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曹氏兄妹的心路历程
对曹氏兄妹来说，今日无疑是个好日子。
走遍大大小小数十个宗门，被拒绝数十次，他们原本已经处在放弃乃至崩溃的边缘。
今日来到玄天宗，只是顺带，最初的目标是玄天宗隔壁的九品宗门平康门。
平康门如其他宗门一样，拒绝了他们。
最初，玄天宗提前派人来说，他们已被淘汰，可以随时离开。
这个结果如他们所料，他们本来已经返回客栈开始收拾东西。
然而，不到一刻钟后，玄天宗居然反悔了。
还特地派人来请他们回去。
兄妹俩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人到跟前，他们也不好拒绝，便跟着返回招募会现场。
结果，返回现场的一刻。
从宣布名单的玄天宗三长老口中，兄妹俩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最初难以置信，哥哥曹月坡甚至忍不住冲上前，仔细问了两遍。
负责的三长老笃定地告诉他们：名单上，有他们的名字。
他们，没有听错。
逐渐接受现实之后，是一阵狂喜。
从破落的小村庄里出走，四处寻访宗门几近无果，且每到一处都被冷眼鄙视，原因如出一辙，因为他们过多的灵根。
却在这名叫“玄天宗”的八品宗门得到赏识。
一瞬间，他们对这玄天宗好感倍增。
虽说后续进入宗门，他们依旧能感受到四周传来的非议。
但是兄妹俩已经不在乎了。
从周围旁人的讨论中，他们隐约得知，是那位刚刚上任的玄天宗新宗主，力排众议将他们收入宗门。
不仅仅他们，包括许多原本已经失去希望的弟子，也突如其来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名单里。
看来这位新宗主，便是他们最大的恩人！
……
玄天宗，大议事厅。
“启禀宗主，新一批弟子已经举办完入门仪式，是否进行后续的等阶测试？”
招募会结束后的新弟子引导，由内务府统一管辖。相关事务，均由内务总管事韩闲泪负责。
“等阶测试？”
关于“等阶测试”，苏明竹记得第一天韩闲泪提到过。
所有新入门的弟子，都需要参加等阶测试，根据资质修为天赋品性等不同，分出甲乙丙丁戊五种品阶。
品阶越高，享受的资源越好。若表现异常出色，可以获得直接晋升内门的机会。
若表现不好，则资源较低。若表现极差，甚至可能被逐出门派。
玄天宗历史上，就曾经有通过了入门测试，却在等阶测试被逐出门派的先例。
于此，苏明竹不是很在意。
招募会已然结束，不可能再有新人入门。
只要不让优秀的新人进来，那些资质平平乃至较差的弟子被不被逐出门派，他都不在乎……
不对，应该让他们被逐出门派！
突然，苏明竹想到了什么。
如果在这批新晋弟子里，出现几个玄天宗历史上极少出现的，通过入门测试却在等阶测试被开除。
传出去，对玄天宗名声的影响一定很大！
另外世人必定非议，指责他这位玄天宗新任宗主，能力浅薄，有眼无珠。
对玄天宗同样是个巨大的伤害！
如此一来，衰败值就会蹭蹭蹭地往上涨。
完美。
一个突发奇想，苏明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这么完美的计划，且不需要他做太多，甚至可以有很好的借口。
苏明竹的心情很愉悦。
看向台下等候的韩闲泪。
“韩管事！”
“属下在！”
韩闲泪一直在耐心等待苏明竹的命令。
“关于等阶测试，稍稍延后再做。你先通知下去，这一届等阶测试，最低标准将提升，请诸位新晋弟子做好准备。”
“标准提升？”
韩闲泪一怔，等阶测试的最低标准多年来一直没变，怎么突然间……
这位新宗主，果真是要办大事的人？
从最基本的做起，扫除宗门里所有混日子的，从根本上提升门下弟子的总体质量。
道理很简单，手段也很简单粗暴。
但往往这种手段，才真正有效。
韩闲泪不由得微微侧目，这位新宗主，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至少，颇具野心。
跟随一个有野心的宗主，她很满意。
唯一的问题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宗主为何会挑选一堆多灵根和大龄的弟子入门。
也罢，不想了，这位新宗门看起来应该是有自己打算的。
作为属下，她听令便是。
“敢问宗主，最低标准，该提升到何种水平？”
苏明竹思索片刻，顿了顿，
“提升至从前等阶测试时的丁级水平。简单来说，就是把戊级彻底取消。”
“取消戊级？！”
韩闲泪诧异，“这……会不会太高了？”
玄天宗的等阶测试分甲乙丙丁戊五个等阶，戊级是最低标准，大多新晋弟子分在丁级和丙级。
往常每批三十名弟子，都会有一两个，乃至三四个分在戊级。
戊级，是公认比较好的最低标准。
只要有潜力，至少能够达到戊级的最低标准。
有些弟子修炼时间短，或者潜力尚未被发掘，无奈被分到戊级。后经过不懈努力，也从戊级一步步爬了上来。
现在要将戊级取消，正常来说，必定会有一两名弟子遭殃。这里面，可能有些具备不错的潜力。
更别谈今年这批新晋弟子，灵根数偏高，年龄又偏大，除了几名头部的单灵根弟子，后面的质量稍微有些不堪。
虽然是新任宗主亲自挑选，也许具备一些常人所无法看穿的潜力。
但是这个时候取消戊级，很可能，连激发潜力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会造就玄天宗历史上的某项纪录——通过入门测试的三十人，在等阶测试中，超过半数的弟子，因为没有达到最低标准被开除。
“此事无论如何，还请宗主三思！”
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决策的严重性，韩闲泪连忙冒死谏言，阻止苏明竹。
苏明竹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同时声音变得严厉。
“韩管事，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
韩闲泪闻言一颤，但依旧咬咬牙。
作为下属，无论怎样，她不能让宗主犯这样明显的错误！
“宗主，如此下去，恐怕新晋弟子连半数都留不下来！”
“本座知道！”苏明竹大手一挥，“但是，依旧照做！最终万一出了事，本座自行承担，你无需多言。依旧那句话，好好看着！”
对韩闲泪，苏明竹有点烦了。
这位美女管事的确看着养眼，他也很舒服，但是讲道理有点话太多了。
吩咐的事情，照办就好，提那么多问题干什么？
如果再继续这样纠缠，他可能考虑，要把这位内务总管事换掉了。
另外一边。
韩闲泪再一次，被苏明竹强大的信心震住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苏明竹，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也许她真的不应该质疑宗主。
她突然想起，前任宗主经常如此，做法稀奇古怪铤而走险，让她非常不能理解。
然而事实证明，结果都是好的。
也许，这次又是她错了。
作为下属，她可能还是想得太多了。
“宗主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另外，宗主，这等阶考核形式如何选择？”
“用最简单的吧。”
“那……用小秘境测试？”
“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要尽快得到结果。”
苏明竹现在只想赶紧听到喜讯。
“属下，明白。”
接了指令，韩闲泪朝苏明竹鞠了一躬，缓缓退场。
苏明竹最后，还是忍住了将这位美女管事辞退的想法。
……
一刻钟后。
等阶测试最低标准提升的命令，传到了三十名新晋弟子耳中。
三十名新晋弟子，除了几个单灵根弟子依旧不慌不忙，剩余的都是如坐针毡。
随后，考核形式也下来了。
是一起进行的小秘境测试。
说是一起进行，但并非团体活动。是所有人进入一个秘境中，各自参加秘境随机分配的测试。
考核开始前夕，除了单灵根外的剩余弟子都待在一个房间，抱团群暖，讨论后续的方案。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他们现在只能尽可能互相学习，希望能尽可能多获得一点能力或技巧。
人群中，曹氏兄妹，很是犹豫。
那个提升的标准，让他们此刻不知如何抉择。
“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阿雪，你觉得，咱们应该……”
哥哥曹月坡手指敲打着木椅，眼神游离，似乎在思索什么。
“阿雪，不知道。”
妹妹曹雪摇了摇头。
曹月坡喃喃道：“之前咱们展露过一次，却被奸人利用。此事，还是太有风险了。”
曹雪道：“不过，阿雪这次感觉，大家都不是坏人。之前那次，是那个叔叔心存坏心，咱们又还没成为正式弟子，宗门也不正规。
这一次，规模这么大，这么气派，一看就是正规宗门，大家伙也很友好。”
曹月坡抿了抿嘴，“而且，如果不使用那个，咱们都会被逐出宗门。好不容易有宗门肯收咱们，就这么离开，太不值了。”
“对啊对啊，而且阿雪感觉，那个新宗主对咱们很好，好像很愿意接受咱们呢！”
“说起来，新宗主突然发布这样的规矩，会不会已经，看穿咱们的力量了？”
曹雪说着，曹月坡忽然意识到什么，皱了皱眉。
“有可能哦，阿雪有看到那个新宗主，感觉他特别厉害！”
“爷爷说过，如果有人能看穿咱们的力量，一定就是咱们修行之路的引路人。难道，这位玄天宗的新宗主，就是爷爷所说……”
曹月坡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他一直在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只是苦苦寻觅一直没有答案。
本已经放弃，没想到在今日这一刻，绝处逢生。
曹月坡，从座椅上，缓缓站起。
“诸位。”
“在下曹月坡，西山月离人士，有个办法，能帮助诸位，一同度过难关！”
走遍大大小小数十个宗门，被拒绝数十次，他们原本已经处在放弃乃至崩溃的边缘。
今日来到玄天宗，只是顺带，最初的目标是玄天宗隔壁的九品宗门平康门。
平康门如其他宗门一样，拒绝了他们。
最初，玄天宗提前派人来说，他们已被淘汰，可以随时离开。
这个结果如他们所料，他们本来已经返回客栈开始收拾东西。
然而，不到一刻钟后，玄天宗居然反悔了。
还特地派人来请他们回去。
兄妹俩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人到跟前，他们也不好拒绝，便跟着返回招募会现场。
结果，返回现场的一刻。
从宣布名单的玄天宗三长老口中，兄妹俩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最初难以置信，哥哥曹月坡甚至忍不住冲上前，仔细问了两遍。
负责的三长老笃定地告诉他们：名单上，有他们的名字。
他们，没有听错。
逐渐接受现实之后，是一阵狂喜。
从破落的小村庄里出走，四处寻访宗门几近无果，且每到一处都被冷眼鄙视，原因如出一辙，因为他们过多的灵根。
却在这名叫“玄天宗”的八品宗门得到赏识。
一瞬间，他们对这玄天宗好感倍增。
虽说后续进入宗门，他们依旧能感受到四周传来的非议。
但是兄妹俩已经不在乎了。
从周围旁人的讨论中，他们隐约得知，是那位刚刚上任的玄天宗新宗主，力排众议将他们收入宗门。
不仅仅他们，包括许多原本已经失去希望的弟子，也突如其来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名单里。
看来这位新宗主，便是他们最大的恩人！
……
玄天宗，大议事厅。
“启禀宗主，新一批弟子已经举办完入门仪式，是否进行后续的等阶测试？”
招募会结束后的新弟子引导，由内务府统一管辖。相关事务，均由内务总管事韩闲泪负责。
“等阶测试？”
关于“等阶测试”，苏明竹记得第一天韩闲泪提到过。
所有新入门的弟子，都需要参加等阶测试，根据资质修为天赋品性等不同，分出甲乙丙丁戊五种品阶。
品阶越高，享受的资源越好。若表现异常出色，可以获得直接晋升内门的机会。
若表现不好，则资源较低。若表现极差，甚至可能被逐出门派。
玄天宗历史上，就曾经有通过了入门测试，却在等阶测试被逐出门派的先例。
于此，苏明竹不是很在意。
招募会已然结束，不可能再有新人入门。
只要不让优秀的新人进来，那些资质平平乃至较差的弟子被不被逐出门派，他都不在乎……
不对，应该让他们被逐出门派！
突然，苏明竹想到了什么。
如果在这批新晋弟子里，出现几个玄天宗历史上极少出现的，通过入门测试却在等阶测试被开除。
传出去，对玄天宗名声的影响一定很大！
另外世人必定非议，指责他这位玄天宗新任宗主，能力浅薄，有眼无珠。
对玄天宗同样是个巨大的伤害！
如此一来，衰败值就会蹭蹭蹭地往上涨。
完美。
一个突发奇想，苏明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这么完美的计划，且不需要他做太多，甚至可以有很好的借口。
苏明竹的心情很愉悦。
看向台下等候的韩闲泪。
“韩管事！”
“属下在！”
韩闲泪一直在耐心等待苏明竹的命令。
“关于等阶测试，稍稍延后再做。你先通知下去，这一届等阶测试，最低标准将提升，请诸位新晋弟子做好准备。”
“标准提升？”
韩闲泪一怔，等阶测试的最低标准多年来一直没变，怎么突然间……
这位新宗主，果真是要办大事的人？
从最基本的做起，扫除宗门里所有混日子的，从根本上提升门下弟子的总体质量。
道理很简单，手段也很简单粗暴。
但往往这种手段，才真正有效。
韩闲泪不由得微微侧目，这位新宗主，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至少，颇具野心。
跟随一个有野心的宗主，她很满意。
唯一的问题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宗主为何会挑选一堆多灵根和大龄的弟子入门。
也罢，不想了，这位新宗门看起来应该是有自己打算的。
作为属下，她听令便是。
“敢问宗主，最低标准，该提升到何种水平？”
苏明竹思索片刻，顿了顿，
“提升至从前等阶测试时的丁级水平。简单来说，就是把戊级彻底取消。”
“取消戊级？！”
韩闲泪诧异，“这……会不会太高了？”
玄天宗的等阶测试分甲乙丙丁戊五个等阶，戊级是最低标准，大多新晋弟子分在丁级和丙级。
往常每批三十名弟子，都会有一两个，乃至三四个分在戊级。
戊级，是公认比较好的最低标准。
只要有潜力，至少能够达到戊级的最低标准。
有些弟子修炼时间短，或者潜力尚未被发掘，无奈被分到戊级。后经过不懈努力，也从戊级一步步爬了上来。
现在要将戊级取消，正常来说，必定会有一两名弟子遭殃。这里面，可能有些具备不错的潜力。
更别谈今年这批新晋弟子，灵根数偏高，年龄又偏大，除了几名头部的单灵根弟子，后面的质量稍微有些不堪。
虽然是新任宗主亲自挑选，也许具备一些常人所无法看穿的潜力。
但是这个时候取消戊级，很可能，连激发潜力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会造就玄天宗历史上的某项纪录——通过入门测试的三十人，在等阶测试中，超过半数的弟子，因为没有达到最低标准被开除。
“此事无论如何，还请宗主三思！”
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决策的严重性，韩闲泪连忙冒死谏言，阻止苏明竹。
苏明竹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同时声音变得严厉。
“韩管事，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
韩闲泪闻言一颤，但依旧咬咬牙。
作为下属，无论怎样，她不能让宗主犯这样明显的错误！
“宗主，如此下去，恐怕新晋弟子连半数都留不下来！”
“本座知道！”苏明竹大手一挥，“但是，依旧照做！最终万一出了事，本座自行承担，你无需多言。依旧那句话，好好看着！”
对韩闲泪，苏明竹有点烦了。
这位美女管事的确看着养眼，他也很舒服，但是讲道理有点话太多了。
吩咐的事情，照办就好，提那么多问题干什么？
如果再继续这样纠缠，他可能考虑，要把这位内务总管事换掉了。
另外一边。
韩闲泪再一次，被苏明竹强大的信心震住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苏明竹，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也许她真的不应该质疑宗主。
她突然想起，前任宗主经常如此，做法稀奇古怪铤而走险，让她非常不能理解。
然而事实证明，结果都是好的。
也许，这次又是她错了。
作为下属，她可能还是想得太多了。
“宗主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另外，宗主，这等阶考核形式如何选择？”
“用最简单的吧。”
“那……用小秘境测试？”
“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要尽快得到结果。”
苏明竹现在只想赶紧听到喜讯。
“属下，明白。”
接了指令，韩闲泪朝苏明竹鞠了一躬，缓缓退场。
苏明竹最后，还是忍住了将这位美女管事辞退的想法。
……
一刻钟后。
等阶测试最低标准提升的命令，传到了三十名新晋弟子耳中。
三十名新晋弟子，除了几个单灵根弟子依旧不慌不忙，剩余的都是如坐针毡。
随后，考核形式也下来了。
是一起进行的小秘境测试。
说是一起进行，但并非团体活动。是所有人进入一个秘境中，各自参加秘境随机分配的测试。
考核开始前夕，除了单灵根外的剩余弟子都待在一个房间，抱团群暖，讨论后续的方案。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他们现在只能尽可能互相学习，希望能尽可能多获得一点能力或技巧。
人群中，曹氏兄妹，很是犹豫。
那个提升的标准，让他们此刻不知如何抉择。
“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阿雪，你觉得，咱们应该……”
哥哥曹月坡手指敲打着木椅，眼神游离，似乎在思索什么。
“阿雪，不知道。”
妹妹曹雪摇了摇头。
曹月坡喃喃道：“之前咱们展露过一次，却被奸人利用。此事，还是太有风险了。”
曹雪道：“不过，阿雪这次感觉，大家都不是坏人。之前那次，是那个叔叔心存坏心，咱们又还没成为正式弟子，宗门也不正规。
这一次，规模这么大，这么气派，一看就是正规宗门，大家伙也很友好。”
曹月坡抿了抿嘴，“而且，如果不使用那个，咱们都会被逐出宗门。好不容易有宗门肯收咱们，就这么离开，太不值了。”
“对啊对啊，而且阿雪感觉，那个新宗主对咱们很好，好像很愿意接受咱们呢！”
“说起来，新宗主突然发布这样的规矩，会不会已经，看穿咱们的力量了？”
曹雪说着，曹月坡忽然意识到什么，皱了皱眉。
“有可能哦，阿雪有看到那个新宗主，感觉他特别厉害！”
“爷爷说过，如果有人能看穿咱们的力量，一定就是咱们修行之路的引路人。难道，这位玄天宗的新宗主，就是爷爷所说……”
曹月坡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他一直在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只是苦苦寻觅一直没有答案。
本已经放弃，没想到在今日这一刻，绝处逢生。
曹月坡，从座椅上，缓缓站起。
“诸位。”
“在下曹月坡，西山月离人士，有个办法，能帮助诸位，一同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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