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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威胁本将?

    “你在赌?拿你的前途在赌,还是你天真的认为我会看在同乡份上不与你计较?甚至会帮衬你?”

    朱儁顿了顿加深语气继续说道:“那你错了,你会输的很惨,甚至会死,你不怕?”

    “一个真正的赌徒,不是死赌烂赌,而是别人都以为他输的一无所有之时,其实他还有很多赌资!”陈义丝毫不躲避朱儁眼神说道。

    接着,陈义又笑了笑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是被逼无奈,或者那人本身就是个傻子,正常人没有人会傻到拿命去赌,他敢赌是因为他随时都能卷土重来!朱将军你看我像那傻子么?”

    朱儁闻言,暗道有点意思,随后缓和了脸上的表情,微笑道:“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是年轻气盛还是你本就想和我赌上一赌?难道你不知道你如今地位只需我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前途和生死?”

    陈义微微变色道:“不是我要与你赌,而是你一开始就把我当棋子给赌出去,赢了不但不爱惜让你赢的棋子,甚至还觉得肮脏!”

    皇甫嵩满意点点头,不错,不错!

    张超秦颉等人不可思议,陈义居然敢这样与朱将军说话。

    听完陈义的话,朱儁微微一笑,若我连你这小毛头都制不服,那我还是我么?看来徐珪说的没错,此人是大才但胆大包天又心思缜密,不加以敲打有朝一日怕连天他都敢捅破。

    朱儁思罢开口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时候的牺牲是值得的,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你应该理解本将军。”

    天更黑,风更冷。

    眼看事件越演越烈,秦颉怕自己也没有任何应对之策,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些愧疚的说道:

    “正恒,中郎将所言极是,战场哪有不死人,大度些这事就算这样过了!”

    本来陈义处于冷静状态,听到秦颉这么说,他就有丝恼怒,说道:

    “不知他人苦,莫劝人大度,为了胜利让我损兵折将我无话可说,但是要杀我家将,恕难从命!”

    朱儁拍手道:“说的好!不知他人苦莫劝人大度,就你这不敬之罪,本将就可以处置你,之所以还放下身份和你说这么多,以你之才,想必也能猜出因果,不然你定然不敢与本将对峙,何必呢。”

    “何必?这得问问朱将军什么是何必,义有言在先,先前之事我可以忍,但杀我家将恕难从命!”

    朱儁饶有兴趣问道:“哦?本将偏要杀,你如之耐何?”

    “如之耐何?”陈笑大笑道,接着又说道:“那您站稳喽,别乱动。”

    陈义背起双手:“云长!拿了孙坚!”

    关羽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原地留下个残影,关羽突如其来暴走令孙坚防不胜防,瞬间两人不知出招几何,只见关羽已然将孙坚擒下。

    孙坚不可思议,第一次在勇武上受到打击,关羽见此嘴角勾起:“我说过我很难打的!得罪了,孙将军!”

    众人一阵惊呼,那可是江东猛虎啊,就连皇甫嵩也为之变色,站起身来呵斥道:“陈义,休得无礼!”

    吴霸杨奉徐晃三人,目睹一切,感恩肺腑,如果说之前只是为了谋生而降,那现在是正真的认同陈义。

    陈义歉意行礼,“皇甫将军稍安勿躁,义只是给朱将军一个回答!”

    曹操小眼睛里透出精光,无双之将!

    张超等人痛心疾首,“正恒冷静,莫要断了自身的前程。”

    陈义见张超和臧洪如此,内心还是很感激的,但他有他的原则,他也是人,小七小五等人的死,他始终耿耿于怀,虽心中有恨也无话可说,但大庭广众要杀他家将,他自然不肯,若未降服只是抓获,那他没话讲。

    陈义对张超等人微微行礼,接着他又对朱儁行礼道:“朱将军,这答案满意否?”

    朱儁看到陈义现在所为,脸上慢慢染上怒色,“你威胁本将?本将如此待你,你就以这种方式回报本将?”

    “朱将军你如何待我?为了让我知道天外有天?还是人外有人?”陈义平静回答。

    “看来你知道,却为何要让本将失望?你当真以为本将不杀你?”朱儁大怒。

    “朱将军您这不是敲打我,将军这是在抹杀义的热血与本心,即便它日义真撞南墙义也认,但是将军如今做法,哪里是培养义,分明就是折义的棱角羽翼!”

    “就好比,稚子刚学会走路,你却说他走的不稳,于是你怕他摔倒令人打断他的双脚,或者不停的对他呵斥打骂,将军您觉得是对的么?正确的不应该是搀扶着小孩,领着他走么?”陈义越说越生气,又接着说道:

    “您说为大局,我无话可说,可你也应该通知义,没错将军官高,义只能任人宰割,难道我还不能有气么?我十几年朝夕相处的同伴做为一个人,我不应该是伤感愤怒么?难道我要没心没肺才是对的?”

    众人闻言,皆松口气,原来朱儁是想培养陈义,然陈义不买账,难怪朱儁一反常态,用尽苦心只是想帮自乡之人。

    朱儁深吸口气,难道我真的错了?哼!即便是错也不能轻易认,陈道老儿能有如此子孙也许是福气,但也未必是福气。

    朱儁对陈义的果断和情义还是赞赏的,但又仿佛心有些累,缓缓开口:“既然你知我知,看在你长辈份上本将就不治你不敬之罪!”

    陈义见朱儁语气回缓,说道:“谢朱将军,其实将军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义深知天外有天,不可骄纵目中无人。”

    陈义说完,心想着营账内人可不少,还是要给回朱儁面子,不然它日或许难相见,他跪倒在地,连磕三下头。

    “义再次谢过将军,二谢将军培养和抬爱,三谢将军不杀吴霸等人之恩!”

    朱儁如果是个现代人,估计听到陈义这话,立马反应是我草,显然他不是,他内心骂了句小滑头,开口道:

    “本将可没说不杀他们!”

    陈义立马就不干,起身说道:“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让义的头白磕,您说是不?”

    秦颉不知为何,也附和道:“是啊朱将军,正恒头都磕了.”

    朱儁无视秦颉,微微一笑道:“人还在,赌局便不散,放过他们也可,但有条件!”

    陈义见朱儁松口,内心一喜:“只要将军不杀他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