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成长是孤独的，它连偏旁都没有！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
那是你没看到隔壁墨西哥，虽然现在加拉多整合了大部分生意人，成立了瓜达拉哈拉集团，但暴力冲突不断，做生意，一手拿美金，一手拿子弹，赢了会所，输了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高军当然不会当那种毫无底线的臭虫。
真的吗？
应该、可能、大概、或许不会的！
毕竟是文明人，得讲究格局。
站在厕所门口，他用手将自己的嘴角拉开，看起来就像是个微笑，朝着办公室走去时，还见到了壮汉拉明，朝着他挥手示意。
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凶戾的样子。
“抱歉，安兹先生，等久了。”
对方摆摆手，“除了火力方案外，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第二种我认为是中口径组，主要以手枪为主，相对来说，价格上也有很大的优惠，如果您有特殊需求，比如苏联货、中国货，这得提前约，价格也比较高。”
政治在影响生意。
安兹点头，忽然开口，“我听说阿特金斯购买了三把雷明顿霰弹枪？”
高军右侧眉毛一挑，神色淡然的很，“我听说是这样，传言不都这样吗？”
“他还是那么小气，三把雷明顿就想要打掉我的脑袋？他以为这里是非洲吗？”
高老板其实想说一句，雷明顿可以让你删号重修，但想一想，怕被对方赶走，还是算了。
“我要和他同款的三把雷明顿，再加上5把乌齐冲锋枪，配备两个基数的子弹。”
黑帮搞点事情就是小打小闹。
这点火力，当初老子在非洲，撒泡尿的火力都比他猛，但推销第一要素：不要觉得顾客钱少，钱再少，你也能从他口袋里扣出几个钢镚来。
按照高军以前在保利的一个前辈说，“只要顾客现在打款，一分钟后，我就能给你码头上船，你说你要莱茵金属，连夜给你找500个大汉给你安装好。”
给钱，就算你让我在耶路撒冷跳个钢管舞，我都给你跳！
咳咳…
当然，如果可以，请让我穿上我卖的防弹衣，我得在我的产品中死去。
高军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记录本。
旁边的安兹好奇的看了眼，就看到他写着。
大嘴巴：3袋。
村口娘们：5个。
避孕套：两大盒。
“这都是些什么意思？”
高军笑着说，“一点小标注而已，免得丢掉，被人捡去吓坏小朋友，你放心，做事情我都是专业的。”
冲锋枪突突突的，不就像是村口娘们逼逼赖赖个不停？
子弹不就是人道毁灭，相当于避孕套了？
高老板一直都有这种计数习惯，按照经验来说，是怕别的同行看懂，影响生意。
“可以先给个订金吗？500美金就行。”
古巴人做生意就是比黑狗爽快，“这么大”的订单，当然要有订金，他很爽快的准备起身去拿钱，但陡然，壮汉拉明冲了进来。
安兹眉头一皱，“安兹，有狗在咬你屁股吗？难道你连敲门都不会了吗？”
拉明张了张嘴，看了下高军，眼神里有点慎重，小跑到安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后者瞳孔顿时散大，猛地转头看向高老板。
“法克！法克！”
安兹快步走到高军旁边，“你把尤里打死了？”
“哦？他死了？”
“你个白痴，谁叫你杀了他的，我的人发现他满脸是血的躺在厕所。”安兹拽起高军的衣领，怒声喝骂，这嘴巴都快怼到他的脸上了。
高军擦了下脸，显得很淡定，“先生，也许只是他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知道的，现在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会有…”
他停顿了下，“好吧好吧，他威胁我。”
安兹一下就笑了，“就这个？那我也威胁你，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塞进狗的屁股里，你个混蛋！”
“这不一样，同行间互相仇视像什么？像是肯尼迪见到奥斯瓦尔德，耶稣看到30块钱，以及，你看到阿特金斯。”
妈得！
拳头硬了。
“那你也不能杀了他，他是我的客人。”
“他知道太多了，安兹先生，而且，他不能干的，我能干，他能干的，我也可以，所以，要他干什么？犹太人的口碑可没有亚裔好，并且他没死，这只是一次意外，简单的摔倒对吗？”
安兹：“他是我朋友！”
“再打8折？”
“成交！”
……
咖啡馆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套着皮套的男人在里面抽烟，点了几下打火机，但愣是没动静，使劲的晃了一下，恰这时，就听到车门被打开。
“再见。”高军回头挥着手，坐上了车。
一脚油门开出去，他才整了下位置，看了眼司机，笑着，“伙计，你带着皮套干什么？”
“我可是阿特金斯的人，这里是古巴人的地盘，你想我被乱枪打死吗？”瓦西里很慎重的说。
“你放心，子弹很贵的，他们顶多会砍死你。”
瓦西里竖起中指，“搞定没有？”
“我会没搞定？总价在7000美金，你能拿到1750美金。”
“嘟嘟嘟嘟！”
瓦西里激动的按了下喇叭。
“伙计，轻点。”高军忙说。
“哦哦哦！这生意赚了我两个月的薪水。”
“出来混就是为了赚钱，还在乎什么江湖道义的，钱攥在自己手里，你的腰杆子才能硬。”
瓦西里现在对高军几乎是言听计从，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我一定要好好赚钱，我听说好莱坞女明星的料都很足，摸起来舒服的很。”
“那你得努力了，要不然她们都等的乳下垂了。”高军开着玩笑说，从装饰板上拿过香烟，叼在嘴上，目光看着外面。
那帝国世界大厦闪烁着亮光，倒映着繁华。
在上面开个房，找个女明星，应该很贵吧。
生命中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了你不想要的。
高军只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高，明天礼拜天，要不要去参加弥撒？”瓦西里在旁突然说。
“你信耶稣？”
“有点信？”
“靠人不如自己的，我们这种人，双脚既然站在了地狱，那就别想着去投靠耶稣，坐在教堂最前面的永远不可能是穷人，有这时间去虚伪的信仰，不如多搞点钱，以后死了，把自己挂在基督山上咯。”
瓦西里看着高军，忽然一笑，“你像是个哲学家。”
“你知不知道酒为什么好喝？”
“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难喝。”
成长是孤独的，它们甚至连偏旁都没有。
鬼知道，高军如今的铁石心肠，花费了多久。
在那炮火连天的南非？
在那种族屠杀的北非？
还是在那满是饥饿、孩子们双眼带着茫然、仰望天空的西非？
自己是人，救不活那么多人的。
上帝是神，但他除了钉十字架，他有哪怕种一颗粮食吗？
理想就是欲望，欲望才是活着的理由，这世上，根本不存在对错！
我生，即是我对！
我死，即是我错！
提起精神，明天就把导弹卖给狗大户，卡尺瞄准：纽约州纽约市曼哈顿区东侧！
……
那是你没看到隔壁墨西哥，虽然现在加拉多整合了大部分生意人，成立了瓜达拉哈拉集团，但暴力冲突不断，做生意，一手拿美金，一手拿子弹，赢了会所，输了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高军当然不会当那种毫无底线的臭虫。
真的吗？
应该、可能、大概、或许不会的！
毕竟是文明人，得讲究格局。
站在厕所门口，他用手将自己的嘴角拉开，看起来就像是个微笑，朝着办公室走去时，还见到了壮汉拉明，朝着他挥手示意。
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凶戾的样子。
“抱歉，安兹先生，等久了。”
对方摆摆手，“除了火力方案外，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第二种我认为是中口径组，主要以手枪为主，相对来说，价格上也有很大的优惠，如果您有特殊需求，比如苏联货、中国货，这得提前约，价格也比较高。”
政治在影响生意。
安兹点头，忽然开口，“我听说阿特金斯购买了三把雷明顿霰弹枪？”
高军右侧眉毛一挑，神色淡然的很，“我听说是这样，传言不都这样吗？”
“他还是那么小气，三把雷明顿就想要打掉我的脑袋？他以为这里是非洲吗？”
高老板其实想说一句，雷明顿可以让你删号重修，但想一想，怕被对方赶走，还是算了。
“我要和他同款的三把雷明顿，再加上5把乌齐冲锋枪，配备两个基数的子弹。”
黑帮搞点事情就是小打小闹。
这点火力，当初老子在非洲，撒泡尿的火力都比他猛，但推销第一要素：不要觉得顾客钱少，钱再少，你也能从他口袋里扣出几个钢镚来。
按照高军以前在保利的一个前辈说，“只要顾客现在打款，一分钟后，我就能给你码头上船，你说你要莱茵金属，连夜给你找500个大汉给你安装好。”
给钱，就算你让我在耶路撒冷跳个钢管舞，我都给你跳！
咳咳…
当然，如果可以，请让我穿上我卖的防弹衣，我得在我的产品中死去。
高军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记录本。
旁边的安兹好奇的看了眼，就看到他写着。
大嘴巴：3袋。
村口娘们：5个。
避孕套：两大盒。
“这都是些什么意思？”
高军笑着说，“一点小标注而已，免得丢掉，被人捡去吓坏小朋友，你放心，做事情我都是专业的。”
冲锋枪突突突的，不就像是村口娘们逼逼赖赖个不停？
子弹不就是人道毁灭，相当于避孕套了？
高老板一直都有这种计数习惯，按照经验来说，是怕别的同行看懂，影响生意。
“可以先给个订金吗？500美金就行。”
古巴人做生意就是比黑狗爽快，“这么大”的订单，当然要有订金，他很爽快的准备起身去拿钱，但陡然，壮汉拉明冲了进来。
安兹眉头一皱，“安兹，有狗在咬你屁股吗？难道你连敲门都不会了吗？”
拉明张了张嘴，看了下高军，眼神里有点慎重，小跑到安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后者瞳孔顿时散大，猛地转头看向高老板。
“法克！法克！”
安兹快步走到高军旁边，“你把尤里打死了？”
“哦？他死了？”
“你个白痴，谁叫你杀了他的，我的人发现他满脸是血的躺在厕所。”安兹拽起高军的衣领，怒声喝骂，这嘴巴都快怼到他的脸上了。
高军擦了下脸，显得很淡定，“先生，也许只是他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知道的，现在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会有…”
他停顿了下，“好吧好吧，他威胁我。”
安兹一下就笑了，“就这个？那我也威胁你，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塞进狗的屁股里，你个混蛋！”
“这不一样，同行间互相仇视像什么？像是肯尼迪见到奥斯瓦尔德，耶稣看到30块钱，以及，你看到阿特金斯。”
妈得！
拳头硬了。
“那你也不能杀了他，他是我的客人。”
“他知道太多了，安兹先生，而且，他不能干的，我能干，他能干的，我也可以，所以，要他干什么？犹太人的口碑可没有亚裔好，并且他没死，这只是一次意外，简单的摔倒对吗？”
安兹：“他是我朋友！”
“再打8折？”
“成交！”
……
咖啡馆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套着皮套的男人在里面抽烟，点了几下打火机，但愣是没动静，使劲的晃了一下，恰这时，就听到车门被打开。
“再见。”高军回头挥着手，坐上了车。
一脚油门开出去，他才整了下位置，看了眼司机，笑着，“伙计，你带着皮套干什么？”
“我可是阿特金斯的人，这里是古巴人的地盘，你想我被乱枪打死吗？”瓦西里很慎重的说。
“你放心，子弹很贵的，他们顶多会砍死你。”
瓦西里竖起中指，“搞定没有？”
“我会没搞定？总价在7000美金，你能拿到1750美金。”
“嘟嘟嘟嘟！”
瓦西里激动的按了下喇叭。
“伙计，轻点。”高军忙说。
“哦哦哦！这生意赚了我两个月的薪水。”
“出来混就是为了赚钱，还在乎什么江湖道义的，钱攥在自己手里，你的腰杆子才能硬。”
瓦西里现在对高军几乎是言听计从，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我一定要好好赚钱，我听说好莱坞女明星的料都很足，摸起来舒服的很。”
“那你得努力了，要不然她们都等的乳下垂了。”高军开着玩笑说，从装饰板上拿过香烟，叼在嘴上，目光看着外面。
那帝国世界大厦闪烁着亮光，倒映着繁华。
在上面开个房，找个女明星，应该很贵吧。
生命中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了你不想要的。
高军只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高，明天礼拜天，要不要去参加弥撒？”瓦西里在旁突然说。
“你信耶稣？”
“有点信？”
“靠人不如自己的，我们这种人，双脚既然站在了地狱，那就别想着去投靠耶稣，坐在教堂最前面的永远不可能是穷人，有这时间去虚伪的信仰，不如多搞点钱，以后死了，把自己挂在基督山上咯。”
瓦西里看着高军，忽然一笑，“你像是个哲学家。”
“你知不知道酒为什么好喝？”
“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难喝。”
成长是孤独的，它们甚至连偏旁都没有。
鬼知道，高军如今的铁石心肠，花费了多久。
在那炮火连天的南非？
在那种族屠杀的北非？
还是在那满是饥饿、孩子们双眼带着茫然、仰望天空的西非？
自己是人，救不活那么多人的。
上帝是神，但他除了钉十字架，他有哪怕种一颗粮食吗？
理想就是欲望，欲望才是活着的理由，这世上，根本不存在对错！
我生，即是我对！
我死，即是我错！
提起精神，明天就把导弹卖给狗大户，卡尺瞄准：纽约州纽约市曼哈顿区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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