右我们吃饭。我抓紧吃完，洗碗刷锅。儿子吃完后再加一袋奶。有时还要喂儿子。
今天看儿子快收拾好了才煮上方便面，计算着时间挑出面条凉好，不然绵了就不好吃了。他吃得很少，说又不爱吃方便面了。因提前给自己降低了预期，没有生气和强迫。
吃完饭收拾完我和儿子一起换好衣服，7：50左右出门，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后自己再去上班。今天都很顺利，8:30之前我进到办公室，进入工作状态，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下班回到家，顺便从锅炉房提了桶热水作为日常饮用和做饭用，水桶一般早上上班时放好。回到家要么买点饭，要么将早上的剩饭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这时间抓紧扫地、擦桌子、打扫房间，收拾完后吃饭。吃着饭打开电视，看看《今日说法》节目放松一下。
今天想和丈夫聊几句，打电话他手机关机，宿舍座机也没人接，可能是回他家了。昨天就说家里有事，他又孝顺，能不回家吗。随他去吧。
吃完饭大约13：00左右，再洗洗前一天晚上未洗的衣物，有时还要准备晚上的饭，如还有时间，就躺10分钟。今天本来中午时间较充足，因为想到还有件事没处理，再看时间已到14:00，下午上班时间是14：30，我一般都提前早到10分钟。又该上班了，真想再眯会儿。
下午17：40左右去接儿子，路上又盘算回家做什么饭，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怎样节省时间。到家18:30左右，儿子看电视动画，我就做饭。做饭要尽量做儿子喜欢吃的，吃饭时帮他往嘴里送，软硬兼施。
今天临近接孩子的时间，领导又交代了一个熟人找我办手续，说很急不能等。很急还快下班才来办，不过是为了挤压别人的时间罢了。我给对方办完手续匆匆往幼儿园赶，接到儿子又往蛋糕店赶。
到了店里掏钱的时候，才发现装在上衣兜里的手机不见了。兜很深，不可能掉出来，应该是被偷了。只是不知是刚才排队买蛋糕时还是在接了儿子来的路上。我问一直跟在身边的儿子是否看到，儿子摇了摇头，但眼神中的胆怯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我随口说道：
“傻孩子，怎么不喊妈妈。”
话是脱口而出，但说了就后悔了。不应该这样，他刚刚才受了惊吓。最近我们这儿来了很多XJ的小偷，大多是十岁左右甚至更小的男孩，他们在街上发现了目标，会一直尾随到得手，如果是骑行的，还会追着自行车跑。因为这，在大街上看到XJ小孩，我们都会格外留心。
有一次我在自行车后面儿子的座椅上放了一包东西，当时有事，只顾使劲蹬着自行车，突然觉到了异样，一转头，就看到一个XJ的小男孩正伸手要拿座椅上的包裹，看到我转头，就停下跑步，缩回伸出的手。看来已经跟着跑了一段路了，我们有几秒钟的对视，那个男孩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我，虽然没被偷，虽然故作镇静，但心脏止不住“砰砰”乱跳了好大一会儿。我作为成年人面对这种状况尚且如此，更何况幼儿。
想到这些，我赶紧蹲下安慰儿子，让他自己选喜欢的蛋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儿子挑好了蛋糕，我们高兴地回到家，洗干净手坐到桌前。拆开蛋糕包装，给儿子戴上寿星帽，点上蜡烛，唱生日歌，儿子许愿，吹蜡烛，分吃蛋糕。
我们吃晚饭一般在19:45左右，我吃饭的时间很短，尽快收拾完碗筷，出门前给儿子到一瓶中午凉好的凉开水以备孩子玩耍时喝。
饭后一般都带孩子去小区广场玩上1个小时左右，他有固定二、三个玩伴一起做游戏。20:00左右我俩出门，孩子和小朋友玩，我也玩会儿，或与一同陪孩子出来的大人聊天，交流带孩子的经验，有时自己也活动活动。
和儿子提前说好21：00点回家，一般要拖后15分钟。回家的路上同样要想该怎样安排，怎样能早收拾完在儿子睡前多陪他玩会儿。因为晚上睡觉时，如果我不睡儿子也不好入睡。
回到家，给儿子接水刷牙，然后洗澡，洗完澡抱他上床，让他自己画会儿画。有时我也洗澡上床，这时间最早也要到22:00点以后，和儿子聊会天或讲会儿故事，23:00点之前关灯。
大多时候都是让儿子自己睡，我要拖地，将儿子穿了一天的衣服洗干净。儿子经常会在这期间一次次喊“妈妈，妈妈”想要我陪他，我也多是一遍遍答应着：
“好孩子，妈妈得拖地…，妈妈得给你把衣服洗干净…”让他自己先睡。
大多时候，我收拾完睡觉时儿子已经睡着。我既希望儿子早睡着，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觉有利于智力发展，我也可以自己静一静。另一方面又希望儿子在睡前能感觉到妈妈的陪伴。
我睡觉时，看到儿子把我放大的硕士服的照片放在了我的床头。昨天把放大后的硕士服的照片拿回家，儿子在征得我同意后将外面的包装撕开后并未在意，后来直接给忘了。这会看到照片立马明白了刚才我收拾家务时，儿子说的话：
“妈妈，妈妈，我让照片陪着你，陪着你。”刚才因为忙着干活，没听清楚儿子说什么，只是敷衍着：
“好的，好的。”此时夜深人静，眼泪夺眶而出。我轻轻亲吻了儿子光洁的额头。
我被爱的回报感动着，同时不忘想想明天的事。
这就是我的一天，基本上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倒也不觉得累。如果儿子9月份上了学前班，可能这个时间表还会略有改动。
早晨5：30准时醒来，不愿起床，又眯了一会儿。
也再不能入睡，就眯着眼睛想早上做什么饭，几点开始做，中间能不能插空收拾下房间。房间必须每天收拾打扫，早上干了，中午可以休息会儿，或多休息会儿。无论怎样，既要安排开，能多干点就多干点，又不能耽搁早上的时间。
6：00起床，早上的计划心中都有了安排。早饭我一般煮粥，给儿子煮上一个鸡蛋，蒸上一根火腿肠，拌个凉菜或准备一样水果。通常先洗手备饭，做完这些大约是6：30至6：45之间。然后洗漱。因为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家里没有长寿面，我忘了准备，想着给孩子煮方便面。儿子喜欢吃方便面，平时控制不愿让他多吃，今天特殊情况破个例。
前几天，带着儿子去了丈夫工作的城市。本指望他能送我们回来，一起过个周末，最后还是我和儿子两个人。就算在他那儿，因为他忙工作，也是我和儿子两个人一起活动。
天太热，我用自行车带着孩子上街买了些东西后就回到周转房。因为失落，对丈夫有怨气，情绪有些压抑，儿子缠着我不停地给他讲故事，而我想一个人看会儿喜欢的电视，静一静。
回到了自己家后，情绪愈加不稳定，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尽量平复心态，最终还是没绷住。儿子在晚饭刚吃了一半时要去大便，以前也有这样。不知道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怎地，他跑出了卫生间把刚吃下的东西都呕吐了出来。
清理完儿子的呕吐物赶紧又刷了遍马桶。我每天打理清扫房间，厨房和卫生间更是我尤其注重的地方，几乎一尘不染。马桶很干净，再让儿子去大便，他坚决不去了，宁肯憋着。
我劝了几次都不能说动。之所以劝他，主要是怕憋得时间太长引起便秘，害怕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再排，时间太紧张。况且他刚才就是要去的。
儿子就是不去，虽然在心里劝自己顺其自然，孩子不拉就算了，可坏情绪不能控制，战胜了理智，我非要拉儿子去大便，还冲他喊。儿子样子很可怜，但坚持不去，最后只同意去小便。
我不再坚持，但依然生气，并要求儿子不要和我说话，儿子答应了。
即使情绪激动，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那一刻我在想，与其自己这么不健康地带孩子，还不如将孩子交给不会这样折磨他的人来管，那样儿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受虐待了。儿子是无辜的，他仅依靠着我，我再这样野蛮对他，可怜而无助。
那一刻想逃走，为自己的不称职和不稳定，更为了儿子不受伤害，再也不想犯这种错误，更加觉得自己恶毒而无能，还做不到改变。
想着昨天的冲动，告诫自己坚决不能再冲儿子发火，况且今天是儿子的生日。
早上一般7：00--7：10分之间开始盘算喊醒儿子，每天喊儿子起床时都想往后多拖一会儿，他能睡到自然醒是我最期盼的，但这在日常工作日都不能实现。
儿子唤醒的间隙，拿着扫帚或抹布见缝插针打扫一把。但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样任性，不敢再干起来就一心想着干完，因为条件和时间不允许。没时间了，就将临时加项记在纸上，插空干。
其实自己也知道不能把时间留给儿子，因为他有时起得顺利，有时就会不停地讲条件。我们常会为此而争辩。近来无论是早上还是做其他事，争论的时间和次数都有所增加。
大多数情况是儿子不愿冲自己尿了尿的马桶，自己擦屁股这一类和清理卫生有关的项目，因为他嫌脏，我又认为这是应该锻炼他自己干的事，我们互相较劲拉锯。
儿子会因为这些事威胁我以后再不帮我拿东西之类的话，而我则毫不相让。虽然是故意与他开玩笑，但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也许我该宽容一点，给儿子留点余地和松动的空间。
其实人都是这样，往往不愿被逼迫，被逼迫的情况下，本来愿意干的事也变得索然无味，不愿干但勉强可以干的事情更是赌气不愿再干了。
想想近来与儿子讨价还价还价的频率增加，主要是因为时间紧，要做的事又太多，导致精神的弦绷得太紧造成情绪的不稳定。
在喊醒儿子之前，夏天一般要关上炉火，将饭盛好，打开风扇将粥吹凉，这样儿子收拾完吃饭的时候不至于太烫，又节省时间。
今天喊儿子起床时一直陪着他，亲吻他的脸庞柔声向他祝贺：
“宝贝，起床啦，醒醒吧……，到今天中午12:30，你就又长大了一岁了，生日快乐！好孩子，乖，起床啦”。同时给儿子许诺，晚上接他回来时买生日蛋糕，吹蜡烛。儿子也很高兴，愉快地起了床。
平常起床后洗漱完，大约7：20--7：30左右我们吃饭。我抓紧吃完，洗碗刷锅。儿子吃完后再加一袋奶。有时还要喂儿子。
今天看儿子快收拾好了才煮上方便面，计算着时间挑出面条凉好，不然绵了就不好吃了。他吃得很少，说又不爱吃方便面了。因提前给自己降低了预期，没有生气和强迫。
吃完饭收拾完我和儿子一起换好衣服，7：50左右出门，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后自己再去上班。今天都很顺利，8:30之前我进到办公室，进入工作状态，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下班回到家，顺便从锅炉房提了桶热水作为日常饮用和做饭用，水桶一般早上上班时放好。回到家要么买点饭，要么将早上的剩饭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这时间抓紧扫地、擦桌子、打扫房间，收拾完后吃饭。吃着饭打开电视，看看《今日说法》节目放松一下。
今天想和丈夫聊几句，打电话他手机关机，宿舍座机也没人接，可能是回他家了。昨天就说家里有事，他又孝顺，能不回家吗。随他去吧。
吃完饭大约13：00左右，再洗洗前一天晚上未洗的衣物，有时还要准备晚上的饭，如还有时间，就躺10分钟。今天本来中午时间较充足，因为想到还有件事没处理，再看时间已到14:00，下午上班时间是14：30，我一般都提前早到10分钟。又该上班了，真想再眯会儿。
下午17：40左右去接儿子，路上又盘算回家做什么饭，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怎样节省时间。到家18:30左右，儿子看电视动画，我就做饭。做饭要尽量做儿子喜欢吃的，吃饭时帮他往嘴里送，软硬兼施。
今天临近接孩子的时间，领导又交代了一个熟人找我办手续，说很急不能等。很急还快下班才来办，不过是为了挤压别人的时间罢了。我给对方办完手续匆匆往幼儿园赶，接到儿子又往蛋糕店赶。
到了店里掏钱的时候，才发现装在上衣兜里的手机不见了。兜很深，不可能掉出来，应该是被偷了。只是不知是刚才排队买蛋糕时还是在接了儿子来的路上。我问一直跟在身边的儿子是否看到，儿子摇了摇头，但眼神中的胆怯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我随口说道：
“傻孩子，怎么不喊妈妈。”
话是脱口而出，但说了就后悔了。不应该这样，他刚刚才受了惊吓。最近我们这儿来了很多XJ的小偷，大多是十岁左右甚至更小的男孩，他们在街上发现了目标，会一直尾随到得手，如果是骑行的，还会追着自行车跑。因为这，在大街上看到XJ小孩，我们都会格外留心。
有一次我在自行车后面儿子的座椅上放了一包东西，当时有事，只顾使劲蹬着自行车，突然觉到了异样，一转头，就看到一个XJ的小男孩正伸手要拿座椅上的包裹，看到我转头，就停下跑步，缩回伸出的手。看来已经跟着跑了一段路了，我们有几秒钟的对视，那个男孩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我，虽然没被偷，虽然故作镇静，但心脏止不住“砰砰”乱跳了好大一会儿。我作为成年人面对这种状况尚且如此，更何况幼儿。
想到这些，我赶紧蹲下安慰儿子，让他自己选喜欢的蛋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儿子挑好了蛋糕，我们高兴地回到家，洗干净手坐到桌前。拆开蛋糕包装，给儿子戴上寿星帽，点上蜡烛，唱生日歌，儿子许愿，吹蜡烛，分吃蛋糕。
我们吃晚饭一般在19:45左右，我吃饭的时间很短，尽快收拾完碗筷，出门前给儿子到一瓶中午凉好的凉开水以备孩子玩耍时喝。
饭后一般都带孩子去小区广场玩上1个小时左右，他有固定二、三个玩伴一起做游戏。20:00左右我俩出门，孩子和小朋友玩，我也玩会儿，或与一同陪孩子出来的大人聊天，交流带孩子的经验，有时自己也活动活动。
和儿子提前说好21：00点回家，一般要拖后15分钟。回家的路上同样要想该怎样安排，怎样能早收拾完在儿子睡前多陪他玩会儿。因为晚上睡觉时，如果我不睡儿子也不好入睡。
回到家，给儿子接水刷牙，然后洗澡，洗完澡抱他上床，让他自己画会儿画。有时我也洗澡上床，这时间最早也要到22:00点以后，和儿子聊会天或讲会儿故事，23:00点之前关灯。
大多时候都是让儿子自己睡，我要拖地，将儿子穿了一天的衣服洗干净。儿子经常会在这期间一次次喊“妈妈，妈妈”想要我陪他，我也多是一遍遍答应着：
“好孩子，妈妈得拖地…，妈妈得给你把衣服洗干净…”让他自己先睡。
大多时候，我收拾完睡觉时儿子已经睡着。我既希望儿子早睡着，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觉有利于智力发展，我也可以自己静一静。另一方面又希望儿子在睡前能感觉到妈妈的陪伴。
我睡觉时，看到儿子把我放大的硕士服的照片放在了我的床头。昨天把放大后的硕士服的照片拿回家，儿子在征得我同意后将外面的包装撕开后并未在意，后来直接给忘了。这会看到照片立马明白了刚才我收拾家务时，儿子说的话：
“妈妈，妈妈，我让照片陪着你，陪着你。”刚才因为忙着干活，没听清楚儿子说什么，只是敷衍着：
“好的，好的。”此时夜深人静，眼泪夺眶而出。我轻轻亲吻了儿子光洁的额头。
我被爱的回报感动着，同时不忘想想明天的事。
这就是我的一天，基本上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倒也不觉得累。如果儿子9月份上了学前班，可能这个时间表还会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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