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期中
“我们的态度是，赞同。”海尔森先静默了几秒，才慢慢说道。
“我没有疑问了。”约瑟夫笑了笑，然后便坐了下来。
赞同？这跟帝国的官方态度有所矛盾啊。还是说背后有什么秘密？约翰绞尽脑汁，却依然想不到为什么魔法师们要支持一个反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王储斯恰拉肯定有问题！
海尔森并没有继续谈下去，而是讲起了其他外交问题。
约翰决定在课后问问约瑟夫，他肯定知道背后的一些答案！
~~~~~~
“下课。”说完这句的海尔森便细步离去，让本来宁静的教室再次变得吵吵嚷嚷。
还未等到约翰表示疑问，珂赛特便已经抢先一步，质问旁边的少年。
“别这么多阴谋论好不好，现实就是奥多内.科隆纳谋反成功，然后夺取了王位。”约瑟夫似笑非笑道。
这是我第一次想揍你一顿.......约翰等人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而是要求他说出一切知道的秘密。
“好奇心害死猫啊。”约瑟夫摇了摇头，“倒不是什么秘密，你要是细心去查也应该能查到。”
“前朝王储，也就是斯恰拉.科隆纳，并不是最初的王储。”
“那最初的王储呢？”没有耐心的罗伯特迫不及待地问道。
约瑟夫先看了看众人，才呵呵笑道，“前任王储被刺杀了。”
为了防止大家问出更多的问题，他连忙摆摆手，说道，“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能不能理解为，前任王储是被斯恰拉刺杀的？理由很简单，当他的哥哥死了，他便自然成为第一接班人。这就是为何魔法师要反对他？
也不对，王位纷争这种事情，常有发生，魔法师不见得会干扰别人家的家事。除非.......斯恰拉做了什么魔法师接受不了的事情。约翰在心中推理道。
“斯恰拉。”丽迪亚的声音在约翰耳边响起。
“嗯？”
“母亲曾经提起过他的名字，当时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仇恨。”她小声低语道。
丽迪亚的母亲来自科隆纳帝国，仇恨斯恰拉.......呵呵，这个皇储也做的挺失败的，搞得民怨沸腾。
“你还记得更多吗？”约翰追问道。
丽迪亚皱了皱眉，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约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第二节课很快便再度开始，约瑟夫还是一如既往，在珂赛特旁边睡了起来。
约翰看了看他枕着课本的身影，脑海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
一月份。
这天，珂赛特从不知何处找来了一份论文，她一路小跑跑到约瑟夫的寝室，纤纤小手敲了敲木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世界十分奇怪，男生不可以进女生宿舍，但是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
“有什么事？”开门的是约瑟夫，他竟然没有宅在房间。
正常情况下都是约翰开门的，但今天约翰出去和丽迪亚自习（约会），罗伯特说要出去健身，宅男约瑟夫也只能被迫出来开门。
“约瑟夫哥哥，人家是来找你玩的。”珂赛特鼓起脸蛋道。
“.......”约瑟夫额头冒了几道黑线，“这里没人。”
他的言下之意是，叫她不要卖萌。
注孤身啊哥，如果一个女孩子不停对一个男生卖萌装傻，背后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约瑟夫打开门，让珂赛特走了进来。
这可是孤男寡女啊，不过两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珂赛特走到客厅坐了下来，把论文交给约瑟夫。
“让我瞧瞧。”约瑟夫咕哝了一声，便打开了公文袋。
“凡人也能控制能量？”一个醒目的标题呈现在约瑟夫的眼前。
“屁话。”只看到这个标题，少年便把文件直接抛到一边，“期中考试快来了，你还在看这种地摊科普？”
少女把掉下的论文捡了起来，翘起嘴角道，“考试而已，你还会在意吗？”
“能拿第一还是尽量拿吧。”约瑟夫倒了两杯红茶，分别放在两人的身前。
听到这嚣张的话语，珂赛特并没有惊讶，而是拨了拨下滑的金发，说道，“约瑟夫，还记得我们当年对八级魔法的讨论吗？”
少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小时候你也问过老师吧。”
“对啊，当时他的答案是，既然有两位八级魔法师，怎么可能没有八级魔法呢？”珂赛特柔美笑道。
“八级魔法师只是个称号而已，根本就没人亲眼目睹八级魔法的存在。”约瑟夫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是吗？那你看看这篇论文。”珂赛特用柔软悦耳的声音说道。
约瑟夫看了看珂赛特，思考了一下便从她手中拿过论文，他略过那些无关重要的简介，直接把视线投向正文。
“克鲁伊夫遗物的最新研究......”约瑟夫自言自语道。
“各种遗物的研究表示，当年大师生活的年代肯定存在比七级魔法威力更大的魔法，而对于相关魔法的探索，让我们得出一个结论：能量和质量可以互换。”这是论文的原话。
接下来便是研究的证明部分，研究人员在类八级魔法的控制下对鈾-235反应堆发射了大量中子，从而导致链式裂变，无中生有地产生了大量能量。其中蕴含的威力，比所有七级魔法都要大！
以往的类似实验大多因为各种问题而失败，例如链式反应速率过低，亦或是温度过高导致容器融化。
失败的原因很简单，这个世界的人对裂变的认知不够，他们根本不知道用硼来控制中子数量，用重水来减慢中子速度，以上这些限制了核裂变的发展。直到类八级魔法研究的突破，才让链式反应真真正正能被魔法师们控制。
如果你听不懂的话，我用人话说一遍，研究人员在类八级魔法的控制下，发动了一次成功的可控核分裂，也就是我们世界中的核能。
实验结果很明显，大量热量从反应中诞生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大量鈾-235的消失（其实是分裂掉）。
研究人员的推测是，这些能量是否由损失的质量转化而成？那是不是代表能量和质量可以互换？
当然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找到了一种新的发电方法，比现在人类的烧煤发电方式要先进和环保不少。
不过他们是魔法师，电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约瑟夫也自动略过了这一成就，他更关心实验的猜测正确与否。
“所以你的想法是？”约瑟夫克制住心中的兴奋说道。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想，如果报告的想法属实的话，那就代表能量和物质可能在本质上毫无差别。这......岂不是代表我们每天用的羽毛笔，读过的书本还有吃过的饭都是能量的一种？
好像也没错，吃完饭后食物会变成化学能，再通过日常运动转化脂肪为动能。可是一般的物质呢，他们也是能量吗？如果能量是物质，光也是物质吗？声音也是物质吗？
而且......比七级魔法更强大的技术，居然能用现实的手段（其实还是用了魔法辅佐）制造出来。这让约瑟夫十分惊讶，是否代表在未来的某一天，凡人也能接触魔法师的世界？甚至超越他们？
还有，相关的理论能否用作设计八级魔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年两位大师的英姿就可以再现于世......
“很久没看过你这么认真啦。”珂赛特柔美地笑道，让少年把一切迷思都停了下来。
很可惜这段美好的二人时光很快就被回来的罗伯特给破坏掉，珂赛特想了想便选择告辞，临走前只留了一句，“考不了第一别来我家玩哦。”
“谁要去你家玩......”约瑟夫叹息道。
把杯中的红茶喝掉了以后，他回到房间把封尘已久的各类书本都拿了出来。于是在罗伯特的惊讶目光下，约瑟夫把书搬到客厅，似乎就要准备开始苦读！
“约瑟夫，就一个星期你能读完吗？”罗伯特惊讶道。
“放心。”约瑟夫自信地说道。
现在在约瑟夫身前的是加起来一万页的《魔法史其一》，《其二》还有《其三》。他又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然后才慢悠悠地拿起《魔法史其一》，从第一页一路翻到最后一页。
他看书的速度极快，约莫数十秒便能看完密密麻麻的一页，让罗伯特怀疑他是否真的记得。不过他也懒得理会，只旁观了一会便到实验室训练起各种魔法。
~~~~~~
几小时过去了，忙忙碌碌一天的太阳神似乎也累了，要回家好好休息。有时候我怀疑，黑夜和太阳是不是轮流当值的，每隔十二小时两人就换一次班。
就在这时，约翰满脸春风地走了回来，嘴上还吟着轻快的声调，不用看都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如何，和丽迪亚有进展吗？”罗伯特就像一个担忧孩子婚事的妈妈一样，直接就询问道。
“什么啦？”约翰连忙摆摆手道，“我们是在学习，学习。”
但从他脸红耳赤的表情分析，罗伯特觉得刚刚肯定发生了什么。
瞧你这猪哥相，还说去学习呢！我才不信。罗伯特推理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远的表情，那个表情就好像在说，“我都明白，不用告诉我。”
“对了，先不管这些，你看看约瑟夫。”罗伯特停止了笑容，指向约瑟夫说道。
看到如斯景象，约翰连忙展露出了他的演员天赋，只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他看了看窗外的夕阳，大声说道，“没错啊，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的。”
“有什么好惊讶的！”终于是忍受不了两人的吐槽，约瑟夫呐喊了一句。
“天才不都是不需要努力的吗？”罗伯特装傻道。
“第一，我不是天才。”约瑟夫举起拇指，然后再举起食指道，“第二，不看书去考笔试，天才也做不到吧。”
“说笑而已，说笑而已。”似乎是怕约瑟夫真的生气，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三人聊了一会天，便又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学习生涯。
约瑟夫这一次倒也不是心血来潮，他真的在认认真真读书，除了因为喝多了红茶去了几次厕所以外，其余时间他都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书本。
甚至后来约翰怀疑他是不是在望着书本发呆，结果发现约瑟夫是会翻书的！
很难想象一个拥有三个男孩的宿舍居然如此寂静，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在睡觉！
好吧并不是，三个人都在认真读书，毕竟这是入学以来第一次考试啊，对来年能不能升班以及三月份的学院竞赛可是会有不少影响。
~~~~~~
时间女神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我们的故事一瞬间就过去了两个星期。
期中考试已经完美结束，为了让学生们好好放松，魔法学院特意给大家放了一个七天的假。
到底是放榜後放假，还是放假后放榜比较好呢？貌似两者都很有道理，但学院选择了后者。
约翰若是要回家探望乡亲，恐怕单是来回也要起码十天的时间，所以聪明的他自然选择了一个厚颜无耻的办法，那就是借宿丽迪亚的家。
等班纳特叔叔上班了以后，那可就是两人的‘二人世界’啊！可惜可惜，这一切美好幻想却被两个可恶的人给彻底摧毁掉。此时此刻，约翰正用着不忿的眼神看向身后的两人。
察觉到他的不友好目光，约瑟夫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在他旁边的正是珂赛特。原来他们和约翰一样，都要来借宿丽迪亚的家。
这是珂赛特的主意，因为她想要看看好闺蜜的小蜗居（相比她家），而约瑟夫是被她强行拉过来的。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格尔曼的家是有两层的，其中大多都是空着的房间，住三个客人绝对是绰绰有余。
“班纳特叔叔！”约翰在门口大喊了一声，然后又拍了拍木门。
很快，那位熟悉的高大壮汉便打开了眼前的木门（其实丽迪亚有钥匙）。刚看到格尔曼，约瑟夫和珂赛特便连忙走上前，面色恭敬地说明了来意，并表示愿意付出租金。
这可比约翰好多了啊，你要知道他住了那么多天，连一分钱都没有付过！还想泡别人家的女儿！我要是格尔曼我就直接把这臭小子给一棍打出去。
当然格尔曼并不是这种人，只见他和蔼地笑道，“当然欢迎，报酬就不需要啦。”
在一番退让下，格尔曼还是坚持不收取任何租金，让约瑟夫和珂赛特只能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走进屋内。
“我没有疑问了。”约瑟夫笑了笑，然后便坐了下来。
赞同？这跟帝国的官方态度有所矛盾啊。还是说背后有什么秘密？约翰绞尽脑汁，却依然想不到为什么魔法师们要支持一个反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王储斯恰拉肯定有问题！
海尔森并没有继续谈下去，而是讲起了其他外交问题。
约翰决定在课后问问约瑟夫，他肯定知道背后的一些答案！
~~~~~~
“下课。”说完这句的海尔森便细步离去，让本来宁静的教室再次变得吵吵嚷嚷。
还未等到约翰表示疑问，珂赛特便已经抢先一步，质问旁边的少年。
“别这么多阴谋论好不好，现实就是奥多内.科隆纳谋反成功，然后夺取了王位。”约瑟夫似笑非笑道。
这是我第一次想揍你一顿.......约翰等人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而是要求他说出一切知道的秘密。
“好奇心害死猫啊。”约瑟夫摇了摇头，“倒不是什么秘密，你要是细心去查也应该能查到。”
“前朝王储，也就是斯恰拉.科隆纳，并不是最初的王储。”
“那最初的王储呢？”没有耐心的罗伯特迫不及待地问道。
约瑟夫先看了看众人，才呵呵笑道，“前任王储被刺杀了。”
为了防止大家问出更多的问题，他连忙摆摆手，说道，“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能不能理解为，前任王储是被斯恰拉刺杀的？理由很简单，当他的哥哥死了，他便自然成为第一接班人。这就是为何魔法师要反对他？
也不对，王位纷争这种事情，常有发生，魔法师不见得会干扰别人家的家事。除非.......斯恰拉做了什么魔法师接受不了的事情。约翰在心中推理道。
“斯恰拉。”丽迪亚的声音在约翰耳边响起。
“嗯？”
“母亲曾经提起过他的名字，当时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仇恨。”她小声低语道。
丽迪亚的母亲来自科隆纳帝国，仇恨斯恰拉.......呵呵，这个皇储也做的挺失败的，搞得民怨沸腾。
“你还记得更多吗？”约翰追问道。
丽迪亚皱了皱眉，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约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第二节课很快便再度开始，约瑟夫还是一如既往，在珂赛特旁边睡了起来。
约翰看了看他枕着课本的身影，脑海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
一月份。
这天，珂赛特从不知何处找来了一份论文，她一路小跑跑到约瑟夫的寝室，纤纤小手敲了敲木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世界十分奇怪，男生不可以进女生宿舍，但是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
“有什么事？”开门的是约瑟夫，他竟然没有宅在房间。
正常情况下都是约翰开门的，但今天约翰出去和丽迪亚自习（约会），罗伯特说要出去健身，宅男约瑟夫也只能被迫出来开门。
“约瑟夫哥哥，人家是来找你玩的。”珂赛特鼓起脸蛋道。
“.......”约瑟夫额头冒了几道黑线，“这里没人。”
他的言下之意是，叫她不要卖萌。
注孤身啊哥，如果一个女孩子不停对一个男生卖萌装傻，背后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约瑟夫打开门，让珂赛特走了进来。
这可是孤男寡女啊，不过两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珂赛特走到客厅坐了下来，把论文交给约瑟夫。
“让我瞧瞧。”约瑟夫咕哝了一声，便打开了公文袋。
“凡人也能控制能量？”一个醒目的标题呈现在约瑟夫的眼前。
“屁话。”只看到这个标题，少年便把文件直接抛到一边，“期中考试快来了，你还在看这种地摊科普？”
少女把掉下的论文捡了起来，翘起嘴角道，“考试而已，你还会在意吗？”
“能拿第一还是尽量拿吧。”约瑟夫倒了两杯红茶，分别放在两人的身前。
听到这嚣张的话语，珂赛特并没有惊讶，而是拨了拨下滑的金发，说道，“约瑟夫，还记得我们当年对八级魔法的讨论吗？”
少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小时候你也问过老师吧。”
“对啊，当时他的答案是，既然有两位八级魔法师，怎么可能没有八级魔法呢？”珂赛特柔美笑道。
“八级魔法师只是个称号而已，根本就没人亲眼目睹八级魔法的存在。”约瑟夫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是吗？那你看看这篇论文。”珂赛特用柔软悦耳的声音说道。
约瑟夫看了看珂赛特，思考了一下便从她手中拿过论文，他略过那些无关重要的简介，直接把视线投向正文。
“克鲁伊夫遗物的最新研究......”约瑟夫自言自语道。
“各种遗物的研究表示，当年大师生活的年代肯定存在比七级魔法威力更大的魔法，而对于相关魔法的探索，让我们得出一个结论：能量和质量可以互换。”这是论文的原话。
接下来便是研究的证明部分，研究人员在类八级魔法的控制下对鈾-235反应堆发射了大量中子，从而导致链式裂变，无中生有地产生了大量能量。其中蕴含的威力，比所有七级魔法都要大！
以往的类似实验大多因为各种问题而失败，例如链式反应速率过低，亦或是温度过高导致容器融化。
失败的原因很简单，这个世界的人对裂变的认知不够，他们根本不知道用硼来控制中子数量，用重水来减慢中子速度，以上这些限制了核裂变的发展。直到类八级魔法研究的突破，才让链式反应真真正正能被魔法师们控制。
如果你听不懂的话，我用人话说一遍，研究人员在类八级魔法的控制下，发动了一次成功的可控核分裂，也就是我们世界中的核能。
实验结果很明显，大量热量从反应中诞生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大量鈾-235的消失（其实是分裂掉）。
研究人员的推测是，这些能量是否由损失的质量转化而成？那是不是代表能量和质量可以互换？
当然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找到了一种新的发电方法，比现在人类的烧煤发电方式要先进和环保不少。
不过他们是魔法师，电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约瑟夫也自动略过了这一成就，他更关心实验的猜测正确与否。
“所以你的想法是？”约瑟夫克制住心中的兴奋说道。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想，如果报告的想法属实的话，那就代表能量和物质可能在本质上毫无差别。这......岂不是代表我们每天用的羽毛笔，读过的书本还有吃过的饭都是能量的一种？
好像也没错，吃完饭后食物会变成化学能，再通过日常运动转化脂肪为动能。可是一般的物质呢，他们也是能量吗？如果能量是物质，光也是物质吗？声音也是物质吗？
而且......比七级魔法更强大的技术，居然能用现实的手段（其实还是用了魔法辅佐）制造出来。这让约瑟夫十分惊讶，是否代表在未来的某一天，凡人也能接触魔法师的世界？甚至超越他们？
还有，相关的理论能否用作设计八级魔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年两位大师的英姿就可以再现于世......
“很久没看过你这么认真啦。”珂赛特柔美地笑道，让少年把一切迷思都停了下来。
很可惜这段美好的二人时光很快就被回来的罗伯特给破坏掉，珂赛特想了想便选择告辞，临走前只留了一句，“考不了第一别来我家玩哦。”
“谁要去你家玩......”约瑟夫叹息道。
把杯中的红茶喝掉了以后，他回到房间把封尘已久的各类书本都拿了出来。于是在罗伯特的惊讶目光下，约瑟夫把书搬到客厅，似乎就要准备开始苦读！
“约瑟夫，就一个星期你能读完吗？”罗伯特惊讶道。
“放心。”约瑟夫自信地说道。
现在在约瑟夫身前的是加起来一万页的《魔法史其一》，《其二》还有《其三》。他又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然后才慢悠悠地拿起《魔法史其一》，从第一页一路翻到最后一页。
他看书的速度极快，约莫数十秒便能看完密密麻麻的一页，让罗伯特怀疑他是否真的记得。不过他也懒得理会，只旁观了一会便到实验室训练起各种魔法。
~~~~~~
几小时过去了，忙忙碌碌一天的太阳神似乎也累了，要回家好好休息。有时候我怀疑，黑夜和太阳是不是轮流当值的，每隔十二小时两人就换一次班。
就在这时，约翰满脸春风地走了回来，嘴上还吟着轻快的声调，不用看都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如何，和丽迪亚有进展吗？”罗伯特就像一个担忧孩子婚事的妈妈一样，直接就询问道。
“什么啦？”约翰连忙摆摆手道，“我们是在学习，学习。”
但从他脸红耳赤的表情分析，罗伯特觉得刚刚肯定发生了什么。
瞧你这猪哥相，还说去学习呢！我才不信。罗伯特推理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远的表情，那个表情就好像在说，“我都明白，不用告诉我。”
“对了，先不管这些，你看看约瑟夫。”罗伯特停止了笑容，指向约瑟夫说道。
看到如斯景象，约翰连忙展露出了他的演员天赋，只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他看了看窗外的夕阳，大声说道，“没错啊，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的。”
“有什么好惊讶的！”终于是忍受不了两人的吐槽，约瑟夫呐喊了一句。
“天才不都是不需要努力的吗？”罗伯特装傻道。
“第一，我不是天才。”约瑟夫举起拇指，然后再举起食指道，“第二，不看书去考笔试，天才也做不到吧。”
“说笑而已，说笑而已。”似乎是怕约瑟夫真的生气，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三人聊了一会天，便又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学习生涯。
约瑟夫这一次倒也不是心血来潮，他真的在认认真真读书，除了因为喝多了红茶去了几次厕所以外，其余时间他都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书本。
甚至后来约翰怀疑他是不是在望着书本发呆，结果发现约瑟夫是会翻书的！
很难想象一个拥有三个男孩的宿舍居然如此寂静，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在睡觉！
好吧并不是，三个人都在认真读书，毕竟这是入学以来第一次考试啊，对来年能不能升班以及三月份的学院竞赛可是会有不少影响。
~~~~~~
时间女神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我们的故事一瞬间就过去了两个星期。
期中考试已经完美结束，为了让学生们好好放松，魔法学院特意给大家放了一个七天的假。
到底是放榜後放假，还是放假后放榜比较好呢？貌似两者都很有道理，但学院选择了后者。
约翰若是要回家探望乡亲，恐怕单是来回也要起码十天的时间，所以聪明的他自然选择了一个厚颜无耻的办法，那就是借宿丽迪亚的家。
等班纳特叔叔上班了以后，那可就是两人的‘二人世界’啊！可惜可惜，这一切美好幻想却被两个可恶的人给彻底摧毁掉。此时此刻，约翰正用着不忿的眼神看向身后的两人。
察觉到他的不友好目光，约瑟夫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在他旁边的正是珂赛特。原来他们和约翰一样，都要来借宿丽迪亚的家。
这是珂赛特的主意，因为她想要看看好闺蜜的小蜗居（相比她家），而约瑟夫是被她强行拉过来的。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格尔曼的家是有两层的，其中大多都是空着的房间，住三个客人绝对是绰绰有余。
“班纳特叔叔！”约翰在门口大喊了一声，然后又拍了拍木门。
很快，那位熟悉的高大壮汉便打开了眼前的木门（其实丽迪亚有钥匙）。刚看到格尔曼，约瑟夫和珂赛特便连忙走上前，面色恭敬地说明了来意，并表示愿意付出租金。
这可比约翰好多了啊，你要知道他住了那么多天，连一分钱都没有付过！还想泡别人家的女儿！我要是格尔曼我就直接把这臭小子给一棍打出去。
当然格尔曼并不是这种人，只见他和蔼地笑道，“当然欢迎，报酬就不需要啦。”
在一番退让下，格尔曼还是坚持不收取任何租金，让约瑟夫和珂赛特只能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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